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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伊甸園的禁果 第三十六章 陳三麻子 文 / 路人某

    第三十六章陳三麻子

    三個人嬉笑著出了門,蔣浩到臥室裡看他的崽去了,徐多喜在堂屋裡稍稍撿拾了下,隨即把大門卡卡地關上,對於大多數少年夫妻來說,真正意義上的夜晚現在才算來臨。

    她從櫃子裡拿出老公的睡衣褲,放到浴室裡,喊道:「蔣浩,洗澡了。」

    「哦,就來了,」蔣浩看到小虎已經睡熟了,也感覺無趣,聽到老婆的喊聲,連忙就從小寶的臥室裡走了出來,「其實不洗也可以的,挺乾淨呢!」

    「還乾淨呢,又餿又臭的……」徐多喜湊近蔣浩的身前,輕輕翕著小巧的鼻子聞了聞,女人大都有潔癖,而在肌膚相親時,她們對氣味又尤其敏感。

    「好好好,我去洗,洗得乾乾淨淨的讓你吃過飽!」蔣浩看著自己的老婆探過身子在他身上左嗅右嗅的樣子,當然知道她要他去洗澡的意圖了。他伸手在他老婆的翹臀上捏了一把,她臉一紅,扭身躲了開來,嬌嗔著罵道:「流氓……」

    有時她也想,老公其實還算是有點情趣的。

    蔣浩馬馬虎虎地沖了個涼,光著膀子就回臥室去了。徐多喜拿了件薄薄的絲質睡衣,文胸和內褲褲都捨棄了就進了浴室。

    浴室裡依然熱氣騰騰的,瀰漫著男人的氣味,蔣浩換下的衣服凌凌亂亂地丟滿一地,徐多喜一件件拾起來放到洗衣筒裡,然後把門輕輕地掩上,褪下自己身上的附著物,打開噴頭就淋了起來。

    溫熱的水從噴頭裡密密地灑了下來,穿過她柔柔的秀髮,淌過她玉雕似的脖頸,沖刷著她高聳的山峰。她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腹部依然平坦而光滑,一點都沒有要隆起的跡象。她暗暗地舒了口氣,把自己曼妙的身體細細密密地擦洗了一遍。

    稍稍擦乾淨身上的水珠,隨意地噴了點香水在脖頸間,然後套上那件薄薄的絲質睡衣,息了浴室的燈,關上門就往臥室去了。

    徐多喜進了臥室,身上濕漉漉的還散發著熱氣,她取出吹風機,坐在緊靠床頭的梳妝台前吹起了頭髮。

    若是色哥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指不定要饞成個什麼,莫名其妙地,她又想起了自己的情人,她心裡一慌,忙偷偷地瞄了瞄自己的老公。

    蔣浩靠在床頭,裸露著上身,那根粗大的黃金項鏈掛在脖子上反射去燦燦的光芒,與之相襯的是,右臂股股的三角肌上,紋著的一條青龍張牙舞爪的,甚是駭人。他百無聊賴地翻看著一本雜誌,時不時也用眼睛瞄了瞄徐多喜,閱人無數,還是自己的老婆最漂亮了,他想。

    「怎麼回來了呢?」徐多喜邊吹著頭髮邊問道。

    「想老婆唄!」蔣浩看著自己性感十足的老婆,向床邊挪動了一下身子。

    「流氓……」她嬌嗔著,扭動了一下小蠻腰,騰出一隻手,在老公的色腳上輕輕地扭了一把,連忙捂了捂睡衣的下擺,在老公面前,也要做到欲露還遮,這個道理她還是知道的。

    「問你呢,怎麼回來了。」

    「最近沒什麼事情幹……」蔣浩說道,「所以回來慰問一下你咯!」

    「說的比唱的好聽!」聽著老公的話,徐多喜的心裡甜蜜蜜的,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老公只是花言巧語,但她就是喜歡聽,這是女人們的通病。

    「最近沒什麼事幹」,這是蔣浩回來的真正原因,所謂沒什麼事情幹,意思就是外面最近風聲比較緊,政府打擊非法行為的力度比較大了。有時徐多喜也想,政府如果一直都比較嚴厲地打擊象蔣浩他們的這種「殺豬」行為,她反倒還安心點。如果像這樣下去,蔣浩遲早都會出事的。

    「是真的啦,怕荒蕪了咱家的一畝三分地麼!」蔣浩說著。然而,他卻不知道,屬於他要耕耘的這「一畝三分自留地」,已經不再荒蕪,色哥已經幫他耕種得風生水起!

