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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04章 :各懷鬼胎 文 / 三更雨歇

    他知道她此刻的感動,非要逼她說出些發自肺腑的話來,「到底怎麼了?」

    「我試試我做的長衫質感好不好!」說著她煞有其事的講臉貼著他胸口蹭了蹭,「不錯,往後給你做一輩子這樣質感的衣裳好不好?」

    她說這話的時候垂著頭,不敢看他的雙眼,他卻知曉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承諾。舒骺豞曶13859254

    傍晚,太子府夏之荷院子丫鬟們大氣也不敢出一個,夏之荷急得在房間來回打轉。半晌她又低聲喝斥道,「你看清楚了,蔣側妃一直盯那兩幅畫打量?」

    「是,奴婢沒有看錯,奴婢按照主子的吩咐把點心送進內室,蔣側妃看著那兩幅畫出神,蔣嬤嬤還在旁邊說了一句話。」夏之荷身邊的丫頭葉兒戰戰兢兢的說道。

    「什麼話?」

    「蔣嬤嬤建議蔣側妃為了子嗣著想,還是早日想辦法把畫取下來。」葉兒回話道。

    這幾句話聽得夏之荷眉目更加緊皺,「看樣子蔣夢琪這個小賤人已經看出這畫裡的玄機了。」

    「主子息怒,這送子觀音圖和百壽圖是您和凌霜公主在側妃壽辰之日分別贈送給她的,依照蔣側妃一向平淡的性子,她不可能看出問題的。」

    「話雖如此,當初本宮也是這法子實在妙極,那兩幅畫同時發揮作用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讓蔣夢琪生不了孩子,可是別忘了,她身邊一直有蘇桐指點,送畫之日她也在場,蔣夢琪看不出問題,不代表蘇桐看不出來,要知道這個女人早年喪母,沒有庇佑卻能一步步走到今天,如今將軍府在她的照拂之下大有東山再起之勢,這等手腕絕不是蔣夢琪這樣的愚蠢之流能比的。」夏之荷冷靜的分析這其中的關竅。

    「那主子的意思是?」葉兒問道。

    「哼,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來個死無對證。」

    「啊……」葉兒一聲驚叫。

    「你慌什麼。」夏之荷氣惱道,「蕭凌霜也是個蠢貨,竟然被自己的枕邊人擺了一道,要不是她這麼快倒.台,本宮何至於如此孤立無援。一旦蘇桐和蔣夢琪向她這樣的垂死之人拋出橄欖枝,她就會把本宮供出來,到時候本宮的位置也會不保。」

    「可是蔣側妃身邊一直都有丞相府的貼身保護,我們的人根本靠近不了,更何況太子臀下不在府內,主子等於是這府裡的一家之主,側妃有什麼不測,主子也會落下個持家不力的罪責,這並不是上上之策。」葉兒覺得主子的手段也太鋌而走險了。

    「蠢材!」夏之荷氣的「嗖」一下利落拔下了頭上的珠釵,「伸出來!」

    葉兒無奈的伸出手,掌心朝上,自打她跟著小姐開始,這就是他們主僕固定的懲罰方式。

    「哧,哧……」兩聲,兩道深深的血痕出現在葉兒的掌心。

    「知道錯在哪裡嗎?」

    「奴婢不知,請主子明示。」葉兒忍著痛楚如實回答道。

    「哼,這府裡無論後院的女人怎麼鬥,只要不影響太子臀下前朝的佈局,他都不會過問,但是蔣夢琪是聯繫太子.黨和丞相府的樞紐,所以在太子登基之前,蔣夢琪的小命我們動不得,明白了嗎?」夏之荷眉梢輕佻。

    「明白,謝主子指點!」葉兒靜靜的答道,雙臂垂下,掌心的血沿著她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攤上,銀白色的波斯地毯上一滴滴血漬暈開,強烈的撞色,看得人觸目驚心。

    唯有夏之荷處之坦然,在她夏之荷的寢宮,不能吮許任何一個蠢貨的存在,這點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麼。

