趙尚書本就是一介官,雖然當初他也不同意女子入朝為官,可是如今也慢慢的開始接納了。
所以在他在聽到這些番邦異族當眾調戲大夏朝的女官時,他立馬上前反駁道:「各位使臣,既然你們來到我們大夏朝,那就是我大夏朝的客人,但是有一句話我不得不說,那就是我大夏國不是沒有男兒,只是我大夏朝的女子同男兒一樣的出色,一樣的能為我們大夏朝建功立業。所以各位使臣不要小看了我們大夏朝的兒女們。」
這句話聽起來沒有太多的敵意,但是聰明人一聽卻也知道這話中的份量。
這時很多朝臣都站了出來,反駁番邦異族使臣的這種無禮的行為。顯然番邦異族這種當眾調戲大夏朝女官的這種無禮行為,惹起了大夏國武百官的眾怒。
為此兵部侍郎還和其中一個番邦異族的使臣動了手腳,這一下萬壽宴上的場面一度失控,雙方已經從最初的語言攻擊,發展到了肢體的攻擊。
赫連逸看著這些番邦異族使臣這般的無禮,在他們大夏朝的朝堂上都這般的目中無人,當真以為他這個皇上只是一個擺設嗎。
「啪!」
朝堂上赫連逸將一個酒盞直接扔到了一個最為張狂的番邦異族使臣的腳下。
這位使臣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東西,嚇得怔住了。
這時其他番邦異族的使臣們都朝著這個酒盞飛過來的方向看了去。
有一番邦異族的使臣竟然還知道收斂,對著赫連逸繼續無禮的問道:「難道大夏朝的皇上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歡迎我們這些異國使臣的嗎?還是說大夏朝的皇上眼中根本就瞧不起我們這些番邦異族。」
這句話的份量也是不容小覬的,弄不好會讓大夏朝成為這些番邦異族共同的敵人。
不過赫連逸也不打算就此忍氣吞聲的承受這一切,因為這樣一來,會讓這些番邦異族覺得他們大夏朝好欺負似的。
「各位使臣,我大夏朝歡迎尊貴有禮的客人,但若是不懂禮義廉恥的畜生,我大夏朝萬萬是不會以禮相待的,所以如果有人願意當這不懂禮義廉恥的畜生,那麼就趁早的滾出我們大夏朝。」
顯然赫連逸這句話的份量也是相當的重,這樣一來那些鬧事的番邦異族這才消停。
這時的萬壽宴因為赫連逸那不容侵犯的威嚴,恢復了表面的一番祥和之氣。
所有的使臣們紛紛向赫連逸獻上了他們帶來的珍貴禮物,有千年的深海珍珠,有萬年的人參以及各種各樣的珍奇異寶。
這苗疆的使臣給赫連逸進獻的則是他們苗疆的聖女。
這一下,大夏朝的武百官們都跟炸開了鍋似的,個個都在底下竊竊私語,他們都很想知道皇上對此事的態度。
「皇上,這聖女可是我們南疆最美麗,最聖潔的女子,所以我們南疆國忍痛割愛將她當成禮物送給大夏朝的皇上,還望大夏朝的皇上能夠喜歡我們南疆的這份禮物。」南疆的使臣微微福了福身說道。
看著南疆使臣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狡黠,赫連逸當下就明白這南疆使臣是何居心了。
還沒等赫連逸說什麼,禮部侍郎就開口說道:「既然南疆使臣說是你們南疆國忍痛割愛將聖女謹獻給我大夏朝的皇上,既然是忍痛割愛,我們大夏朝的國志向來都是君子不奪人所愛,所以恐怕我們大夏朝要辜負南疆國國王的一片心意了。」
這時赫連逸也贊同的說道:「侍郎大人說的沒錯,我大夏朝乃是禮儀之邦,作為以君子不奪人所愛來當國志,這也是朕向來所推崇的,所以朕怕是要辜負了南疆國的好意了。」
赫連逸這話裡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明顯了,那就是不接受南疆的這份禮物。
「皇上,雖然我們是忍痛割愛,但是這也是我們南疆國心甘情願的呀!這也足以表明了我們南疆國想要和大夏朝永世結好的意願呀。」
南疆國的使臣還想再說什麼,這時其他番邦異族卻不給他這樣的機會,因為他們知道,一旦大夏朝和南疆國有了這樣一層關係,保不齊那天他們會一起聯手對付他們這些零散的番邦。
這時先前在大殿上鬧事的那個番邦使臣開口說道:「我說南疆使臣,人家大夏朝的皇上都說了,他們大夏國的國志向來都是推崇著,君子不奪人所愛的,你這樣非要人家收下你的禮物,豈不是強人所難嘛!大家說我說的對不對?」
這下這些番邦異族都異口同聲的說道:「使者大人說道的沒錯,爾等勸南疆使者不要再堅持了,如果大夏朝的皇上收下了你們南疆國的這份大禮,那其不是讓大夏朝的皇上落下一個不是君子的罵名。」
這下南疆使臣也悔不當初,他剛剛要是不說那句忍痛割愛的話,這會豈會落人口舌。
