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內部的事情,也是讓整個蟒蛇大隊煥發生機.
劉輝和張志恆走了,他們這是去挑選新人。為了重建林場,或者說為了林場的未來,新鮮血液必須輸送進來。作為軍中精英的存在,別的部隊是從新兵連選兵,而林場卻是在挑選戰士中的戰士。
最好的戰士自然出自偵察兵,這是我軍自建軍以來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偵察兵本就是每隻部隊的精英所在,無論是有意無意,這些人都是軍中的尖子,也只有尖子才能作為軍中最好的利器。伏擊、刺探、抓俘等等各種緊急而重要的任務都是由偵察兵來完成。當然偵察兵往往也是各支部隊中**的存在,只會由指揮官**指揮。
48軍乃是雲南軍區鼎鼎有名的甲種軍,也是雲南軍區的王牌軍。所為王牌軍就是整個軍區的骨幹,只有這種甲種軍坐鎮,軍區司令員才能安心。每隻部隊都有自己的利劍,48軍就是雲南軍區的那支利劍。
48軍鐵甲團是其最精銳的一個團。或者說48軍的組建本來就是鐵甲團的組建。南昌起義鐵甲團就是中堅力量,歷經風風雨雨,在當年鐵甲團的基礎上組建起了48軍。鐵甲團的偵察連又是真個團最精銳的戰士。可以說集中了整個雲南軍區的驕傲。
十年的戰爭,鐵甲團被當做王牌使用,從一開始的戰鬥鐵甲團衝鋒在前,直到最後都是坐鎮雲南的超級大佬。即便是軍委都覺得,只要48軍留在雲南,那這場戰爭的範圍就絕不會離開這地方。
劉輝和張志恆的到來,自然有軍區的通行證。不經過48軍軍部,直接進駐鐵甲團。鐵甲團團長孟建對於這兩人的到來心知肚明。想當年胡麻子和許大志不知道從他這裡弄走了多少好苗子,沒想到今天又來了。
孟建臉色陰沉,看著手裡的軍區命令,低頭生著悶氣。自己苦心經營起來的偵察連每次遇到這種情況,就好像割肉一樣痛苦。那些好兵被一個個弄走,留給自己的只有無限的心疼。但是他孟建一點辦法都沒有,曾經向軍長抱怨過,卻被軍長罵了一頓。
「說罷,想要誰?多少人?」孟建生完氣,也知道自己的細胳膊拗不過大腿:「如果有名單我這就去給你找!你們這些人全都是蝗蟲,我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莊稼,眼看就要收穫了,卻被你們摘了!」
劉輝搖搖頭:「沒有名單!我們這次來是選拔,只有最好的士兵才能進入蟒蛇大隊。」
「哼!」孟建冷哼一聲。他對眼前這個不到三十歲的中校很生氣。在他眼裡覺得自己的偵察連那就是整個軍區的核心驕傲,竟然被這傢伙說的一錢不值:「有什麼可選的,老子的人各個都是精英!」
劉輝也不生氣,解釋道:「孟團長誤會了,我們蟒蛇大隊才是軍區的精英,也不是說誰都能進入蟒蛇,只有具備優秀士兵潛質的人才能在蟒蛇大隊有所建樹,要不然也沒有必要建立蟒蛇大隊。」
孟建越聽越生氣:「你這是激我呀!好,那就看看我的那些兄弟是怎麼不如你這大隊長法眼的!」
既然要選兵,那就的有個挑選的規程。和孟建進行了交涉,一切談的差不多,只等劉輝和張志恆拿出規程,就要進行選拔。劉輝便和張志恆住進了招待所。
對於選拔的事情,劉輝和林場的兄弟們做了詳細的研究。現在的林場已經不在是當年那種什麼人都要的時候。當年為了戰爭需要,只要你願意,而且有凸出表現便會被選入。現在不行了,為了以後考慮,幾個兄弟做出了這樣的歸納。新的特種戰士不但要具備過硬的軍事素質,還得具有超強的智慧。因為在戰鬥中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只有沉著冷靜的人才會做出正確的判斷。他們現在找的人不是殺人機器,而是戰士,有自己分析和選擇的戰士。
張志恆喝了一口茶,笑道:「真沒必要和孟團長對著幹,這鐵甲團可是軍區最好的一個團,他的偵察營以前可是我們林場的保證。」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以前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走進這48軍的時候我忽然明白了,48軍太沉悶,他們的戰士未必是我們需要的。」劉輝一改口氣:「當然我也不是說48軍的兵不是好兵,他們的確是最好的士兵,卻未必是我們需要的人。」
「什麼意思?」張志恆問道。
劉輝道:「我翻看了一下十年來我們林場的陣亡名單,總結了一個規律,那些主官強硬的小隊最後的下場都不怎麼樣,就連老何也差點折損在叢林裡,你不覺得奇怪嗎?像我們,像老周他們為什麼能活到現在?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們陰險!」
「哈哈哈!」張志恆大笑:「這個評價可不怎麼樣,不過到也貼切,實話說我也覺得我們不叫陰險,只要進入叢林,總想著隱藏自己,只要是自己能用的無論是人還是地形,不管敵我全都會用,何隊長真的和我們不是一路人,周隊長和我們挺像。」
「這就是了,有句話說得好,只有保存實力才能消滅對手,只有活著才是最後的勝利者!」劉輝對張志恆道:「所以我們這次來不但要選最好的兵,還要選擇哪種心眼多的刺頭兵,這些人在48軍這種地方被視為另類,卻是我們林場最需要的人。」
「好!聽二哥的!」
「棒棒棒!」張志恆的話音剛落,敲門聲就響了起來。天已經黑了,他們是在這裡辦事的,在48軍也沒有熟人,更不會是賓館服務員。這個時候會是誰呢?