    「本宮說的斬草除根,除得不是蔣夢琪,而是……」夏之荷輕聲在葉兒耳邊說了一句,葉兒一驚。

    夏之荷輕蔑一笑,「牆倒眾人推,自古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

    葉兒點點頭,出門退了出去。

    夜涼如水,葉兒沒有直接回去她的廂房,而是蹲在花園的池塘邊上清洗手上的血漬。

    「姐姐,你怎麼了?」稚氣的童音從身後傳來,葉兒一驚,隨即將手隱在袖子裡。

    「小葉兒,你怎麼還不睡?」葉兒輕聲道,這位是她唯一的妹妹,夏之荷答應過她,只要她為她賣命,等小葉兒長大了她就給她們姐妹自由。

    「我等姐姐回來,姐姐水裡面為什麼有血,你受傷了嗎?」小葉兒睜著晶亮的大眼睛問道。

    「沒有,姐姐是碰到了胭脂。」葉兒辯解道,小葉兒卻完全不理會,忽的轉身向回跑去。

    葉兒追不上,便由著她去了,一會兒那小丫頭又跑了回來;「姐姐,給你這個。」

    葉兒看著人小鬼大的妹妹,結過她手裡漂亮的彩色瓶子,擰開一聞,不由得驚住,常年跟在太子.妃的身邊,她早已精通各類藥劑的成色味道,這分明是上好的外傷藥。

    「小葉兒,這是從哪來的?」葉兒小心翼翼的問道,這種外傷藥是宮廷限量供應給各位主子,小葉兒怎麼會有這東西。

    「上次我在花園玩磕破了膝蓋,側妃娘娘給我塗了這藥,還把剩下的讓我拿回來了。」小葉兒天真的答道。

    葉兒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歎息一聲,這就是命,如果她的主子是蔣側妃這樣溫婉的人,她也不用三天兩頭忍受這皮肉之苦了。

    她挑了一點塗在掌心,沁人的涼意漸漸消弭了那種火辣辣的痛楚,最後她牽著小葉兒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不遠處的假山後面,蔣嬤嬤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這一晚,世子別院也是燈火通明。

    陳靖宇坐在書案前面,「吱呀」一聲,門被從外面推開,陳靖宇知道是她的娘親--平南王妃,這別院裡除了自己的母妃誰也不敢擅闖他的書房。

    「母妃還沒睡啊。」陳靖宇起身相應,將平南王妃輔導茶几邊上坐下,又為她斟上茶。

    「母妃能為你做的就是這麼多了。」平南王妃呡了一口茶輕聲說道。

    「是,孩兒明白。」陳靖宇點頭,「孩兒一定會給母妃一個交代。」

    「那就好,你舅舅來信,他的病越來越厲害了,南詔的政局只怕也不穩,娘親雖然嫁給了你父親,但是那邊到底是母妃的娘親,與你也是至親,母妃希望你能明白自己肩上的責任,不要為了兒女私情……」

    「兒子明白!」不等平南王妃說完,陳靖宇就答了話,平南王妃知道這兒子的脾氣,他要是決定了什麼事,勢必會一根筋走到底,不達目的不罷休。

    「世子臀下,白玉堂頭風又發作,是不是繼續給他藥?」書房外侍衛立在門邊匯報。

    「不用,稍後本宮親自來處理。」陳靖宇下了命令,平南王妃起身道,「既然你還有公事,母妃就不耽誤你了。」

    「是,母妃好走,兒子安排人送您回去休息。」陳靖宇送走了平南王妃直接來到了世子別院的地牢裡。

    陰暗潮濕的地牢裡,白玉堂四處亂撞,陳靖宇命手下按住了他。

    「給我,給我……」白玉堂發了狂似的哀求,陳靖宇撕開一包藥,仍在了地上,白色粉末瞬間撒了一地。白玉堂看到這些粉末,瞬間猩紅了雙眼。

    陳靖宇眼神示意,幾個侍衛放開了白玉堂,那白玉堂便像狗一樣匍匐在地上,將那白色的粉末全部舔進了嘴裡。

    陳靖宇哂笑一聲,沒有任何人能夠想到眼前這個跪在地上狗爬的男人就是一年前的新.科狀元,曾經的意氣風發如今全變成了頹廢喪志。

    「謝臀下,謝臀下!」白玉堂滿足的舔完地上最後一撮粉末,感恩戴德的對陳靖宇磕頭。

    原本他打算將這個人親自交給蘇桐出氣,可是她並不領情,最後他將人帶回來,才知道原來她自己早已經出了氣。

    這白玉堂早已經給她打得腦震盪,所以才會神智不清、行為失控,把一個狀元郎變成一個低能兒,也只有這女人才做得出來。候非我底。

    不過只要一想到這人意圖侵犯她,陳靖宇就怒火難平,恰好有人給他進獻了一種神奇的藥粉,就是眼前這白.面兒,任何人只要沾上這東西,非強力不能戒除,大臀之上這白玉堂之所以這麼聽話,就是因為抵擋不住這白.面兒的誘惑。

