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掌櫃給提供的房子裡面用具齊全,甚至還有一對兒中年夫婦留下做了臨時的下人,大家說幹就幹,母親拉著一肚子一臉不願意的桔紅以及那中年婆娘跑到後屋為春香打扮去了。
剩下的都是大老爺們,啥子張燈結綵都笨手笨腳的瞎忙乎,黃二哥看著不是事兒,對著父親說道:
「這樣子不行,莫不如小侄把家裡的婆娘接來,叫她鼓搗這些兒正好,好在住的也不遠,咱們還是老實的等著張大哥把酒席弄來喝酒吧。」
父親只有點頭,他可不知道,黃二哥的婆娘就是縣城上任媚院花魁秋姑娘,誰也想不到,就此留下了禍患。
馮師尊當仁不讓的就成了劉源的證婚人,那個崔押司老大不情願的做了春香的證婚人,雖然是娶一個小妾,可怎也是劉源頭一個女人,大家還算重視。
等諸事安排妥當了,父親瞪著劉源鄭重的說道:
「今兒就看在縣令大人和崔押司的面子就叫你如意了,但是,今後一定要謹小慎微,再也不能如此胡來,不然為父就是把劉家的煙火斷了,也不容許你丟了祖宗的名聲!」
心裡想,既然祖宗都不想責備他,或許有他的道理,怎說劉家就這一個獨苗,就暫時依了他,今後可得小心看護了,別的再鬧出笑話。」
既然是娶小妾,議事很簡單,大家嗡嗡嚷嚷的就逼著劉源和春香拜了天地祖宗,又給父母磕頭,然後是雙方證婚人馮師尊和崔押司磕頭,接著就是圍著一桌子的酒菜喝酒胡鬧了。
劉源是大家取笑都鬧的重點,當然這酒兒就很快的多了,劉源看著不是事兒,這要被灌的人事不知的,可要辜負了大好春夜,人家春香還一個人獨自在新房等著吶;眼睛一轉就有了注意,馬上就裝作不勝酒力,跑到屋外,用手兒猛的扣著嗓子,然後就我啦我啦的吐了起來。
還別說,本來就有了七八分酒意,這晚秋的夜風料峭,吹了一會兒,還真的暈暈然,劉源就藉故誇張的晃悠著走進屋子,大著舌頭對著崔押司和張大哥黃二哥說道:
「沒沒事兒,吐.吐出去舒服多了,來!接著喝,今兒不醉不不他娘的不歸!耶,張大哥?咋的你竟然長了三個腦袋?」
眾人哈哈,哈哈笑著:「多也!怕是回到新房都不能伺候新人了!哈哈。」
父親也有了幾分酒意,情緒也大是好轉:「沒事兒,年輕人身子壯,緩得快,吐出去就沒事了;源兒,還不給你的崔叔叔敬酒,這次你能有個好收場,可多虧崔兄弟的幫忙!」
父親真是老實在,咱裝作酒醉,不過是想回到新房和春香熱乎,真是的,太不體諒兒子的心意了。
無奈,就給崔叔叔敬酒吧。
「叔叔,小侄嘴拙,也不會說些兒漂亮話兒,全在酒裡面,小侄先乾為敬!」
咚咚咚!劉源也豁出去了,一下子就把一斤多水酒乾了,剛要想就此脫身,不想張大哥,黃二哥也端著酒杯過來了。
「來,兄弟,哥三就一起乾了這杯!雖然某等二位哥哥大你不少,可也是緣分,能和兄弟這般奇人結為兄弟,是某等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今後,兄弟發達了,可不要忘了提點二位哥哥的後人啊!」
三人結交,雖然是義氣相投,可也是各有目的。
黃二哥落魄市井,當然想搭乘劉源這顆績優股,想著今後也跟著混個身份;張大哥更不用說,諸般賣力,除了幫襯媚院外,真正叫他耿耿於懷,徹夜不忘的就是那個玻璃和香皂。怎說他也是商賈出身。
劉源酒後一通胡吹可把張大哥的心兒吊得高高的。
這一次喝得更猛更多,勉強喝完了,這會兒劉源肚子裡就開始折騰了。
不想這會兒,該死的李強又端著酒杯上來了:「源兒,今兒你大喜,哥哥也敬你一杯,你我雖然身為主僕,可也是兄弟情分,從來沒有生分過,今兒就放肆一會兒,也和源兒稱兄道弟的喝上一杯!」
也是,李大一家雖然是劉家的下人,可是兄弟的情分,從來都是親戚般的相處。
這酒也當然不能拉過,不然會在李強心裡留下陰影;劉源兩世為人,本沒有太多的等級觀念,那就喝吧!
