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周如,有鍾憶消息了嗎?她在哪?」我接起電話急切的問道。
「……」
電話那頭是一片沉默。
「王桐,我打電話是想看看你的情況…我不知道她在哪。」周如在電話那頭說道。
「你騙人。你肯定知道,說吧。」我淡淡的說道。
「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我只知道…」周如停頓了一會。貞何樂亡。
「你知道什麼啊,快說啊!」我急得額頭熱汗直冒。
「我只知道你可能一時半會都很難見到她了,請你一定要理解她,她也是有苦衷的。」周如苦澀的說道。
「什麼苦衷?你就不能告訴一下我嗎?」我迫不及待的說道,心裡愈發慌亂。
「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有一天你會知道的,不會很久的,現在希望你正常生活不要被打亂。該做什麼做什麼,鍾憶會出來和你把一切都解釋清楚的。」周如聲音有些顫抖,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我失了神一般的坐在寢室的椅子上,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這期間鍾憶杳無音訊,而明天就是我們戰隊的城市決賽了,余木他的決賽時間是在大後天,比我要晚上兩天。
我開始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鍾憶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道理,我不能夠自暴自棄。說不定是她對我的考驗而已呢。
我在這幾天又召集了隊伍成員開始打訓練賽,高校聯賽裡面勢必要拿出最好的幹勁,如果連一個三線比賽都不能獲得名次,那我還有什麼資格闖入yg的總戰隊?
……
我們戰隊在城市決賽前的海選賽一直都是暢通無阻,除第一把與dst戰隊打了個二比一以外,其他的比分都是二比零把對手淘汰出局。我們在校內也是名聲大躁。
雖說我們學校還沒有電競社,沒有專門的海報和論壇對我們戰隊進行宣傳。但是lol的玩家群體眾多,一傳十,十傳百,基本上我們學校的每一個lol的玩家都知道他們學校誕生了一個ftd戰隊,正在以勇猛的勢頭殺進城市決賽。
因此我們戰隊也有了不少的粉絲,談不上是什麼死忠粉或者腦殘粉,其對我們的支持程度遠遠比不上先前和dst戰隊比賽的那群粉絲,但是對我們都抱有好感,男女都有,見面會和我們打招呼為我們加油,屬於很理智的群體。
下一場城市決賽非常重要,我們必須得贏。因為這關係到我們戰隊以後的生死存亡,贏了,我們戰隊就會在騰訊裡進行宣傳,讓更多的大眾熟知,提高人氣度,再而就是我們戰隊在這場比賽之後進出於城市的各大網吧進行遊戲,和網吧相互宣傳,大幅度的擴散知名度,通過這樣我們還能夠拉到贊助商,保證我們在這類型的遊戲期間也能有資金養活自己。
所以儘管鍾憶在這種要緊的關頭給我來了一茬,但為了戰隊其他成員的夢想和自己日漸膨脹的野心,我是一定要在這場比賽中暴躁carry的。
「桐哥,今天就到這了吧,我眼睛都要花了。」若舟把眼鏡摘下,疲憊的揉了揉眼睛。
在平常的訓練中若舟是最為刻苦的,如今連他都說累了,其他成員的狀況也可想而知。
不過這幾天艾詩好像是和他們透露了我心情不太好,所以在訓練的時候大家與我的嬉笑也少了點,說話也是十分順從,不敢把我惹生氣。
今天從早上七點一直訓練到了晚上十點,期間大家的休息只有吃飯時間,足足十五個小時,確實強度太大了。
「嗯,大家今天都辛苦了,最後一天我也沒辦法,明天的比賽時間是下午兩點鐘進行,今晚大家回去可以好好的睡一覺,明天的三場比賽大家一定要拿下,最好能夠把對方二比零回家,戰績越好對我們戰隊以後的發展越有利。」我朝眾人說道。
莊凱小政若舟都齊齊應了一聲,莊凱朝我說道:「桐老大,最近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啊?」
