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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伊甸園的禁果 第七十四章 生不如死的感覺 文 / 路人某

    第七十四章生不如死的感覺

    「放開我……」她哀求著,顫抖的聲音裡全是絕望,一隻手已經扒開了沒有裝防盜網的玻璃窗。冰冷的北方從窗口鑽了進來,吹散了她一頭凌亂的長髮。

    「詩雨,你聽我說……」他死死地抱著她玲瓏剔透的身體,一施力,把她從窗戶口拽了過來,女人的力氣再怎麼樣也比不過男人的力氣的。

    他一把把她按坐在床上,扯了被子,披在她**裸的身上,然後,「普通」一聲,他赤條條地雙膝跪在了她的前面!

    「詩雨,你聽我說,你打我罵我吧,要怪,也只能怪我喝多了,我不知道那酒那麼容易醉人的,我也不知道你那麼不能喝的……我做錯了事情,我願意承擔責任,可是,我是真的好喜歡你啊……」

    吳綜祥跪在那裡,一雙賊眼偷偷地觀察著眼前自己夢寐以求的美人兒。「我不知道那酒那麼容易醉人的」,「真的好喜歡你」,簡單的一句話,把所有的過錯推得一乾二淨,又把這其實是他一手策劃好了的事情說成了偶然!

    「你讓我去死吧,求你……」她低低地哀求著,已全然沒有想要活下去的勇氣!

    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披在身上的被子也哧溜溜地從後背滑落下來。全身**地面對著跪在腳下的那個畜生,神經似已完全麻木。

    「詩雨,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只是求你別幹傻事,不為別的,替劍鋒想想,替小寶想想吧……」

    劍鋒?劍鋒又是誰啊!?她茫然,劍鋒就是曾經跟她說過要愛護她,呵護她一輩子的那個男人嗎?而現在,他又在哪裡啊!?

    小寶!我的小寶!你現在睡得可好!

    她的心裡隱隱地一陣劇痛,麻木了的神經一瞬間似乎就有了知覺,而感覺到的,除了痛,便是血淋淋的恥辱!

    跪在她的前面,他暗暗地在察看著她,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已經觸到了她內心中最柔弱,最最不能割捨的情感。

    「詩雨,其實,我是真的好喜歡你的,看著你被劍鋒留在家裡守著活寡,我心裡也痛的……」他假惺惺地說著,抱著她的賊手就不安撫的往她的大腿內側摩挲了過去。

    「畜生!」她猛地一腳踹了過去,畜生粹不及防,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自來到這個世界上以來,她還沒有用這麼骯髒的字眼來罵過別人。我守著活寡,也不需要你這麼猥瑣的小人來慰藉啊!對她來說,性,因愛而生,豈能隨隨便便就可以索取的!

    恥辱的淚水無聲無息地從臉龐滑過,冰冷似鐵。匆匆地穿上衣服,踉踉蹌蹌地從讓她受盡了屈辱的魔窟了逃了出來。賓館的廊燈很暗,拖長了她消瘦無助的身影……

    大廳裡已經冷冷清清的,前台的一個女孩在那裡迷迷糊糊地打著盹,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出了大門,一陣清冷的北風如鬼魅似地迎面撲來,撩起了她凌亂的長髮。

    門口保安亭那瘦瘦的保安正無聊地看著電視,抬頭就看見了衣衫不整的劉詩雨從裡面踉踉蹌蹌地出來了,而她的身後,緊緊地跟了個狼狽不堪猥瑣不已的男人。

    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有一下沒一下地飄了起來,馬路兩旁的燈也半明半暗的向西延伸著,與同樣是半明半暗的桃江大橋連接在一起。漆黑的夜色裡,不知從哪來傳來了斷斷續續如敲鑼似的咚咚匡匡的聲音,這讓她就想起了她爺爺死去時做道場過奈何橋的情景。

    中國其實是道家的國度,一個人死了,不管貧窮與富貴,大都是要做一個道場的。做道場最精彩最**的地方就是過奈何橋了。所謂過奈何橋,就是用桌子和椅子跌起成一個拱橋的形狀(陰間的橋和陽間的橋大抵是一個樣子了),橋的兩旁,也即桌子和凳子的兩旁點燃著一支支的蠟燭,在小孩子的眼裡,看起來還是蠻漂亮的了。然後就在一個道士導引下,死著的親屬捧著死者的遺像,一路戰戰兢兢地跟著從橋的這端爬到了橋的那一端。

    奈何橋一過,死去的鬼魂才有重新投胎做人的機會的。

    而這明明暗暗的桃江大橋,就如那孟婆家的奈何橋般,也曾經經歷了多少個愛恨交織的生死輪迴。只是這陽間的大橋,要比那道士們搭建的奈何橋要結實,要寬敞得多了。但再結實,再寬敞,於她,也沒什麼意義了。

    淒淒地來到大橋的中心,但願也能喝上一碗孟婆湯,以忘卻今生的屈辱……

    「詩雨,你可不能幹傻事啊!要怪,你就怪我吧,你想怎麼樣都行……但要為小寶著想啊!」

    緊跟在她身後的,是那個讓她受盡了恥辱的畜生。他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所犯罪過的嚴重性,一邊苦苦地哀求著,一邊去拽她纖瘦的手臂。

    「走開,不要你管!」她恐怖地尖叫著,躲避著他的控制。

    突兀地,只聽見「彭」的一聲悶響,畜生的腦袋裡就如有個被通了一桿子的馬蜂窩般,嗡嗡地就響了起來,而他那鮑魚似的眼睛裡,所能看到的,似乎都是漫天的繁星!

