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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209章 讓你幫我解毒而已(1) 文 / 烈缺

    一回頭,就見洛夢雲靠近,「雲公子,就讓夢雲服侍你一晚上吧!」

    「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她沒有服用洛夢雲遞給她的酒!

    「雲公子莫要生夢雲的氣,夢雲癡戀雲公子,情非得已,不得不這麼做,夢雲怕自己今天不這麼做,會後悔一輩子的。」洛夢雲靠近雲清染,用手去觸碰雲清染的手。

    中了她的藥的男人,不可能會對女人有抵抗力的!只需要一個輕輕的觸碰,便會帶給他極大的刺激。

    「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雲清染又問了一遍,她是有感覺,但絕對不是對她有感覺,有感覺才怪了,她是女的啊女的!

    「是杯子,我在杯子上面塗抹了一種膏狀的春yao,只要肌膚觸碰,便可滲透進血液裡頭。」洛夢雲對自己調製的藥很有自信,她今天開了藥方,說是給她自己調理身體用的,她是神醫之後,自然不會有人懷疑她。得了需要的藥材她就馬不停蹄地做了這藥膏。

    神醫之後還真是名不虛傳,連用春yao都要技高別人一籌啊!

    「那個時候我真是弄錯了,你和你哥哥亂也挺好的,你們還真是出奇的般配!」雲清染一把推開洛夢雲,拂袖出去。

    走到門口,君傑見雲清染氣呼呼地出來,「夫人,怎麼了?」

    「給我看死了這女人,我回頭找她算賬!」

    「哦,夫人你這麼急著去幹嘛啊?」君傑納悶道。

    「去找我的解藥!」

    解藥?君傑抓了抓腦袋,夫人去找解藥幹嘛往爺住的屋子走去呢?

    君墨辰正在房間裡面逗弄孩子,門被以十分暴力的手法打開。

    君墨辰見雲清染像是吃癟了,心情不錯,「染兒,你怎麼……」

    話沒說出口,雲清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他面前抱走了他懷裡的女兒,回到門口,「秋影出來,把鳳怡抱走,沒我的命令不准抱回來。」

    秋影楞楞地接過孩子,夫人這是怎麼了?

    抱著孩子,滿是疑惑的他看看手裡多出來的寶寶,又看看打開了幾秒鐘之後又被重重地關上了的房門,莫非爺和夫人鬧彆扭了?

    秋影倒是不怕照顧孩子,反正小小姐抱出去,大家都搶著抱。只是抱出去這麼久,孩子可是會餓的,夫人你確定這樣沒有問題?

    「染兒,你怎麼了?」君墨辰坐在床上,想笑沒笑的樣子。

    「你,把衣服給我脫了,乖乖躺到床上去!」雲清染憤憤地指著君墨辰命令道。

    「咳咳……」君墨辰差點被口水嗆到,「染兒,你能說明一下原因麼?」

    讓他脫光衣服乖乖躺床上去?這話聽著讓人很容易想歪的。

    「動作快一點,不要囉嗦!」雲清染悶聲道,該死的,一會兒她要是失去理性,化作色狼,這絕對將會成為她生命中最丟人的一次,「讓你躺就讓你躺嘍,是不是我要你盡一下做我丈夫的義務也不行啊?」

    盡義務?

    行啊,怎麼會不行呢!

    君墨辰吞嚥了一下,「染兒,就算那個,你也不能這麼心急,你身體還沒有養好,腹部的傷口雖然已經癒合,但長得還不夠好,劇烈運動的話可能會裂開的。」

    君墨辰提醒著雲清染。

    他以為他說的那些她不知道嗎?

    可是現在她很急啊!

    「你娘子我現在被人下了春yao了,就算不想也得想了呀!」雲清染鬱悶地吼了一聲,這回估計真的要變身為超級打色狼了。

    「咳咳……」君墨辰又一次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是洛夢雲干的?」

    雲清染悶悶地點頭。那女人,回頭再找她算賬!

