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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五章、有種我們來比一場(六千字) 文 / 慕容雪兒

    紹雲霆撇撇嘴,一臉受傷地表情沖齊小樂說:「樂樂,不帶你這樣的。人家有過一次前科就不能改邪歸正了,你應該謝謝我,要不是我昨天及時出現,她和那個沈然說不定就死了。不信,你可以問問寧夏。」

    「寧夏,是這樣嗎?」齊小樂還真問寧夏了,弄得紹雲霆更是一臉的受傷,癟了癟嘴,一副委屈無比的樣子。

    寧夏點點頭,輕柔地開口說:「昨天是多虧了紹雲霆,不然真的會出事。」s7ot。

    「看吧看吧,我沒有在撒謊吧!」紹雲霆立刻叫器起來,一副我是好人我受委屈的模樣。

    弄得齊小樂臉黑了黑,不過基於犯了錯誤就認錯的良好品德,她還是沖紹雲霆小聲地說了一句:「對不起了。」

    「嘿嘿,樂樂寶貝,不用道歉,因為是你所以我不在乎,只要你摸摸人家受傷的小心靈就行了。」紹雲霆一看齊小樂道歉了,立刻跟條哈巴狗似地圍了上去。

    嚇得齊小樂趕緊往謝明玉神後續躲,說實話,有的時候她還真害怕紹雲霆這個人。太陰陽不定了,說不定什麼時候一腦殘,就做出什麼非人的舉動。

    紹雲霆一看齊小樂往謝明玉身後躲,臉黑了黑,非常之嫌棄地瞪了謝明玉一眼:「好狗不擋道,有種就讓開。」

    謝明玉輕蔑地瞥了他一眼,「我有沒有種不需要讓你知道,正如你所說,好狗不擋道,好狗也不亂咬人。」

    紹雲霆:「……。」

    「喂,謝明玉,沒想到你小子腦子反應的倒是挺快的,還會拐著外罵人了。我以為你丫的就是一被藏在大人懷裡的乖寶寶,連髒話兩個字都不知道怎麼寫呢。好,很好。你讓我對你又刮目相看了。有你這麼個對手,倒是不辱沒我紹雲霆的名頭。」

    「切,」謝明玉聽了紹雲霆的話,非常之不屑地冷笑一聲。

    紹雲霆臉黑了黑:「你切什麼?」

    謝明玉瞥了他一眼:「我是覺得你想的太多了,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我的對手,你還沒到那個級別。」

    三句話說的,紹雲霆的臉更黑,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對他這麼輕蔑,連他老子現在都不敢對他這麼輕視了,謝明玉,他有種。

    眼睛瞇了瞇,發出危險的光芒,冷笑著看著謝明玉說:「謝明玉,有種我們來比一場,敢不敢。」

    「比什麼?吹牛還是潑水大賽?」謝明玉依舊不屑一顧。

    如果眼神是利劍,紹雲霆真想用自己的目光將他亂件戳死。想了一下忽然想起上一次謝明玉騎馬的事情,齊小樂對他崇拜的不得了。冷笑一聲說:「不如我們來比試馬術吧!你的馬術上一次我見識過,還不錯,可是比起我來還是差得遠,敢不敢比,不敢比的就立刻滾出去,以後再也不許留在樂樂身邊。」

    「喂,紹雲霆,你想幹什麼。我們幹嘛跟你比,吃飽了撐的沒事幹。」齊小樂在一旁急著道,上一次的事情雖然她不是很懂,可是還是看的出來,最後那一下其實是很危險的。想起來就心驚膽戰,哪裡還敢讓謝明玉再來。

