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少康說道:「你今天不用練功麼?」
如花說道:「這裡難道是練功的好地方?」
童少康笑了笑,說道:「你來這裡很多次,難道沒有發現這個園子其實很特別麼?」
如花撓撓頭,說道:「似乎一一一一一沒有發現一一一一一一」
童少康說道:「這個園子之所以成了禁園,並不是荒廢了它,而是因為它的奇特,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進來的。」
如花忍不住問道:「哪裡奇特了?」
童少康笑瞇瞇,湊了過來,問道:「你想知道?」
他說話的氣息噴在了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甜,她將臉轉了過去,說道:「愛說不說。」
童少康笑了笑,說道:「這裡是靈氣聚集之地,在這裡練功能事半功倍,你的任督二脈打通了,不覺得太快麼?」
這點他都知道啊?
如花吐吐舌頭,說道:「好吧,那我就在這裡練功了,你要不要一起?」
童少康說道:「好,本王就喜歡這樣的你,如果是太拘束了,本王真的不習慣。」
如花臉色正了正,說道:「不好意思,王爺,奴婢現在也很不習慣。」
童少康怔了一下,說道:「正誇你,怎麼又來了脾氣?」
如花獨自走到了亭子裡,盤膝坐下了,閉目練功,不再理會童少康。
童少康看了看她,唇角邊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然後搖搖頭,在她的身邊也坐了下來,閉目練功。
這一練就到了黃昏,瑰麗的夕陽在天邊收起了最後一抹紅。
禁園中,只有晚風吹拂,晚歸的鳥兒在樹梢上展露著清脆的歌喉。
如花睜開了眼睛,她看了看四周,最後才將目光定格在了童少康的身上。
童少康還盤膝坐在了那裡,雙手很自然地放在了膝蓋上,神情非常的淡定。
如花默默地看著他,想起那晚,心頭不由又是一陣的羞澀。
她很想忘記那晚的事情,可是,偏偏身體還記得。
童少康眼睛沒有睜開,但是嘴巴卻是在說話:「看夠了沒?」
如花不知道腦子在琢磨著什麼事情,就隨口答了一句:「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