    君墨辰掩嘴,偷笑了起來。這女人給女人下春yao,還真是……

    「喂,你到底脫不脫,你不脫是打算讓我找別人當解藥嗎?」

    沒看見她現在情況很緊急麼!

    「脫,脫,當然脫。」君墨辰輕笑著連連答應,人笑起來眼睛彎成了好看的月牙形狀,十分好看,但是這對此時的雲清染來說就顯得有些刺眼了,「不過……染兒,你身上的傷,可還沒有好全,所以,一會兒難受的話就告訴我,不要亂動,把傷口弄開了就不好了,知道嗎?今天,你要乖乖的哦!」

    乖你妹啊乖。

    「過來,我幫你把衣服脫下來。」君墨辰伸出手,將雲清染拉了過來,然後幫著她脫去衣服。

    男人的衣服只有一層,一脫就沒了。

    雲清染以前總感覺男裝好,簡單方便,現在忽然覺得女裝也沒什麼不好的,一層又一層的,這要是出門遇上採花賊了,還能為自己爭取一點時間。

    「嗯……」雲清染悶哼一聲,立馬意識到自己發出來的聲音有多麼的不對勁,她咬住嘴唇,可惡可惡!

    雲清染咬著嘴唇的模樣很誘人,君墨辰輕笑,在她緊咬著的嘴唇上啄了一下,「不要咬著,孩子都生了,害羞都遲了,再咬就出血了。」

    雲清染不敢鬆口,只能用眼神瞪君墨辰。

    「染兒,你尋我為你解毒,是不是應該給我一些獎賞呢?」君墨辰一邊給雲清染除去衣服,一邊還惦記著有些事情。

    「你想要什麼獎勵?」他難道還吃虧了不成?還要獎勵?

    「染兒,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了嗎?染兒……」

    「不記得了!」

    「好啊,行,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君墨辰的動作忽然變得十分緩慢,似乎十分享受這一個過程似的。

    她怎麼不記得他以前有那麼多的花樣的?

    「你從哪來學來的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的!要做就快點做!磨磨蹭蹭地做什麼!」

    雲清染不耐煩了,尤其是自己的身體不聽話地想要更多,可是某個混蛋男人偏偏就是墨跡著,感覺隔靴搔癢,那種感覺難受死了。

    君墨辰咬著雲清染的耳朵,「乖,不要亂動……」

    「寶貝,說你愛我好不好?」

    已經陷入了情潮之中了,儘管如此,君墨辰依舊不忘向雲清染討要那一句話。

    雲清染咬著嘴唇,臉色緋紅,幽怨地凝望著君墨辰。

    該死的,卡在這種地方逼她就範,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惡劣!

    「寶貝,快點說給我聽……」君墨辰誘哄雲清染。

    「我,我說……」

    已然情動的雲清染主動伸手挽住了君墨辰的脖子,將嘴湊到了君墨辰的耳邊,「我,愛,你……」

    「哦……」君墨辰如願了,便也如了雲清染的願。

    「的身體!」雲清染補充道,「墨辰,我愛你的身體!」

    該死!

    該死該死該死!

    都這時候了,這小騙子還坑他。

    結果現在還能停下來嗎?

    當然不能!

    「傑侍衛,你怎麼了,臉紅成這樣,是不是昨晚在外面站了一夜著涼了?我去廚房給你燉一些驅寒的補品給你吧?」綠竹早晨起來打算進房間去伺候雲清染的,來到門口就看見君傑跟猴子屁股似的臉,還以為他在發燒。

    「我沒事。」君傑覺得嘴巴幹幹的,回答的口吻遮遮掩掩的,不是很自然。

    「真的嗎?可是我看你的臉色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呢!」綠竹疑惑地看著君傑,這樣怎麼可能是沒事呢。

    「因為,因為剛才在你來之前我繞著院子跑了兩百來圈,出了一身汗,所以渾身很熱,是啊,很熱,真的好熱!。」君傑趕緊編了一個理由。

    一大早地繞著院子跑了兩百來圈?哇,傑侍衛真是辛苦,做一個出色的侍衛還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呢!