    「怎麼,不敢嗎?謝明玉的膽量,不過如此。」紹雲霆不理會齊小樂,在一旁冷嘲熱諷地說。

    謝明玉微微勾唇:「我接受你的挑戰,但是賭注不是小樂,她對我來說不是賭注,而是愛人。」

    「你…,」紹雲霆臉黑了黑,「好,就定在明天,剛好星期六,我們馬場上見。」

    「謝明玉,別跟他比,幹嘛要比這個,很危險的。」齊小樂一看謝明玉答應了,急得不得了,急忙說。

    謝明玉拍拍她的手安撫她:「放心,既然有人想要求證一下自己的實力,我會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哼,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別得意的太早了。」紹雲霆冷笑,心裡得意。謝明玉到底還是個少年,即便是心智比別人成熟一些,但是到底經不起激將法。等到明天,他會讓他死的很難看。

    他們這邊正明槍暗鬥呢,那邊鳳鳴換好衣服了。等出來時剛好沈然也從另一個房間裡走出來,因為受傷的緣故臉色特別憔悴。當然,紹雲霆知道憔悴的不光是臉色,更還有心。

    不過沈然就是沈然,也許寧夏對他很重要。但是愛情只是他生活中的調味品,他的目標是沈家繼承人的位置,愛情與他,目前來說並不是重要的一部分。所以當出來後看到那麼多人,尤其是看到鳳鳴後,臉色暗了暗,笑的有些勉強,對寧夏說:「沒想到來了那麼多人,現在沒事了。我剛才已經和我父親通過電話,他已經把那邊的人解決了,殺手,也全部召回了香港。」

    「你太過分了,」鳳鳴突然衝過去緊緊地抓住沈然的衣領,將他給抵制在牆上。滿臉抑制不住地怒氣,怒聲地質問:「你怎麼可以,讓寧夏捲入這種危險之中。」

    沈然蒼白著臉冷笑,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冷冷地說:「我讓不讓她捲入其中,這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她什麼人?不過是她一直想要躲避的仇人罷了。這都是她心甘情願的,心甘情願地為我而冒險。寧夏,對不對?」

    沈然眼眸憂傷地看著寧夏,用極其嘲諷的語氣問。

    坐在沙發上的寧夏身體微微顫了顫,臉色白了白。雖然已經跟紹雲霆說,她放下了,不會在意了。可是被他這樣問,心裡還是忍不住地難過。到底是自己夢念了那麼久的人,可以利用自己,可是為什麼還要踐踏她的自尊。

    出雲會道。鼻子有些酸,不禁濕了眼眶。苦笑一聲,笑的蒼涼,在這個世上,她終究還是多餘的一個人。

    沈然看著寧夏蒼涼的笑容,微微地痛苦地閉了一下眼,隨後睜開,已經淡化了滄海雲湧。「寧夏,為什麼不說話,告訴他們,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省的讓某些人誤會,覺得是我對你怎麼樣了。到現在,他還不知,他自己有多招你厭煩。」

    「我有些累了,抱歉,有沒有休息的地方?」寧夏摀住胸口的那一處地方,好疼,真的好疼。

    紹雲霆還沒開口,沈然居然又開口說:「寧夏,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鳳鳴,你知道寧夏有多恨你嘛,是你搶走了她的眼睛,是你強暴禁錮了她,也是你的母親,將她從北京趕了出來,讓她一個眼睛看不見的弱女子差點遭到一幫流氓的強暴。還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吧!她還曾經…。」

    「沈然,你非要逼我到這個程度嗎?」寧夏突然厲聲地開口,從沙發上站起來,臉色蒼白的可怕。

    身體搖搖欲墜,似乎沈然再說一句話,她就能承受不住打擊而昏倒過去。

    齊小樂趕緊走到她的身邊,扶住她的手臂。有些擔心地叫了一聲:「寧夏。」

    「還有什麼?」鳳鳴抓住沈然的手微微鬆了松,心口有些疼痛,前面的事情他都知道,他一直在贖罪。如果可以重來,他寧願永遠都不要見到光明,也不想讓寧夏如此恨他。

    可是最後一件事情他是不知道的,原以為父母親如此開明,當他說了對寧夏的感情後,他們表現得是如此大方寬容。還鼓勵他對寧夏好一些,說是他們家對不起寧夏,以後好好補償她。卻不想竟在他背後搞這樣的陰謀詭計,他說呢,寧夏一個從未出過門的女孩,怎麼又會離開北京,原來是母親,竟然一邊口口聲聲地對他做出一副開明家長的模樣,一邊對可憐的寧夏做出這樣的事情。

