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門很快地打開,兩個緊緊摟抱在一起吻得熱火朝天的全身**的男女也不怕上官安琪在房裡看著他們,激情四射地撫摸著對方,兩個人一路糾纏直到打滾在床上。
上官安琪看了一眼就馬上把頭低下去,在看清楚那個女人是江采心後,心裡就一直往下沉跌進了無底深淵裡。
聽著江采心愉悅的呻吟和楚擎軒喘著粗氣一陣又一陣**相撞的聲音,上官安琪把頭低得不能再低,眼中的淚也一直沒有停止過。
她雙眼淚眼模糊地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在心裡輕輕說道:寶寶,你還在嗎?媽媽是不是一直在做夢?是不是眼前的一切才是最真實的,以前的那些才是我的想像?
直到有一世紀那麼久,原本熱鬧非常的房間裡突然安靜了下來。上官安琪很是詫異地抬眸,看到了楚擎軒和江采心兩個人一絲不掛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看到上官安琪注意力都放在了他們身上,江采心炫耀地對上官安琪發出一個輕蔑的笑靨,兩隻手很快地再次糾纏上楚擎軒精裝的身子,開始旁落無人地開始**撫摸起來。
楚擎軒陰沉的臉上並沒有因為剛剛的歡悅而減輕一分,他只是粗暴地打掉江采心的雙手,對江采心面無表情冷冷道:「你先回去。」
江采心不依地嬌媚叫道:「擎軒……」
好戲已經開場了,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打發掉她走?
「聽話。」對於她的撒嬌和不情願,楚擎軒沒再看一眼,雙眼嗜血地緊緊盯著上官安琪有些不耐煩道。
江采心很清楚楚擎軒的脾氣,下了逐客令就沒有收回的打算。如果你不聽話乖乖離開那麼只有看到他發怒咆哮的場面。
江采心緊緊咬著下唇,只能乖巧地走到一邊穿起自己的貼身衣物,有些惡毒地看著上官安琪。
擎軒終於下決心要懲罰以前的賤(人)了,上官安琪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她的臉上綻開一個陰森森的笑靨,有些嘲弄地看著上官安琪。
他娶了你又怎麼樣?他曾經在媒體面前那麼寵你呵護你又怎麼樣?那些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上官安琪,現在才是你應得的下場,慢慢享受吧。
江采心穿戴整齊後走到楚擎軒身邊,在他的臉上印下一個火辣辣的吻後,在他的耳邊輕咬著:「我在家裡等你。」說完,再示威地看了一眼上官安琪扭著圓潤的屁股離去。
上官安琪吞嚥了一下口水,看到江采心離開後,心裡的恐懼越來越深,雙眼恐慌地看著如雕像般站在她面前的楚擎軒,困難地苦澀地開口道:「為什麼?」
楚擎軒臉上展開一個如惡魔般邪惡的笑容,炫耀而更有閃亮,嗜血而又無情。
「你會很快知道答案的,我相信很快。」
說完,楚擎軒右手攤開,那條曾在上官安琪噩夢裡出現過無數次的籐條詭異般地出現在他的大手裡。
「不——不要——」上官安琪看到那條籐條,雙手激烈地掙扎著,劇烈地扭動著身子企圖能夠逃脫眼前的一切。
「別想能夠逃掉,上官安琪,你想都不要想了。」楚擎軒眼中閃爍著寒光,唇邊微微勾起嘲諷道,「我很快就會讓你嘗嘗皮肉開花,血肉模糊的痛到底是怎樣的痛徹心扉。」
「你想幹什麼……楚擎軒……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上官安琪看著面色冷漠如撒旦一樣的男人,手持籐條,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來的樣子。嬌美的臉龐,已經變得不能再慘白了。她拚命的想要躲避著,無奈雙手被拷牢,根本無法挪動。
楚擎軒舉起籐條,一下一下抽打在上官安琪的身上。經過特別製作過的籐條,柔軟而又有韌性,抽打在**上,並不會發出多大的聲響。可是,卻能讓人痛不欲生。
