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上海擴軍
李月如感到徐邵文開始親吻自己的脖頸,然後他火熱的嘴唇還在往下蔓延。慢慢的慢慢的,直到徐邵文輕輕的咬住了自己的玉峰,不停的吸吮著。快感一下子讓她叫了出來:「啊……啊!」
徐邵文將李月如輕輕的放到了床榻上,一隻壞手早已經忍不住去探尋大女孩底褲中的秘密花園了。李月如雙腿夾的很緊,本能的害羞在排斥著徐邵文的入侵,可是徐邵文再次咬住她的玉峰時,最終擊潰了所有防禦。
李月如的情緒進入了一種迷失自我之中了。
徐邵文飛快的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壓在了大女孩的身上,開始真正入侵。
「啊……啊……遠哥哥,我好美啊…….文遠哥哥你要永遠愛我……啊………啊…….」李月如歡躍的呻吟著。
徐邵文不斷進入,同時也不斷著親吻著李月如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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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的翻.江倒海,徐邵文和李月如都赤身**的樓在了一起。
這三年來的慾火一下子全部傾.瀉了出來,李月如單薄陰柔的身子一時變得毫無力氣了。
徐邵文拉上薄被將兩個人的.身軀蓋了起來,然後愛撫著李月如瘦瘦的肩膀。汗水雖然把被單都浸濕了,但是兩個人都已經沒有任何想法了。在這一刻只有愛。
「我發誓,我要小如你一生一世,不,十生十世都要和.小如不分開。」徐邵文在李月如的耳邊輕輕的呼喊了一聲。
「文遠哥哥………」李月如甜甜的笑了笑,但是經過了一個.小時的體力活,她現在好累好累,已經漸漸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陣,徐邵文不知不覺又醒了來,.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似乎天還沒有亮。他又看了看躺在懷中酣睡的李月如,這個大女孩蜷縮著身子依偎在懷裡,就像是一隻小懶兔似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覺得自己現在精神奕奕起來了。
三年來第一次.解決了生理需求,似乎還有一種意猶未盡。
徐邵文輕輕的撥弄了李月如的秀髮,將她白皙小巧的臉龐露了出來,看著大女孩精緻的嘴唇,自己又忍不住湊上前深深的親吻了一下。
李月如懶懶的夢囈了一聲,她實在太累了,沒有醒過來。
徐邵文將李月如的身軀一下子摟了起來,讓她全部伏身在自己身上,然後開始了第二次翻雲覆雨。當他的第一次入侵開始的時候,李月如終於驚醒了過來,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在愛郎雙手依托下順從了起來。
「文遠哥哥……你好強壯呀,啊……….啊,這個姿勢………這個姿勢你不會累嗎?」李月如疲倦的呻吟著,只是聲音沒有第一次那麼強烈了。不過她依然帶著期待和曖昧,不停的將自己的臉蛋撫蹭著徐邵文的臉頰。
「小如,我覺得我離不開你了。」徐邵文咬著李月如的小耳朵。
李月如癡癡的笑了。
二十分鐘後,李月如全身香汗如雨,可是徐邵文越戰越勇。她低低的哀求著說道:「文遠哥哥………文遠哥哥……如好累呀,好困!」
徐邵文深深的親吻了李月如,放慢了下身的入侵的節奏,然後問了道:「小如,為什麼你們家人都對你姐姐很奇怪呀。」
李月如意識有些模糊了,回答道:「因為…….因為姐姐做錯事了。」她現在困極了,聲音都有些低弱了。
徐邵文將李月如從自己身上放了下來,從後背摟住了她。換了一個姿勢後,依然沒有打算放過這個大女孩,在女孩最柔弱的時候,偏偏一股大男子的氣概越發體現了出來。他從後面繼續挺進了李月如的身子,這次還加快了力量和節奏。
李月如被突如起來的變化驚了一下,不過為了自己的愛郎,現在再累一點也覺得是甜蜜的。她牢牢的抓住了徐邵文手臂,把徐邵文的手暖在自己的心懷裡。
「你姐姐究竟做了什麼錯事呀?」徐邵文喘著粗氣輕輕的問了道。他現在僅僅是對這件事好奇而已,可沒想著利用男女的歡愛來誘逼什麼話來。
李月如沒有回答,她背對著徐邵文,徐邵文看不到她此時此刻已經悄然落淚了。
「小如,怎麼了?」等了幾分鐘後,徐邵文覺得李月如的雙肩好像在因為抽泣而抖動。
李月如輕輕的搖了搖頭。
徐邵文立刻停止了對李月如身體的入侵,將李月如的身軀翻了過來。當他看到自己的未婚妻竟然哭泣了的時候,立刻自責了起來,連連道歉的說了道:「小如,是不是……是不是我太魯莽了,弄疼你了?」
李月如低著頭,良久之後忽然緊緊的撲在了徐邵文的懷裡。
「小如,你怎麼了?」徐邵文認認真真的問了道。
李月如低低的問了道:「文遠哥哥,你是不是只愛小如一個人?」她的聲音雖然細如蚊吶,但是卻充滿這一種堅定不移和嚴肅的意味。
徐邵文怔了怔,緩緩的歎了一口氣,同樣以認真的語氣回答了道:「我徐邵文十生十世都只愛李月如一個人。月如,我在這三年的時間裡,無論是在山東還是在四川,從來沒有碰過第二個女人,我一直在心裡惦記的是你。」
李月如聽到徐邵文這樣的話,終於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安心的笑容,同時摟著徐邵文更緊了。她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姐姐,她………唉,就是那次上海動亂的時候,爹爹誤會了我,所以準備把姐姐嫁給文遠哥哥你。當時…….當時我姐姐雖然不情願。但是後來你走了之後,我姐姐推辭了好幾門爹爹安排的婚事。爹爹很生氣。」
「這件事我聽福伯說過。你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徐邵文還是有些不明白。
「因為……因為我姐姐要嫁給你。她……她喜歡你。」李月如終於鼓足了勇氣,把埋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徐邵文緩緩的吸了一口冷氣,為什麼穿越過來的人都是這麼受歡迎嗎?不過自己僅僅與李月琪見了幾面而已,雙方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怎麼對方就突然意亂情迷了起來?
