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到底被拋上頂峰多少次,林龔羽早已意識模糊的沉迷在這最原始的**中,一種彷彿是從靈魂深處進行的纏綿讓血妖皇與林龔羽一次又一次不知停歇的歡好著,他們二人頗有種不問明天為何物的感覺,只追求這欲仙欲死的快感延至天荒地老
漸漸的,林龔羽感覺血妖皇留在自己體內的真氣逐漸開始渙散,同時,身體也逐漸獲得了控制權,這讓被血妖皇奸、淫已久的林龔羽為之一振。雖然血妖皇把他也弄得爽快無比,但是,由於血妖皇採用的是觀音坐蓮式,所以當她快感強烈時,她的指甲便會無意識在林龔羽後背亂抓,將林龔羽的後背抓得血肉模糊。
還好,林龔羽那變態的恢復力很好的體現了出來,被抓傷的背部不一會兒就恢復過來,但是,任憑血妖皇這樣亂抓,不傷也疼啊。所以,當他發現血妖皇留在自己體內的真氣已經開始漸漸渙散時,林龔羽便引導著自己的真氣努力去衝擊血妖皇的真氣,他要獲得自由,他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血妖皇嘗一嘗自己的怒火!
終於,隨著血妖皇的真氣被林龔羽的紫雷真氣完全衝破,身體的控制權也完全回到林龔羽手中!
「血妖皇,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男人的怒火!」
林龔羽虎吼一聲,雙手抱住了血妖皇的腰肢,腰部猛地一扭,翻過身來,直接把血妖皇壓在身下。
血妖皇見狀一驚,想再次出手將林龔羽制服住時,林龔羽的腰部卻如同機關鎗一般挺動起來,如潮的快感鋪天蓋地襲來,讓血妖皇那還停在半空中的玉臂頓時軟了下去。
一直以來都是血妖皇在奸、淫林龔羽,可如今林龔羽卻翻身做了主人,那疾速挺動之下所產生的快感遠遠要強於血妖皇主導時獲得的快感,所以血妖皇毫無懸念地沉淪在林龔羽的鞭撻中。
「怎麼樣,血妖皇,老子弄得你爽不爽,嗯?」林龔羽雙手從下面穿過血妖皇的大腿,讓她的膝關節搭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後,將手掌放到她的後背,然後,林龔羽就這麼直接托著血妖皇站立起來,一邊拋動著她的身體一邊惡狠狠道。
「爽死了,你敢再快點嗎?」如果是之前血妖皇奸、淫林龔羽獲得的快感用一座湖泊來形容的話,那麼現在林龔羽鞭撻她所獲得的快感只能用一汪無邊無盡的海洋來形容。
「哼哼,如你所願,只希望屆時你不要求饒才是!」
林龔羽揚起一絲冷笑,他決定要在血妖皇身上試驗一招他早已想要實行的技巧,只是這招太過於生猛,林龔羽怕傷到火狐那嬌嫩的身軀,所以一直沒有實行,但是血妖皇就是一個很好的實驗對象!
呼了一口氣後,林龔羽雙手緊緊摟住了血妖皇的嬌軀,讓她那雙美腿緊緊地擠壓在自己的胸膛之上,然後,林龔羽進入了「雷爆」狀態!
