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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伊甸園的禁果 第三十七章 鳳姐色哥和好了 文 / 路人某

    第三十七章鳳姐色哥和好了

    卻說色哥被老婆扯著回了家,眼看著隔壁情人家的燈一盞盞地熄滅了,心裡不免一陣落寞。電視也不好看,那邊鳳姐把他的睡衣都準備好了,草草地沖了一下涼,索然寡味地躺到了床上,閉上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全是喜兒**裸的曼妙酮體。

    鳳姐把自己細細地洗了一遍,特地穿了條超短的棉質睡衣,一步三搖地進了臥室。開了燈,只見色哥瞇著眼呼吸均勻地躺在那裡,她心裡有點氣惱,生怕他睡著了,於是故意弄得到處乒乒乓乓地響。

    色哥的意淫被生生地打斷了,他皺了皺眉頭,向外翻了個身,瞇著眼便看見自己老婆穿著條都快要露腚的睡裙在床前晃來晃去的,心裡便暗暗地感覺好笑,穿這條睡裙是鳳姐發出的信號,意思是今晚我想要。

    女人到底是沉不住氣,他想。

    然而,他卻是飽漢不知餓漢饑,鳳姐一個規規矩矩的女人,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那麼長時間沒有嘿咻了,你叫她怎麼沉得住氣?

    「今天晚上有點熱。」鳳姐知道色哥沒有睡著,她沒話找話說著,故意在床前搔首弄姿的,色哥的眼睛小,雖然看上去眼睛是瞇著的,但其實是半睜著的,自己的老公,這個鳳姐兒當然知道。

    「熱就把衣服脫了唄。」色哥瞇著眼故意說道。

    「想得美!」鳳姐見老公搭了腔,忙一屁股坐在色哥的身邊,這幾天夫妻倆大眼瞪小眼的,也沒怎麼說過話,今天借蔣浩回來的機會,兩個人都趕緊趁坡下驢,鳳姐兒想要幹那事,所以她更不想再那樣僵持下去了。

    色哥剛才還在幻想著自己的情人,想著他們此刻可能正在嘿咻嘿咻的,心裡不免又歎了口氣,睜開小眼睛,看著自己老婆那麼諂媚地靠在自己的身旁,心裡不免又可憐起鳳姐兒來,想想這段時間也真是怠慢了她,他譴責著自己,伸手摟住了自己老婆的腰。

    鳳姐見老公有了回應,心裡一陣竊喜,連忙把身子靠了過去。色哥光著上身,胸前依然還留著被鳳姐兒撓過的痕跡,鳳姐用手指在他胸口劃著圈圈摩挲著:「還痛嗎?」

    「痛在心裡呢!」色哥說道,這個狡猾的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痛在心裡,意思就是告訴鳳姐:我說過在外面沒有亂搞女人的,你偏不信,你到現在都還在傷我的心呢!

    男人都是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你不抓他的現場,打死他都不會承認自己在外面有別的女人的。

    鳳姐心裡一陣感動,心想自己可能是真的錯怪自己的老公了,她俯身下來,親吻著他……

    「年紀大了,一年不如一年了……」色哥歎了口氣說道。

    「鬼話……我才不信……」鳳姐兒乾脆關了燈,一招不行,又來一招……

    一年不如一年,這話倒是真的。男人三十是道坎,過了三十,男人的性能力就真的是王小二過年了。但色哥今天的不給力,真正的原因他自己心裡清楚。

    關了燈,色哥腦海裡便全是徐多喜的影子,全身的熱血慢慢地沸騰起來,他閉上眼睛,一把把鳳姐兒騎在了身下……

    山村的早晨空氣清新而濕潤,深秋的薄霧如煙繚繞,在這座山丘與那座山丘之間緩緩地流淌著。太陽從山的那邊悄悄地探了出來,如喝醉酒漢子的紅臉龐。遠山的楓葉,躲在輕紗似的薄霧裡,如羞澀的少女般潮紅,甚是養眼。

    最先從睡夢中甦醒過來的,是阿貓阿狗們。一隻還想扯著嗓子鳴兩聲的大公雞,剛剛伸長它起著雞皮疙瘩的長脖子,卻被一隻撒著歡兒亂跑著的小胖狗莫名其妙地給咬了一口,它驚恐地一聲慘叫,撲閃著翅膀忙跳到了路旁田野裡的一垛乾草上。

    良宵苦短,這個詞只適應於年少的情侶們。鳳姐早早地醒了過來,昨夜的一場**雖然不是那麼熱烈纏綿,但至少也讓她釋放了身心許久的壓抑。她翻了個身,老公**著身子背對著她睡得還香。隱隱地又有些蠢蠢欲動,她輕輕地靠了過去,把靠在老公寬闊的脊背上,一隻手搭在老公的腰間……

