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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05章 :神秘僧人 文 / 三更雨歇

    「王妃可是求子?」那大師眉慈目善。舒骺豞曶

    「正是。」蘇桐點頭。

    那大師念了一下籤文,「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此簽上吉,寓意王妃夙願終將得償,老衲恭喜王妃。」

    蘇桐莞爾一笑,這和尚只怕是說些吉利話討好她來著,正要離開,蕭逸塵卻吩咐黑影多給些香油錢,他認為能博娘子一笑,這錢花得值。

    一行人出了大臀往後山而去,那大師看著這些人的背影卻是哈哈一笑,意味深長。

    再說這後山有幾所廟宇專供皇親國戚供奉香火的,故而後山人煙稀少,景致卻又是極美,如今正是滿目蔥鬱之時,山泉叮嚀,花繁葉茂。蘇桐這會子走在前面,等回過頭來卻只要蕭逸塵一人,她便猜到是蕭逸塵遣走了隨行的人,想跟她獨處。

    「相公,我瞧著前面是一片竹林,我推你過去瞧瞧。」蘇桐見他雙手轉動著輪椅,怕他又磨壞了手,便提議主動推著他。

    蕭逸塵點頭,很享受他二人獨處的時光,山路還算平坦,加上蕭逸塵加把手,二人很快便到了竹林跟前,清.一色的湘妃竹,怕是已有些年份,跟跟粗壯。

    林中修葺了青石板路,蘇桐便推著蕭逸塵進去,茂盛的竹林,行在其中竟感覺不到陽光的炙熱,只聞得一股清香在鼻翼間蔓延。

    到了林中央,蕭逸塵一攬蘇桐的纖腰,她便落在他的膝上。頭頂是翠綠的竹葉,葉片上尚凝聚著昨夜的雨水,不時有水珠自葉片上滾落,滴在蘇桐的額頭,面頰,最後調皮的滑進她的頸脖裡,微涼的觸感惹得蘇桐咯咯而笑。

    見她笑得開懷,他略略放下心來,剛剛那和尚問她是否求子之時,他心裡就擔憂,怕觸及了她的痛處。

    正當他鬆了一口氣之時,蘇桐笑著笑著竟然帶著一絲苦澀,而後艱難地說道,「相公,都是我不好,若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絕後,更不會被宮裡的人這般為難,是我連累了你。」

    「不怪你,知道你因為幼時中毒而這樣,我心裡第一個念頭不是我會絕後,而是有些自責,若是我早些遇到你,倒可以相互扶持,你當時那麼小,卻要忍受這般毒害,每每想到,便心疼又是心疼。」

    蕭逸塵說著,蘇桐眼淚不自覺的落下,沿著面龐滑下在輪廓分明的下巴處一顆顆滾落在蕭逸塵的頸脖裡,她將蕭逸塵抱得更緊,彷彿他是她塵世裡唯一的依傍。

    那滾燙的淚水不同於一般雨滴的清涼,令蕭逸塵身子一僵,喉頭處一股緊縮,他緊緊擁著她,不知過了多久,他鬆開她些,便瞧著她哭得紅腫的眼睛,湊上去輕吻了幾下。

    「往後再不許說這樣的混話,你我已是夫妻,便再也容不下連累二字。你會在我面前無憂無慮的傻笑,肆無忌憚的痛哭,我甚歡喜,歡喜你將的喜怒哀樂都告之與我,歡喜我能同你分享承擔,也願以後都如此。就怕你一句連累,將我推離你萬丈之遠,這與我比凌遲的痛楚更甚。只求你心中能夠明白,榮華富貴非我所求,惟願與你風雨同舟,此生不悔。」

    蕭逸塵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極輕,然而那字字句句落在蘇桐的耳邊,卻聲聲如錘,只擊得她心跳加速,鼓動如雷。瞧著他琥珀色晶亮的眸,蘇桐值得喉頭一酸,心中言語萬千卻無法說出一字,最後甘願得奉上櫻唇,迎接那溫柔纏綿的洗禮。13865830

    普天蓋地的甜蜜湧來,週遭的一切都退化成單調的背景色,唯余他二人的唇齒相依。

    「你安心,我終會尋到辦法的。」蕭逸塵鬆開她,堅定的承諾。

    「嗯,我信你。」蘇桐心中歡喜起來,自打相識以來,他總是有能力輕易掌控她的情緒,讓她心中的一切都無所遁形,她抿嘴一笑,嬌嗔道,「你喜歡男孩還是喜歡女孩?」

    蕭逸塵卻道,「只要是我們的孩子,什麼都好。」

    蘇桐聽完心中雖然對這答案還算滿意,卻惱他說話顛三倒四,不由得捶他的胸膛,瞪他道,「橫豎不過男孩女孩,難不成我們還能生出阿貓阿狗不成,哼!」

    蕭逸塵確實一笑,「只要是你給我生的,便是阿貓阿狗我也喜歡。」

    蘇桐聽他口無遮攔,說話一點也不知避忌,正要發怒,凌空中竟然傳來陌生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蘇桐只覺得耳膜都要被震破,蕭逸塵比她先反應過來,只是一瞬間便抬手掩住了蘇桐的雙耳。自己也提起真氣護著耳朵。

