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寧長的雖然帥氣陽光,但絕不是那種一舉手投足便魅力四射,大堆的美女前赴後繼蜂湧往懷裡扎的那種。但每一個與嚴寧接觸時間稍長的人,都會被嚴寧陽光的外形,深遂的目光,睿智的頭腦,淵博的知識,幽默的談吐所吸引,這也是嚴寧始終能夠保持人氣十足的魅力所。
窗外的暴雨稀稀瀝瀝的下了一夜,窗內昏暗的燈光下,兩具坦誠的軀體糾纏一起,一次一次柔軟和堅硬的接觸,一聲一聲呻吟與喘息的合奏,嚴寧和曲遙琴你來我往,沉浸其,忘乎所以,樂此不疲。
女人是地,男人是牛,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一個女人要是鐵了心的想要滿足一個男人的欲求時,那是無所不能的,而男人則會逐漸變成無能。
一夜**,迷亂的嚴寧後不知道自己身下的兄弟倒底雄起了幾回,只記得那片溫暖濕潤的所受到一次一次擠壓,自己的精神也隨著那刻骨銘心,**蝕骨的感覺迷亂的越來越深,終昏昏的睡了過去。
暴雨初停,太陽露出了久違的笑臉。陽光穿過狹窄的小院照射窗欞上,粉色的窗簾再也遮擋不住,使得室內的光線變得明亮起來。嚴寧睜開眼晴,看見倦自己懷裡的女人仍睡的香甜,光潔的後背帶著半個臀部彎成一個弧形,裸露被子外面,輕輕地用手撫摸了一下豐盈的翹臀,柔軟而又富有弱性。只是這一動,使得懷的女人也悠悠的轉醒過來。
二人四目相對,尷尬!氣氛忽然間有些尷尬!半晌,曲遙琴面色緋紅嬌羞的往被子裡擠了擠,嚴寧則默不出聲把放曲遙琴翹臀上的手放到了她的腰間,用力一抱,兩人緊緊的擁了一起,再一次親吻一起。
「唔……唔……好了,別鬧了,太陽都升得老高了,你餓不,我給你弄點吃的。」覺得有些氣悶的曲遙琴用力掙脫了嚴寧的糾纏,大半個身子都露了被子的外面,深怕自己再一次沉迷下去。
「別弄了,我還不太餓,咱倆躺一會兒,說說話,快進來,屋子裡有些潮,小心別著了涼。」可能是昨夜運動量過大,嚴寧感覺身子有些沉,加上屋子裡的潮氣,便有些不願意動彈,看見曲遙琴要起身,忙拉開了被子讓她陪自己再躺一會兒。
「我這兒條件不太好,你將就些,過一會開窗通通風就好了……唔,別鬧了,你都折騰一晚上了,也不嫌累……!」曲遙琴聽了嚴寧的招呼,輕輕地將身子鑽到了被子裡,對屋子的環境有些不好意思,話還沒說完,就被嚴寧上下遊走的手撩拔的渾身熱,一時嗔聲一片。
「你還怨我,誰讓你穿的那麼少勾引我來的,我要不展現一下雄風,對得起祖國,對得起人民嗎?」抓著曲遙琴胸前的豐腴,嚴寧輕聲的調笑著。
「……哼,勾引你怎麼了,從飯店一出來,你摟也摟了,抱也抱了,渾身上下被你佔便宜佔了個夠,我一個離過婚的女人還裝什麼衿持,有好的不快點把握住,沒準以後還是個依靠,要不後悔都晚了……」曲遙琴用坦誠的目光對視著嚴寧,一點也不掩飾對嚴寧的好感,又往嚴寧的懷裡擠了擠,雙手環住了嚴寧的腰,生怕嚴寧會她手跑掉一般。
「離婚?對了,我聽人說過你結過婚,還有……」曲遙琴一說,嚴寧倒是想起來許多關於曲遙琴的傳言,不過剛一提起,便覺得不太好說出口,必竟曲遙琴的名聲不是很好,生怕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傷了人心。
「是離過婚,還有很多傳言,你也不用怕我生氣,都是一些嚼舌根的事,你不說我也知道。我財經專科畢業以後,分到了東海鎮當會計,後來跟二的一個老師結了婚,結婚還沒半年,鎮裡換了書記和鎮長,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特別是那個書記,天天打我的主意,一整就藉著工作的幌子找我談話,被我拒絕後便惱羞成怒,變著法的找我麻煩。」曲遙琴輕聲的訴說著,好像講一個和她毫無關聯的故事一般。