於是,林龔羽腰部挺動的頻率驀地提高了數個等級,與之提高的還有血妖皇那分貝越來越高的呻吟聲。
以林龔羽現在的紫雷真氣能夠支持雷爆多長時間?林龔羽沒有統計過,他只知道在自己每秒破百的抽動下,血妖皇的眼眸終於逐漸翻白
終於,就在紫雷真氣即將耗盡的那一刻,林龔羽也迎來了最為強烈的一次巔峰。在進行最後一次衝擊、射出全部精華之後,林龔羽猛地放開了緊箍著血妖皇身體的雙手,將血妖皇的身體撞了出去,如同一顆炮彈一般劃開一道拋物線,最終摔落在不遠處的羊毛毯上。
力盡的林龔羽也雙腿一軟,癱倒在地,被血妖皇搾了多次的他早已體力透支,如今又進行了如此激烈的活動,林龔羽只覺眼皮沉重,頭一歪便睡了過去。
而跌落在羊毛毯上的血妖皇早已在林龔羽的狂風暴雨中失去了理智,她兩眼翻白,唾液從嘴角泱泱而下,一副癡傻的模樣。
戰鬥結果:林龔羽「口」吐白沫,血妖皇兩眼翻白!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逐漸清晰過來,林龔羽感覺似乎有一個溫軟的東西不斷地在自己身上輕撫著,癢癢的,舒服極了。於是林龔羽睜開了雙眼。
一睜眼,首先擠入眼簾的便是血妖皇那張比花還要嬌媚的笑顏,不施粉黛卻猶似褒姒。兩抹暈紅掛於腮邊,一笑一靨間散放出的春意讓林龔羽看呆了。
「你醒啦?」
血妖皇嬌滴滴的聲音將出神的林龔羽拉回現實來。
「額嗯。」
林龔羽見瞧瞧瞥了一眼血妖皇,卻見她臉上並沒有一絲的想要找自己麻煩的意思,反而是一臉嬌笑的看著自己,林龔羽有些愕然,心下暗忖這血妖皇莫不是被自己弄得太舒服了,從而迷戀上自己了吧?
「我這是在哪?」
思索了一會兒,林龔羽才打量起周生的環境來。
環繞四周,只見自己和血妖皇兩人正躺在一襲由貂皮鋪墊的香床之上,而林龔羽的腦袋正枕在血妖皇的一隻纖纖玉臂之上,血妖皇的半個身子都掛在林龔羽身上,一隻修長美腿搭在林龔羽的大腿之上,如同八爪魚一般將他牢牢抱住。在他們二人床側兩邊邊分別掛有深紅色的珠簾,珠簾之外皆是深紅色的奢華裝飾,富麗堂皇,與這兩人之前進行歡好的洞穴有著天壤之別的差距。、。
「咱們這是在裡洞。」血妖皇玉手一邊在林龔羽身上輕撫一邊回答道。原來,外面那個洞穴只是洞中一隅罷了,在外洞的牆壁之上另有機關可以通往更深處的洞穴。而這個洞穴正是血妖皇的秘密老巢
「裡洞?」
「沒錯,這可是秘密洞穴,可以直通我的大本營——往生殿哦!」血妖皇答道。
林龔羽將這個別緻的小洞打量了一番之後,目光重新落回自己腦袋邊的血妖皇身上,玩味道。
「我說血妖皇,你之前不是還一副趾高氣昂,想要吸我的血的樣子麼,怎麼現在乖巧得跟貓咪似的,莫不是被大爺我弄得舒服了,離不開大爺我了?」
「討厭。」血妖皇嬌媚地白了一眼林龔羽,之前那趾高氣昂的模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只聽她嬌嬌道:「奴家都把冰清玉潔的身子給你了,怎麼還這般來問奴家,你心裡還不清楚嗎?」
林龔羽好笑道:「你可不要顛倒是非,什麼叫把身子給了人家,我記得好像是某人現將我束縛住了吧,接著那人突然進去了發情期,然後竟然對人家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肆意妄為,摧殘了人家幼小的心靈和尚未發育完全的身子!」
「咯咯,那便算是人家辱了你的清白之軀行了吧。」血妖皇媚笑道:「可是,在奴家侵犯你的同時,你不也是在侵犯我嗎?要知道這種行為可是相互的哦。」
「你是認真的?」林龔羽調戲不成反被調戲,他再也扯皮不下去了,只好開門見山道,他想不通這血妖皇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真就因為自己草了她一次,她就會對自己死心塌地了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種忠貞也太過於廉價了吧。
血妖皇輕撫著林龔羽身體的玉掌一頓,眼眸對上了林龔羽那雙疑惑的黑眸,一字一頓道:「你難道沒有感覺到嗎?那種感覺」
林龔羽疑惑道:「感覺到什麼?」
血妖皇笑道:「你沒感覺到我們在生命本源之上有著一種本質的相同嗎?就好像一陰一陽那般協調匹配,你是「陽」,我是「陰」,我們可是天生的一對哦~!」
「生命本源?」林龔羽聞言一愣,他好像記得自己和血妖皇合體時隱隱約約也感覺到了那種彷彿是生命本源的呼喚。
「是啊。」血妖皇的點點頭,食指在林龔羽胸前的那粒小黃豆上兜著圈圈,「當奴家和你連為一體的那一刻就發現了,可是那時奴家早已陷入無邊的情、欲中,什麼都拋之腦後了。」
(生命本源,難道是血統?)
