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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一章 較量 文 / 秋一秋

    聽李衛東這麼一說,板垣征四郎在腦袋裡快速的思索著記憶,那日自己剛剛帶著渡邊野村走進櫻板舞廳,這個川島芳子就向自己迎來了,由於自己的視線完全被川島芳子吸引走了,所以,根本就沒在意這個叫大島的傢伙。

    這個傢伙是誰呢?為什麼,這個傢伙眼神之中流露出的那股氣息,會使得自己,有一種受到了威脅的感覺呢?

    「呵呵,板垣大佐,怎麼,難道你對我的這個初戀情人,十分的好奇,還是,見我們重逢,心裡不得勁怎麼滴?」艾東珍見板垣征四郎眼中的懷疑神色一直沒有消除,立即笑著以一種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艾東珍說完,還故意,當著板垣征四郎的面,挽住了李衛東的一支胳膊,做出親暱的動作。

    李衛東剛才眼中露出的殺機,太恐怖了,那根本就不是一個銀行職員的眼神,而是一個在千軍萬馬之中,馳聘過的將軍的神色,而且他剛剛流露出來的殺機,板垣征四郎感覺,視乎非常仇視自己一樣,他是誰呢,這種眼神,自己明明在哪裡見過,怎麼又想不起來了呢。

    「哦,芳子小姐,看你說的,您是我們關東軍,最出色的女人,被譽為我們關東軍的一枝花,您把你這個初戀情人,帶到了我的面前,我豈能不吃吃醋,不過,您的這位大島君,似乎對我不怎麼友善呢。」板垣征四郎微笑著說道。

    果然是高手,李衛東暗暗心驚,剛剛自己只不過在剎那間流露出要殺死他的**,就被這個板垣征四郎給撲捉到了,這個板垣征四郎洞察一切的本事,還真厲害,怪不得能成為日本軍國主義的戰神,怪不得能夠創造多起以少勝多,四兩撥千斤的軍界神話,他對艾東珍說這話的意思,明顯是告訴艾東珍,李衛東剛才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對自己的殺機,想叫艾東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怎麼辦?他現在已經懷疑起自己的身份了,看來由於自己剛才的衝動,弄不好會使得今天的行動失敗,李衛東此時,腦袋在飛快的思索著對策。

    聰明的艾東珍怎麼能聽不出板垣征四郎的意思,剛才李衛東的眼神她也注意到了,她想不到成熟的李衛東,在如此關鍵的時刻,會流露出那樣的眼神,這是為什麼呢?他和這個板垣征四郎應該是第一次見面,他們之間不應該會有仇恨,難道是為了上次在舞廳,?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李衛東對自己還真的很在意,不過自己心裡雖然幸福,可是,不免有責怪起了李衛東的不冷靜,這個時候,李衛東說什麼,板垣征四郎都不會相信了,看來只有自己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來進行媚惑了。

    「呵呵,板垣君,實在不艾東珍說完,又嬌聲聲的對李衛東,以一種半責備,半撒嬌的口吻說道:「大島君,我說你怎麼永遠也長不大呢,人家板垣君上一次,是不小心摸到的,而且,他還是隔著褲子摸的,不像你,伸進褲子裡,摸了半宿,都不摸夠,還不快向板垣君道歉。」

    這就是艾東珍的本事,嬌媚的本事,兩幾句話,就把敵對著的兩個人的思緒,瞬間的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對不起,板垣君,請原諒晚輩剛才的衝動,不過,晚輩還是十分期待,有朝一日,能夠和板垣君在劍道上切磋,切磋。」李衛東暗暗佩服艾東珍的機智,看來自己選擇帶她一起來,還是個明智的決定,不過,面對這個板垣征四郎,自己不能表現的太卑微,所以不卑不亢的說道。

    「哈哈,大島君的性格我喜歡,作為男人,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就應該這樣,這叫征服,這叫佔有,只有佔有**強烈的男人,才是最出色的男人,就向我們關東軍,對佔領滿洲一樣的道理,不過,大島,你這個吃醋的性格,真的要改一改,面對如此美貌的芳子小姐,你的醋是永遠吃不完的,,你就要和我比劍道,如果你要知道了土肥原賢二和芳子的往事,那你還不得和土肥原賢二決鬥啊。」板垣征四郎此時相信了艾東珍說的,不過,他想氣氣這個大島君,川島芳子這個尤物,自己都沒有一親芳澤,竟然落到他的手裡了,這叫板垣征四郎怎麼能舒服起來。