「後來,鎮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也是一副色相,維護了我幾次,書記和鎮長本是很好的朋友,就因為維護了我幾次,書記大為惱怒,私下裡傳言我和鎮長怎麼怎麼著了,鎮長沒吃到肉惹了一身騷,氣不過,和他吵了一次,結果二人反目成仇,事事開始對著幹,耽誤了工作,又鬧到了縣裡,兩個人都沒得好。經過這兩人一鬧,全鎮上下都說我是狐狸精,就會勾引領導,這話被有心人一傳,就傳到了縣裡,傳到了我前夫的耳朵裡,我還沒怎麼著呢,他卻認為我給他戴了,還有事沒事挑我的毛病,和我吵架,家裡家外鬧的一團混亂,日子也過不下去了,結婚剛半年就離了……」曲遙琴裝作鎮定的彷彿早已將往事不再當回事,但臉上滑過的淚水卻將她的鎮定出賣的一乾二淨。
「好了,別說了,過去的事就算過去了,就像你說的,以後我就是你的依靠。好不好?」嚴寧輕輕地拭去曲遙琴臉上的淚水,輕聲的安慰著她受傷的心。
「就知道哄我,這可是你說的,床都讓你上了,便宜你可不能白佔,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也不奢望你娶我,只要你煩了、累了能想起我,能來陪陪我,我就知足了。」得到了嚴寧的承諾,曲遙琴的心情一瞬間好轉過來,悠悠的望著身邊的這個比自己小歲陽光大男孩,哦不,是陽光小男人,一臉的滿足像。
「呃,你這也太直接了,男歡女愛,水**融,這麼浪漫的事,被你一說,哈哈,我怎麼感覺好像,那啥,嗯,偷情一樣呢!」曲遙琴很直接,也擺正了自己嚴寧身邊只做情人的位置,不想卻成為了嚴寧口打趣的話題。
「我是實話實說,偷情怎麼了,多少人望著一山比一山高,得隴望蜀,總是不滿足,後成了一場空,什麼都剩不下,我才不會那麼傻呢,你年輕,有能力,有知識,有學歷,前途絕不會停留東海鎮,甚至榆林縣都裝不下你,我做你的女人,就得為你著想,不會拖你後腿,你好了,我還能差嗎,是不是這個理兒,我的小男人。」曲遙琴說的很認真,態很堅定,把小男人幾個字一出口,便像認準了一般,手上又加了把力,將頭再次紮了嚴寧的懷裡。
「唔,這房子可夠潮的,加上下了一宿的雨,被子好像都變的濕漉漉的,一點都不舒服,你住這個房子裡,早晚得生關節炎。」感受到了女人的真誠,嚴寧不想將這個無聊的話題繼續下去了,把女人往懷裡緊了緊,可是稍一動身,便感到身下的被子的潮意,忍不住嘟嚷了出來。
「我也想住好房子,可是哪來的錢,這個房子還是我離婚後攢了兩年才買來的,將近兩萬呢,你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我一個月七八的工資,去了日常花銷,根本不剩什麼了,要不是管著財務,時不時的能弄點零花錢,這房子想買都買不起,昨天請你吃一頓飯,花了一多呢,本想交好一下你這個領導,結果沒想到,真的把領導交好了,後連身子都讓你吃了,便宜死你了……」曲遙琴先是算起了生活經,後卻拐到了嚴寧身上,一支粉拳嗔怪的打了嚴寧身上,弄得嚴寧興致再次升起。
「唔……說正事呢,你怎麼又來,唔……呃……啊……」嚴寧腰間的堅硬再次向前,一下一下曲遙琴兩腿間輕輕的研磨著,若有如無的接觸讓身下的軀體不停地顫抖,繼而陷入了迷亂之,有如八爪魚一般,拖動著酥軟的身軀迎了上來,兩個人再次陷入了奇妙的互動之,只是嚴寧迷失之前的一剎那,心頭升起了這樣一個念頭:「自己應該再掙些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