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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零一章 權力的重要 文 / 易錦箏

    第一百零一章權力的重要

    「煙兒,你這是做什麼?」夏寧嚇了一跳,綠煙這是有什麼想不開的。

    「妻主,你,你再偏心,我,我就抹脖子……」綠煙長這麼大也沒做過這樣的事,自己都不知道說的什麼。

    夏寧驚愕住了,綠煙何時這麼大膽了。不敢置信地道:「你再說一遍?」

    「你再偏心不寵我,我就抹脖子給你看!」綠煙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口氣的吼出來。

    「好啊,好啊!長本事了!」夏寧連連點著頭。「竟然敢拿匕首威脅你的妻主了,好好……」

    夏寧退開一步,真是三天不管上房揭瓦。「抹吧,抹了要是不死,綠煙,你就等著家法伺候!」

    家法伺候?會不會吊起來打?或者是杖刑,屁股開花?

    綠煙連連搖頭,人又清明過來。丟了手上的匕首忙撲到夏寧的面前跪下。「不敢了不敢了,綠煙再也不敢了!」

    「連抹脖子的事都敢了,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夏寧也沒去扶他,冷聲質問:「哪裡來的匕首?」

    呃,絕對不能出賣江素,不然以後他們兄弟之間無法相處了。綠煙跪在地上低著頭,不說一字。

    「好,不說是吧?」夏寧把匕首拿到手裡,上面刻著江素那個混蛋的名字呢。「睡吧,明天祠堂去領罰。」

    夏寧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綠煙哪還能睡的著,在地上跪了一夜,哭的兩眼腫的連條縫也沒有,如果不是小廝第二日給他敷了眼,他怕是連路也看不清。

    江素醉的不知今夕是何夕,被蘭錦心一盆冷水潑醒來。「誰潑小爺冷水?」江素從榻上跳起大吼著。

    「跟我到祠堂來。」錦心冷著臉吩咐道。

    「幹嘛啦?」江素混身濕著也來不及換衣服,抽了塊布巾匆忙擦了下身上的水。

    錦心手裡拿著長長的籐條,指了江素。「跪下!」

    「為什麼?」江素不服,挺著脖子反問。

    「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麼?」錦心把他給綠煙的匕首丟到江素的面前。「你幹的好事!」

