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擋不住

推薦 215, 威脅 文 / 貧嘴丫頭

    東傾月瘋了!

    這是李清瑟的第一想法,他怎麼也開始學起李清玄這種花樣了?其實剛剛東傾月只問了李清玄,她沒告訴他,還有人這麼幹過。

    為何如此?自然是讓她對他們念念不忘,別說在公主府,在皇宮,一些低等的後宮女子為了能取悅皇上,更刺激的事兒都肯做,何況這小小的……咬。

    「不行。」李清瑟一口拒絕,剛剛臉上的狂笑趕忙收斂。

    「為什麼?」東傾月不解,為什麼李清玄可以,他不刻意。

    清瑟尷尬,「這個……這個,人與人不同,乖,月,咱不和他比。」說著,也坐起在他身邊,挽起他手臂輕輕安撫。

    如果李清瑟不拒絕,也許東傾月不一定會做,但李清瑟這一拒絕,還真把他逆反心理激發起來,死活也要做。

    李清瑟真是騎虎難下,一張小臉一會紅一會白,十分尷尬。

    最後在李清瑟的嚴詞拒絕下,東傾月最終沒得逞,雖沒實現,但在心裡卻埋下了蠢蠢欲動的種子,發誓下回找機會,非要做不可!

    芙蓉帳內,一番**。

    事後,李清瑟抱著被子準備睡覺,但她身旁的東傾月卻睜眼盯著床帳頂,若有所思警途最新章節。

    「瑟兒。」就在李清瑟快要睡著之時,月突然開口說話。

    「嗯?」被喚醒後,李清瑟清醒了一些,面對他側躺著,枕著自己胳膊,「什麼事?」

    東傾月垂下眼,斟酌著詞語,真恨不得此時說話的不是他而是風,風的語言能力比他強上很多。「關於暖公子……瑟兒你有何打算?」試探著問著。

    清瑟眨了眨眼睛,突然噗嗤笑了出來,「月,剛剛我還納悶,你怎麼突然想那個那個,現在我知道了。」小手輕輕戳著東傾月的鼻尖,笑得狡猾。

    東傾月心中一驚,狠狠一沉,有些尷尬,難道她看出他吃醋了?會不會太過丟人?「怎麼?」忐忑地問。

    「鬧了半天,原來你向李清玄學習呢,我說,月,你和誰學不好,怎麼能向李清玄看齊呢,那個貨是個不靠譜又任性的,不可愛。」心中想的卻是,有李清玄一個麻煩精就夠了,千萬別又第二個,她會吃不消!

    東傾月皺眉,「此話怎講?」

    「之前硬要那個那個,現在又開始和暖過不去,你問我想如何對待暖,不就是想讓我把他送下山嗎?」清瑟很認真的回答,但卻沒什麼反感,畢竟暖容貌出眾,這些人有危機感是可以理解的。

    清瑟坐起身上,穿上絲綢中衣,「你們就放一百二個心吧,我李清瑟發誓真的不會因為暖的容貌而動心,乖,放心。」穿上中衣,李清瑟一邊說笑著,一邊揉弄其月柔順的長髮,這陰柔的模樣,讓人憐愛。

    東傾月也趕忙坐起身來,「不,瑟兒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喜歡暖。」

    「啊?」清瑟一愣,這是怎麼回事?「月,你吃錯藥了?鬧了半天你不和李清玄學,是和凌尼學了?」笑出了聲,東傾月也開始幫她「收人」了?