林龔羽腦中忽然萌生出了這個想法,但旋即又將這個想法甩出腦海。他林龔羽的血統可是傑諾瓦血統,在修仙世界又怎麼會出現傑諾瓦血統呢?就算主神再怎麼無所不能,它也不會將兩種不同世界的力量體系糅合在一個世界裡,除非主神腦子秀逗了。
「難道你也有傑諾瓦血統嗎?」林龔羽試探性問道。
「傑諾瓦血統,那是什麼?」血妖皇疑惑道。
「算了你就當我沒說,可是,我們的生命本源又怎會相同?你是妖,我是人,生命本源若是相同,那可真有點天方夜譚了?」
「奴家也不清楚,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你的境界還沒能達到我的高度,自然感覺不出,怎麼說呢,簡單來說就是我們體內流動的血液有著本質的相同。或者說可以追溯到同一個源泉。」
「血脈嗎」林龔羽喃喃自語了一聲,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血妖皇見他眉頭緊蹙,也不敢打擾他,就這麼愣愣地看著林龔羽,久久不語。
良久,林龔羽的緊皺的眉頭突然一鬆,也不知道是想出個所以然來還是拋之腦後暫不考慮。
「那你今後打算怎麼辦?」半天後,林龔羽才憋出這一句話。
血妖皇輕輕推了林龔羽一下:「奴家身子都給你了,你說怎辦!」
白了他一眼,血妖皇又嬌笑道:「奴家自然是跟在你身邊,伺候著小相公你啦!」
林龔羽一陣啞然,難道這個令天下修仙者談及為之變色的血妖皇經自己這麼一捅就乖乖向自己臣服了?不過,血妖皇所說的那什麼血脈相連也解釋得通,只是覺得有些彆扭罷了。但是林龔羽卻根本沒有往陰謀這一方面想。
陰謀?一個站在修仙之境頂端,足以令修仙界內所有人仰視的飛仙之士,還會屑於對一個連「塑身」境界都達不到的「氣海」小菜鳥耍陰謀嗎?如果一個人手上握著絕對的力量,但他還願意同一個力量渺小得彈指就能滅掉的弱者耍心眼,玩計謀,那麼林龔羽只會認為他是腦殘或者是在裝逼。
「可是你是妖,我是人,我們的立場完全相反,況且我師父也不會同意的。」林龔羽試探道,如果血妖皇願意放棄自己的立場,加入到自己這一方來,那麼自己姑且就信她一次。
「你是說傅雨曦那個黃毛丫頭?」血妖皇柳眉一挑,道:「她敢,即便她是目前修仙界的第一強者,但是在老娘面前,她還是嫩了些,兩娘威風的時候,她不知還在哪個娘胎裡呢!」
「她是我師傅。」林龔羽淡淡道。
「好嘛好嘛,咱們不讓她知道就好了。」血妖皇將彈性十足的酥胸在林龔羽肩膀上蹭了蹭,「管他什麼立場不立場的,奴家跟定你了,大不了人家在暗地裡跟你好,不讓別人發現就行了。在這世上,只有你的這副血脈才有資格當我血妖皇的男人。」
「那好吧。」林龔羽點頭答應下來,反正血妖皇也是一個妖媚至極的女子,最適合當情人,雖然兩人這也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感情可以慢慢培養不是。
「對了!我師父呢!她沒事吧!」林龔羽猛地從香床上彈起,驚聲問道。他記起血妖皇之前對他說過,她在往生殿裡設下了什麼套子讓傅雨曦他們去鑽,如今也不知情況如何。
「就你放心吧。」血妖皇也撐起身子,扶住林龔羽的肩膀安慰道:「早在三天前,那群臭道士就已經從奴家的往生殿裡撤出來了。」
