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寵七症發作了
蘇莫下意識的聽到這樣的聲調,整個人一秒鐘,就迅速的跳開了,然後乖乖的站在了凳子後面的兩步距離之處,還一臉討好的看著錦郁:「七七,你坐。」
錦郁一眼也沒有掃蘇莫,大大方方的坐在了那裡,姿態從從容容的,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
然後強力的睜開了眼睛,看了一遍牌,仔仔細細的看著,卻覺得面前模糊的很。
把四條看成了六條,九條看成了一堆條……
嘟著嘴,滿眼慵懶:「我說莫少爺,你這堆得是什麼牌?怎麼這麼多條?一個,兩個,三個……十個,十一個……」
「那裡有十一條?」錦郁抓了麻將,向著後面蘇莫就扔了過去。
蘇莫連忙伸出手接了過來,好聲好氣的說:「七七,你會不會玩麻將?」
其實蘇莫本來是不害怕錦郁的。
然而,看到現在的錦郁,明知道是喝醉了,但是說出來的話,擺出來的姿態,十足的曾經錦郁架勢!
盛氣凌人!
持寵而嬌!
全世界,也只要這個女人有資本。
然後想到她背後那個男人,一副陰柔妖涼的姿態,面色不改的任由她胡鬧,甚至嘴邊還噙著笑,十足縱容的欣賞的模樣。
蘇莫就知道,大哥又犯病了……
寵七症發作了。
當他寵七症發作的時候,所有人,都紛紛給錦郁讓路。
否則,後果不敢設想。
不要試圖挑戰七七的權威,那等於是在帝王的腦袋上拔毛。
大哥曾經寵七症,可是足足的犯了一年!
薄情此時已經走了出來,看到錦郁坐在麻將桌前,隨手抓著馬甲亂打。
他輕笑的走上前,一把摟了她,把她放在了腿上,圈在了懷裡。
錦郁順勢窩在了薄情的懷裡,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蘇莫,十足的白眼,「不會,那又怎樣?」
蘇莫連忙搖了搖頭,看著薄情也向著他射來的冰冷目光,頓時說:「不怎麼樣,不怎麼樣,七七最厲害了……」
這個時候,錦郁才滿意的轉了個頭,抓著麻將,要往外打。
蘇莫恰在此時又開口說:「大哥,我可不可以先把我的錢抽走?七七玩牌,輸得是你的錢……」
薄情示意蘇莫把他的籌碼拿走。
可是,卻被錦郁拿著指尖,點了點桌面,回了頭,對著薄情,燦爛的嬌笑著:「薄情,我最近覺得er的莫少爺,總是有意無意為難我,弄的我工作全身累的很,拍戲不停的ng我,害我浪費時間,曬得我皮膚疼。」
她的笑容異常的魅惑。
坐在他的大腿上,不安分的微微的動了動……
灼熱的**,一瞬間不由控制的燃燒了起來。
他移不開眼光,只是希望她的笑容,就那般的定格了下來。
身不由已的感覺,就那麼竄了出來。
旁若無人的低下來了頭。
性感的男子,唇瓣如同花一樣的美麗,安安靜靜的印在了她的面頰上,氣息纏綿的一個輕吻,十足的寵溺姿態。
那一瞬間,蘇莫站在身後,眼皮子一直跳,迅速的跳。
「念少爺,易少爺,小秦釋,救命啊~~」
李念溫柔的笑了笑,打出了一張牌:「五萬,果斷圍觀。」
易逝:「碰,同上圍觀。」
秦釋:「七條,幸災樂禍。」
然後,果不其然,薄公子淡然的轉了頭,眼底層層艷麗光彩,流轉不定,慢條斯理的開了口,「不負眾望」的說道:「那行,改天我把er的老闆換了。」
錦郁大大方方的嗯了一聲,然後衝著蘇莫一笑,明眸皓齒,好不燦爛,怎一個絕美了得?
蘇莫在背後,抱著頭,抓狂!!!
昏君,寵妃!
靠,那個暗不見天日的日子,又要回來了嗎?
上天啊,怎麼這麼不長眼?大哥看上誰不行,偏偏看上這個有仇必報,絲毫不留手段的錦家七小姐?
一行人繼續打牌,錦郁不會玩,加上醉酒,整個人腦袋也不夠使,只是互打亂打,連續輸了七八把。
看的蘇莫心在滴血。
那都是他的銀子啊,就這麼被她揮霍掉了?
難怪大哥總是發展事業,不發展不行啊,要是碰到錦郁這樣的女人,賺的都不夠她揮霍的猛……
不對不對,只要當大哥就好了,看看,看看,那可都是他的血汗錢!!!!
輸到最後的時候,錦郁不依了,從薄情的懷裡,一把跳了下去。
薄情為自己突然間空蕩蕩的懷抱而皺了皺眉,伸出手,一把抓了她進懷:「我教你打。」
「我不玩了!」李念抬起頭,果斷回答。
玩麻將,跟薄情?
那是開玩笑的?
你腦袋裡想什麼,要什麼牌,那個男人,只需一眼,就能猜個差不多,跟他玩,那就是送銀子!