    還差點被強暴,被強暴,一想到這樣可怕的事情曾經發生在了寧夏的身上。鳳鳴的心,就疼的蔓延四肢百骸,疼的無法呼吸。

    可是沈然還沒有說完,還有一件事情,被寧夏急切地打斷了。連那麼悲慘的事情都有發生過,還有一件究竟是什麼,比那些還讓寧夏無法接受。

    沈然看著鳳鳴,瞥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寧夏,不顧她剛才的急切哀求,冷笑著說:「還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吧!寧夏還流產了,就是那場差點被強暴的事件,讓她害怕勞累導致了流產。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就那麼沒了,大出血還差點要了她的命。你說她能原諒你嘛,這輩子,她都不會原諒你的。」

    沈然說完,不止是鳳鳴驚得鬆開手呆愣在那裡。就連齊小樂和謝明玉都呆了,都沒有想到,曾經在寧夏的身上竟然發生過這麼多可怕的事情。

    怪不得,她會…若是別的人,恐怕早就被逼瘋了吧!

    「寧夏,」齊小樂心疼到不行,急忙將寧夏抱在懷裡,緊緊地摟住她。而寧夏的身體卻顫抖個不停,眼淚滾滾地落了下來,還是終究說出來了,沈然,還是終究將這一切都告訴鳳鳴了。

    沈然冷笑著推開鳳鳴,撞撞跌跌地扶著牆壁又回到了原來的臥室裡。他需要休息,太需要休息了。拚搏了二十年,卻從未像今天一樣那麼辛苦。辛苦的他只想躺在那裡,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考慮,真正的休息上一次。

    鳳鳴緩緩地轉過身,眼眸裡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嘴唇蠕動了一下,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過了好一會才哽咽地抽了一下鼻子,慢慢地走向寧夏的方向。

    寧夏站在那裡哭的淚流滿面,身體搖搖欲墜,若不是齊小樂抱住她,估計她早就倒在地上了。

    而齊小樂看著鳳鳴一步步地走過來,慢慢地鬆開了寧夏的身體。然後退到一邊,就算是她再笨,也知道此刻應該給他們兩個留個單獨的空間。

    「喂,我們走吧!」齊小樂對謝明玉小聲地說,然後又憤然地瞪了紹雲霆一眼:「你也離開。」

    「樂樂,你看你也太偏心了,你對他什麼態度,對我什麼態度。」紹雲霆跟怨婦似地抱怨道。

    齊小樂撇撇嘴,非常不客氣地說:「你跟他能比呀!趕緊離開這裡,讓他們兩個單獨相處相處。」

    「好吧好吧,雖然你對我的態度一點都不好。可是誰讓我喜歡你呀!與其到外面等著不如跟我到地下室去吧,就讓他們兩個單獨相處一會,反正送外賣的也快來了。寧夏和沈然,可是整整一天沒吃東西了。」

    「什麼,你居然讓一個女人和一個病人挨餓,你不是會做飯嘛。」齊小樂憤憤地地道。

    紹雲霆聳聳肩膀:「可是我的手藝是為你一個人而展現的。」

    紹雲霆說起這麼噁心的話來居然臉都不紅一下的,倒是弄得齊小樂臉一紅,弄了一個大紅臉。趕緊地抱住謝明玉的胳膊衝著他罵了一聲不要臉。

    三個人離開,客廳裡只剩下了寧夏和鳳鳴。

    寧夏依舊那樣站著,臉色蒼白淚流滿面,而鳳鳴就站在她對面,臉色一點不比她好到哪裡去。兩個人都白的跟紙似地,尤其是鳳鳴,此刻他內心的煎熬要比寧夏更甚。

    寧夏到底是已經承受過來了,可是對於鳳鳴來說,這一切都是剛剛開始。

    他尊敬的父母居然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陷他與不仁不義。他還未出世的孩子就這樣夭折了,甚至他都不知道他曾經存在過。這種痛苦,令鳳鳴無法承受。