    「哎呀,討厭了,板垣君,你就不能幫我保留住女神的形象?」艾東珍裝作小臉微微一紅,說道。

    「哈哈,就是,板垣君,這麼大冷的天,你想一直叫我們待在外邊?」渡邊野村見機說道。

    「哈哈,玩笑,玩笑了,他鄉遇故知,人生大喜事,不說不笑不熱鬧,大島君莫怪,走走走,裡面請,我在裡面,備了些薄酒,咱們今個,在這他鄉之地,好好暢飲一番。」板垣征四郎笑著說道,並對著邊業銀行的大門,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板垣君,檢查完黃金,我們在喝酒也不遲啊,你看?」渡邊野村可不想浪費時間,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女兒了,怎麼會有心思飲「呵呵,渡邊君,我只是這裡的守衛,金庫的鑰匙,和打開金庫的秘密,都在酒井輝馬身上,不過我已經給他打電話了,他還要半個小時之後才能到來。」板垣征四郎說道。

    這個板垣征四郎還真的熱情,不過自己這次帶著李衛東檢查那批黃金,可是非法的行動,自己根本就沒有得到關東軍司令部的同意,這樣的事情,夜長夢多,稍微有那麼一點不慎,自己都將無法解釋,渡邊野村拿不定主意,把目光望向了李衛東。

    李衛東也不願意在這裡浪費過多的時間,不過,想了一想,板垣征四郎所說的還是有一定的道理,這金庫是關東軍的重中之重,鑰匙和密碼怎麼會交給一個軍人管理呢,想了想,對渡邊野村暗暗的點了一下頭。

    「嗯,那好吧,那就麻煩板垣君了,裡面請。」渡邊野村見李衛東同意,就對板垣征四郎說道。

    邊業銀行的一間辦公室,被改成了值班軍官的休息室,還別說,這個板垣征四郎早就在這裡準備了酒菜,酒就東北的高粱燒,菜是中國傳統的川菜麻辣火鍋。

    「呵呵,滿洲的冬天和北海道一樣寒冷,渡邊君,大島君,還有那個兄弟(倪天)你們初到滿洲,來,嘗嘗這熱氣騰騰的火鍋。」板垣征四郎見幾個人已經圍著桌子坐好了之後,開口說道。

    「嗯,不錯,早就在京都聽說過中國有這樣的美味,多謝板垣君了。」渡邊野村笑著說道。

    「呵呵,渡邊君,不必客氣,你我,還有石原莞爾都是發小,難得我們在滿洲相會,這也是老天,眷顧我們之間的情誼。」板垣征四郎說道。

    「嗯,可惜了,石原君英年早逝。」渡邊野村傷心的說道。

    「呵呵,石原君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英雄,若是沒有他,我們怎麼會輕易的得到滿洲呢,來,這第一杯酒,敬石原君。」板垣征四郎舉著酒杯說道。

    這叫殺人者緬懷被殺者,還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石原莞爾是李衛東帶著倪天殺掉的,此時殺害石原莞爾的主謀和幫兇都在這個酒桌上,不過,為了一會兒的黃金大劫案,李衛東和倪天,還是強裝笑臉,舉起酒杯迎合著。

    石原莞爾的死因,至今還沒有查出兇手來,這是板垣征四郎心裡的痛處,他曾發誓,如果找到兇手,一定要親手手刃兇手的首級,為石原莞爾報仇,但是,陰差陽錯,此時,他不得不用美酒佳餚,來招待這兩個兇手。如果事後,他知道這個大島君,就是李衛東,他會做何感想呢?

    「板垣君,還記得石原六郎嗎?」渡邊野村一飲而盡之後,放下酒杯說道。

    「六郎,當然記得了,石原「嗯,是的,在滿洲事件之前,六郎已經是中佐了,不過,由於石原君的玉碎,六郎因為石原君的功績,被提拔為大佐,本土參謀部,有意把他派到滿洲,繼續他兄長為完成的心願,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他就會替代他哥哥,與你在一起,繼續並肩作戰了,所以,請板垣君振作起來,要迅速的忘掉那些不開心的往事。」渡邊野村,來到奉天之後,對於板垣征四郎深陷失去石原莞爾的痛苦之中的事情,已經知道了,那日,他們在去櫻板舞廳之前,在酒桌上,板垣征四郎談論的,都是對石原的思念之情。

    「是嗎,渡邊君,那可真的太好了,他也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之中的一朵奇葩,有他繼承石原君的衣缽,這真是我們大日本皇軍的幸事。」板垣征四郎一聽,又高興了起來。

    李衛東,倪天和艾東珍,就這樣,強擠出笑臉,與板垣征四郎他們頻頻碰杯。

    酒宴,在渡邊野村和板垣征四郎緬懷石原莞爾的交談之中繼續著,李衛東看了看手錶,已經八點四十了,那個酒井輝馬還沒有來,時間正一點一點的被板垣征四郎浪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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