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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4、凌瀟瀟的駁夫之術 文 / 紅運關頭

    「這個小滑頭,太極拳耍的倒是高明,滑不溜手的,這本事不用起來,都可惜了嗯,國彬,我記得過段日子紀委是不是有個反腐倡廉工作會來的,讓他去參加,這以經濟建設為主心,反腐倡廉是主旋律,綜合司是我們審計戰線經濟責任監督,反腐倡廉的第一道防線,讓他去跟那些老爺們扯皮正合適……」短暫的談話,晏國安和嚴寧有如做拉鋸戰一般你來我往,一攻一守,有進有退,說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實質性內容,及至走出審計署辦公大樓,穩穩地坐了車裡,晏國安才對嚴寧的溫潤而不失主張的性子大加讚賞,直有長江後ang推前ang的感慨。

    不過,把嚴寧這枚重要的棋子拉到了自己的旗下,沒有棄之不用的道理,晏國安打定主意要把嚴寧推到前台來吸引火力。嚴寧的綜合司做好了,是審計署的總體成績,作為審計長臉上同樣有光。做不好,那也是嚴寧的問題,誰有意見可以去跟嚴寧談,華夏體制內當幹部,向來是能上不能下的,只要能頂住凌家的鋒芒,晏國安不介意讓綜合司換個司長,這個算盤打的可謂梆梆作響。

    「看來綜合司的工作不好做啊……」看著晏國安坐上汽車揚長而去,立大樓台階前的嚴寧同樣感慨不已。晏國安的意思,嚴寧是明白不過,無非就是想藉著凌家的勢力,把自己推到前台來去打太極,既能壓制袁依靜審計署勢力的擴張,避免紀委把審計署當刀使,又能藉著嚴寧的東風,把綜合司牢牢地把握手。

    這不,怕自己初來乍到,聲勢不夠,居然千方計的想要替自己造勢。一個平平常常的業務測試都想著要做篇章,這份心思可深沉的,若不是自己見機的快,婉言推了出去,怕是真要著了他的道。不過,嚴寧不知道,揚長而去的晏國安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讓嚴寧做代表參加紀檢工作會,是直接將嚴寧推到了第一線。

    不是嚴寧不想當標桿,實是北江受到的槍打出頭鳥的教訓太多了。雖說央部委山頭林立,背後的靠山都是龐然大物,其的鬥爭比不上基層部門層出不窮,一個接一個陷阱,部委幹部也不像基層幹部那般擅長身肉博,死纏爛打。但搞起政治鬥爭來同樣不差分毫。而且,不動則矣,一動即是山崩海嘯,不死不休,狠辣的程遠非基層可以比擬的,由不得嚴寧不謹慎小心。

    而且,嚴寧雖然是綜合司的副司長,但主持綜合司的工作,司長的位子基本上算是安了嚴寧的屁股底下。這個位子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上不上,下不下的,既要**承擔責任,又要受人壓制,很多事情都不好處理。嚴寧滿打滿算才三十歲,太年輕,太顯眼,若是再不知天高地厚的張揚起來,不用別人找嚴寧的毛病,自己都能把自己玩廢了。欲先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多少年少有為的青年才俊就是因為不知道收斂,終成了人人惋惜的傷仲永。

    搖了搖腦袋,嚴寧將雜亂的思緒清理一空,信步走向了停車場。嚴寧家的四合院離單位並不遠,就是步行的話也不過十幾分鐘,本來嚴寧打算每天步行上下班,畢竟單位沒給配備專車,走一走全當鍛煉身體了。可是,京城的司局級幹部雖然多,配備專車的也沒幾個,但貓有貓道,蛇有蛇路,沒看到哪個司長、局長不是天天車接車送的,嚴寧這個司長若是沒個車代步,可要受人非議的。隨波逐流,嚴寧不想被人誹議,性就把瀟瀟的奧迪車接了過來,全當代步。

    「哎喲,大司長,今天午怎麼回來了,不單位以身做則吃食堂了,不是食堂的大鍋飯實吃不下去了……」嚴寧驅車進了家門,一晌午不回家的舉動立刻引來了瀟瀟的詫異不止,揮舞著鍋鏟,淺笑連連的打趣起嚴寧來。

    自打到了審計署上班,每天午嚴寧都會到食堂吃飯,一方面創造與同事相處的空間,另一方面也好熟悉一下情況,畢竟餐桌上能夠打聽到不少的小道消息,雖說這些小道消息對嚴寧來說不一定有多大的用處,但想要融入這個圈子,就得瞭解這個圈子的人和事。