    他向來都不是個志向遠大的人,因為年幼時的殘疾,有個出色的哥哥來讓家族發揚光大就足夠了。他終其一生的願望,不過是想要和寧夏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做個好丈夫,生兩個孩子,做個好父親。

    可是為什麼,這麼簡單的願望就這麼難以實現。

    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寧夏居然默默地承受了那麼多,讓他如何再和她繼續下去。

    「寧夏,寧夏,寧夏…,」鳳鳴終於可以發出聲音了,卻只能不斷地一遍遍地叫著寧夏的名字。卻不知道再如何開口,如果解釋。

    所有的解釋都是枉然吧!再多的悔恨,都無法讓他們的孩子重新活過來,這是永遠都無法再改變的悲劇。

    寧夏哭的更厲害了,鳳鳴一聲聲呢喃呼喚,彷彿砸在她心上一般。她竟不知,原來聽到他近乎絕望的呼喊,竟然是這麼的難受。

    而那邊齊小樂和謝明玉跟著沈然已經去了地下室,在齊小樂的印象中,地下室應該都是那種很陰暗潮濕的地方,放雜物之地。心裡還在想,紹雲霆這個神經病,帶他們到地下室幹什麼,難道是有什麼搬不動的東西,讓他們過去幫忙般嗎?

    可是等她跟著紹雲霆到了地下室之後,才徹底改變了她的三觀。

    望著近乎跟一個遊樂場似地地下室,齊小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沒想到紹雲霆家裡的地下室居然這麼大,而且跟電視裡的賭博室遊樂室差不多。既有賭博似地桌子物件,更有遊戲機的擺設,在另一處,居然還有槍把子。

    嚇得齊小樂不禁往後推了推,趕緊地往謝明玉後面躲。

    謝明玉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倒是對紹雲霆的地下室表現的很淡然,像是一早就猜到了一般。

    也是,論起玩家,他家的七表哥安梓謙一點都不比紹雲霆玩的差。像這種地方他也是有的,而且比紹雲霆這個弄得更大,甚至連私刑的地方都有。他也就是跟著去過一次,見過那樣的場面再看紹雲霆這個,也就是小兒科了。

    紹雲霆沒想到謝明玉表現的這麼淡定,還以為像他這種正兒八經的貴公子,看到這麼糜爛的地方肯定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下來呢。

    冷笑一聲說:「謝明玉,你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怎麼樣,敢不敢先玩上一把,哦,對了,會不會玩。」

    紹雲霆指著前方的那個靶子道,那是個槍靶子,上面一圈一圈的,就跟齊小樂在港台劇裡看到的一樣。有些眼暈,據說私藏槍支是會犯法的。

    「紹雲霆,你又想玩什麼花招,你會不會是想讓謝明玉玩槍,然後你去舉報呀!」齊小樂想到有可能會被陷害的情節,衝著紹雲霆叫器道。

    紹雲霆翻翻白眼:「樂樂,這可是我的地方。如果我舉報了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他玩槍犯法,那我這個主人呢,豈不是罪加一等。放心,今天不玩槍,怕嚇到你。我們玩飛鏢,看誰射的准。」