    蕭天越把這個人交給他處置,不過他一點也不想給他一個痛快。

    「明日午時放了他。」陳靖宇離開地牢時對侍衛下令。

    一個人不光是個癮君子,離開了白.面兒不能生存,還智商低能,更重要的是他染上了嚴重的花柳病,只要發病之時需要與人交歡才能緩解,而拜他陳靖宇所賜,他之前所服食的各類丹藥此刻都開始發揮作用,只要他疼痛之時強起去找女人,即刻就會爆陽而死。

    蕭逸塵和蘇桐從皇宮裡出來的時候已是深夜,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冰冷的氣息,讓蘇桐的手腳都冰冷異常。

    蕭凌霜徹底倒了,這個在她面前囂張了這麼久的女人,最終被自己的丈夫暗算,餘生恐怕都只能在佛前苟延殘喘的活著,依照蕭凌霜的性格,這樣痛苦的活著,比殺了她還要命。

    不過還有一個蘇妃,她不會看著自己的女兒就這樣了此殘生,可惜單憑她一己之力恐怕無力回天,蘇桐現在擔心她會和夏之荷更緊密的聯手。這樣一來,她就更加被動,更何況蔣夢琪還陷在太子府裡,投鼠忌器,她不敢輕舉妄動。

    「想什麼呢?」蕭逸塵問道。

    「明天陪我去法華寺上香。」

    「好端端的去那地方作甚,上次你在那裡不是差點被暗算了嗎?」蕭逸塵撇嘴,表示不想讓她去有任何一丁點危險的地方。

    「不是有你陪著嗎?難道你沒有信心保護好我?」蘇桐用了激將法,蕭逸塵卻不上當,依舊道,「不准去,安心呆在王府陪我。」

    「相公……」蘇桐扯扯她的衣角,期期艾艾的喚,她知道他最吃這一套。

    「你啊……」蕭逸塵歎息一聲,終究是拗不過她,只得應下了。

    次日一大早,馬車便到了法華寺的山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前來燒香拜佛的人不少,馬車停在山下,黑影推了蕭逸塵,蘇桐由蒲柳扶著陪在一側,寺裡立刻僧人出來領路。

    蘇桐瞧著有幾位平民打扮的香客總是遠遠近近的跟在他們身側,蕭逸塵一貫不喜吵鬧,這幾位若沒有他的吮許估計早就被黑影趕走了,蘇桐估摸著該是便衣打扮的金羽衛。

    偏生蘇桐他們又去了前臀,那邊人多,又多是女子求姻緣,亦或是年輕少婦來求子的,蕭逸塵本來就相貌出眾,加之黑影那挺拔的身材,弄得他們四人在大臀裡尤為惹眼,引來眾人紛紛側目。

    蘇桐不由得一笑,轉頭去看蕭逸塵,卻見他一臉不自在,見她敲過來便道,「你快拜就是,我們好早些離了這地方……」w9qm。

    他話還沒落音,蘇桐便幾步過來,蹲下挎著他手臂道,「你要陪我一起求才靈驗。」

    「什麼時候你也信這些勞什子?之前不都不信的嗎?」蕭逸塵故作不悅的說道。

    「之前不信,現在就不能信了嗎?」蘇桐反詰,「再說相公長得貌美如花,我就是喜歡拉出來在人前秀秀。」

    蕭逸塵最煩別人說他長得美,這會兒子皺著眉,蘇桐卻故意曲解道,「相公是又害羞了嗎?我想起來了,以前相公都喜歡帶著面紗的,黑影,快去給相公找個面紗來。」

    本來蕭逸塵還能端著架子,被她這麼一打趣,驀地臉通紅,黑影立在一邊不動,也想不到什麼法子能為主子解圍,這會兒打趣主子的是王妃,他可不敢把王妃提了丟出去,雖然這是他一貫的處理辦法。

    蘇桐見好就收,待小沙彌放好蒲.團,蘇桐先幫著蕭逸塵擺好姿勢,雙手合十,而後一本正經道,「要虔誠一點嘛。」

    蕭逸塵只得按照她的要求坐在輪椅上,作出虔誠求佛的姿勢,蒲柳扶著蘇桐跪下。

    那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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