    體制內就是這樣,當某一種習慣成為了習俗,並某個圈子裡無限放大以後,你若想這個圈子裡討生活,想不吃虧,那就要遵守它的規律和習俗。就像審計署,審計長、幾位副審計長若沒有特定的情況,都要到食堂就餐,上行下效,午到食堂就餐就成了一個不是習俗的習俗,嚴寧若是不守規矩,難免要被劃到這個圈子外,成為特立獨行的一個存,這恰恰是嚴寧不希望看到的。

    只是,嚴寧吃食堂的理由,被瀟瀟直言不諱的嘲笑成想要混進革命隊伍,探聽革命機密,間或逃避家庭勞動,良心實大大的壞了。話雖這麼說,但玩笑歸玩知,對嚴寧的意見,瀟瀟還是給予了極力的支持,家的雜亂事,一手包攬了過去,曾經的大家閨秀儼然變成了家庭主婦,讓嚴寧很是感動不已。

    「下午我要到老師哪裡去一趟,就不去上班了,回家吃午飯,還能躺著休息一下……」既然要綜合司搞業務摸底測試,自然得有試題,若論起出題的質量,以及權威性和公正性,放眼整個京城沒有比老師所的京城大學的那些老教授們有經驗了。所以嚴寧給自己放了半天假,一來把試題敲定下來,二來則是向老師請教下今後的工作該如何開展。

    「去一趟也好,你一調回京城,水盈姐就匆匆忙忙的躲了出去,連春節都不家裡過。那天師母過來吃年飯,提起水盈姐,心裡都是空落落的。這回回來了,就別讓她再走了……」聽到嚴寧下午要到老師家,瀟瀟臉上的笑容倏的凝固了一起,透著幾分的不自然和失落,整個人也歸於了沉默,好一會兒才理順了心思,自我開解般的勸說起嚴寧來。

    「水盈姐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啊!瀟瀟,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倒不知道水盈姐回來了,下午要去找老師,主要還是我想司裡搞個業務測試,想讓老師京城大學裡幫著介紹幾個人出出題,倒沒有其他的想法……」謝水盈從香港回來了,嚴寧的心裡泛起幾分的苦澀的感覺。自打從雙江返回京城,謝水盈就以香港公司出了差子為借口,一個人乘著飛機躲到了香港,除了時不時的和自己通了幾個電話,讓自己瞭解她的動向以外,從不主動給嚴寧打電話,又讓嚴寧怎麼不掂念。嚴寧知道,水盈姐之所以躲出去,不跟嚴寧見面,就是怕瀟瀟有想法,怕嚴寧尷尬,怕嚴寧夾她和瀟瀟間難做人,這難不過美人恩,嚴寧感到自己對瀟瀟,對水盈姐實虧欠良多。

    「沒有,我可沒多想,怕是你多想了。我啊,現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水盈姐前,陸小易後,都鬧的沸沸揚揚的,怕是琴姐跟你也不清不白的,還有燕子那個小丫頭也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還有多少,都一遭都來,多一個我不生氣,少一個我也沒什麼高興的,左右都是便宜了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別人怎麼樣我不管,但水盈姐你必須得有個態,說什麼也不能再讓她一個人遠走他鄉了……」看著嚴寧一臉的尷尬,瀟瀟一個老大的白眼球甩了出來,臉上呈現出一副又好氣又好笑的嬌嗔模樣。嚴寧能尷尬,說明嚴寧對自己有愧疚,說明了自己嚴寧的心裡始終佔據著主要的位置,哪怕是與嚴寧情同姐弟的水盈姐也無法取代自己嚴寧心裡的地位,能有這樣的一個局面瀟瀟知足了。

    優秀的男人有女人緣,華夏幾千年封建思想延續到今天,同樣有廣泛的市場。無疑嚴寧也很優秀,優秀到不可挑剔,無以復加。但越是優秀的男人,哪怕心再硬,也架不住花枝招展的漂亮女人前赴後繼,折不撓的猛烈攻勢。放眼華夏,無論從政的,還是經商的,哪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不站著一大群女人,人們都習慣性的選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簡直都成為了傳統。所以,嚴寧女人身上把握不住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理解歸理解,卻也不能對嚴寧太過放縱,若不時不時的敲打一下,嚴寧就是心再硬,又能抵得住多少美女的柔情蜜意,指不定又會折倒哪個石榴裙下。因此,對嚴寧以前欠下的風流債,欠下也就欠下了,嚴寧不是薄情寡義的人,除非陸小易,曲遙琴能鐵了心的主動跟他一刀兩斷,否則就是再逼迫嚴寧,嚴寧也做不出放手棄之不顧的恨心來,由他去就是了。但是,對嚴寧未來的風流陣仗可就要嚴防死守了,堅決不能讓他再鑽空子,這防患於未然的手段必須得做到,這就是瀟瀟的駁夫之術。連載,敬請關注本書由ap正版提供,請支持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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