    「下午去幹什麼了?」他接著又問道。

    「說過跟劉詩雨去街上辦點事的。」

    「辦什麼事啊?你們兩個堂客們該不是去約會老情人吧?」蔣浩看著自己窈窕性感的老婆,說實話,出去這麼時間,他心裡確實也是有點擔心的。

    「以為都像你……」徐多喜回了他一句,然後把劉詩雨家遭賊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若在平時,她準會數落他一番,但現在她自己都已經出牆了,所以說話也不是那麼理直氣壯了。

    「唉,劉詩雨也真是可憐……」蔣浩莫名其妙地歎了口氣,說道。

    「詩雨可憐?她有什麼可憐的?吳劍鋒今天都給她寄了兩萬塊錢呢!」徐多喜說道,她根本就不知道蔣浩說劉詩雨可憐是什麼意思,但是人家吳劍鋒給自己的老婆寄了錢,而自己的老公很長時間都分文未給,可憐的人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她自己了。

    「你就知道錢!你可知道吳劍鋒在深圳那邊幹什麼嗎?」蔣浩說道。

    「幹什麼?」徐多喜疑惑地問道,吳劍鋒在那邊有別的女人,這她倒是聽說過,但她相信,不管怎麼,吳劍鋒是不會像自己的老公那樣,在外面幹些違法的事情的。

    「幹什麼!他在那邊做鴨子呢!!」蔣浩說著,語氣裡滿是不屑與鄙夷,似乎他自己的「工作」要比「做鴨子」光彩得多。

    所謂做鴨子,指的就是男人從事性服務了。

    「啊?不可能吧!?」徐多喜啊了聲,手中的吹風也停了下來,吳劍鋒在那邊做鴨子,這倒是真的出乎她的意料,但蔣浩說出來的消息,向來都是準確的,這一點她堅信。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劉詩雨在一棵樹上吊著,還真是可憐了,她想。

    「啊什麼啊,這下知道你老公的好處了吧,至少我現在還知道回來慰問慰問你!」

    聽著老公這些**挑逗的話,徐多喜的身體裡已經是暗流湧動,看看頭髮快要干了,她起了身,準備去把吹風放好,沒料到蔣浩伸手一攬,一把就環住了她柔軟的腰肢!

    她粹不及防,啊的一聲尖叫,一下子就倒在老公寬厚的懷中……

    「莫搞鬼……」她嬌喘著說道,身體下意識地緊靠了上去,潮濕的頭髮披散在老公結實的胸大肌上。

    「就是要搞鬼……」

    她啊的一聲嬌叫,全身感覺酸酸麻麻的如觸電一般,軟綿綿地便倒在了床上……

    一陣暴風疾雨過後,蔣浩如一隻洩了氣的皮球,從喜兒的身上翻了下來,軟綿綿地癱倒在一邊。

    蔣浩在這方面,相對來說真的是自私了,短短的一個前戲,便急匆匆地進入了,還沒等她完全爆發,他卻又草草地收了場。對女人來說,堅挺的時間長短其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男人的前戲與收場。

    而這一點,色哥相對來說卻做得好多了,他似乎更加懂得她內心的需要,每次跟他在一起,他都能撩撥得她心急火燎,都能促她達到快樂的巔峰。

    在色哥面前,徐多喜是個高高在上的女皇,但在蔣浩面前,她只不過是他的雞肋罷了。

    而色哥,色哥現在又在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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