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鈞,你有完沒完!」曉冉怒吼了聲,睜大了明眸瞪著他。舒歟珧留
「咱兩沒完。」陸霆鈞邪氣的笑,有力的手臂撐開她雙腿,讓自己緩緩進入她體內。曉冉無力的喘息,雙臂攀附在他頸項,卻沒了反抗的力氣,她被他折騰的渾身酸痛無力,也只能任由著他欲所欲求。
陸霆鈞一直停留在她身體,卻並沒有律動,而是目光溫潤的凝望著她,指尖穿透她如水草般柔軟的髮絲。「冉冉,我的生日都過了,你還沒送我生日禮物呢。」
「你什麼都不缺。」曉冉別開眼簾,睫毛輕輕的顫動著,還沾染著剔透的水珠。他的炙熱充滿著她的身體,曉冉的週身都是滾燙的,卻又找不到發洩的出口,他好似故意在折磨她一樣。
陸霆鈞低笑,手掌輕輕的托起她下巴,不允許她有絲毫的逃避,「冉冉,許我一個生日願望。」他說著,傾身上前,更深的進入後,再一次止住動作嬪。
曉冉痛苦的呻.吟,指尖陷入他肩頭皮肉,幾滴鮮紅的血珠順著他脊背滴入水中,平添了些許妖嬈之態。「你究竟想怎樣?」
「冉冉,我想你愛我。」他將唇貼在她耳畔,含住她柔軟的耳垂,濕滑的舌糾纏上來,一點點順著雪白的頸項允吻,在他的挑.逗之下,曉冉更是無力承接。她被困在水中的身體開始扭動掙扎,雙腿纏上他腰身,生澀的扭動起來。
「小妖精。」陸霆鈞悶哼一聲,用力按住她消瘦的雙肩,阻止她胡亂的索要。這樣相擁的姿態,對於他來說,同樣是種折磨,但他就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即便答案是不容拒絕的。「冉冉,你還沒答應我。盧」
曉冉也執拗了性子,緊咬住唇,悶聲不語,搶忍住身體的煎熬。睜著一雙清澈的大眼,委屈又倔強的與他對視。兩人便如此僵持著,他停留在她體內的堅.挺越來越腫脹滾燙,幾乎要將兩個人一起燃燒,然後化為灰燼。
「冉冉。」他又喚了聲。
「陸霆鈞,你愛我嗎?」她突然問道,眸中晶瑩的流光璀璨。他想要她的愛,那他又有多愛她。
陸霆鈞邪氣的笑,低頭用力咬住她略微紅腫的唇。「我以為我表現的已經很明白了,看來還不夠。」話音落後,陸霆鈞手臂托起她腰身,讓他與自己緊密的想貼,然後,開始瘋狂的律動起來。
曉冉緊咬住牙關,才能抑制溢出羞愧的呻.吟聲,汗水與淚混著水流,模糊的面頰。凌亂的髮絲貼在蒼白的小臉上,多了一張狼狽的美,隨著瘋狂的節奏,流水撞擊著身體,讓愛意更纏綿,陸霆鈞太瞭解她的身體,每一次撞擊,都觸碰到她最敏感的觸點。何況,經過剛剛的調教,她的身體已經十分敏感了,現在更是被他帶入雲端,痛苦中夾雜的是無盡的歡愉。
「冉冉,說你愛我。」他胡亂的咬著她的唇,含糊的誘.惑著。此時的陸霆鈞,已經被推上了巔峰,急於需要釋放。
「我愛你,陸霆鈞,我愛你……」她痛苦的呢喃著,淚珠順著眼簾滾落下來,小臉埋入他胸膛,櫻紅的唇片去啃吻他胸口的敏感,藉以尋求解脫。
溫熱的暖流在她身體中全數釋放,兩人同時發出興奮的低吼。他緩緩退出她身體,帶出一股暖液,但很快混入水中。
水溫逐漸下降,陸霆鈞利落的洗淨彼此身體,用浴巾裹住曉冉,抱著他向臥室中走去。曉冉已經被他折磨的筋疲力盡,乖順的窩在他胸膛,眼簾輕合著,早已昏昏欲睡。
窗外,夜色早已覆蓋了世界,放眼望去,城市中的燈光,霓虹閃爍。他擁著曉冉如水,窗簾半償著,屋內沒有等,只有窗外照射進來的昏黃光線,朦朧,極美。
「冉冉。」他輕吻著熟睡的女子,指尖拂過她濕漉漉的髮絲,眉心微蹙,這樣睡下,明日著涼了怎麼辦。想至此,他又動手將曉冉搖醒。用吹風機開始給她吹頭髮。曉冉的意識一直處於半夢半醒間,耍賴的靠著他身體,任由她擺弄。
柔軟髮絲輕輕散落在他心口,好似挑撥著他的心弦般。若不是已經將她累壞了,陸霆鈞一定會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乖冉冉,睡吧。」他在她唇片上吻了又吻後,讓她的頭枕在自己臂腕。
陸霆鈞卻了無睡意,目光溫潤的靜靜凝望著她。窗外又下起雪來,雪花揚揚灑灑,如暗夜中的精靈。陸霆鈞就出生在冬日漫長的深夜,那一天,也下了很大的雪。而曉冉卻出生在盛夏的清晨,太陽冉冉升起的時候。一個夜色,一個破曉,陸霆鈞想,曉冉一定是生來就為了拯救他的。
「冉冉,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啊。」
幾近凌晨的時候,陸霆鈞才入睡。擁著她柔軟的身體,第一次睡的這樣安穩。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日午後,再次醒來的時候,曉冉已經不見了。他按了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酒精對他還是多少有些作用的。
