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旬,正是北方雨水量大的時候,每當傍晚時分下雨,總是時緊時慢的下個不停,一下就是一晚。
嚴寧和曲遙琴打著一把傘雨也是時緊時慢的亦步亦趨的行進。傘很小,雨水讓兩個人的很緊,曲遙琴高聳的胸部緊緊著嚴寧的胳膊,陣陣的溫熱讓嚴寧感到了一絲異樣,但雨不好調整身姿,也不好太過疏遠,便裝著不知道一般繼續前行。
也許是感到了嚴寧的異樣,也許是自己意識到了不妥,曲遙琴慢慢的與嚴寧拉開了距離,桃紅的臉色不但沒有隨著時間而消退,反而加的艷麗,距離一拉大,曲遙琴的半個肩膀懸了傘外面,很快雨水就把白色的襯衫打濕了一大片,並且越陰越大,胸前逐漸滲出一個粉色胸衣的輪廓。
「嗯,豐腴啊,不對,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亂七八糟的,非禮勿視。」嚴寧曲遙琴身上收回自己的目光,把手的傘向曲遙琴方向偏了偏,把她整個人罩了傘下,這樣一來,嚴寧的左半身完全露了傘外面,片刻間被雨水打透。
嚴寧的舉動讓曲遙琴心有些感動,此時她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打濕了不少,薄薄的衣服身上,路燈的照射下,隱約可見一片一片白色的肌膚。知道自己炯樣,又看了看嚴寧身上滴落的雨水,曲遙琴不再拒絕嚴寧送過來的傘,身體向傘內靠了靠,整個人又了嚴寧的身上,氣氛一時之間曖昧起來。
再次感受到曲遙琴高聳的胸部傳來的陣陣溫熱,不知道為什麼,嚴寧卻沒有了初時的尷尬,以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輕輕地將曲遙琴攬入了懷,使兩個人完全置於傘下。曲遙琴象徵的掙扎了兩下,便不再動彈,腦袋嚴寧的胸口,身子懸嚴寧的身上,隨著嚴寧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動著。
曲遙琴家離嚴寧吃飯的川味飯館並不遠,只隔了兩條街,不過出了幸福小區所的街道再往南走就是城南老區的老鋼廠家屬區,如今是榆林破舊的棚戶區之一,曲遙琴就老鋼廠家屬區邊緣的一個胡同裡居住。
可能是下雨的原因,人們早早就躺下休息了,深遂的胡同裡不見一點光亮,大雨敲打鐵皮做成的雨蓬上卡卡直響。透過胡同外路燈傳來的微弱亮光,嚴寧能看到胡同裡積滿了雨水,來往只能靠踩著幾塊磚頭,才不至於弄濕鞋和褲子。
「這邊第三家就是我家,你看著點腳底下,不太好走,別把鞋弄濕了。」曲遙琴給嚴寧指著路,口囑咐著嚴寧小心走路。
「你家這兒,快趕上紅軍長征了,也太難走了,來……你拿著傘……抓緊了……」看著腳下沒幾塊磚頭,兩個人一起走保證是不行了,否則混身上下保證濕個透。於是,嚴寧也不管曲遙琴的想法,示意曲遙琴接著手的傘,然後雙手摟住她輕盈的細腰,身體向下一沉一起,把曲遙琴整個人抱了懷裡,豐腴的胸部頂了嚴寧的胸前,一股淡香直往嚴寧鼻子裡鑽。
「啊!」曲遙琴沒想到嚴寧會以這樣的方式進入胡同,嚴寧突然間的舉動讓她顯些高呼起來,不過隨著嚴寧的走動,立刻停了下來。鼻嗅著嚴寧身上傳來的陣陣氣息,耳根一陣陣燙,桃紅色的臉有如紅布一般,一直染到了脖子上,胸部的陣陣溫熱,使心口砰砰跳的加厲害,心跳加快,身體卻不斷的軟了下來,讓曲遙琴的兩隻腿不知所以的一動不動。
