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崔柳老牛吃嫩草,自然窮凶極惡,猛虎撲食般就挺槍入境;娉婷委婉奉承,也是呻吟連連;弄到快處,皆都歡然大叫,發洩著**的亢奮。一場戰罷,當然意猶未盡,二人都在刺激著對方的妙處,慢慢著積累著接下來的戰鬥,娉婷喘著氣呢喃:「大伯,奴家如今就能指望你了,那個劉源怕是隔幾日就要到了,你準備好了嗎?舅母的身子如何?能挺到劉源到了的時候?」
顯然,雖然心中各有打算,但是,目標劉源,把這個外來的家主趕下台,卻是共同的目的。
崔柳模玩著娉婷一對兒飽滿鼓脹,心滿意足的享受著嬌嫩的**,呵呵冷笑:「放心吧,我的小寶貝,一切都不會逃出大伯的手掌心,呵呵,老夫人看著就要完了,就不會也不能叫她挺到那個時候!」
沒來由的,娉婷在大伯的手掌下,嬌嫩溫熱的身子憑空幾多寒戰!這是要對舅母下手啊!為了些許的野心,就六親不認的這般陰狠,值得嗎?
「咋了?我的小寶貝,都這一會兒,身子的浪勁兒還沒過去?嘻嘻,下去用你的小嘴給大伯裹一裹,馬上就給你解饞就是!」
說著話兒,就把娉婷的身子往身下推,小一會兒,隨著娉婷小嘴兒吞吐間帶出的辟啪聲響,又一次把崔柳的激情帶了起來,就把娉婷翻過來,背著就弄了進去。
娉婷背著她,自然叫背後忙活的崔柳看不見她流淚的眼,迷離之中,看見蹣跚奔跑的兒子,恍然間變成高達健壯的漢子,正在拚命地報復那些兒曾經欺辱自己母親的惡人!
這就是她娉婷忍受所有的源泉動力,可隨著崔柳動作的加大,身子又不受控制的亢奮起來,長短的呻吟有如發情的母豬,難道她自己就真的不需要罪惡嗎?
又一個骯髒的白天來臨了,是個大晴天,一夜寒風過,濾淨黑暗的醜陋,清晨的陽光太過美艷,幾乎迷醉了一夜肉戰.這會兒走路都發顫的崔柳眼神。
可一個消息就如強力振奮劑,馬上把他從娉婷那粉嫩可人的溫馨**中甦醒過來。
「什麼?老夫人又清醒了,那個神醫不是說。」
這可是關鍵的時刻,決不能叫即將消失的老東西壞了大事!
幾乎一路小跑,崔柳就奔著老夫人的臥房而去,路上還不忘吩咐手下把幾個心腹喚來議事。
不想,娉婷已經梳洗打扮完畢,先一步的到了這裡,陪著幾個家中長老和管事的跪在老夫人的床前,懷裡抱著的竟然是她三歲的兒子。
雖然得到了崔柳嘴頭的保證,可她娉婷也知道這種允諾不靠譜,和嫖客欺騙娼婦一樣,那時候的海誓山盟就是夢裡浮起的些許煙塵,那麼微風一過,眨眼間就會了無蹤跡!
能得到老夫人.自己的舅母臨終前的授意,那可是比什麼都保準!怎說,這個孩子也是舅母的血肉傳承,她能甘心把千年的崔家交給一個外人?
本來,劉源如何和她根本不會產生絲毫的干戈,可是,壞了郎君的大事,又把郎君發配到莽荒之地,這就有仇了,要不然大好的身子怎又會被那個色鬼玷污!
把罪過的責任推給別人,向來是作惡者解脫的手段!