不等劉輝說話,房門就被打開,一個腦袋鬼頭鬼腦的探了進來。在房間裡轉了兩圈,看見劉輝和張志恆就坐在窗邊,嘿嘿一笑自己就走了進來。
劉輝覺得這個人有些面熟,想了想應該在什麼地方見過,猛然間又想不起來。兩個人看著那人進來,一句話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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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一身軍裝格外筆挺,全身上下一沉不染,就連皮鞋也擦的能照出人影。隨手關上門,也沒有敬禮只是衝著劉輝嘿嘿的笑:「劉大哥不認識我了?我是張強!就是……」
張強這個名字很普通,再看張強的臉,劉輝立刻想了起來。當初第一次去軍區的時候,就是這個張強和王勇、秦大海三個人要修理自己,最後是自己殺了一條血路出來。從哪以後,這三個小子就算成了自己的小弟,只要自己去軍區,這三個小子在一定會找自己。卻沒有想到在這裡碰見了。
「軍區三害呀!呵呵呵!」劉輝故意調笑。
張強嘿嘿一笑:「那都是小時候不懂事,現在不一樣了,我們可都是軍人,也得維護一下形象,再也不胡鬧了!」
張志恆見過張強一面,是在劉輝的婚禮上。見劉輝和張強開玩笑,顯然是熟人,便熱情的招呼張強坐。張強也不客氣便坐在劉輝和張志恆的對面。
說起這些年來,自從劉輝奪了軍區之花,並讓這些野小子感覺到什麼才是軍人之後。軍區大院裡忽然間爆發了集體參軍的熱潮。就連秦大海這樣的悍將,也走出校門準備當兵。這場思潮頗讓軍區大佬們高興,軍方一脈,如果後繼無人豈不尷尬。
一晃幾年過去,張強、王勇、秦大海三人當了兵,而且全在48軍。其實這也沒什麼說的,作為軍區的幹部子弟進入王牌軍也是必然的事情。只有進入王牌軍在履歷上才能顯示出虎父無犬子的優越感來。
「說吧?找我幹什麼?」劉輝還是喜歡這個幾個小兄弟的,王勇能說會道,說起話來就連他老爹都不是對手。秦大海豪爽義氣,為了兄弟絕對二話不說。至於這個張強,那就更不用說了,當年就是三人中的軍師,自然是鬼點子一個勝一個。
張強微微一笑,卻又將嘴癟了起來,一副難以言說的委屈出現在臉上,就好像小孩子被犯了錯被大人責罰一樣。
劉輝道:「行了,別裝這一套,有事說事,沒事滾蛋!」雖然劉輝這個隊長才坐了沒有一個月,好歹也練出了一些軍官的氣來。面對張強自然沒有問題。
張強歎了口氣:「既然大哥詢問,那我就說說,其實這些事情也不能怪我們,明明是連長找事,我們也只能忍了,現在竟然要將我們幹出48軍,這就有點不夠意思了。」
「到底什麼事?48軍的事情我可管不了!」劉輝在心裡已經稍微明白了一點,他想繼續看這個張強怎麼演下去。
張強微微一笑:「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希望在我們三個被攆出去之前,劉大哥能拉我們一把,讓我們去你手下,咱們兄弟這麼多年交情,這點忙劉大哥應該能幫吧?」
「哈哈哈!」劉輝大笑。這花狐狸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我當什麼事呢?這個好辦的很,你回去等消息吧?」
劉輝竟然滿口答應,卻讓張強愣了,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