「唉,怎麼會鬧出這樣的事情呀?」徐邵文歎了一口氣,愛憐的在李月如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難怪這個大女孩剛才那麼認真的一定要問自己是否愛她。看來她還是擔心自己會與她姐姐來什麼一出什麼戲。
不過徐邵文可不是姐妹通吃的那種人,雖然在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一婚一妻制度甚至連醞釀都不存在。但是這種姐妹同嫁給一夫的事情,他總覺得讓自己顯得太霸道了,而且對於李萬齊這個前清時代的老人來說,只怕也會顯得不倫不類。
徐邵文忽然還是有些覺得有些疑問,於是問了道。「小如,你是怎麼知道你姐姐……的這件事的呀?」
李月如哀聲的歎了一口氣,黑暗中依然可以看得出她的臉色很憂傷。她說了道:「姐姐拒絕了爹爹為她安排了好幾門婚事,最終還弄得在廣州的生意全部丟了。那一天爹爹很生氣,在姐姐從廣州回來之後,就忍不住動怒狠狠的教訓了姐姐幾句。姐姐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和爹爹頂撞了起來,接著兩個人就吵起來了。」
徐邵文認真的聽著。
李月如又歎了一口氣,低低的說了道:「後來,爹爹可能氣結了,他心臟本來就不好,忽然就暈倒了。這一下姐姐和哥哥還有我都嚇壞了。不過幸好大夫來看過之後說沒什麼大礙,只用調理幾天就好了。然後那天晚上,姐姐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就去爹爹房間道歉。當時,當時………我在門外聽到了姐姐和爹爹的對話。」
接下來的內容差不多徐邵文也猜出了,他說了道:「也就是你姐姐把她心裡面的事情都告訴了你爹爹了?」
李月如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只是依偎在徐邵文懷裡,默默的點了點頭。
「那你爹爹當時是什麼反應。」徐邵文問了道。
「我爹爹馬上又氣暈過去了。」李月如哀傷的說了道。
徐邵文怔了怔:「…………!」
「那,那你爹爹對這件事很不高興了?」徐邵文沉默了一下,問了道。
李月如點了點頭,說道:「那當然了。姐姐怎麼能搶妹妹的新郎呢?而且,爹爹似乎執意要把姐姐嫁給另外的大家門戶去,這樣對我們李家也是有好處的嘛。唉,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每天我見到姐姐的時候,姐姐看我的眼神總是那麼讓我害怕。」
「你姐姐會恨你嗎?要是這樣的話,連我都看不起你姐姐了。」徐邵文認真的說了道。做為親姐妹,李月琪即便不能得到自己的真愛,也應該全力去祝福心愛的人幸福才對呢。如果是小雞肚腸的忌恨,導致姐妹感情破裂,這種人是自己最討厭的了。
「不是呀不是呀。」李月如連忙解釋道,「姐姐她沒怎麼樣,我只是害怕的就是怕有一天姐姐會恨我而已。所以我才不敢面對我姐姐呢。」
「好吧。小如,你不用多擔心什麼了,我只愛你一個人,等我們完婚之後,我會帶你去四川。這樣你可以不用天天害怕什麼了。」徐邵文安慰的說道。
李月如輕輕的嚶了一聲,她雖然在上海長大,可是小時候就去過歐洲留學藝術,所以對長久的出門並沒有什麼多大的難捨。不過她小小的心靈之中,還是充滿了對姐姐的遺憾,她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能讓這件事變得兩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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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邵文和李月如都很晚才起床,兩個情人三年的闊別,這一夜總算是一次性全折騰了進去。李家下人也都受到了李萬齊和李振寧的指示,讓他們今天不要打擾東樓。當徐邵文起來的時候,李月如軟綿綿的還在熟睡之中。
他試圖叫醒這個大女孩去吃午飯,可是李月如喃喃的夢囈了幾聲,說道:「晚上在吃好了………我好累呀……讓我睡個夠吧。」
