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血妖皇,你想幹什麼。」
感受到血妖皇那溫香玉軟的嬌軀壓在自己身上,林龔羽有些哭笑不得的喊道。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會有被女流氓非禮的這一天。這一切感覺都太過於夢幻,太不真實了。
「本皇自然是要寵幸於你!」血妖皇虎吼了一聲,兩隻玉掌分別擒住了林龔羽的手腕,然後向外一打開,林龔羽結實的胸膛頓時暴露在血妖皇的視線之下。
「唰啦。」
一聲撕布聲在空曠的洞穴中格外響亮。
血妖皇將林龔羽雙手打開後,分出一隻手,十分粗魯地將林龔羽胸前的衣衫盡數撕爛。當林龔羽胸膛前那一條條藍色或白色的碎步衫被血妖皇靈巧的小手除盡之後,林龔羽的兩塊高高隆起的胸肌和六塊稜角分明的腹肌便**裸地呈現於血妖皇眼下。
「啊!」
這充滿了雄性魅力的虯結肌肉便宛如火上澆油,將血妖皇那原本就控制不住的情、欲澆淋得更加旺盛起來,無盡的**如大壩決堤般洶湧而出,將所有的理智都淹沒在**的海洋中,同時,一個聲音也反反覆覆地在心中迴響著:「侵犯他啊!快侵犯他啊!將他按在身下,抓住著他那堅實有力的臂膀,騎在他身上,狠狠的鞭撻他,征服他!!」
「咯咯」血妖皇忽然媚笑了一聲。此時,她的膚色早已變成了曖昧至極的粉紅色,就連她那深黑色的瞳孔,似乎也在**的火焰下下轉變為了火一般的顏色,彷彿能隨時噴出火焰一般。
而林龔羽則愣楞地看著血妖皇的動作,林龔羽從血妖皇的眼裡發現,她的目光就和當初火狐上著辦公室女郎ol裝、下著黑色漁網絲襪、趴在鏡子前,嬌滴滴的請求入駐時他通過鏡子反射看到的自己眼中的神光何其相似!
在血妖皇那毫無一絲遮攔的**眼神下,林龔羽彷彿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直被剝光了的小羔羊一般,只能瑟瑟發抖地蜷縮在角落裡,任憑血妖皇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
(為什麼我如此迫切的想要侵犯他?我明明根本不想這樣做的!)
腦中浮起一絲清明,但是血妖皇的身體卻已經做出了攻擊,只見她猛地俯下身子,將螓首壓至林龔羽結實的胸膛上,然後湊過小嘴,將林龔羽胸前的那顆小黃豆納入口中,瘋狂的吸吮起來,「嘖嘖」的親吻水聲不絕於耳,血妖皇那瘋狂搖擺著的腦袋將氣氛點燃到了極致。
(身子就像被火點燃了一般,好熱!總是克制不住地想要和他歡好,我到底是怎麼了?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了,只想和他歡好,歡好,歡好!)
「受不了了!」
這時,吸吮著林龔羽胸部的血妖皇忽然仰脖春吟了一聲,緊接著,只見她身上那套紫紅色長衫瞬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震裂開來,直接飛上他們二人上空,化成一道道布絲,飄飄而下。形成一幅花雨漫天,落英繽紛的唯美景象。
然而血妖皇身下的林龔羽卻無心欣賞這幅美景,因為他的目光早已被血妖皇的完美酮體給深深地震撼住了。
只有見過血妖皇的酮體,林龔羽才知道什麼叫天生尤物——而且是尤物中的尤物,血妖皇的身材完全屬於那種讓男人第一眼看到就會兩眼充血,三腿翹立,恨不得眼珠子奪眶而出貼到她身上去的那種女人,因為她的身材實在太火辣太搶眼了!