    紹雲霆說著走過去按動了一下旁邊的開關,突然那個靶子就換了個樣子,真的換成了玩飛鏢的靶子了。

    齊小樂臉黑了黑,還有這高科技的。

    「怎麼樣?敢不敢玩?」紹雲霆挑釁地看著謝明玉。

    謝明玉微微勾唇冷笑,讓齊小樂在一旁等著,自己走過去隨手拿起一旁紹雲霆早已準備好的飛鏢,朝著靶子幾乎看都不看地扔了過去,一下子直指紅心。

    扔完之後謝明玉拍拍手說:「我三歲就會玩這個了。」

    紹雲霆嘴角抽了抽:「我兩歲還會玩呢。」說著也拿起一支來朝靶子扔過去,竟然和謝明玉的並排插在了紅心上。

    兩個人射完之後突然齊小樂啪啪啪地鼓起掌來,那興奮的樣子,就跟看表演似地。

    謝明玉和紹雲霆臉都黑了黑,看向她。齊小樂這才訕笑著慢慢地將手放下,嘿嘿地說:「呵呵,你們的技術真好,都可以去練小李飛刀了。」

    說著自己也做了一個投擲飛鏢的動作,感覺還真好。於是忍不住地握緊拳頭看著他們兩個可憐兮兮地問:「可不可以讓我玩玩,就玩一下下。」

    「當然可以,樂樂,別跟我客氣。咱倆誰跟誰,我的就是你的。」紹雲霆趕緊將飛鏢雙手舉起,非常嬉皮笑臉外加無恥地說。

    說的謝明玉白了他一眼,明顯的臉上儘是不悅。

    齊小樂卻興奮的不得了,趕緊跑過去拿起一支飛鏢也像剛才謝明玉和紹雲霆的樣子,往前方的那個靶子扔過去。紹雲霆已經將剛才扔的兩支取下來了,還是自動的,按了一下按鈕就可以,都不用人跑過去。

    可惜,齊小樂的結果卻令人大跌眼睛,非但沒有扔到前方的靶子,居然還往後扔了過去。

    剛好紹雲霆就在她後面,要不是躲閃及時,就被她一飛鏢給扔中了。還是謝明玉瞭解她,在她扔之前趕緊地躲到一邊去,才倖免於難。而紹雲霆即便是躲得再快,可是還是前面躲了猛虎,後面又遇了狼,前面躲過了飛鏢,後面竟然一不小心撞到了檯球桿子上。

    靠,差點被一桿子給捅了。

    「餓…,」齊小樂也沒想到自己會丟的那麼差,她剛才是太想用力了,結果用力倒是沒用上,還用到後面去了。不過扔飛鏢能夠扔到後面的,她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聽到後面紹雲霆痛得哎呦哎呦的樣子,捂著屁股在那裡亂跳。齊小樂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射到他了呢。這可不是好玩的,那飛鏢的頭,那麼尖銳呢。

    「喂,紹雲霆,你沒事吧!」齊小樂擔心地問。

    紹雲霆痛得臉都扭曲了,雖然沒有給爆菊,可是卻捅到了命根子,是想讓他斷子絕孫呀!

    事實證明,再彪悍的男人,都會有一個共同的弱點,那就是…那裡。

    不過這事也夠丟人的,紹雲霆自然不會告訴齊小樂,我被球桿捅到命根子了,這樣說還不如被捅死。於是痛苦地擺擺手,說明自己沒事,又痛得跳到一邊亂跳去了。

    謝明玉一直淡定地看著紹雲霆的遭遇,抿著嘴想笑不笑的樣子,讓紹雲霆看了更加火大。可是現在不是跟他鬥嘴的時候,只能在那裡跳著緩解疼痛。

    而謝明玉,非常淡定自若地走到齊小樂身後。從後面貼到她身上,一手握住她的一隻手,一手拿了一隻飛鏢放到她那隻手裡。然後握緊了她的腰肢,慢慢地開口教導說:「眼睛看向前方,跟著我的手一起用力。」

    說完,在謝明玉一二三的口號下,齊小樂和謝明玉一起用力。還真別說,這一扔過去,居然一下子正中靶心。高興的齊小樂先是震驚了一下,隨後興奮地拍著手大叫起來「耶耶耶,我射中了,我射中了。」

    聽得後面的紹雲霆一頭黑線,這是他的地方,是他想出來的。還以為他能表現表現,在齊小樂面前露把臉,沒想到竟被謝明玉這廝給佔了先機。

    不過沒等齊小樂高興太久,紹雲霆難過多久,突然聽到客廳裡一聲槍響,兩三個人一怔,隨後謝明玉和紹雲霆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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