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有這事?實在是可惡到了極點,以為咱們夜冥山莊好欺負嗎?亂了咱們的酒樓,還想毀了咱們的銀莊,草……」
白素素憤憤的推開了端木謹,美目裡噴出了濃烈的怒火,那話完全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背後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若是夜冥山莊名下的銀莊銀子都被提走,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最要命的是,那麼一筆天數字的銀兩,一下子根本就不可能湊出來,這擺明了就是要置夜冥山莊死地。
「還好咱們已經查了出來,要不然……」
端木謹見她情緒有些激動,安撫的輕輕拍了拍。好在一切都有了眉目,網他已經灑下去了,只等著魚兒上鉤了。
「都是那慕總管幹下的嗎?」
白素素哼了哼,瞇起了眼,猜想著就算不是那慕總管直接干的,定然與他也脫不了關係。要不然,誰還有那般的能耐知曉夜冥山莊的那麼多機密。
「嗯,而且這個慕總管在行事風格上與以前的慕總管似乎有很大的出入,我懷疑他是人假扮的,可一時又找不到證據……」
端木謹點了點頭,隨之語氣十分沉重的繼續說著。若這慕總管是人假扮的,那真正為了夜冥山莊鞠躬盡瘁的慕總管怕是已經遭了毒手了。
「難怪了……,謹,我覺得你的懷疑是對的。今日在溫泉時,子寒曾經將慕千千的掌風推了回去。當時那一掌是慕總管替慕千千接下的,我注意到慕總管看著慕千千的眼神是帶著厭惡的。若是以往的慕總管對慕千千是十分寵愛的話,那就不可能會出現那樣的眼神。」
白素素將小腦袋擱在端木謹的肩膀上,回憶起午後之事,當時她也只是覺得奇怪,如今聽謹這麼一說,還真像是那麼一回事。
「若我們猜想的是真的,現在的慕總管不是真正的慕總管,或許一會,咱們有好戲可以看了……」
端木謹挑了挑眉,嘴角勾出了一抹邪惡的笑,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是不是慕總管,很快便會有一個答案了。
「什麼意思?」
白素素丈二摸不著頭腦,看著端木謹唇便那抹不懷好意的笑,皺了皺眉,卻想不出接下來到底會有什麼好戲看。看他的模樣,那好戲應該不單單是慕千千的。
「慕千千中了合歡散,要是我沒有猜錯,那慕總管今夜已經行動了,也定然會經過那處花叢……」
既然要經過那裡,定然會聞到空氣中殘留下來的合歡散,在加上慕千千中了合歡散後定然會狂性大發。若是她親生的爹爹,這種誘惑定然是可以抵抗。若不是,一切就難說了。
「謹,我不得不說,你的心實在是夠狠毒的。幸好我愛上了你,要不然定然會被你玩死。」
白素素汗顏,若是兩人都被合歡散控制了,恐怕就算是親生的父女也抵擋不了那股可以將人推向地獄的慾火。
這個男人的心,著實夠狠的。今日過後,慕千千要麼爆體而亡,要麼被慕總管徹底的玷污……
無論是那種結果,這慕千千恐怕也沒臉在呆在夜冥山莊了……
「嗯,幸好你愛上我了。要不然,我定然會將你鎖在床上,夜夜折磨你,直到你屈服為止……」
端木謹摸了摸她的小腦嗲,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若是她不愛他,為了得到她的心,他也一定會不折手斷,不惜任何的代價。
「想不愛上你,都很難吧。對了,你真的要放慕總管走?」
憑著直覺,白素素十分確定夜冥山莊發生的這一切定然是慕總管勾結外人幹的。不過,她也不新這貨會那麼簡單的就放過了他。
「若是他走之前能逼得他現了原型,自然是不會讓他走。若是不能,便讓他走。這一次,我定要查出幕後之人是誰?」
放他走,也不代表要放過他。也不國是放了一根長線而已。若是讓他抓到那幕後之人,他會讓那人用他的一切來償還夜冥山莊。
「那幕後之人應該是與你有著極大的仇恨的,能安插這樣的眼線在夜冥山莊,這人的勢力勢必很大。我在猜,是不是你父皇所為。」
在祈國,也只有端木源要防著端木謹,也只有端木源有那個實力與端木謹抗衡。當然,也不排斥還有他國的干涉。比如:蒼國那閒得蛋痛的宇傲。
「嗯,我也這般想的。那些事,幾乎都是在我父皇被我們戲弄過後發生的。若真是他動的手,這祈國的江山他也別想要了。」
端木謹的臉上閃過一絲受傷,如今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父子之情這種原本世上最珍貴的東西恐怕是蕩然無存了。或許,還加上了最濃烈的恨意。
「嗯,別想那麼多了,我相信事情很快便會水落石出。謹,端木源那種人,不配為人父,你也不必為了他傷心,那實在太不值得了。以後,我們的父皇會好好的疼你的。」
白素素感受到了他身子忽然的小緊繃,心下瞭然。這個男人看著似乎很強硬,實際心卻很軟,要不然怎麼可能由著那端木源這般的欺負了這麼多年。
「我有你和孩子便足夠了,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起來換套衣衫,應該可以去看戲了。」
端木謹揚唇淺笑,將白素素抱了起來。他的生命的前二十年,只有黑暗。如今,他有她,她的肚子裡有他們的孩子,一切便夠了。
「嗯,趕緊的,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去瞧瞧那慕千千一臉想死的羞愧模樣,更是迫不及待的想不看看那慕總管上了自己的『親生女兒』被人指指點點才如何反應。」
一想到這裡,白素素果斷的爽了,渾身的舒暢啊。那女人,這樣的下場希望她能承受得住,更希望她能想得開,別自己想不開抹了脖子了。
正在端木謹準備應她的話時,門外響起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人敲響,修的聲音傳來。
「王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