只見血妖皇跨、坐於林龔羽的小腹之上,將一身勝雪的肌膚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林龔羽眼前,凝脂如玉的肌膚下,一團粉紅色的氤氳若隱若現,將血妖皇整個人襯托得嫵媚起來。
從上看下,一綹飛瀑青絲凌亂地散步在胸前、肩後,慌忙地將她胸前一對高聳入雲的雪膩香酥巧妙地遮掩住了,兩顆紅勝似火的乳、頭藏於其中,若隱若現,勾人心魄。
在一對更勝於柳依依尺寸的波濤之下,兩道弧線將那瑩瑩不堪一握的蜂腰呈最大弧線的勾勒出來,平坦光潔的小腹之上沒有一絲贅肉,無與倫比的身材曲線足以令天下間任何女子汗顏。在粉紅的肚臍眼之下,一撮深紅色的體毛從溝壑中探出頭來。
看著那與尋常女子顏色完全不同的體毛,林龔羽頓覺下體的興奮度空前膨脹,幾欲要將褲子頂裂而出。雖然想要保持理智狀態,可是他的視線卻怎麼也無法從騎在自己身上,不著片縷的血妖皇身上移開。
(難道這血妖皇突進入了發情期,想要找個男子進行叫、媾?可是細細回想起來,血妖皇之前也沒有這般飢渴,她的情況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後才突然發、春刺激,對了!她吸了我的血!)
想到這裡,林龔羽猛地一驚。(難道我的血還具有催情效果?而且連血妖皇這種強大的飛仙之士都抵擋不住?我的血液何時變得如此逆天了?不過,話說回來,若是我的血液真有催情效果,那麼我不就是這世間最厲害的春藥了?這藥效就連飛仙之士都難逃毒手!)
林龔羽如是想到,若不是他現在被血妖皇的真氣束縛著,他早就親口嘗試一下自己的血液是否真的有催情效果。
然而,還未等林龔羽想出個所以然,血妖皇又開始了她的下一步動作!
只見她雙手並用地在林龔羽下體摸索起來,不一會兒,林龔羽下身的褲子也在血妖皇那纖長的指甲下化為了漫天碎步。經過血妖皇的一段刻苦努力之後,他們二人終於在佈滿了紅色、藍色、白色碎布的羊毛毯上坦誠相見。
林龔羽發現血妖皇正用一種對美食佳餚垂涎三尺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的**,不禁他開口道:「我說血妖皇,就算你想非禮於我,我也認了,大不了就當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但是你可以不可以不要這麼粗魯將人家的衣服撕碎呀,這樣會給人家心裡留下陰影的。」
「廢話少說。嗯本皇肯自降身份寵幸於你這個卑賤的人類,乃是你十輩子修來的福分,你佔了天大的便宜還賣乖?真是可惡至極,若不是啊。」
可是還未等血妖皇將這句說完,她的理智便再次被無邊的慾海所吞沒。又是發出了一聲春叫之後,血妖皇猛地伏下頭,櫻紅的朱唇貼在林龔羽的肌膚上,伸出那條深紅色的滑膩小舌,如同看見美味佳餚般瘋狂的在林龔羽全身上下遊走著。
從林龔羽高高隆起的兩快胸肌舔到手臂,再到那六塊稜角分明的腹肌。這一路下來,林龔羽渾身上下皆沾滿了血妖皇那晶瑩剔透的唾液。最後,血妖皇的舌頭終於來到了林龔羽腹下七寸的挺拔處。
血妖皇看著這威武霸氣十足的二將軍,她便毫不猶豫的一口吞了下去。雖然血妖皇並不諳房中、之術,但是憑借她那條靈活無比的小舌,還是給林龔羽帶來了巨大的快感。
由於林龔羽全身早已被血妖皇束縛住了,因此他只能極力的調節眼珠轉動的角度來看清周圍的景物與血妖皇的動作。當他看到血妖皇正一上一下,津津有味、如同舔冰棒一般嘖嘖作響的吸吮著自己下身的挺立,林龔羽心一橫,乾脆也豁出去了。