「冉冉?」他低喚了一聲,但回答他的只有沉寂的空氣。陸霆鈞不解的起身,在屋內尋了一圈兒,卻依舊沒有尋找到曉冉的痕跡。撥了手機,竟然也是關機的。一種不好的預感竄上心頭,他慌張的套上襯衫,快速拉開衣櫃,打算穿上外套去尋找,發現衣櫃中的毛衣與外套已經被熨燙的平平整整,一次掛在裡面。試衣鏡上,貼著一張粉色的便利貼,上面是一旁娟秀的小字:陸霆鈞,我走了,不要找再我。你的生日願望,我會用我的一生來守護,我會一直一直愛著你,直到生命的盡頭。對不起,不能與你廝守,原諒我太多的顧忌,我不能連累爸爸,也不能毀了你,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事,就是遠離你,然後,讓你擁有幸福。
落款處是曉冉的名字,和一個淡淡的唇印,名字已經被淚水模糊,不難看出,她離開的時候有多傷心。
「安曉冉,你這個白癡。」陸霆鈞將便簽捏成一團用力丟在地上,抬腳狠狠踢在木質衣櫃,轟的一聲重響,白色橡木櫃晃了三晃,而陸霆鈞卻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挫敗的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他點了一根煙,深吸了幾口後,才稍稍穩定了情緒,然後撥通了林進的電話,讓林進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專心尋找曉冉的下落,他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曉冉。就因為那個該死的婚禮,她才會斷了自己所有的退路,一心只想著逃離。她自以為是的替他做決定,以為這樣才是對他最好的,可是,那個笨女人究竟知不知道,他已經不能沒有她了。
「先從林氏入手,曉冉不會毫無準備的離開,被林笑恩外派的可能性最大,查一下林氏在建的工程都在哪些地方。」陸霆鈞強迫自己冷靜的去分析。
「嗯。」林進出聲應著,遲疑了片刻,又開口說道,「軍長,您讓我查安小姐的身世,已經有線索了。」
「找到人了?」陸霆鈞微錯愕,沒想到林進這次的辦事效率這麼高。畢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他自然不會想到,雖然過了太多年,但安雅的生活確是很單純的,上大學後,才交往過一個男朋友,只要找到她當時的校友,不難問出線索,而順著這條線查下去,事情便水落石出了。
「嗯,八.九不離十。找到了幾個安小姐母親當年的校友,安小姐母親當年是音樂學院的校花,性子很驕傲,拒絕過很多追求者。據她當時的室友說,她只有過一個男朋友,但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安小姐的父親,只有當事人知道,或者,做dna檢測。」林進大概的將事情說了一下。
「嗯,將資料給我送過來,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我現在只想知道曉冉的下落。」
當資料被交到陸霆鈞手中時,他是徹底的懵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曉冉會和傅繼霖扯上關係。對於傅將軍和他媽的過去,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從小到大,傅繼霖都是他們家的常客,但他和母親的關係很微妙,不是戀人,卻明明眼中心中都有著彼此,若是戀人,他們卻一直維持著朋友的關係,不曾越過雷池一步。
從姨媽口中隱約得知,傅將軍和母親曾經是一對戀人,是他爸的強行介入打碎了一切。一直以為是三個人的愛情,怎麼憑空又多出一個安雅。如果曉冉真的是傅將軍的女兒,事情只會變得更複雜,自家老子和傅將軍老死不相往來,想要聯姻,更是做夢。
他丟開文件,心虛越加煩躁了,如果想弄清楚這一切,只有詢問兩個人,一個是安國梁,他將曉冉從小養大,不可能不知道曉冉的生身父親。另一個就是傅繼霖,他和安雅做過什麼,他應該最清楚。但無論是誰,陸霆鈞都沒有出面詢問的立場,何況,即便問了,也未必能得到答案。
陸霆鈞交代了一下軍區的工作,定了兩張飛往北京的機票,無論結果如何,陸霆鈞都想試探一下傅繼霖的態度。
飛機上,寶寶懶懶的坐在位置上,長長的睫毛在雪白的肌膚輕輕顫動著。
「安安怎麼了?不是困了嗎,怎麼不睡?」陸霆鈞溫聲詢問。
