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星辰點綴,皎月當空,形成將圓之月,晚風輕輕拂面,湖光美景,愜意極了。|
話說諸葛凌來到了蘭香閣,直至夜幕降臨,吳管家請了幾次,這才動身趕往前廳,而前廳的珍饈美味已經熱了三遍,實在不能在回鍋了,水雲恆便命人倒掉,從新炒作。
雖然水家家財萬貫,但諸葛凌此番做法,分明沒有把水雲恆放在眼裡,令他著實氣憤,即便有求於諸葛凌,他也無法忍下這怒火。
「讓水老爺久等了,在下慚愧啊」,一進門,諸葛凌便將水雲恆臉上的怒色看在眼裡,雖說出於禮數諸葛凌才不得不作揖說此話,但面上哪裡看得到一絲慚愧之色。
接下來的事情,更令水雲恆有理說不清,眼看著諸葛凌以茶代酒自罰三杯,後又說起卜卦一事,令他心裡的怒火一憋再憋,差點沒氣急攻心。
桌子擺滿了珍饈美味,令人胃口大開,佳釀美酒香氣撲鼻,只可惜,諸葛凌從不飲酒,他讓水雲恆先屏退丫鬟家丁,這才神色嚴謹道:「水老爺,恕在下直言,你其實並不止一個兒子,只是」。|
水雲恆原本心裡還在嘀咕,卻因諸葛凌這一席話,頓時將怒火跑到九霄雲外,但見諸葛凌並沒有接著說下去,心裡一驚,急忙開口問道:「大師此話怎講」?
諸葛凌無奈的搖搖頭,惋惜道:「敢問水老爺,家中除大夫人以外,其他幾位夫人可能小產過」?
水雲恆輕佻眼眉,回想片刻答道:「大夫人只孕瑤兒一女,二夫人剛過府後,倒是小產過一次,但好在身子強健,之後得以生下珊兒與暮白,至於三夫人,生過琴兒以後,也曾小產過一次,四夫人倒是不曾小產過,五夫人六夫人剛入府沒多久,想必也沒那麼快」。
諸葛凌聽後點點頭,卻沒說話,水雲恆看出有些不對勁,又趕忙問道:「大師為何如此一問」?
對於卜卦一事,水雲恆很是在意,又因得是諸葛凌問話,自然知無不言,將府裡女眷之事,毫無半點隱瞞,全都告訴了他。
「那,因何小產呢」?
「呃」,水雲恆有些猶豫,但看到諸葛凌炯神的目光,輕歎口氣緩緩說道:「二夫人小產,自是我的不對,那時年輕氣盛,對於行房之事,咳也沒顧及,所以,以至於二夫人小產,三夫人小產,是自己在花園裡絆倒了,才導致的」。
諸葛凌尋思一番,點了點頭,伸出手指掐算了一下,許久才說道:「兩次小產之事,皆因有人故意做手腳,並非無辜小產,而之後多年只得一子,也是有人做了手腳,至於做在哪裡,自然是水老爺你了」。
「什麼」?水雲恆一聽此話,頓時站了起來,橫眉立目,冷喝道:「做在我身上?是何手腳」?
諸葛凌將水雲恆拉回座位,為他把了把脈後,才道:「水老爺的身子,是一直被人用藥壓著,此藥藥性並不強,且是慢性藥,五夫人六夫人也承歡沒幾日,但,此藥不除,即便再過個三五年,她們也不會有孕」。
「此人到底是何居心,竟然敢給我下藥,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啊」,水雲恆頓時咬牙切齒,猛地一拍桌子,怒眼睛裡燃起怒火,恨不能將下藥之人千刀萬剮。
待諸葛凌喝了口茶,水雲恆又問道:「既然大師知道我被人下藥,可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先前我也曾尋醫問藥,但」。
「水老爺是否有位專門為老爺把脈的退隱老御醫」?諸葛凌放下茶杯,輕抿嘴唇,看向水雲恆。
水雲恆點點頭:「的確是啊,大師真乃高人啊」。
「那就對了,在下話已至此,不能再洩露天機,家中除了水老爺之外,還有一人,權高壓人,只要查下去,必定真相大白,只不過,日後水老爺要多多納新人入府,只因府裡的老人兒,多數都被那人整治過,已經不能復用了,將來日夜承歡,必能多子多福啊」。
水雲恆是什麼人,頭腦精明的很,畢竟,無商不奸嘛,想想諸葛凌的話,他第一個就懷疑到了大夫人,將往日裡發生的事情串聯在一起,頓時恍然大悟,多年來,每日夫人都要為他親手燉雞湯,並親自端過來,還看著他喝下去,當時他只以為娶了個賢惠夫人,沒想到,卻是另有目的,居心叵測——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