    東傾月更是尷尬,卻不知如何拒絕,一咬牙,「是,瑟兒,我覺得暖公子不錯,若是你喜歡,就……收了如何?」

    清瑟搖頭,「你還嫌情敵不夠多?你不嫌我都嫌了,話說,你從來都不管這些,今天怎麼想起幫我張羅人了?」

    東傾月詞窮,尷尬了一會,「只是……覺得暖公子不錯……」

    看著東傾月的支支吾吾,李清瑟認真了起來,「難道暖來找過你?」心中卻驚訝,如果暖真想留在公主府,為什麼來找東傾月而不是凌尼。

    如果真是暖來找過東傾月,那就能解釋今天白天他的反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東傾月無奈,看來這一生他不適合當什麼說客了,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突發奇想,天色不早了,我們睡吧。」說著便伸手攬住李清瑟,讓其窩在自己懷中。

    今天的月真是奇怪,李清瑟想著,也沒多問,趴在他懷中慢慢睡了過去。

    ……

    夜深了,暖已脫衣安睡。

    如今的他沒了武功,自然無法用內力察覺周圍是否有人,但多年的警覺卻告訴他,有道視線在窺視。

    黑暗中,他慢慢睜開雙眼,黑暗中盈盈光彩的瑰麗眸子無聲轉向窗口處,極力保持自己呼吸頻率,盡量不被窗外之人察覺他的異常。

    他是危險的,他一直知曉,冒著生命危險留在公主府就是為了恢復經脈和武功,而李清瑟的那些男人定然容不下他,那些人若不是因怕被李清瑟記恨,想必自己已死了千百遍了網游之菜鳥很瘋狂。

    他不敢輕舉妄動,若是對方想殺他,他無絲毫反手之力,此時的他對武功的渴求更為強烈。

    他沒想到的是,門開了,有人走了進來,是那窺視之人。

    暖的肌肉瞬時繃緊,這人是誰,他有何目的?是想殺了他還是想偷偷將他送走?

    輕笑聲在室內迴盪,火石摩擦的聲音,而後漆黑一片的室內慢慢明亮起來。來者將燈燭點亮了。

    「別裝了,你呼吸不穩,思緒定然忐忑不安。」那人說話了。

    暖對他聲音十分熟悉,睜開眼,看向來者。

    對方一身淡青色錦緞長袍,內雖穿著保暖的薄棉襯袍,但卻絲毫不顯臃腫,身材纖長挺拔,頭髮很長,烏黑、及腰,在柔和的燈燭光下帶著質感的亮澤。雪白的瓜子臉,鳳眼狹長,帶著微笑,那笑容溫柔如水,卻有著詭異。

    雖是男子,但身上卻散發著陰柔,尤其是他的容貌,亦男亦女。

    暖危險地瞇起眼。

    「知道我是誰嗎?」那人靠著桌子,伸手隨意拿起茶杯把玩,修長的食指在杯口輕輕摩擦,聲音淡淡的,很是妖嬈。

    暖未回應,緊緊抿著粉色的唇瓣,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來者。雖然極力壓力自己情緒,但那股怒氣和恨意卻無法掩飾。

    從容坐起身上,與之對視,四目相對,兩人都各有想法。

    來者心中狠狠一驚,心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如果說之前還心存僥倖,如今這僥倖卻已經越來越淡,面前所見的一切,逼著他不得不正視這殘酷的現實——暖,就是穆天寒!他眼中的恨,已說明一切。

    氣勢上,兩者伯仲相當,毫無武功的暖絲毫無落敗之意,不怒自威。

    也許外人無法知曉此人到底是東傾月還是西凌風,但他可以說是看著這兩個叛徒長大,自然知曉面前之人是西凌風。東傾月外表冷酷,但內心卻愚善;這西凌風卻恰恰相反,外表純良,其性殘忍。

    東傾月不可怕,這西凌風才是個棘手之人!

    暖心中突然矛盾開來,矛盾是否應該告訴西凌風他的身份,東傾月已是叛徒不假,但這西凌風卻從未直接背叛過他,而且此人不苟世俗,有自己一套行事邏輯,會不會幫他?

    此時的暖,正是當年的穆天寒,平生第一次處於弱勢,而不得不去忐忑等待他人救援。

    室內很靜,兩人都在思考。

    穆天寒自從被救便極力掩飾自身霸氣,將存在感縮到最小。他理智上知曉,此時若是不偽裝自己那便是找死,他從來都不是迂腐之人,雖不至於忍辱偷生,但也能韜光養銳。

    西凌風,能不能幫他!?