胡同裡就幾塊磚,雖然胡同口離曲遙琴家沒多遠,但嚴寧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門口。
「放我下來,我拿鑰匙開門。」到了門口,曲遙琴鎮定了心神,輕輕地嚴寧耳邊嘟嚷了一聲,柔柔的。
嚴寧輕輕地把曲遙琴放到一塊沒有積水的地方,曲遙琴一邊拿著雨傘罩定兩人,一邊包摸著鑰匙,當把鑰匙拿出來時,身體一偏,雨傘向外一斜,雨水順著雨傘澆了嚴寧滿頭滿臉。
「喲,白躲了半天了,這一下子全濕透了。」嚴寧輕輕的撫去臉上的雨水,無可奈何的看著有如因做了惡作劇得懲而竊笑的曲遙琴。
「你身上都濕透了,進來擦一擦,等雨小點再走。」曲遙琴打開口,示意嚴寧先進,語氣雖有些生硬,但嚴寧還是能夠聽出裡面所含有的期待。想到之前的曖昧,嚴寧的心裡也似乎也有了什麼期待一般,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走進了院子。
嚴寧的身上都濕透了,性也就不再打傘,這是一座老式的小院,一個七八平方的倉棚加上一個七八平方的小院,小院用板子與鄰居隔開,黑暗的夜裡,看不到隔壁一點點的光亮。
曲遙琴關上了院門,從後面走到了房門前,拿著鑰匙打開了門,輕聲的對嚴寧說道:「快進來,再站一會就該感冒了。」
屋子很小,開門就是一個小廚房,一個液化氣灶操作台挨著門口,對著門是一扇窗戶透過窗戶,嚴寧看到裡面是一個不大小書房,一張寫字檯上擺著一個檯燈。
曲遙琴把嚴寧讓到了西側的屋子,屋裡很簡單,幾樣簡單的傢俱,床上疊著一塊毛毯。不用說這是曲遙琴的臥室。
「來,你先把頭擦一擦,再把這衣服換了,我給你洗洗,這件衣服是我以前打排球時穿的,可能有些小,你將就些……」曲遙琴很隨意,很平靜,就是妻子跟丈夫說家常一般,隨手扔給嚴寧一件運動t恤。
看著嚴寧換完了衣服,曲遙琴也不理嚴寧,櫃裡挑了兩件衣服,又拿起嚴寧的衣服,把嚴寧扔了屋裡,一個人走了出去,沒一會兒,臥室外間傳來洗衣服的聲音。
嚴寧走出臥室,看到曲遙琴背對著房門正彎著腰洗衣服,讓嚴寧心頭狂跳的是這妖精僅穿了一件吊帶睡裙,腳下只穿了一雙拖鞋,裸露的肩背和雙腿,白析誘人,短短的裙擺隨著身體左右搖晃,一條白色內褲若隱若現,一種偷窺的感覺湧上心頭,直看的嚴寧心血澎湃,下身小兄弟居然無恥的翹了起來。
感覺到嚴寧走出來,曲遙琴也不回頭,把手的衣服擰了一下,直起身來,用力的抖了兩抖,拿起放旁邊的衣架支起衣服,抬手便掛了晾衣繩上,接著拿起毛巾擦了擦手,不動聲色的白了嚴寧一眼,瞬間媚橫生,禍國殃民的笑容直讓嚴寧看傻了眼。
近乎於不設防的勾引,讓嚴寧再也抵抗不住,狠狠的吞下一口口水,嚴寧猛的竄到了曲遙琴的身前,一手將她的腰部牢牢的抱住,把曲遙琴整個人擁了懷裡,吊帶的睡裙內沒有穿胸罩,寬闊的開口內露出大片雪白肌膚,胸前的凸起頂了嚴寧的胸口,再也無法淡定的嚴寧伸嘴啄住了對面的兩片紅唇,輕輕的吸吮著。
兩個人忘乎所以的相擁接吻著,窗外斷斷續續地傳來雨水敲打玻璃的聲音,彷彿為二人的親吻而低聲唱喝……良久唇分,曲遙琴輕輕地喘息著,嚴寧卻不再滿足彼此的親吻,頭向下繼續移動,雙唇印了曲遙琴白析而又豐腴的胸口上,寬鬆的吊帶裙,嚴寧嘴邊越來越松,後輕輕地往邊上一滑,一具白析精緻身體完全展現嚴寧面前……
這是一個迷亂的雨夜,迷亂的嚴寧這個雨夜經歷了人生重要的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