現在這種情況,最為高興的當屬大夏朝的武百官了,皇上的意思深得他們的心思,所以他們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這些番邦異族一個個狗咬狗。
赫連逸在此時突然開口說道:「如果南疆國使者覺得實在過意不去的話,就重新選一份禮物送給朕,不管你們給朕覲獻什麼樣的禮物,朕都會喜歡的。」
赫連逸這一句話,徹底的拒絕了南疆國覲獻上來的聖女。
南疆國的使者見大夏朝的皇上態度堅決,就沒再說什麼,不過他也不打算就此放過其他的番邦異族。
這時他的目光盯向了,一直在旁邊幸災樂禍的突厥使者的身上,因為一個意外的情況他得知了突厥的禮物,所以在他出醜
醜的同時,他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既然大夏朝的皇上已經這樣說了,那我南疆國也不能固執的強人所難,所以我們南疆國會重新選擇一份禮物覲獻給大夏朝的皇上。」
說到這裡,南疆使者的話鋒一轉,看向了突厥的使者說道:「哦,對了,我們所有的人都給大夏朝的皇上覲獻了禮物,唯獨突厥的使者還沒有覲獻禮物,所以不知突厥的可汗會派他的使者給大夏朝的皇上帶來什麼樣的禮物。」
南疆使者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將目光轉向了突厥使者。
突厥使者有勇無謀,他覺得現在自己拿出這個禮物,或許機會剛剛好,大夏朝的皇上剛給拒絕了南疆國覲獻的禮物,他不可能同時拒絕他們的要求,如果他真的這樣做了,就等同於一下子得罪了兩個使者,即兩個番邦。這樣愚蠢的做法,他覺得大夏國的皇上不會去做,可是很快他就為自己的這種想法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突厥使者在眾人的注視下,他猛地站起身來,走到朝堂上,對著赫連逸行了一個他們突厥覲見可汗的禮。
「不知,突厥可汗給朕帶來了什麼禮物?」赫連逸對著大殿上兩手空空的突厥使者問道。
「回稟大夏朝的皇上,我突厥的可汗,給大夏國帶來的是一封書信,而這封書信是我突厥可汗親手寫給大夏國太后,莫漣漪的。」
突厥使者此話一出,大夏朝的武百官為之一震,番邦異族的使者也是驚訝不已。
「既然是書信,不知爾等是否也有幸得知其內容。」
南疆的使者話正好合了其他番邦使者的心意,他們一個個也都想知道這突厥可汗給這大夏朝太后來信的內容。
突厥使者本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信的內容公佈於眾,可是他看著其他番邦使者那一雙雙期待的眼神,所以為了彰顯他們突厥可汗的心意,他當下決定將這封信的內容在這裡公佈於眾,也好給大夏朝皇上一個下馬威。
一想到這裡,突厥使者多少有些得意,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這時其他番邦使者,都在底下催促著說道:「突厥使者,你到底是念呢還是不念呢?我們都可在這等著呢。」
聽到其他番邦使者這樣說道,突厥使者當下說道:「念,當然要念。」
「要念就快點念,我們還等著欣賞大夏朝皇上為爾等準備的歌舞表演呢。」南疆的使者再次催促道。
「那爾等都聽好了。」
突厥使者一邊說,一邊用手拆開了他們突厥可汗讓他帶來的那封信件,朝堂上頓時安靜了許多。
「大夏朝太后親啟,素聞你有著並非凡塵女子的容顏,一雙秋水般的美眸,有著勾人魂魄的魅力,瑩澤紅潤的嘴唇更是令人想入非非,白嫩如玉的肌膚更是讓人覺得美不勝收。所以作為突厥的可汗的我,不忍心讓你年紀輕輕就這樣淒涼的守活寡,特來此封信件,意為納你為我的側妃,並賜名云云。希望你不要被禮儀規矩束縛,如果你願意,我不計較你曾為人妻,為人母。突厥可汗親筆。」
突厥使者高聲的將這封言語輕佻,又帶著幾分挑釁的信當著所有番邦朝臣的面將信件朗讀了出來。
突厥可汗這是想當著所有番邦朝臣的面,狠狠的打擊大夏朝的顏面。
這時萬壽宴上的氣氛有些怪異,番邦異族的使者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突厥可汗竟然如此的膽大,狂傲,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公然挑釁大夏朝的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