    「我的匕首為什麼你這裡?」江素昨日喝多了,自己說的話都不記得,他也不懂這到底怎麼回事。

    「跪下!」錦心冷聲大斥道,江素雖然不情願,看了看端坐在椅子上的夏寧,夏寧臉沉著,忽視了江素投來的求救的目光。

    江素不得已的跪了下來,錦心在府裡是絕對的權威,連妻主都敢罰的男子,他們豈會不懼不怕。「我不知道錯在哪裡。」江素口氣還挺硬,他就認為他沒有錯。

    「你自己喝醉不算,還胡言亂語。」錦心也坐了下來,向下人使了個眼色,很快就把綠煙帶了來。

    綠煙見了錦心和夏寧就跪了下來,哭著承認錯誤。「綠煙再也不敢了,九小姐就饒綠煙這一次吧∼」

    「你怎麼了?」江素還奇怪,這都怎麼了,他犯什麼錯誤了。

    綠煙就是哭,邊哭邊說自己錯了,江素越來越糊塗了。「他犯了錯與我何干?為什麼我要陪著他罰跪?」

    「你還敢說和你無關?」錦心手中的籐條指著綠煙。「知道他昨夜做了什麼?」

    「我哪裡知道?」江素又看了一眼綠煙,他那樣膽小懦弱的能幹什麼瘋狂事情來。

    「他拿著你給的匕首威脅妻主,如果敢再不寵他就要抹脖子!」錦心冷冷的道出,江素聽了之後大笑道:「瞧他那樣,連個螞蟻都不敢踩的,還敢抹脖子?別說笑了,他做不出來。」

    「你到是清楚。」錦心站起來對著江素就是一籐條,其他的夫郎全都臉刷的白了,這一籐條可真是狠啊,一準兒是腫了。

    「嗷!為什麼打我!」江素疼的呲牙咧嘴。

    「如果不是你慫恿,他怎麼敢拿匕首抹脖子?」錦心說完就對著江素的腿又是一下子。「跪好!」

    「我什麼時候慫恿了?」江素被打的好疼,長這麼大都沒挨過這麼痛的打,錦心真下得去手。

    「錦心哥哥,和三主子沒關係,是綠煙自己一個的錯。錦心哥哥你別再打了。」綠煙連磕了兩個頭。「九小姐,綠煙求你了,要罰就罰綠煙一個吧……」

    錦心一籐條下去,就在綠煙昨夜拿匕首威脅夏寧的手上留了一條紅紅的印痕。錦心打的很是技巧,籐條下去,立馬便腫起,可卻是實實在在的外傷,筋骨分毫未傷,也不過是疼上兩日就會好。

    如果他想要狠手,會打的皮面上什麼痕跡也沒有,卻能讓人躺在榻上月餘下不了床。他其實也是讓他們稍稍吃點苦頭,長點記性。

    「妻主寵愛夫郎,可不要忘記了,妻主便是男子的天,不論什麼時候也不能讓妻主為難,這是身為夫郎的本分,你們兩個到好,喝酒發牢騷不說,江素還教唆綠燈煙用抹脖子來威脅妻主!」錦心在兩人身側邊踱步邊道:「你們倆人跪三天的祠堂,好好反省。」

    錦心又看了其他的夫郎們。「你們也要引以為戒,不要以前妻主寵愛自己就可以無法無天。」

    錦心帶著凌玥玥任翔和黎淵先走了,夏寧這才從座位上站起來。走近二人,沉聲道:「你們對我有什麼不滿可以說出來,但是用這種方法只會適得其反。我疼愛你們,是真心真意,用性命威脅我,我便是允了,也是違心的,自己想想吧。」

    江素還是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就無緣無故的挨罰了呢。最後,在一直哭哭啼啼的綠煙口中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江素覺得自己又冤又倒霉,不過是幾句醉酒的話,綠煙這個傻帽竟然真去做了,連累了他。

    夏寧雖然讓錦心罰了他們,可是心疼的還是自己。她私下裡找任翔,讓他去給二人送消腫的藥膏。

    「我不去,若是錦心哥知道了,他那苦心不是白費了嗎?」任翔連連搖頭。

    「那也不能讓他們就這麼受著呀。」夏寧心疼夫郎,綠煙身子不好,跪上三天人不得大病一場啊。

    「錦心哥既然說了罰幾天,妻主最好不要擅改,不然錦心哥日後如何能服眾?」任翔考慮的也對,夏寧最後還是沒有把藥送進去。

    綠煙身子不好,又不停的哭哭啼啼,江素看著心煩。「你能不能不哭了?我被你連累了都沒哭,你哭個什麼勁呢?」

    「等跪完了祠堂,她估計就要把我趕出去了。」綠煙一想到夏寧當時決然的樣子就心裡難受的不行。「一定是要趕我走了,嗚嗚……她明明那麼溫柔的,是我不好,逼的她生氣,我不該爭寵的……」

    「行了,哭要是能解決問題都去哭了,要腦袋幹什麼?」江素老實的跪在那裡,心裡也煩的不行,想起來走動一下卻又不敢,只能在那裡跪著。

    白天還好,可是到了夜裡就地磚便傳來陣陣的涼意,還好這個季節不那麼寒冷,不然他們都得染了風寒不可。

    錦心一夜輾轉反側,兩個在跪祠堂,他又哪裡睡的著。「錦心,你就別再翻來翻去的了,烙餅呢?」

    「是不是罰重了?」錦心索性坐起來和夏寧聊天。

    「不重,總得讓他們知道知道,妻主我是可以寵他們上天,卻見不得他們自己傷害自己,這樣的做法不可取,要讓他們日後永遠的杜絕這種想法。」夏寧一想綠煙當時那雄赳赳的樣,她就恨不得甩大巴掌,想要寵可以和她撒嬌,也可以直接說,為什麼要威脅她呢?