反正給血妖皇強姦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男人的貞操從來都不值錢。佔便宜的還是他自己,況且,這血妖皇也是一個妖媚至極的絕世妖嬈,與她來一場盤腸大戰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所以他索性安然的享受起這個難得的艷福。
如果說,一場強姦勢在必行,無法反抗,那麼倒不如放開心懷,將這個痛苦的過程轉換為快樂的過程,並樂在其中。這句話,便是林龔羽現在的內心寫照。
只是林龔羽希望,在被非禮的過程中,血妖皇千萬不要突然將她的真身顯露出來,萬一她的真身就像那些血殭屍一般噁心醜陋,那麼估計林龔羽今後這一輩子都無法、正常勃、起了,從此往後只能深深地活在血妖皇造成的陰影中。
血妖皇一邊嘖嘖作響地舔著林龔羽身下的大棒,一隻手也忍不住地伸到自己胯下,揉、搓著那早已春水氾濫且搔癢難耐的水簾洞,可是她越是撓癢,下身便愈發地搔癢搔癢去開,整的血妖皇欲、火焚身,欲罷不能。
此刻,血妖皇心中的唯一想法便是——給下身止癢!可是,毫無經驗地她看著林龔羽的**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只得愈發賣力舔著那根滾燙的堅挺。
可是那滾燙的東西彷彿能將其中的熱度傳導過來,將血妖皇燙得情迷意亂,神魂顛倒。
「快告訴本皇,本皇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血妖皇忽然將迷離的眼眸對上了林龔羽,出聲問道。
林龔羽聞言一愣,旋即放聲大笑:「哈哈,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女淫賊,我可是第一次聽說淫賊還要想獵物討教歡好之法門呢,莫非你從未與別人歡好過?」
「廢話少說,快告訴本皇!」血妖皇聲音怪異的尖叫道,她已經抵擋不住身下那如同蟲蟻噬咬般的搔癢,她迫切的想要與林龔羽歡好,可是從未有過經驗的血妖皇又如何知道那歡好的法子呢。
「呵呵,求人就該有求人的樣子,老子就是不告訴你怎麼樣?癢死你這個**。」林龔羽一臉**道。他就是看不爽血妖皇這衣服趾高氣昂的模樣,明明是她在求歡,但卻以這樣一副命令的語氣來吩咐自己,林龔羽自然不會順從與她。
「你嗯」沒等她說完,又一波情、欲的熱潮衝擊過來,血妖皇直接軟綿綿的趴倒在林龔羽身上,氣喘吁吁
「你下面是不是搔癢難耐呀?」林龔羽玩味道。
血妖皇有氣無力道:「你如何得知?」
林龔羽輕哼道:「老子和美女交、歡的次數比你殺得人還多!」
「那快告訴本皇該如何止癢!」
「想知道?」林龔羽笑瞇瞇地看著血妖皇:「來求我呀!」
「你休想!本皇怎會向你這種卑賤的人類低頭?」
林龔羽笑道:「呵呵,那你這個高傲的皇者為何又騎在一個卑賤的人類身上,樂此不疲地舔著他的身體呢?這樣不是在作踐你自己嗎?」
血妖皇柳眉一橫,早已紅透的俏臉滿是春潮,聽她氣憤道:「不說罷了,本皇自會尋找到那歡好的法門!走著瞧!!」
說完,血妖皇再次俯下身子,在林龔羽身上摸索起閨房之道。
漸漸地,十分鐘過去了,血妖皇仍然不得入洞其法,逆推未果的她只好將軟綿綿的身子伏在林龔羽的身軀之上,默默忍受著那愈演愈烈的春、情萌發。
雖然林龔羽看著血妖皇灰心喪氣的模樣心中暗爽不已,但是他也被血妖皇的一番摸摸抓抓撩撥起了火氣,下體膨脹得可怕,於是只好提醒道。
「傳說,男人身上有一個東西叫做把柄,女人身上有一個東西叫做漏洞,只有當把柄堵住了漏洞,男女才能結合在一起,共求人倫之道。」
血妖皇一聽,愣了半晌,她看了看林龔羽挺翹的下體,再看了看自己春潮氾濫的空谷幽澗,她終於悟道了!
