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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章:後補的安慰 文 / 羊羊鬼

    那秋娘害怕黃二哥喝完酒回屋,歇息了一會兒,就近忙穿衣,把依然昏睡的劉源也大概穿戴整齊,就使出全身的力氣,把他架了起來;出了自己的房間,向著春香的房間走去。

    春香的門沒關,正等著劉源的到來;可都三更天了,期待的人兒還沒有回來。

    好在春香一個人孤寂慣了,也不覺得寂寞,就是覺得,好不容易熬出了頭,在這個大喜的日子,她的源兒不應該把自己留在前面這麼晚的,也該回來了,嗨!可別喝得爛醉如泥啊,不然,非但傷身,怕是今晚就沒了。

    很晚了,她春香依然帶著紅頭蓋不想休息,因為她不想再一次留下遺憾。

    突然,聽到了敲門聲,接著就是秋娘急切的呼叫:「春香妹子,快出來幫忙,你的源兒醉了,姐姐一個人弄不動他!」

    春香大急,急忙把頭上的紅蓋頭解了下來,匆匆來到門口,就見秋娘架著離了歪斜的暈睡的源兒已經到了門口。

    竟然喝成這樣子!前面的親友們真是的。

    春香心裡埋怨著,身子迅疾的迎上去,和秋娘一起把劉源放到了床上,秋娘喘著粗氣,嘴裡呻吟:

    「咋說都是大男人,看著偏瘦的身子哦,就這般沉重,可懸懸把姐姐累死!不早了,妹子就也跟著歇息吧。姐姐就不打攪了。」

    心裡卻是偷著樂,嘿嘿,懸懸累死是真的,不過是在奴家的床上,這小子瘦了吧唧的不想很厲害啊!嘻嘻,你的喜事進我洞,有趣的狠啊!

    屋內,紅燭依然流著淚忽閃,艷艷的紅蓋頭就放在一旁孤單單的歎氣,春香也呆呆望著床上,依然呼喊大睡的源兒;心道,這個小男人就是今後自己一輩子廝守的男人了,她相信,自己的源兒是深愛自己的,可是,今夜的期待,注定就伴著他的鼾聲過去了。

    春香也不脫衣,一身的喜衣還是期待著自己的源兒為她脫下,合身就挨著源兒躺下了,也無法安睡,就這般,癡呆呆的望著流淚的紅燭,燈影恍惚中,依稀感到自己的源兒就笑著想自己走來,嘴角是調皮的笑:「香兒,我的香兒,今晚,我的香兒連骨頭帶肉就都是源兒的了。」

    而香兒絲毫不覺得唐突羞澀,也嘻嘻笑著:

    「當然是你的,一生一世都是你的,那就快過來吃吧!奴家就喜歡被你吃呀!」

    源兒壞壞的調笑:「源兒實在冤枉,咱可是被你連骨頭帶肉的吃進去的,每一次都被你吃的連吐帶瀉的才罷休!嘻嘻。」

    香兒好像惱了:「才不過樺樹林一次爾,何來每一次?」

    劉源呆呆,竟然張著口噎住了。

    咕咕咕!

    司晨的公雞第三次例行公事的迎接著一天的到來。

    春香也在春夢中甦醒,望著身側還依然大睡的源兒,歎口氣,就輕輕地把被源兒蹬開的被子給他蓋上,而她自己,就輕輕地抱住他,幻想著明天的故事。

    昨晚,大家都喝酒喝得不少,睡得也很晚,今兒就都起得晚,這時節的院子依然很安靜,除了樹上房簷的鳥兒嘰喳叫,就是四鄰偶爾處傳來的狗吠。

    陽光映在紙格窗戶上,細碎的光線透過紙格的縫隙,調皮的鑽進來和屋內的依然流淚的蠟燭比試著明亮。

    劉源被刺眼的光線逗醒了,捂著眼睛打量著屋裡的一切,然後就看見身邊的春香。

    這會兒,頭兒雖然沉沉的疼痛,好在是清醒了,輕輕地撫摸著香兒,狐疑的問:

    「咋的又把衣服穿上了?昨晚我的香兒真厲害!」

    劉源依稀記得昨晚的一場大戰,是那樣的猛烈和歡暢,真想不到,咱的香兒在床上是那樣的厲害,手段多多,花樣繁雜!

