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瀟瀟的理論,楊茂林是省部級的封疆大吏,嚴寧得罪了他,就得要有絕對壓制和控制他的力量,讓他根本無法對嚴寧構成威脅,否則對嚴寧來說遲早是禍害,遲早會受到他的反噬.嚴寧倒是比較認同瀟瀟的看法。不過,嚴寧除了有一個凌家接班人的身份以外,在其他方面跟楊茂林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想要壓制住他根本沒有什麼可能性。
而且,一個省部級的封疆大吏放到哪個派系中都是絕對是核心中的核心,因為一點點的意氣之爭,就要自斷根基,別說凌家不會答應,就是嚴寧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但是,嚴寧也不會任由與楊茂林的關係就這樣僵持下去。作為土生土長的甘南人,把一輩子辛苦都奉獻給了甘南這塊土地的官員,楊茂林比任何人都希望甘南,甚至西北能夠發展起來,實現他為官一任,造福鄉梓的夙願,而嚴寧恰恰正是可以帶給楊茂林實現這個夙願的人。
所以,從目前來看,嚴寧唯一能夠和楊茂林達成諒解的途徑就是改變寬甸的面貌,進而通過寬甸輻射整個甘南,引領西北諸省步入發展的快車道。只要有了這個成績在手,嚴寧就會得到西北絕大多數的幹部認可,在西北的聲望就會達到頂峰。而楊茂林被削了面子的事情就變成了一件小事,以楊茂林的為人,不可能因私廢公,看不清形勢。
抱著盡快將西北的改革落到實處,嚴寧在京城僅僅呆了三天,就向單位請了假南下深城。好在第一輪地方專項審計工作剛剛結束,相關的情況還需經過匯總,通報,以各部門工作拖拖拉拉的情況看,沒有個把月的時間完不了,第二輪的地方巡視工作也開展不了,足夠自己調拔資金,細化任務,佈局寬甸的了。只要在寬甸打牢基礎,西北的發展就會拉開序幕,一切問題都會迎韌而解。
而嚴寧的這個想法也得到了老太爺的認可,甚至還打算親自打電話給楊茂林,替嚴寧開解一下。不過,老太爺的好意被嚴寧拒絕了,若真要讓老太爺打這個電話,那嚴寧就坐實了小毛孩子的名頭,出了問題自己解決不了,就回家去找家長擺平,楊茂林雖然表面上不會再說什麼,但骨子裡絕對不會再瞧得起自己。所以,想要真正將楊茂林折服,還得靠自己拿出實打實的本事來。
「你說你,還折騰到機場來幹什麼呢,不過四五天就會回來了……」掃了一眼名眸皓齒,滿面含春的俏臉中帶著一絲疲倦的凌瀟瀟,嚴寧有些心疼,從家裡到機場,雖說不是很遠,卻也二三十公里,一來一回就是兩個多小時,這兩個人從昨天晚上一直折騰到今天早上,瀟瀟的身子骨可不禁不住如此疲勞。
這三天裡,嚴寧輾轉於瀟瀟和陸小易的床塌之間,拚命做著愛做的事情,如火如荼的激戰是一場接著一場,打的昏天黑地,被兩個小妖精拼了命的壓搾,逼得嚴寧直有鞠躬盡瘁,死而後矣的感慨,最終的結果就是三天下來,嚴寧臉色蒼白,雙腿酸軟,混身無力,腰都好玄沒累折了。
「跑一趟也不是多大事,去深城勸勸水盈姐,想回來就回來,這總躲在外面,好像我心裡不能容人似的,左右京城有一個陸小易了,也不差水盈姐了,你要是再找一個回來,我們湊成一桌麻將,我倒省得寂寞無聊了……」雖說瀟瀟認可了嚴寧與謝水盈和陸小易之間的關係,但不代表她心裡沒想法,特別是對謝水盈,連孩子都有了,這可是對她地位強烈的衝擊。不過,瀟瀟雖然心裡酸溜溜的,但還識得大體,懂得進退,也知道嚴寧除了感情上亂的一塌糊塗以外,還真讓瀟瀟挑不出任何缺點來。因此,時不時的敲打一下嚴寧,也就成了瀟瀟閒瑕之餘的一件趣事。
「這都哪跟哪啊,水盈姐不回來是因為香港那邊的生意放不開,這京城是咱們家的政治根基,水盈姐那邊就是咱們家的經濟基礎,兩邊都不能有任何疏忽。現在嚴凌太小,離不開你,要不我都有心讓你去幫幫水盈姐,這些道理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對於瀟瀟酸溜溜的話語,明顯口不應心,嚴寧直接無視,壓根沒有一點當真的意思。
