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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百三十九章 隆隆的槍炮聲中 文 / 秋一秋

    這座華麗的宮殿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歌舞昇平,院子中黑壓壓的站滿了頭戴鋼盔的華夏大兵。

    知音小築的客廳內,李衛東一副戎裝,手中夾著香煙。

    馬德旺,梁重,馮輕,姚成旭,四位少將焦慮的站在李衛東的對面。

    李衛東猛吸了兩口煙說道:「你們四個手中還有多少人?」

    馬德旺道:「除了護送軍政大員,和保衛校長分出去的兵力,我特戰旅還有五百人。」

    梁重道:「城內,只有我旅神槍手,四百人。」

    馮輕道:「我部一個迫擊炮營,一個救護隊。」

    姚成旭道:「我手中也只有六百神槍手。」

    李衛東道:「全部打亂,編成五人到十人一小組,每小組一個狙擊手,一個迫擊炮手,士兵一人一把駁殼槍,一把大刀,一個狙擊步槍,一個小組,至少兩把衝鋒鎗,彈藥補充點,加強戒備。」

    四個人立正。

    李衛東道:「三個小組一個小隊,每個小隊,一個無線電台,馬德旺做總指揮。」

    南京城內已亂成了一團。

    戰前,唐生智就向中外記者誇下海口:「……我只能確定兩點,一、我與所部官兵不惜犧牲於南京保衛戰中;二、此種犧牲必將使敵付出莫大之代價!」但是下午佈置撤退的會議一結束,許多主官只是叫傳令兵回部隊傳達命令,自己拍拍屁股就忙著走了。而傳令兵一見主官都跑了,也就跟著跑了。

    本來士兵們都已做好戰至最後一人也要死守南京的準備,但長官如此背信棄義的行徑,士兵們感覺正如一群孝順的孩子卻被父母賣了一般。有的士兵六神無主地徘徊在已黑了的南京街頭,有的擁向江邊……而有的卻還在為一場已被放棄了的戰鬥流血……

    光華門的通信已中斷,易安華、陳頤鼎和謝承瑞所部還在與佔據了幾所院落的日軍激戰。

    「……易旅長……倪國鼎主任陣亡了!」一個排長帶著哭腔跑到易安華面前,「我們營長腿也炸斷了,幾個連長全都……」

    「你帶你們營剩下的弟兄們把鬼子圍死,我馬上帶人去增援!」

    正如謝承瑞推測的,進城的很明顯是日軍的精銳。剩下的二三十個人佔據了四座院落,疲憊的華夏士兵只拿下了兩座,卻已陣亡了兩名營長、三十多名連以下幹部、戰士和參謀主任倪國鼎。

    等易安華帶人肅清了第879章中。」

    「我還沒張嘴,你就一大串?」李衛華在易楠身邊躺下,「怎麼這兒就你一個?」

    「我讓他們給我留塊地方靜靜耳朵,哪知道就聽虎三彪和那個一口四川話的新兵嗑牙了,嘿嘿……真是配上色了。」易楠笑著道,「聽到你在上面說虎三彪出恭,我倒想起了個笑話。有一次,總隊開連以上幹部大會——就是你兒子出世、你回家探親那次。會開了一半,軍士營營長吳曙青屎急了,跑到廁所正拉得興高采烈,二旅中校參謀寥耀湘去小便——你知道總隊那廁所大白天也烏漆麻黑的——我說的是面向我們下級官兵的『大灶』,不是高級軍官的『小灶』……」

    「去你的!一個總隊全被你說成吃屎的了?」李衛華笑著打了易楠一下,「快說下去,囉嗦什麼?」

    「……廖耀湘一進去就聞到一股五穀之氣撲面而來,他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掏出隨身的王八盒子****……」

    「又胡說了,他怎麼有日本****?進廁所還拿著?」

    「我說的是他下面放水那玩意「……哈哈哈……」李衛華忍不住笑了起來,「八成是你小子編的——哎?問你個不許生氣的事,」李衛華壓低了聲音,「為什麼你外號叫『老鱉』——說過了不許生氣!」李衛華手指著啞巴了的易楠。

    「唉!我氣你什麼?」易楠翻身爬起來,「這都怨劉峰那小子,文盲一個,還到處胡說八道!」

    「說嘛,怎麼怨起劉峰來了?」

    「……有一次,周振強副總隊長和邱清泉參謀長到團裡來檢查工作。謝團長叫我去匯報九連的情況,我進團部一喊:『三營九連連長易楠奉命來到!』周副總隊長隨口說了句:『易楠?好名字——相見時難別亦難(易楠)。』哪知道正在拍馬屁沏茶的劉峰這文盲聽見了,見人就說『周副總隊長親自給易連長起了個外號,叫「鱉易楠」(別亦難)!』」

    「哈哈哈哈……」李衛華忍不住笑得坐了起來,「怪不得老聽你叫劉峰是文盲?」

    「唉!」易楠忽然莫名地長歎了一聲,「我們團上個月在湖南整訓時剛學小分隊突擊作戰,小鬼子今天就給咱們補了沒學的一課——無恥作戰法!媽的!咱們教偽裝突襲怎麼淨弄樹葉、泥巴?幹嗎不穿敵方軍服?華夏人淨弄沒用的君子之道,連偷襲都要光明正大的……」

    「華夏門起火了……」忽然,在隆隆的槍炮聲中,華夏門方向黑沉的天空被血色的火光撕開了一道裂縫——華夏門外城失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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