「你敢!」薄情和錦郁異口同聲的開口。
隨即,薄情微微的笑了笑,指了指位子,示意大家開始。
**oss出手,那是一連串的滿載而歸。
錦郁立刻高興的很,可是到了後來,卻突然間抓了一張牌,「啪」的扔了出去:「我來玩!」
易逝一看,整個人的眼睛都冒光了,門清小七對……翻十六翻。
他頓時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錦郁,支支吾吾的半晌,說了一句:「七七……我可以胡嗎?」
錦郁抿了抿嘴,沒有吭聲。
薄情卻也知道她撒野撒夠了,順勢像抱孩子一樣,拖著她的屁股,轉了一圈,讓她面對著自己,軟軟的趴在了自己的懷裡,一副慵懶倦怠的姿態。
她什麼話也沒有說,閉上了眼睛。
薄情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頭髮,低聲的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去休息?還要不要洗澡?」
錦郁點了點頭,像是懶得說話一樣,自顧自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著眼睛,半晌,才懶洋洋的開了口,「嗯。」
薄情連忙抱起來錦郁,揮了揮手,示意其他四隻趕緊離去。
其他四隻也很識趣,各個收了各個的錢,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沒媽的各抱個媳婦,沒媳婦的,各悲個傷。趕跑了眾人。
諾大的屋子,只留下來了錦郁和薄情。
薄情理所當然的抱著錦郁進入了臥室。
「薄情,你抱的我有點疼。」
她在他的懷抱裡,微微的昂起了頭,點了點他的手臂,然後優雅的聳了聳肩,便被男子溫柔的放在了床上。
薄情「嗯」了一聲,低著頭,凝視著她的面孔,眼睛情深的不像話。
錦鬱閉著眼睛,睫毛很長,像是洋娃娃一樣,微微的閃動著。
她的呼吸很均勻,沒有任何的偽裝和掩飾,也沒有任何的害怕和算計。
只是單純的七七。
這樣的她,讓他有了一股錯覺,如此熟稔的過去,如此難忘的過去,在那一瞬間,在他的心底,盡數的充斥了出來。
他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想,如果沒有那一夜,他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現在他和她,還是如此的簡單?
一個給她絕寵,一個享受絕寵。
簡單自然,溫馨迷人,幸福快樂。
曾經,他以為,那樣做,悔婚,他便會快樂,心底好受。
可是,現在他才發現,原來,之前,才是他一生之中,最快樂的時光。
薄情菲薄的唇瓣,勾起驚艷的弧度,微微的抿了抿。
看著如花勾人的錦郁,讓他如何視而不見?
如何,不去愛?
那一瞬間,他的心底,悄然的形成了一個想法,想要回到從前,她若不愛,那也罷了,只要可以回到從前,那便好……
此時的錦郁,卻是已經罪的不清醒了,只是覺得自己身上重重的,伸出手,推了推:「你壓得我好重。」
她嘟嘟囔囔的說了這些話。
薄情低下了頭,再也抑制不住的啃咬著她嬌嫩的如花的唇瓣,不給她任何的餘地,輕柔的把她翻了身子,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還你壓著我,好不好?」
「好。」她趴在了他的身上,蒙松的睜開了眼睛,然後看著薄情的面孔,眼神出現了一抹困惑:「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怎麼長得這麼漂亮?」
薄情的臉色一瞬間沉了下去。
酒醉的錦郁哪裡知道,自顧自的繼續說:「怎麼可以長得這麼令人具有罪惡感?」
然後聲音一路小了下去,慢慢的窩在了他的胸口,沉沉的睡了過去……
然而,薄情那裡容得錦郁睡下?
他覺得這是個大好時機,醉酒的她,與常日裡完全不一樣,他要好好利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在此之後,薄情卻又在自己的人生規條裡,繼續加上了一句——
不許錦郁喝酒,喝酒之後,變成傻子,嗯……偶爾在薄情面前,可以喝一次。
他親吻著錦郁的耳垂,低聲的拉著她的手。
他啃咬著她的脖頸,親吻著她的髮絲,誘惑的問道:「七七,你覺得,怎樣?」
錦郁在酒精的作用下,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
頓時,迷迷糊糊的伸著手,動了動。
薄情咬著牙齒,悶吭了一聲,險些就那麼結束了自己。
她的小手軟的迷人,確切的說,她全身都軟的如同棉花。
薄情的面孔,此時已經微微的紅了一片,然後意識到女子醉酒,也許什麼也不記得了,卻也不怎麼尷尬害羞了。
反而,像是自己夢中無數次yy一樣,低啞著嗓音,迷人性感的要命,艷麗的眸子,逐漸變得幽深:「七七,我很想你呢。」
錦郁清晰的時候,都聽不懂這樣的暗示語。
如今她醉得一塌糊塗,腦袋等於當機,儼然是更聽不懂了。
所以,直接大腦把薄情婉轉了很多的**用語給忽略了過去。
她的大腦裡,反而好奇她手心底下,到底是什麼東西?
薄情還穿著褲子。
錦郁嘟著嘴,伸出來手,用力的戳了兩下。
薄情疼的倒吸了一口氣。
迅速的抓了她的手,然後絕對是趁人之危的姿態,對著醉意朦朧,沒有任何意識的錦郁,緩聲的誘導著:「七七,得要慢慢的。」
「你會嗎?」
「會。」說不好奇,那是矯情的話,任何男人,在心底都對女人的身體充滿著好奇,任何女人也不例外,都對男人的身體充滿著好奇。
而錦郁是矜持慣的孩子,而且潛意識裡覺得男人,都很噁心,都很『淫』穢,所以心底都對著男人出現了排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