「不舒服。」安安嘀咕了句,不安分的扭動了幾下身體。
「怎麼會不舒服?是不是暈機?」陸霆鈞將手按在寶寶頭頂,眉心微微蹙起,安安並沒有發燒,並且,上飛機之前還是活蹦亂跳的,顯然是有些暈機了,一張小臉泛著不正常的蒼白。
此時,一個空姐走過來,陸霆鈞向空姐要了暈機藥和一杯溫水,餵給安安吃下後,寶寶很快在位置上睡了下來。頭等艙的位置很寬鬆,寶寶側身躺在裡面,倒也沒什麼不舒服的。陸霆鈞脫下外套,動作輕柔的蓋在寶寶身上,目光溫柔而祥和,一副慈父的模樣。
「先生,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嗎?」空姐再次走過來詢問。
「沒什麼。」陸霆鈞淡聲回了句,下意識的側頭看了眼身旁的熟睡的寶貝,生怕吵醒了他。空姐畢竟是受過高素質培訓的,見他無意理睬自己,便十分識趣的走開了,但妝容精緻的臉上卻明顯帶了失落。
回到專用的服務室中,裡面還有另外兩個空姐,三個女孩擠在一起嘰嘰喳喳了起來。
「你看到頭等艙的那個男人了沒?好帥啊,比明星還要耀眼呢。」坐在桌旁的空姐一臉興奮的說道。頭等艙接待的大多都是暴發戶,突然出現一個帥到人神共憤的男人,她們自然是要八卦一番的。
「就是性子有點兒冷,不過帥哥都喜歡裝酷的。哎呀,我剛剛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我都要被他電暈了,我看見他身上穿的西裝是阿瑪尼,一股淡淡的古龍水味兒,都要迷死人了呢。」另一個插話道,一副花癡的模樣。
剛剛進來的空姐不冷不熱的倒了杯水,開口說道,「都醒醒吧,別犯花癡了,你沒看見人家帶著兒子嗎!早名花有主了,還覬覦什麼啊。」
「我們不過就是肖想一下嗎,難道還真能拐帶回家啊。看那樣子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我們這種小門小戶可高攀不上。」桌邊的空姐哼哼唧唧的回了句。
碰的一聲響,後進來的空姐將水杯摔在桌面上,冷著臉轉身走了出去。
「組長今天這是怎麼了?吃槍藥了啊。」一個不姐的嘀咕了聲。
「這還用問啊,咱們組長不是一直奢望著能攀上高枝,嫁個名門高幹什麼的,一直坐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嗎。你沒看見她剛才向人家獻慇勤嗎,結果那男人一直冷著臉,跟沒看見她似的,你沒看見當時組長那臉子,漲得跟紫茄子一樣難看。」另一個端起桌上的水杯,將水倒掉的同時,還不忘八卦。
「哎!有空還是勸勸組長別做白日夢了,人家上流社會講究的可是門當戶對,想少奮鬥二十年,我們只有給人當情人的份兒。」另一個搖著頭,唉聲歎氣。
飛機降落之後,傅將軍府上的車早已等候在機場外,來接他們的是府上的管家。陸霆鈞抱著安安上車,安安雖然有些不舒服,但還是很禮貌的叫了聲爺爺,老管家臉上都要笑開了花。
「小少爺這是怎麼了?臉色好像不太好看。」管家問道。
「沒什麼,有點兒暈機。」陸霆鈞隨口回了句。
「要不要到醫院去看一下?」管家又問,看著小傢伙沒精打采的模樣,管家竟有生出幾分心疼,誰讓這孩子天生就長了一副惹人疼愛的小臉。
「不要小題大做的,男孩子哪兒那麼嬌氣的。」陸霆鈞懷抱著安安,溫柔的哄著。寶寶窩在父親胸膛中,倒也安分。
車子一路前行,軍區牌照,在擁堵的街道同樣暢通無阻。到了傅將軍的別墅樓中,正趕上午飯時間,小東西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窩在父親懷裡撒嬌。一張小臉都埋在父親胸膛,就是不肯出來。
小孩子向來是不會裝病的,傅將軍忙讓保姆將客房收拾出來,給安安又多添了幾層被子,小東西飯也沒吃,倒頭就睡。陸霆鈞細心的給安安蓋了被子,又遮住了窗簾,以免刺目的陽光打擾了小東西的睡眠,然後,輕吻了下他額頭,才悄悄離開。
傅將軍與陸霆鈞殺了幾盤棋後,坐在客廳中品茶聊天。
「你現在是越來越有父親的樣子了,這男人總要當了父親之後才能真正成長起來。」傅繼霖一邊品茶,一邊慈笑著說道。當然,這句話從傅繼霖口中說出來有幾分好像,傅將軍一身孑然一身,自己都沒做過父親的人,教訓起別人倒是一套又一套的。
「老師別取笑我了,小東西的媽又和我玩兒失蹤,我不也是沒辦法。」陸霆鈞搖頭失笑,一副無奈狀。「不過現在也真是離不開陸寶了,他在我身邊的時候,總覺得這份責任太沉重,若是他不在,反而心裡不踏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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