    與穆天寒一樣,對面的西凌風也在反覆思索,他外表雖隨意淡然,但內心卻交戰。微微一笑,「你便是被稱為暖公子的人吧,果然是絕色。」

    穆天寒一愣,西凌風沒認出他?

    西凌風垂下眼,用濃密的睫毛掩飾住眼中的狡猾以及一閃而逝的算計光芒。白皙纖長的手指一緊,那茶碗被生生捏碎成粉末,「聽說,就是你將瑟兒迷得神魂顛倒。」

    穆天寒心狠狠一沉,糟,連西凌風也成了李清瑟的裙下臣。李清瑟啊,李清瑟,真有手段!

    西凌風是故意的,他雖不敢肯定對面確實是不是教主,但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若這個暖真是教主,很有可能出聲拉攏他,那樣就糟了曖昧神醫最新章節!有些事不能挑明,挑明了,就沒了退路。

    所以他當機立斷,用曖昧的話語告訴對方,他是李清瑟的人,這樣,穆天寒便不會表明身份。

    西凌風突然衝了過去,右手猛地狠狠捏住穆天寒的脖子,越收越緊,面上的笑容卻溫柔得很,「我可不像劉疏林那般瞻前顧後,你這容貌留在公主府,早晚是個禍害,殺了你栽贓在李清玄身上,一箭雙鵰,定然是場好戲。」好一個笑面虎!

    穆天寒大吃一驚,這西凌風非但沒認出他,還想殺了他?但到底是穆天寒,怎麼會將事情想得如此簡單?看樣子這西凌風想殺他不假,但到底是想殺了「暖」還是殺了「穆天寒」!?

    西凌風的右手越收越緊,一雙眼緊緊盯著他,溫柔的表情不在,發出惡狠狠的目光。

    穆天寒不得不拚命伸手拚命反抗,兩隻手拚命想掰開掐著自己脖子的白皙手指,但帶著內力的手豈是用蠻力可以掰開。

    「住……手!」千鈞一髮之際,穆天寒大吼,那嘶啞的聲音艱澀難聽。

    西凌風的面色猛地一白,就如同被判了死刑一般,但瞬時,面色又恢復了正常,臉上重新爬上笑容,而且溫柔如水。熟悉他的人都知曉,西凌風的笑容,越是溫柔,內心便越是起伏。

    風慢慢將手鬆開,面上嘲諷一笑,「怪不得裝啞巴,原來聲音這麼難聽,和一個老怪物的聲音還真像。」

    穆天寒驚駭,這西凌風怎麼聽了他聲音還沒「認出」他?西凌風到底搞什麼鬼?「你想殺我?」

    西凌風好似真的根本沒將這聲音難聽的「暖」和穆天寒聯想起來一般,眼神滿是陌生,「是生是死,由你選擇。」

    穆天寒不知他葫蘆裡賣什麼藥,「怎麼說?」他問。

    真是龍擱淺談,從來都是穆天寒高高在上,西凌風聽從其指令,但如今竟變為他看西凌風的臉色。

    穆天寒雙手緊握,青筋暴起。

    風則是恢復了之前的悠閒,但身上卻散發出詭異的氣息,隨手又拿起一隻杯子悠閒把玩。「這公主府的眾多男子,你應該知曉,凌尼為正夫不參與爭寵,而劉疏林、李清玄和如影三人則是同一戰線,在外還有崔茗寒和大鵬國太子、二皇子。我與我兄東傾月孤立無援。」

    「你到底想說什麼?」穆天寒聲音滿是不耐煩,他沒心情聽他說這些「爭寵」之事,那語氣也滿是嘲諷。

    嘲諷的語氣濃重,但西凌風彷彿根本不在乎一般,一聳肩,「你這種容貌若是留下來定然是心腹大患,如若你站在我們這條戰線,我就留你,否則就乾脆殺了。」說到這,頓了一下,垂下眼看手中把玩的杯子,「曾經,有位我尊重的人告訴我,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這句話,正是當年穆天寒對西凌風說的。