那個神醫正帶著幾個丫鬟給老夫人捶背順氣,可老夫人就瞪著渾濁的眼睛,哦哦的試圖吐出憋在嗓子眼裡的痰,身子在顫動,手兒不住的指著外面。
顯然,老夫人最後的時刻就要到來了,這是她最後的想把要交代的交代下去,可是,病魔封住了她的口,卻封不住此時她片刻的清醒。
長老崔烈垂腰問:「老夫人,是否事先立下了遺囑,是否這叫人拿出來發佈?」
此崔烈去過北京,和新家主劉源打過交道,是支持劉源為家主的一部分長老之一。
身後的崔柳瞪圓了眼睛,跪著的娉婷瞪圓了秀眼,其他的管事.長老也是心有慼慼的凝望著依然試圖張口說話的老夫人。
崔柳心裡暗罵啊:要是老傢伙留下對自己不利的遺囑,又將如何?
萬幸的,老夫人竟然能搖頭!
顯然,她沒有留下遺囑,也難怪,本來還安泰健康的身子,誰想到一早間就突然中風不起了!再說,就在劉源一把火燒死七千契丹人之前,老夫人也是一樣的想把劉源拿下家主之位了,臨時剛要改章程就出了事,根本沒機會立遺囑。
可是可是,隨著老夫人一陣子激烈地抖動,竟然幸運的吐出嘴裡幾團大大的帶著血絲的髒污的粘痰,喘著氣問道:「劉源到了嗎?」
也就能說一句話,就再也挺不住身子,馬上就委頓暈迷過去。
神醫帶著幾個丫鬟拚命地搶救,崔柳卻是心裡驚雷陣陣!
這關節,老婦人說出的唯有一句話竟然是問他劉源到了否!顯然,老東西把崔家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交給了這個外人!
稍微平息一下心情,對著滿屋的人急切的說道:「大家快分頭出去,把相關的長老和管事都馬上集中到此,眼見著老夫人就要升天了,大家怎也要送送。」
他是大總管,平時做事隱忍小心,在眾人心中要有些兒威勢,大家自然分頭而去,再說,這裡氣氛壓抑,情景怪異,能離開這是非之地,還是恰好!
就剩下崔柳和娉婷,當然還有神醫帶著幾個丫鬟給老夫人餵藥捶背。
崔柳把神醫和幾個丫鬟叫了出去,臨出門留給娉婷一個掐死老夫人的手勢,見娉婷皺眉搖頭,就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悠著眼球諸多意味,娉婷不可能不知道!想到仇人劉源馬上要到了,就一狠心點著頭轉身嗚咽,崔柳自然滿意的來到外面陪著神醫說話。
「大管家,如今老夫人神智清醒,怕是迴光返照,如果好好給她捶捶背,或許還能清醒的說出臨終遺言,你這樣子?」
就是不想叫她說話才如此的!
崔柳心急的一揮手,道:「老夫人已經耗盡精力,臨走就不要折騰她老人家了,再說,老夫人早就把遺囑留在本管家手裡,也不用再費事了。」
神醫總歸是外人,自然不好干涉人家的事情,只是在心底狐疑:先會兒說起有否遺囑,你還神智恍惚,這會兒又冒出你這裡有遺囑?這崔家的事千奇百怪,躲呼哉,別惹麻煩!
再說,裡面的娉婷炸著膽子湊近老夫人的身前,嘴裡依然連聲呼喚著老夫人:」舅母,可憐的舅母啊,奴家可是娉婷,是你最喜歡的孫子遠華的娘子,您的太孫子就在這裡,崔家本來就應該是他的,您老可別糊塗了。
老夫人是否糊塗沒人知道,可一雙無神渾濁的眼睛竟然望向了床上呆呆望著她的太孫子。嘴角竟然翻出些許的微笑。
娉婷大驚,急忙跪在地上求饒:「舅母,都是大伯那個混蛋鼓動娉婷做的,舅母。」
沒見舅母有任何反應,惶急間抬頭一看,就見舅母側躺在床頭,腦袋搭在一側,已經又出的氣沒進的氣了。
外面傳來崔柳一次又一次催促動手的咳嗽聲響,娉婷心兒一硬,就伸出手兒把被子蓋在舅母的身上,唯恐還不奏效,又騎在被子上狠狠地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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