「三天前?」林龔羽聞言又是一驚。
血妖皇俏臉微紅道:「是啊,咱們這一場歡好可是足足戰了兩天整呢!直到昨天才偃旗息鼓。」
就在昨天林龔羽昏倒大約一個時辰後,血妖皇終於從歡樂的頂峰清醒過來,看著滿身狼藉的自己,一種莫名的憤怒從心中升起,於是她快步跑到昏倒在另一邊的林龔羽身邊,抬起手就像結束他的性命來發洩自己**的怒氣時她的動作忽然又停下了。
不知為何,當血妖皇看到林龔羽那張沉睡的面孔之後,心底竟然生出了一種想要頂禮膜拜的臣服感,那是一種彷彿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呼喚,就彷彿最原始的陰陽相吸的原理一般,讓「陰」屬性的血妖皇的心完全被「陽」屬性的林龔羽深深地吸引住了,於是便發生了上面的一幕。
「你的師父安然無恙,但是,那百來名掌門、長老只有約莫三分之一的人活著從往生殿裡走出來,其餘的三分之二則永遠沉睡在了往生殿中。」
「奴家在往生殿中埋伏了上百隻赤血殭屍和五百來只黑血殭屍,他們能從往生殿裡退出來便已經很出乎我的預料了。那百來只赤血殭屍可是我花了半年時間才慢慢培養出來的,其實力足以媲美渡劫期的修仙士呢!」
「既然是三天前,你又如何得知?」林龔羽問道。
血妖皇道:「我手下的每一隻殭屍都是我的耳目哦,甚至只要我願意,我可以遙控任何一隻殭屍,甚至能偶接收到殭屍們看到聽到的信息哦。」
林龔羽咂了咂嘴道:「這麼逆天?若是你的殭屍席捲神州大地,那麼這世間的所有人不都在你的控制之下了?」
血妖皇笑道:「理論如此。」
「這麼說我豈不是佔了個大便宜?」林龔羽嘿嘿笑道,既然血妖皇已經臣服於自己,那麼那群殭屍大軍也自然而然的落入自己手中,有了這股力量,就算林龔羽想征服這個世界,成為這個世界的至尊也不是不可能。可是,林龔羽的眉宇間卻十分不協調的掛有一絲淡淡的憂愁。
「我的小相公,你莫不是在為自己的修為而苦惱?」血妖皇也是聰慧至極,一眼便看穿了林龔羽的憂愁。
「你倒是挺聰明的。」林龔羽讚道。在這個世界中,隨便揪出一人的修為都比林龔羽高一截,這讓心高氣傲的林龔羽有些失落。
「小相公,你跟我來!」
血妖皇忽然從香床之上蹦了起來,在床邊的紅色屏風上取下一件淡紅色輕紗,披在身上後跑到床邊,將林龔羽拉了起來,向對面的一處巖壁走去。
「小相公,奴家這裡可沒有男子的衣裝,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下咯,咯咯。」血妖皇看著林龔羽那雄偉的下體嬌笑道。
「無妨。」林龔羽擺擺手,「不過,我們這是要去哪?」
血妖皇走到巖壁旁,按下一個隱藏開關後,巖壁突然打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通道,通道中每隔二十步設有一台火炬,將這幽暗的通道完全照亮。
完成這一切後,血妖皇轉過頭,眨眼道:「小相公,你不是在為自己的修為憂愁嗎?所以奴家帶你去我的藏寶庫轉轉,相信會對你的修為有莫大幫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