    穆天寒馬上便明白,但心中卻又矛盾交戰。這西凌風到底認出他了沒有,為什麼不相認,還對他如此輕蔑。「繼續說。」

    西凌風將被子撂下,走到他身前,直視他雙眼。「很簡單,你若是願成為我們的戰友,則留你性命,代價是限你十天之內勾引到瑟兒,否則,休怪我西凌風心狠手辣。」

    饒是冷靜的穆天寒也驚悚了,猛地站起,「西凌風,你別欺人太甚,難道你還看不出我是誰?」話音剛落,只覺得一股強大力量將他狠狠揍向一邊,直直甩在牆上才落下。

    背部與牆面碰撞生疼,胸口卻被西凌風的內力擊得疼痛,喉頭一陣甜腥,一張嘴,吐出些許鮮血三國之魔亂群雄全文閱讀。

    「放肆。」西凌風收回白皙的手指,面容還是溫柔的笑,彷彿剛剛出手的不是他。

    剛剛穆天寒確實衝動了,現在想起來還後怕。他不敢保證西凌風站在他這邊,若是真肯定了他的身份,是生是死更是難以猜測。

    捂著悶疼的胸口,他低頭不語。

    「我的耐心有限,最後問你一次,想生還是想死!?」西凌風的聲音冷了下來,步步向穆天寒逼去。

    穆天寒捂著胸口,思酌再三,他瞭解西凌風的為人,此人亦正亦邪,但一旦是他做的決定,便鮮少反悔,如果他此時拒絕,相信這西凌風立刻要了他命,覺悟半分商量餘地。

    「好,我答應你。」在生與死面前,穆天寒選了生。先穩住西凌風,慢慢拖延時間,等他經脈徹底恢復好便開始運功,只要武功恢復了,第一便殺了東傾月和西凌風這兩個叛徒!

    西凌風精緻的眉頭一挑,「識時務者為俊傑,從今往後你便要聽我指令行事,別耍花樣,我可不會憐香惜玉。」說完,便轉身離去。

    當房門重新關上的一剎那,穆天寒終於忍無可忍用拳頭狠狠擊向牆壁。「可惡!西凌風、東傾月,等本座恢復了武功,定要你們生不如死!」

    那聲音如同嗜血的惡鬼,欲將對方挫骨揚灰。

    門外,西凌風步伐從容,直到走出了院子,才慢慢放緩了腳步。

    寒烈的冷風吹來,他突然覺得渾身冰冷,原來身上已被冷汗濕透。按理說,穆天寒已沒了武功,西凌風不必再去怕他,但西凌風剛剛的一切還是頂著強大壓力。

    地上的初雪踩在腳下發出悅耳的聲音,天空如同被洗過一般乾淨,明月當空,整個世界一片銀白。

    西凌風仰頭望月,眼中滿是複雜。他和東傾月,對教主穆天寒的感情複雜,怕他!敬他!崇拜他!穆天寒從來都是兄弟二人從小到大的偶像,他們也從未想過有一天能背叛他。

    雖然這背叛確實是命運弄人!

    兄弟二人是孤兒,而教主雖高高在上,他們卻如同父親一般敬重他。此時他們所做的一切雖然手段惡劣,但卻是真真為其保命!

    長歎一口氣,西凌風放下如同面具一般的微笑,臉上毫無表情,所有所思。

    ……

    雪斷斷續續下了一天一夜,當清晨李清瑟洗漱完,一出門竟被雪晃得刺眼,心情卻很好,拉著薛燕和小朱子就要去推雪人。

    李清瑟主僕三人離開後,西凌風入了屋子,看見房間內心事重重的東傾月。

    兩人為孿生,容貌一模一樣,而此時眼中的眼神也是一樣——掙扎、疲憊。「哥,那件事,我辦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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