徐邵文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他自己下了床,先去洗了涼水澡,把昨晚風流的痕跡一掃而光,然後找了一身新的襯衣穿了上,便施施然的下樓去了。
來到樓下的時候,看了看客廳裡的大掛鐘,現在是10點45分,早餐的時間過去了,而午餐的時間還沒來到。這讓徐邵文感到很難受,不過好在李家廚房早就備好了一些吃的東西,他很大方的就讓一個下人去做一些吃的。
沒過幾分鐘,下人就把熱好的食物端了上來,這速度倒是徐邵文吃驚了不少。詢問之下才知道,這些東西是李振寧大少爺特地交代過的。
徐邵這些食物,什麼燕窩、魚翅粥、鮑魚湯、龍骨湯還有什麼燉烏雞,全部都是大補之食。他心理暗暗的發笑:文翰這小子還真是考慮的周到,說不定這是他和胡小姐纏綿後所得到的經驗呢。
就在徐邵文正吃著東西的時候,李振寧從外面回來了。在客廳見到徐邵文後,李振寧一臉壞笑的說了道:「哎呀呀,文遠,瞧你吃的這麼來昨晚是累壞了吧。」
「文翰,你怎麼變得這樣不正經了。」徐邵文笑著推了李振寧一把。「怎麼,一大早出去了有事了?」
「是呀,老爹讓我陪著他一起去選一些婚禮的東西。明天還要準備婚宴的請柬呢。可正是忙壞了我呢。」李振寧在徐邵文旁邊坐了下來,拿了一個碗,給自己裝了一晚鮑魚粥。
「最近北京有什麼消息?」徐邵文問了道。
李振寧吃了一口鮑魚粥,因為吃的太急了,嘴巴還被燙了一下。連忙用手往嘴巴裡扇風,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說出話來:「政府現在壓力很大呢。馮總統雖然辭職了,可是在幕後搞了不少手腳,聯合了好幾個直系的督軍,甚至在奉系內部都找到了一個支持者,準備加大對段總理的壓力。」
「這樣就最好了。皖系現在對我們來說是不利的,所以一切對他們不利的事情都是對我們有利。」徐邵文緩緩的點了點頭,這樣馮國璋能扳倒段祺瑞,這也算是在他臨死前為直系做的一件大事了。
只可惜馮國璋時日不多了919年也就是明年10月份的時候,他就會因為病情惡化而死掉。馮國璋的死對徐邵文的影響,那就是徐邵文辛辛苦苦和直系建立下的一層關係就將蕩然無存了。不過徐邵文現在已經開始著手聯絡吳佩孚了。
他頓了頓,又問了道:「湖南南邊情況怎麼樣?」
「湖南那邊已經停火快十多天了吧。這十幾天裡幾乎沒有再發生任何衝突,倒是南方五省各路的軍閥自己都鬧起了內亂。」李振寧這些日子還算是關心時事,每隔幾天都會抽空讓特勤處上海分處來向自己做一次軍情匯報。
徐邵文笑了笑,說道:「如此就更好了。」
「文遠,段總理倒台之後,你有什麼發展計劃嗎?說實在的,我覺得我們少壯派現在在國內的名聲並不是很響亮。自從山東與日本人一戰之後,幾乎就沒什麼可以轟動的做為了。就連我們的堂堂文帥一統四川,在國內的反響都不是很大。」李振寧忽然壓低了聲音說了道。
徐邵文將自己碗裡的食物快速的吃完了,然後說道:「走,去你的書房談。」
李振寧和徐邵文來到二樓最裡間的書房,李振寧因為喜歡安靜,所以才把書房放在這裡。走進書房後,這個房間看上去並不是很大。
「房門隔音吧?」徐邵文表情帶著幾分嚴肅的問了道。
「放心吧,這裡可以當成密室了。」李振寧自信滿滿的說了道,然後回過身去,將書房的門關了上去。他走到自己的書桌後面,把窗戶也關了上,然後把座椅拉到了前面來。
徐邵文和李振寧相繼落座了。
「段祺瑞現在是最威風的時候,而在這個時候他的政治地位出現了危機,內心之中肯定會有所不甘心。」徐邵文直接把話題挑入了正題,緩緩的分析了道。
李振寧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說道:「是的,從7月初的時候北京政府官員開始辭職,但是段祺瑞一直堅持不肯辭職,單憑這一點就能看出他的想法了。」
「沒錯。現在段祺瑞最後的王牌就是對南方的戰事。如果他的武力統一全國成功了,他就將成為中華民國的大英雄,必定名垂千古。可是如果他的計劃失敗了,那麼就是萬劫不復了。」徐邵文語氣平淡的說了道,他絲毫都不看好段祺瑞能成功統一南北,畢竟自己這個二十一世紀的過來人對這一點還是敢打包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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