昨天下午去看望了一下陸小易,久別重逢,自然要卿卿我我一番,結果偷吃沒抹乾淨嘴,興奮之餘竟讓陸小易咬破了胸口上的皮膚,晚上睡覺時被瀟瀟看到了,有如被抓到了現行一般,頓時一改往日的矜持,變得索取無起來,直言要把嚴寧餵飽了,省得出去四處沾花惹草,直到今天臨近出門前,還拉著嚴寧要了一回,好玄沒把嚴寧的骨頭都搾乾了。
「就你理由多,你莫不如說我比不上水盈姐就是了……」嚴寧話裡透的意思瀟瀟都明白,凌家對謝水盈,甚至對老師謝天齊倚重良多,一些事情想要分得清楚,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過,這道理明白是明白,這心裡卻總有個疙瘩存在。而且,瀟瀟還沒辦法去跟謝水盈去分辯什麼,這些霉頭最終只能撒到嚴寧的頭上。
「好了,好了,就這麼點事,說來說去的也說不明白,再磨叨下去你就成怨婦了。等我回來,再向你床頭認罪……」瀟瀟的不依不饒磨的嚴寧直頭疼,虧了登機的廣播響起,才讓嚴寧有了一種脫身在即的感覺,藉著這個引子,果斷地單方面結束話題。
「去,你才怨婦呢,我跟你說,水盈姐帶著身子呢,你可得注意點……」瀟瀟有自知之明,知道再爭執下去嚴寧就可能產生逆反心理,有些話點到即止,讓嚴寧有個態,心理有愧疚,能給他上個籠套目的就達到了。
「行了,我知道了,家裡都拜託你了……」這感情債,負擔重,這話說的越多,自己的臉丟的也越大,在瀟瀟粉面忍俊不禁的調笑聲中,匆匆的扔下兩句客套話後,嚴寧逃也似的進了登機通道,直到登上了飛機,坐穩了身子才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先生,請您繫好安全帶,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輕輕拭去額頭上的汗水,嚴寧長出了一口氣,雖說是為了甘南的經濟發展去找水盈姐研究對策,但這話總有些假公濟私的意思,難怪瀟瀟心裡總帶著疙瘩。不過,好在總算把這難堪的場面應付過來了,這耳朵裡聽著空中小姐提醒系安全帶的話都覺得那麼的親切。
「好的,謝謝,嗯,小易……」猛然間,嚴寧覺得不太對勁,這空中小姐的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尋聲望去,明亮的臉龐上帶著淺淺的笑容,不是陸小易是誰,嚴寧的心思又是一沉,剛剛展露出的笑容凝結在了臉上,比哭還要難看。
「你不是改地勤了嗎,怎麼又飛上了,還專飛這趟機……」剛剛打發了一個,這會兒又竄出來一個,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這兩個女人是不是不把自己磨死不算完啊。
「嘻嘻,人家是做地勤,但偶爾也會幫人替替班,知道你要去深城,人家怕你旅途寂寞,就過來陪陪你,怎麼不高興啊,怪我耽誤你把妹妹怎麼的……」陸小易先是一笑,露出了兩排潔白牙齒,壓低著聲音擰了嚴寧一把,嬌嗔的模樣直讓嚴寧心裡一蕩。只是這笑容還沒完全綻開呢,整張臉就變了模樣,嬌嗔變成了嗔怒,惡狠狠的威脅起嚴寧來。
「高興,高興,哪能不高興呢,旅途寂寞,有美女陪著聊天解悶,求還求不來呢,哪能不高興呢,就是突然看到你,呵呵,挺意外的……」陸小易學過川劇還是怎麼的,變臉變得怎麼這麼快,說的美妙動聽,實際上值不定就是爭寵來了,要不就是當小尾巴盯梢來了。也虧得她能想出這麼個高招來,嚴防死守都盯到飛機上來了,難道自己在她們的心目中就是這麼不堪嗎?嚴寧覺得自己實在有些悲催。
「這還差不多,我先招呼乘客,一會兒飛機起飛以後,你到我的司乘室來,四號室,就我一個人喲……」聽到嚴寧陪著小心,多少展露出幾分笑意,陸小易的臉又變了回來,藉著倒飲料的機會俯下身子悄悄的交待了兩句,美麗的大眼晴忽閃忽閃的,撩人心魄,拉著長長的尾音,一口一口清香的熱氣吹進了嚴寧的耳朵裡,癢癢嘶嘶的,很是給人帶去了無限的瑕想。
「嗯,這個小妖精,生生的迷死人不償命,唉,女人多了也是麻煩啊,再來幾下子,我這身子就是鐵打的也熬不住了……」看著陸小易一搖一擺,擰著腰枝,扭著***的小臀揚長而去,嚴寧的小腹又是一陣的火起,揉了揉還有些發酸的腰,滿臉儘是一種說不出是幸福,還是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