    「明天天亮我過去看看,如果他們知道錯了,扣一個月的零用便算了。」錦心心軟,那幾籐條打下去的時候自己心都跟著跳,他還是不適合當壞人的,當了壞人之後總有內疚感。

    錦心一早就去祠堂了,夏寧在屋子裡等著錦心回來告訴她那二人的情況,這當口家僕又來告訴說,凌玥玥回來了,狀態很不好。

    「什麼叫狀態很不好?」夏寧挑眉,這話說的太隱晦,她都聽不懂。家樸解釋不清,讓夏寧自己去看。

    夏寧匆匆忙忙的趕過去一看,臉徹底就沉了。昨天下午凌玥玥說要和幾個大臣家的兒子去吃酒,晚上說是回皇宮去住不回府裡。夏寧也應了,哪想著凌玥玥根本就沒回皇都,和某個大臣家的兒子聊的來便上人家住去了,結果,今兒一早回來,竟然衣衫不整了,夏寧不火才怪。

    碧兒是有個眼色的,把奴婢小廝的都趕出走了,小姐要教訓小皇子不能給下人看去。皇家的顏面啊,要保住啊。

    夏寧是怒火中燒,扯著凌玥玥的衣領吼問道:「凌玥玥,你幹什麼去了?」

    凌玥玥本就心慌慌的,此時見到夏寧一下就撲進他的懷裡,哇哇大哭起來。「到底怎麼了?哭什麼?」

    夏寧的火氣被凌玥玥這一哭頓時降了不少,凌玥玥委屈的不行,小肩膀哭的一抽一抽的,淚珠兒跟斷了線的鏈子似的,辟里啪啦的往下掉,夏寧左哄右哄也不見他收住,又怕他哭多了要抽過去。

    把凌玥玥抱在懷裡,夏寧這個心急。「別哭了,快點說到底怎麼回事?」

    「駙馬,有人佔我便宜!」凌玥玥嗚哇哇的痛嚎著,夏寧一聽這話立馬臉就黑的包公一樣,這還得了,媽了個巴子地,她男人的便宜也敢占。

    拭了拭凌玥玥哭的通紅的小臉,夏寧詢問道:「誰佔了你便宜?」

    凌玥玥一邊哭一邊講述他的遭遇,他到那個聊的來的薛公子家作客,今早上起來如廁回來,剛進了屋就被一隻手握住了嘴,然後就有人把手從他衣領子伸了進去,他狠狠的踩了那人一腳,隨後大喊起來。

    薛公子和他本就睡一房,他一喊便把人喊起來,薛公子阻止那賊人對他無禮,結果那人非但不聽竟然還妄想玷污他。凌玥玥身邊也是有護衛的,聽到他的叫喊便護著他周全。他的護衛不多,兩名護衛護著他,其他的那些的就和那人的手下打了起來。

    「是哪位大臣家的公子?」夏寧說什麼也得為凌玥玥討回公道來。他是個男子不好出面,而她這個妻主必須為他討公道。

    凌玥玥把薛公子的老娘任什麼職說了清楚,還有他聽到薛公子喊那賊人為表姐,既然有名有姓,人找起來就容易多了。

    夏寧先是哄著凌玥玥去洗個澡睡上一覺,這事由她來辦。夏寧也沒去找錦心,帶著一干侍衛就準備找那薛家去討說法。她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出發,人還沒走到家門口,新請來的管家就前來稟報,薛家人來了。

    好哇,她不找她們算賬,他們到找自己來了。「開門,我到要看看是哪個敢把爪子伸那長,連皇子也敢碰!」

    對方一進門就擺低了姿態,那個伸出狗爪子來摸自己夫郎的女人被薛家五花大綁的押了來,夏寧坐在廳堂主位沉著張臉,凌玥玥也被她從被窩裡挖出來抱在懷裡,凌玥玥委屈的哭的一抽一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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