只見血妖皇一個翻身跨馬騎上了林龔羽的腰間,然後伸出一隻手握住了擎天柱,再翹起豐、臀,角度校準之後,血妖皇腰部發力,狠狠地坐了下去。
由於血妖皇的幽澗早已泥濘不堪,所以林龔羽的堅挺輕而易舉的滑入了正道,突破可一層阻礙之後,完全刺入了血妖皇的身體中。
「啊!」
「啊!」
林龔羽和血妖皇兩人齊齊發出了一聲驚叫聲。但不同是的,血妖皇的驚叫是因為下體那撕心裂肺的痛苦而發出的,而林龔羽的驚叫卻是因為二將軍被緊窄的小道包夾得氣爽無比而發出的。這一痛一爽的叫聲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兩人合體沒多久後,血妖皇便開始賣力的上下聳動起來。雖然下體仍然是火辣辣般的疼痛,可是從開始到現在二十來分鐘下來,血妖皇心中的春、情早已積蓄到一個令人可怕的程度,哪怕每一下聳動都如同刀割般疼痛,可是血妖皇還是樂此不疲的聳動著,因為只有這樣,血妖皇才能感受到自己活著的意義。
漸漸地,下體的撕裂疼痛逐漸被一種欲仙欲死的酥麻感覺所代替,血妖皇的上下聳動的擺幅頻率也愈發急驟起來,同時,一聲聲狂野的淫、叫也毫無遮攔地從口中唱出。一道道乳白色體液逐漸從血妖皇下體溢出,將林龔羽那原本被處女之血染紅的二將軍逐漸染成了乳白色。
(具體過程太和諧了,改天出未刪節吧,阿彌陀佛!)
一次、兩次、三次
林龔羽已經數不清自己究竟被搾乾了幾次,血妖皇那媚忍至極的春叫聲從二人這唱肉搏大戰開始的那一刻起,就未曾有一秒鐘時間停下來過。
其舒爽過程不談,林龔羽卻發現了兩件奇怪的事情。其一,不知為何,今天林龔羽的二將軍異常勇猛,口吐白沫之後仍然能夠金槍不倒,屹立挺拔,這著實讓林龔羽吃了一驚,雖然他對自己這方面的能力相當自信,但是這種情況發生在自己身上,林龔羽還是有些適應不來。
其二。在同血妖皇交、媾的過程中,林龔羽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融入了自己的身體中,暖暖的舒適極了。可是又無法具體道出那究竟是什麼東西。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林龔羽逐漸產生了一種錯覺,他感覺血妖皇在某些方面,似乎與自己有著本源上的相似
「哦!」
隨著一聲放浪至極的尖叫聲響起,林龔羽感覺二將軍也被那濕潤火熱緊緊包夾住,爽的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知道血妖皇丟了。
一般來說,女人gao潮之後便會陷入癱軟無力的狀態,可是血妖皇卻和林龔羽一般,越戰越勇,完全看不出有一絲的疲憊。
休息了數秒之後,血妖皇有一次聳動起豐腴的臀部,一下一下十分有節奏的拍打著林龔羽那早已被淋濕了一片的小腹。不過,血妖皇動了幾下後,她似乎再也無法滿足這個類似於奸、屍的行為,於是他將林龔羽直直躺在羊毛毯上的身體報了起來,再將他的雙腿分開,而後再次跨、坐上去,雙臂穿過他的腋下緊抱住他的後背,將螓首枕在他那結實的肩膀上,以觀音坐蓮的姿勢繼續奸、淫林龔羽。
林龔羽見狀只得哀歎了一聲,即便他被血妖皇奸、得醉仙欲死,但是他心中卻仍有一絲芥蒂。想他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被一個女人束縛住後肆意奸、淫,這簡直是在狠狠地踐踏著他那顆具有大男子主義的心。
(血妖皇,等著吧,你最好祈禱你的法術不要太快失效,要不然,哼哼,老子非把我幹得口吐白沫,兩眼泛白!)
抱著這樣的想法,林龔羽逐漸與血皇癡迷在沉淪的巔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