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少康又說道:「本王其實最欣賞的還是你的淡定。」
如花輕輕嗓子,抬起頭,看了看他,說道:「淡定,是與生俱來的,你學不會。」
童少康突然很後悔自己剛才說的話,早知道真該閉嘴。
欣賞了一會的荷花,如花推著童少康到了禁園,原來禁園有一道門的,只是如花每次都翻牆。
到了禁園,童少康從輪椅上起來,伸伸胳膊,說道:「哎呀,坐著真的好累。」
如花不由地瞪了他一眼,她可是一邊走一邊推著他,她都沒有喊累好不好?
童少康走到了池塘邊上,看著院子中間的那個小池塘,笑了笑,微微回眸,說道:「你還記得第一次在這裡的情景麼?」
如花也走了過來,抬了抬眼,看了看身邊的童少康,陽光下,他的臉宛如美玉一般的乾淨,散發著柔和的光澤。
「奴婢記得。」
童少康說道:「幾天沒有來,這裡的荷花,已經盛開了。」
如花看了看,一片茂密的綠葉子裡面,真的盛開了幾朵鮮紅的荷花。
血一樣的顏色一一一一一一
還有幾朵,剛抽出花苞,在風中搖曳,婀娜多姿。
血一樣的荷花,如花倒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裡的荷花似乎很奇特啊。」
如花說著,臉朝著風吹來的風向,讓風將她的髮絲拂到了腦後。
她的裝扮似乎永遠都是那麼的清新自然,頭髮上的蝴蝶結使得她看上去更年輕了。
像一個青春十八歲的小姑娘。
「因為這裡的荷花是整個帝王朝獨一無二的荷花,除了御花園,就只有這裡才有的。」
如花有點不屑地說道:「即便是血一樣的荷花,也不至於那麼珍貴吧?」
不就是荷花麼?搞得跟大熊貓一樣。
童少康微微一笑,看了看她,說道:「你晚上來看就知道了。」
如花說道:「晚上?」
「嗯。」
「好啊,只要你陪著我。」
上次晚上來的時候,這裡的荷花還沒有盛開,所以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只是,看見了那個黑衣人。
童少康說道:「你今天不用練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