    可身邊的春香卻愣住了。

    昨晚的大戰?

    不由本能的望望自己的衣服,還是昨天下晌,舅母(源母)帶著人幫著弄的,沒有啊?難道源兒見鬼了還是?

    「源兒,昨晚你喝得太多了,今後可不能這樣了。會傷身的,奴家昨晚就這樣子誰的啊?源兒喝多了還沒醒吧?」

    昨晚?劉源苦苦思索著昨晚酒後的一切,只記得被李強扶著進了後屋,依稀看見一個女人把他接進了屋子,然後就是一場歡暢淋漓的肉搏,那個人難道不是自己的香兒?

    我的個天爺爺!這後屋還有哪個?不會是黃二哥的秋娘吧?那等床上功夫,也就那個秋娘才有的本事,哇!我操,要真是這樣,可邪乎了!

    或許是潛伏在心底的歉意,劉源更是對春香多了幾分憐惜,輕輕地把她摟進懷裡,貼在她的耳邊呢喃:「香兒,昨晚真對不起,你等等,源兒把紅頭蓋拿來,再給你帶上,源兒這就下去給我的娘子揭開,你看,那一對兒紅蠟燭依然紅紅的在祝福著咱們。」

    香兒順從的點頭,紅著臉兒比著那一對兒紅蠟燭,那個晚到的蓋頭揭掉的儀式終於還是來了,眼前一亮就有望見源兒那雙純真愛憐的眼神。

    「源兒,奴家。」

    「香兒。」

    二人一時呆呆,不是如何言語,好久,才聽到春香微微的笑著:「源兒,外面冷,你還沒穿衣服,就進來吧!」

    當然進去!

    不止要鑽進春香的被窩,還要鑽進她的身子裡,把昨晚的遺憾找回來!

    雖然是第二次,可在樺樹林那一次,因為藥酒的緣故,二人其實沒有太深的記憶;可這會兒,所有的烏雲都散去了,雨後彩虹把二人從天際緊緊地連接起來,歡暢的呻吟在喘息聲中發洩著一生的期待,歡急如哭的春香這一刻想到的卻是,幻夢如癡,良宵苦短,彩虹終要漸漸淡去;可自己和自己的源兒吶?

    一家人吃過了上晌飯,崔押司就對劉源說道:「和叔叔去縣衙看看,是否今兒就把你的那點破事結了。」

    師尊和父親也不放心,皆道:「同去!」

    可是,縣令竟然不在縣衙,據說趕去碼頭迎接北京大名府來的上官去也,接著還要在茹夢齋為上官接風,反正,今天劉源的事沒人搭理了。

    「那就你們就回吧,有消息就馬上給你們信兒,有崔某在這裡,你們放心就是。」

    諸人和崔押司告辭,出了縣衙,就聽師尊對父親說道:「劉家兄弟,我和源兒還有一個應酬,你就先回吧。」

    父親也告辭去也,師尊就扭扭捏捏的對劉源說道:「和為師去一趟柔院,有件事要你幫忙。」

    去柔院?去找花魁曇花兒?

    劉源怪怪的望著師尊,嘴裡卻是客氣:「啥子幫忙的,師尊外道了,嘻嘻,曇花姑娘如果是師尊的寶貝,徒兒粉身碎骨的也要幫的」

    「沒大沒小!哼。」

    師尊恨恨的瞪了劉源一眼,就徑直向著柔院走去。

    大為沒趣的劉源也只能屁顛屁顛的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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