    色哥的清夢被擾,他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聲,把那玩意兒壓在身下又睡去了。鳳姐兒見無戲可唱了,只得放棄對不解風情的老公的糾纏,穿上衣服就起了床。

    開了門,一陣清香的空氣撲面而來,體內的**之火漸漸地熄滅了,她拿了把梳子,站在禾場上梳起了頭髮。不大一會兒,徐多喜家的大門也「吱」的一聲開了,最先出來的是精力旺盛的小虎。

    徐多喜是被小虎給吵醒的。小虎起得早,翻轉身不見媽媽,爬下床便來到徐多喜的臥室前,咚咚咚地擂著門。最近這幾天,因為天氣轉涼,小虎都是跟媽媽睡的。

    小倆口本來還在睡夢裡,光溜溜地緊貼在一起,被小虎一吵,徐多喜連忙爬了起來,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蔣浩還賴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她只好從床下拭起他的內褲給他套上。

    開了門,小傢伙忙鑽了進來,看了看床上光著膀子的他爸,從地上撿起昨晚丟在這裡的玩具汽車就出去玩去了。

    徐多喜把前前後後的門打開來,漱過口,細細地洗了把臉,拿著梳子就來到了禾場上,早晨外面的空氣好,女人們都習慣在外面梳頭。

    鳳姐已經拾掇好了,正準備進屋,一眼看到臉色紅暈的喜兒出來了,於是打趣著她:「婆娘,臉色蠻不錯啊!」

    早晨起來,臉色紅暈,面帶微笑,這是生活和諧的表現。

    「彼此彼此!」喜兒忙還擊著,她知道鳳姐和色哥昨晚也一定幹了那事,兩個女人心照不萱,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

    「到沖裡去買菜嗎?」喜兒問鳳姐,蔣浩回來了,她多多少少都要買點菜的,再說,她也想喊劉詩雨一起過來吃頓飯。

    「好啊!老公回來了,是要好好慰勞慰勞!」鳳姐取笑著。

    這麼和睦的兩個女人,誰也不會料到,不久後的一天,她們卻會反目成仇!

    卻說那天劉詩雨被小寶牽著往家裡走去,遠遠地便看到禾場上停著一輛摩托車,正是剛才還在想著的那個小張醫生的呢!

    他怎麼來了呢,劉詩雨納著悶,往半掩著的大門口走去,一隻腳剛剛進門便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緊急著圓滾滾的補丁搖著它的短尾巴就竄了出來,圍著她的腳撒著嬌磨蹭著,那樣子像極了一個想要得到寵愛的小孩兒。

    劉詩雨蹲下身來,愛憐地撫摸著補丁毛茸茸的小腦袋,補丁柔軟的小舌輕輕地舔著她光滑細嫩的手背,又酸又粘。

    「叔叔!」

    劉詩雨正逗著補丁呢,突然聽到先進門的小寶突兀地喊著叔叔,她抬起頭,赫然看到半掩著的大門背後,張志霖瞪著他那雙明亮的大眼睛正笑瞇瞇地盯著她看呢!

    劉詩雨臉一紅,忙下意識地捂了捂自己低開的前胸,卻不料早已經被張志霖居高臨下地看了過通透。

    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張志霖不由地抿嘴笑了,女人羞怯的時候最性~感。

    「你來啦……」劉詩雨站起身來,狠狠地瞪了一眼正一臉壞笑的張志霖。

    「嗯,我去堤坡看個病人,回來正好路過你們家,所以順便來給你們把鎖給修一下。」張志霖看著自己的夢中情人杏眼圓瞪的樣子,笑著說道。

    正好路過,順便來修一下,鬼才相信呢,哪有醫生兼修鎖匠的,誰不知道你心裡打的是什麼小算盤!劉詩雨想著,張志霖能惦記著這件事情,她心裡真的有點感動,雖然她也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謝謝你啊……」劉詩雨提著一袋子的貢果,站在那裡走開也不是,不走開也不是,開心的倒是毛茸茸的補丁,它在它的新舊主人的腳下來來回回不厭其煩地穿梭著,活脫脫地一個媒人婆!

    「舉手之勞,謝什麼謝!」張志霖火辣辣地盯著眼前朝思暮想的美~人兒,說道。舉手之勞,對他來說,的確如此,而且他也真是個熱心腸的小伙子,但有些事情對於女人來說,卻有如讀天書,永遠也搞不懂的。

    所以劉詩雨真的有點感動。但感動對女人來說不全是好事,一旦被感動,她苦苦堅守的心理防線可能就會一觸即潰!

    「我去洗個貢果給你吃……」劉詩雨不敢看他火熱的眼神,她低著頭,提著從西林庵帶回來的一袋蘋果,逃也似地往廚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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