    一個踉蹌,普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忍著痛扭過頭來一看,心裡就暗暗地叫苦不迭,如一尊雕塑般立在他前面,一隻手緊緊地拽著劉詩雨,一隻手緊緊地握著拳頭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

    「糟糕,劍鋒什麼時候回來了啊!」他暗暗叫著苦,連忙爬了起來,揉了揉正冒著星星的眼睛看了看,這哪事劍鋒啊,分明是張志霖那個狗日的了!

    來的人是張志霖?

    沒錯,正是他了!

    卻說張志霖從黨校出來後,癡癡地在遠浦星城對面的馬路上站了許久許久,眼見著客來客往,燈明燈暗的,就是不見自己的心上人從裡面出來。

    也許她真的已經不在這裡了吧!他沮喪地想著。電話撥打了無數遍,總是冰冷的一句「無法接通」,信息發過去,也如泥牛入海,杳無音訊!

    不知道過了多久,甚至連那個瘦猴似的保安也起了疑心,居然過了條馬路跑來瞧了瞧他。失望地發動摩托車,也不知道該往哪裡去才好。到街上去轉轉吧,世界那麼小,如若她在哪個地方玩,也許,不,簡直就是一定能碰得到她的。不管怎麼,她都要給他一個說法的。

    縣城很大,也很小,等他大街小巷地轉了個遍,已經是零點以後了。人,沒有找到,而巧合也罷,天意也罷,竟然就又轉到了這個曾經讓他魂牽夢繞的遠浦星城了。遠浦星城的對面,是一個夜市點,他把車停在路邊,就走了進去。生意有點冷清,氣溫有點寒冷,他找了個正對著馬路的桌子坐了下來,馬路的對面,就是燈紅酒綠的遠浦星城了。在他的潛意識裡,他依然在搜尋著她的身影。他相信,他總會找到她的!

    點了兩個菜,要了一瓶「邵大」,一個人就這麼喝著。酒是劣質酒,卻是消愁的好東西。酒有點苦,但再苦,跟他的心相比,又能苦到哪裡去!

    也算是心有靈犀,蒼天不負有心人了。也不知道喝了多長時間,突兀地就抬頭死死地盯著馬路對面,遠浦星城大酒店門口的前面!

    怎麼那麼熟悉的一個身影啊?!他揉了柔眼睛,沒錯!正是自己在苦苦搜尋的那個啊!可是,仔細地看過去,神色感覺似乎不對勁!而她後面跟著的,不是那個吳綜祥又是誰!

    他心裡一緊,起了身,就要往夜市店的門外走去。

    胖老闆就緊緊地跟了過來,「帥哥,你還沒買單呢!」他就有點不耐煩了,從包裡掏出一張紅票票,也不說話,就塞在老闆的手裡。老闆忙接了,拿在手裡左看右看地,準備從兜裡找錢能,一看人,早就到了馬路上去了,而摩托車,卻還留在了這裡!

    「有毛病!?」胖老闆小聲地嘀咕著,眼見著他就往大橋那邊趕去了。

    緊跟著來到大橋上,遠遠地就聽到吳綜祥在勸說著什麼,而心上的人兒,卻發出了一聲淒涼的尖叫聲!他心裡一陣顫動,走過去一看,吳綜祥正伸手要去拿扯她呢!

    下意識地就一拳打了過去,而另一隻手,則緊緊地抓住了自己心愛的人兒!

    「你狗.日的有毛病啊!」吳綜祥爬了起來,看清了是自己的情敵,就氣得不得了,心想如若不是你這個狗日的提前下了手,今天晚上劉詩雨也不會這麼對我了!

    踉踉蹌蹌地爬了起來,如瘋狗似地就向張志霖撲過去,然而人還未近張志霖的身,額前卻又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悶拳,頓時,滿眼的星星如炸了鍋的芝麻般辟辟啪啪地跳個不停!

    這哥倆站在一起,一個如武松,一個如大郎,若真打起來,其結果是可想而知的了。吳綜祥知道自己鬥不過張志霖的,再說自己也是做賊心虛的,對於眼前的局面,正不知道該如何收拾呢,他腦袋瓜子轉了轉,忙來了個就坡下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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