上官安琪勁量地弓起身子,不讓那無情的籐條傷到她的腹部,無休止的疼痛一波又一波緊跟著襲上她的脆弱身子,她只能緊緊咬緊牙關,無聲地哭泣著。
很快地,上官安琪背部已經一片血肉模糊,她的下唇也被自己的牙齒咬出殷紅一片。上官安琪氣若游絲地抬起滿頭大汗被淚水佔滿的臉,輕輕地一遍遍地問著眼前的男子:「為什麼……為什麼……」
很快地,她輕輕閉上毫無生氣的雙眸,身子也軟軟地倒了下來。
「上官明,看到了嗎?你的女兒這麼不經打。」楚擎軒冷笑地丟掉手中沾滿血跡的籐條,強忍住心裡的不忍和心軟傲慢地轉身迅速離開這個充斥了血腥味的房間。一把無情的大鎖把臥室的門緊緊鎖著,也隔絕了上官安琪對外界一切的聯繫。
「福嬸,以後除了我不能讓任何人接近樓上,否則我維你是問。」楚擎軒如撒旦般冷漠的臉上只有絕情和戾氣,沒有一點往日的溫情。
「是,先生。」福嬸強忍住身子的顫抖,低下頭恭敬道。
「很好。」楚擎軒說完迅速離開,很快地,黑色轎車在這個寂靜的夜裡發出了怒吼一閃而去。
上官安琪不知道過了多久幽幽醒來,適應了房間裡昏暗的光線後,也藉著窗外的月光看清了身上的鐐銬和鎖鏈。
對於突然的變故,上官安琪很是茫然和無措。她很想讓自己覺得剛剛只是做了一個噩夢,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噩夢。可是,背部傳來的疼痛讓她做夢的權力都沒有。
為什麼?楚擎軒突然又變成了新婚之夜那晚的他了?
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他變得如此?
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突然,一聲清脆悅耳的音樂聲突然響起。
上官安琪連忙四處張望,終於看到了前方不遠她放在包裡的手機在不停地鳴叫著。
她的手機——
上官安琪臉上突然一震,她奮力地想去拿手機,無奈手和腳都被死死鎖著,讓她動一下的可能性都沒有。
幸運的是這次楚擎軒並沒有像那夜那樣把她鎖在牆上,否則她今日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上官安琪努力地用屁股挪動著,一點一點緩緩地往自己包的方向慢慢移去。每挪動一步,就會牽扯她背部深入骨髓般的疼痛,讓她齜牙咧嘴緩和很久後才能再繼續挪動著。
很快地,在她剛剛經過的地上,就會有很大一塊的血漬隨著她的移動而慢慢蔓延開來。
上官安琪勁量不讓自己的動作停下來,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要好好把握。楚擎軒隨時可能在下一刻突然出現在這個房間裡,到時候她可能真的只能在這裡被楚擎軒折磨而死了。
她不能死,她現在不能死。
求生的欲(望)讓上官安琪強忍著痛苦,終於挪到了包包面前。
可是包的拉鏈是拉上的,對於現在的她真的是個最難的問題。她努力地轉著身子,一隻腳按住包,張開嘴巴努力去咬拉鏈的口中。背部如火燒了般灼熱而又痛楚,上官安琪強忍著疼痛咬住後努力地往下拉,費了很大的一股勁後,包裡的拉鏈被拉開,露出了裡面早已停止鳴叫的手機。
這時候的上官安琪已經喘氣如牛,她也顧不上休息,繼續用嘴巴把手機叼了出來。
用下巴按亮了屏幕,也看到了打電話的人是楚天翼後,上官安琪頓時有熱淚盈眶的感覺。
她感覺用下巴努力地顫抖地回撥了過去,電話很快在那邊響了起來。
「嫂子——我已經找到大媽在哪了。」楚天翼很是興奮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天翼——」上官安琪沙啞的嗓音盡量壓低聲音。她不知道楚擎軒是不是粗心大意而把她的手機忘了還是別的原因。但不管怎樣,她要馬上告訴楚天翼,讓他來救自己。
「嫂子,你的聲音怎麼這樣的?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楚天翼聽出異樣,心裡頓時有股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