    「傑侍衛你真是太辛苦了。」綠竹評論道。

    「是啊,真的很辛苦啊!」君傑十分同意綠竹的這句話,「對了,綠竹,你是來伺候夫人起床的嗎?」

    「當然啊,我這段時間不是每天都這個時間來伺候夫人起床的嗎?」綠竹眨眨眼,他值班的早上不是都能看到她的麼?

    「我知道,只是,我想今天早上你還是晚一點進去叫夫人比較好。」君傑提醒道。

    「為什麼?」綠竹不解。

    「因為我想夫人昨晚應該比較累了,今天應該需要多睡一會兒的。」

    仔細算起來,夫人應該是早晨才剛睡下去的,到現在還不到一個時辰。

    「是嗎?昨晚我們小姐在忙什麼忙到這麼晚?是因為那位洛小姐麼?」綠竹猜測道。

    「我想不是。」君傑臉色愈發不自然了,「那個綠竹,反正你聽我的沒有錯。」

    「小姐晚些起來是沒有問題,但是小小姐餓了怎麼辦?」

    「這個你放心,昨晚上小小姐是漢王爺帶著的,讓喝的羊奶。」夫人中了春yao,這奶也不敢隨便喂小小姐喝,所以只好找了頭母羊,用羊奶給頂上。

    「啊?」綠竹的嘴巴張得老大的,這都行?「等等,你是說我們小姐昨晚上沒照顧小小姐?也不是爺在照顧?為什麼?」

    被問到這個問題的君傑漲紅了臉,要他跟綠竹一個女孩子解釋這個問題,他實在是不好意思開口。

    「綠竹,進來吧,我已經醒了。」

    雲清染在房間裡喚了綠竹一聲。

    綠竹聞言,納悶為什麼房間不是從雲清染的房間裡傳出來的,而是從隔壁君墨辰的房間裡傳出來。

    她沒多想,立馬開門進房間,結果看到君墨辰也在床上,腦子裡「轟——」地一下。

    她跺了一下腳,「小姐,你怎麼,怎麼能……你的身體還沒有好麼!」

    然後綠竹帶著些許幽怨看想君墨辰,就算他是主子,她這個做丫鬟也得說,「爺,我們小姐這剛生產完,身上的傷口也還沒好全,你怎麼能這樣,這樣……」

    君墨辰好心情地笑了。

    爽朗的笑聲讓綠竹一頭霧水。

    「綠竹,去幫我拿一套衣服來,昨晚的事情,誰都不准再提!」

    「哦——」綠竹乖乖地去給雲清染取衣服。

    君墨辰則在看到雲清染那副欲蓋彌彰的模樣之後笑得更燦爛了。

    雲清染穿完衣服後,君墨辰也起身了。

    錦被從他的身上滑落,露出他白皙潔淨細膩的上半身,那上面有不少的紅痕,每一道都是雲清染給劃上去的。

    長髮早已散落,披散在他的後背和前胸上,輕笑著的臉就像一縷明媚的陽光,看起來暖暖的。

    在在髮絲間,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他頸子上面有幾個深淺不一的咬痕,不用說,一定是雲清染咬的。

    君墨辰的手從被子裡伸出,手臂上也有一個咬痕,不過這一個比他脖子上面的那些要更加深一些,他脖子上面的咬痕過些日子會褪掉,手臂上這個已經好一段時間了,如今已經成了一個疤痕了。

    雲清染昨晚沒注意,這會兒看到了,便伸出手去摸。

    「這好像是我咬得最用力的一次了。」

    「的確是你咬得最用力的一次了,卻也是咬得最值得的一次了,那一天我真怕你就這麼離開我了,也算是得了一回報應了,以前自己病著,讓你們擔心著的時候的那種感覺,那一天算是一次性地還回來了。說什麼,我以後也不能再讓你面對這種危險了,以後都不准你再生孩子了。」

    這樣的經歷,一次就已經夠讓他後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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