小政和若舟一邊收拾著自己的專用鼠標和鍵盤,一邊把目光投向我這裡。
「呃…」我頓了頓,隨後說道:「沒什麼事情,男人嘛,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開心,哈哈,習慣了就好了,大家不要擔心,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啊,行了別問這麼多了,趕緊收拾東西回家睡覺吧,誰剛才還說累來著。」
大家笑了一聲,也沒再多問,幾個人收拾了一下東西離開網吧,艾詩和我最後走。
「王桐。」艾詩走在我身後,朝我說道。
「我沒事。」我歎了一口氣,想來艾詩又要問我有沒有事了。
「不是!我肚子餓了,能不能陪我去吃點宵夜。」艾詩輕聲說道。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她,然後皺著眉頭說道:「女孩子晚上吃東西不好,會發胖,長肉,影響身材,這還只是第一步,其次夜宵攤很邋遢的,不乾淨,吃了以後拉肚子,這是其二,最後是吃了這麼多玩意,影響你的內分泌和消化,以後會得胃病的!」
艾詩不滿的撇了撇嘴,說道:「我請客。」
我臉上頓時就綻放出了笑顏,湊到艾詩前面笑道:「你請客你早說嘛!害我白bb了這麼久,我tm早就餓壞了,現在腿都站不穩,走走走,吃個痛快!」
艾詩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就知道你是這樣。」
我哈哈一笑,沒有再進行反駁。
夜宵攤上都坐著一群群的大學生胡吹海喝,喧鬧和吵雜的氣氛很顯熱鬧,燒烤架上白色的煙霧在上空瀰漫,聞著肚子就開始受不了。
我高中時期到大學這段時間是很愛吃夜宵的,約上幾個兄弟在夜宵攤上吹吹牛逼,酒灌個半昏不醉的,吃累了就抽根煙休息,那種感覺最是舒服。
不過這樣的生活規律並不好,我有幾個同學都是晚上吃夜宵,早晨睡一天,然後中飯中飯不吃,晚餐頂一天,晚上到了又跑去夜宵,最後都得了胃病,時不時的就肚子疼,還要吊水吃藥。
而我在以前和他們的生活方式也基本上差不多,但我從來沒有過胃病啥的,有吃就吃,自在逍遙。
「你喝酒嗎?」艾詩朝我問道。
「喝一瓶啤酒吧。」我回道。
然後我找了個沒人的位置坐下,靜靜的等著艾詩點完東西過來。
艾詩果然爽朗又大方,兩個人足足點了一桌子東西,看得我食慾大開,吃得根本停下來。
艾詩也好不到哪裡去,那吃相簡直慘不忍睹,別人來吃夜宵都是來扯淡喝酒的,我和艾詩就是流放了三天沒吃沒喝的囚犯,爭著吃。
「嗝,飽了。」我點上一根煙,躺在椅子上愜意的說道。
「唔,我也是。」艾詩也躺在椅子上,油膩膩的小嘴上還在嚼著東西。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朝艾詩說道:「都十一點半了,你晚上回去安全不安全?」
艾詩說道:「有什麼不安全的,才十一點半而已,更晚的我都回過。」
我說道:「不是,你路上還要花不少時間吧,這一去一回得耽誤多少。」
艾詩一翻白眼,不滿的說道:「誰叫你搞的這麼晚才結束訓練,沒事,待會我打的回去,車費你付啊!」
我為難的說道:「啊,還要我付車費啊?好吧好吧,看你請了我一次夜宵的份上,請你搭車也不虧。」
我和艾詩從夜宵攤離開,到了校外開始攔著的士。
我們學校地處郊區,像這個時間段根本就等不到的士,攔到全憑人品和運氣,的士是不可能往這開的。
「都等了半個小時了,怎麼還沒有啊,司機都做大保健去了吧。」我在旁邊著急的說道。
艾詩淡定的回道:「可能是吧,反正我從來沒有等過這麼久的的士!」
我皺著眉頭,心想著這樣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於是一咬牙對艾詩說道:「走!開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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