咚咚咚!二人一碰杯子,又仰著脖子把酒喝了,喝了是喝了,可肚子裡的酒兒不老實,老往上面穿,眼看著就要噴了,這一次是真的。
劉源急急的就往外面跑,李強也晃悠著身子跟了出來;他可是劉源的貼身,這件事當然他跟著。
來到外面,勉強跑到一個角落,就再也忍不住,就手兒抓著一旁的小樹,弓著身子噢噢噢的大吐起來。
李強也有不少酒意了,這一被傳染,也就跟著吐了起來。
等吐完了,劉源也就暈暈的東西不辨了,李強比他喝得少,當然比他強點,就跟頭把式的把劉源往後屋送。
剛到了後屋門口,就見那個秋娘左右晃悠著身子蹭了過來,望著暈迷的劉源問:「這是咋的了,大喜的日子?」
李強勉強還能認出這個婆娘,知道是黃二哥的女人,正在後面陪春香說話。
「喝多了!哈哈,大家高興,都喝多了,源源兒被幾個人大灌,更是多得邪乎!這不,就把他送回來了,哦!咋的還要吐,嫂子,你就把他扶進去吧,我得出去了,哦!」
這李強也顧不得劉源了,把他往秋娘懷裡一扔,就捂著嘴巴跑了出去吐也!
這秋娘能做到媚院的頭牌,當然是花中聖手,要知道,媚院就是靠著床上功夫出名的,這秋娘正二十三四,又因為有了身孕,那黃二哥借口不碰她多日了,這劉源高大俊秀的身子一落進懷裡,又被他酒意燒身的熱氣熏染,一時間,身子就跟著發熱,心兒也不爭氣的突突突的亂跳。
那劉源,雖然酒醉恍惚,也知道是在一個女人肉感的懷裡,本能的以為是自己的春香,手兒就不老實的在她的身子上探尋抓摸起來。
這還了得!
秋娘正寂寞的身子,被酒醉的劉源這般折騰,也跟著情緒大漲;匆忙間望了望前後左右,看著沒人注意,竟然大膽的把劉源架到今晚為自己和男人黃二哥準備的房間,把神智恍惚的劉源攙扶到床上,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竟然急迫的把劉源身上的衣服胡亂的扒去,當然,她自己已經先一步赤裸裸的了,眼見著劉源胯下的劍拔弩張,那秋娘久經戰陣,絕不含糊,就立馬揮胯下刀,迎戰劉源的胯下槍!
一個身經百戰,功夫了得;另一個酒醉恍惚卻耐久,二人好一通大戰,雙方來來往往,你上我下的大戰一個多時辰不知道多少回合,那秋娘才意猶未盡的躺在劉源的懷裡喘息著。
此時,那春香正蒙著紅綢等著自己心愛的源兒,也就是今晚的新郎的到來。
在前屋,幾個大男人都已經東倒西歪的胡說八道了,就聽黃二哥接著酒勁胡亂的吹噓著自己的婆娘:「不是吹的,那秋娘雖然歡場出身,可自打跟了某家,可真的收了興致,要多規矩有多規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絕對一個賢妻良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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