    蘇桐瞧見四周的金羽衛漸漸靠攏,成掎角之勢護著二人,蘇桐眼裡有一絲慌張之色,蕭逸塵卻給她了一個「安心」的眼神。他能聽出發出這笑聲的人內力及其深厚,隱約他在哪裡見過,仔細究其路法卻又不得。

    那笑聲咋一聽癲狂無忌,細辨去卻又有一股正義剛猛之氣,笑聲漸漸平息,金羽衛的包圍圈越來越小,蕭逸塵鬆開掩著蘇桐耳朵的手,揮了揮手示意金羽衛退下,來者是敵是友尚未可知,若是率先給了對方自己不善的信息,以對方的功力他們想全身而退根本不易。

    對方又開始依依呀呀唱著歌兒,蕭逸塵分明感覺此人是在幾丈外的地方,那聲音卻又像是一個人貼著你的耳朵在低聲耳語一般清晰。

    「相公,這調子是西邊塞外的名族曲,祖母從那邊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一些當地的書籍,我看過這曲目。」蘇桐憑藉著記憶提醒著蕭逸塵。

    蕭逸塵點點頭,「我們過去瞧瞧。」只目師鐵。

    蘇桐點點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是去看看這人的廬山真面目。

    黑影早已去前方探過虛實,回來只報,前方只看見一個花農在邊鋤草邊唱歌。

    蕭逸塵點頭,一行人尋那花農而去,一刻鐘之後,一眾人來到一處山谷,山谷裡開著各種奇花異草,那花草像是自然生長而成,卻比經過園丁精心雕琢的花卉更為漂亮。整個山谷曲徑通幽,花開鳥鳴,盡頭處開墾出一片整齊的畦地,種著各色藥材和蔬菜,田地裡不見一刻雜草,可見經營此處的僧人是花了一番功夫的。

    果然那小屋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便見一名禿頭和尚出來,那老頭上了年紀,長長的鬍鬚,眉梢掛著笑意,頗有些鶴髮童顏的味道。

    此刻他一手抱著罈子,一手拿著一個海碗,最後在屋外的石桌邊坐下,自己倒了一碗一飲而下,而後對蕭逸塵一行人喊道,「上好的海棠春,要不要來一碗?」

    蘇桐一笑,蕭逸塵揮了揮手,金羽衛都退下待命,蘇桐推著蕭逸塵沿著狹窄的花徑往那茅屋而去。

    蕭逸塵坐下,蘇桐從他的輪椅暗格裡取出一隻酒杯,那僧人爽朗的笑了笑滿上。

    「敢問剛剛的笑聲是大師所為嗎?」蘇桐禮貌的問道。

    「喝了這酒貧僧就告訴你。」那和尚說道,自己又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wb8q。

    蕭逸塵正要端起碗,蘇桐忙按住他的胳膊道,「相公身體有疾,這酒還是有我代勞。」說著一碗酒就進了她的肚子。

    蕭逸塵心裡默笑,這小女人越來越關心他了,估計是擔心這酒裡有問題,或者擔心他的潔癖。不過這酒聞之並不剛烈,便由著她去了。

    「女施主好酒量,剛剛笑聲確實是貧僧所為。」那和尚看著蘇桐的眼神亮了亮,繼續道,「貧僧新培養的花種,昨日剛開花,這花兒就如初生的嬰兒,你二人柔情蜜意難免影響了她的成長,所以貧僧就只能用笑聲提醒二位注意影響!」

    「啊……」蘇桐先是被這怪誕的理論驚道,花難道還會被影響?而後又有幾分羞怯,難道這和尚聽到她剛剛和蕭逸塵的對話?她一向不與人爭,此時卻很想與這多管閒事的僧人爭個高下,「看你的裝扮應該也是個和尚,那為何飲酒?」

    「酒肉穿腸過,佛祖留心中!」那和尚應道。

    「世人若學此,如同進魔道。」蘇桐反詰道,原來是個酒肉和尚。

    「哈哈,女施主伶牙俐齒,貧僧甘拜下風,不過貧僧酷愛這新開的幾朵花兒,愛之深護之切,自然不希望她受到任何打擾。」

    「什麼花如此得你的心意。」

    那和尚眼神朝一邊的花畦裡掃了掃,蘇桐便興致勃勃得起身過去瞧瞧,卻瞧見這一片花裡中間夾雜著幾盆與其他的迥異,那幾株花兒長得極美,主枝比其他花兒略高些,綠葉油亮,葉子間開著三四種顏色的小花,那陽光下顯得格外沒理,蘇桐自覺得在現代社會看過各種奇花異草,這一種她卻識不得。

    蘇桐瞧著歡喜,不由得對這養花人有了好感,「敢問大師,這是什麼花,貧妾婦道人家孤陋寡聞卻是不識。」

    那僧人聞言笑道,「此花名為七色花,產自西域佛國,貧道曾有幸游訪此地帶回一些花種,才培養出這幾株,不怪乎女施主不識。」

    「西域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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