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中看來,女人都是麻煩的物種,居心叵測,愛慕虛榮,小肚子雞腸,一個個都沒安好心!
不過暖暖除外,這可是花容墨笙目前為止,唯一的孩子,他畫珧自然也將她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疼愛!
一聽到這話,花容暖暖立即覺得危機來臨,神色幾分認真與嚴肅,看著桌子上的畫軸,正要動手時花容墨笙適時地拉住了花容暖暖的手。
這畫珧打的心思他還能不清楚嗎?
不過就是想藉著花容暖暖的手處理了這十二幅畫像罷了辶!
「暖暖乖,這些畫像可都是你爺爺讓人取來給你美人師伯挑的,那便是你美人師伯的東西,暖暖是好孩子可不能隨便撕破別人的東西,知道嗎?否則讓你娘親知道,你娘親肯定要生氣的!」
花容暖暖嘟著小嘴道,「娘親知道了,娘親也沒說暖暖什麼!上一回暖暖就扔了爺爺給美人師伯的畫像,爹爹,暖暖不喜歡她們,她們來住我們的家,要霸佔美人師伯還要欺負暖暖!」
畫珧慎重地點頭,「暖暖說得是!澌」
花容墨笙見畫珧確實是鐵了心地想要花容暖暖幫他處理掉這些畫像,立即將花容暖暖抱了起身,朝著畫珧道,「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我既已答應不參與你的婚事,就不會參與,這些畫像想毀就毀,別指望讓暖暖幫你!」
說著摟著花容暖暖的頭髮,又道,「爹帶你去找你娘親,午膳你娘親親自下廚,燒的都是爹與暖暖喜歡吃的菜!」
說著也不等花容暖暖表態,抱著她就走出了書房。
空留畫珧一人留在書房內,對著他們離去的身影愕然。
就這麼走了!
他輕哼了一聲,抬手取來一幅畫像,恨恨地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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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來,蘇流年大部分閒時都拿來廚房練習手藝,複雜些的菜色也能做得風生水起,酒樓的廚子怕也沒有她那份心思,倒是養叼了花容墨笙的胃口。
花容暖暖與公西子瑚更是喜歡她親手做的糕點,這一點讓蘇流年尋到了存在的價值!
不過除此之外,三人來她也學了點女紅,雖然學藝不精,經常把一件衣裳的袖子做得一長一短,或是領口怪異,卻也是一針一線繡得用心。
做好之後穿不得的,花容墨笙乾脆準備了只大箱子將那些未能見光的衣裳一件件收藏好,甚至當寶貝一般,誰也不能隨意觸碰。
除此之外,花容暖暖所穿過的衣裳,他一件件讓人清洗乾淨,也找了材質極好的大箱子將那些衣裳一件件折疊整齊,收藏起來。
目前暖暖不過不到兩歲,不能穿的衣裳就已經堆積了好幾隻大箱子。
偶爾去把那箱子翻出來看,看著花容暖暖襁褓時那不過巴掌大的衣服,輕柔地撫摸,猶如那是一件上等的寶物。
此時選了一匹輕軟的水冰綢絲,鮮紅如火,穿在花容暖暖身上可將她的膚色襯托得瑩白如玉。
而她正打算給花容暖暖做一套衣裳,這布料輕軟透氣適合夏日,特別是花容暖暖還小,成日坐不住又愛玩,向來玩不到一會就一身是汗,若是再吹了風可要著涼。
花了兩天的時間總算是裁好了一件孩子衣裳的樣式,此時正拿著那些裁好的布一針一線逢著。
其實蘇流年縫合的時候針腳極為細緻,不過也縫得很慢很認真,簡單的圖紋也能繡得出來,仔細一看倒也有些像熟悉女紅的人所繡,不過複雜的圖紋,那就搬不上檯面了。
這三年以來,她也算是學了不少的東西,雖然這方面的天賦不夠,好在花容墨笙見是她親手做的,都當價值連城的珍寶。
花容墨笙看著她手裡那一團紅色的布,便也知道她正打算給花容暖暖裁縫衣裳,難免幾分酸溜溜地開了口,「怎就不給為夫做一件衣袍?」
聽得聲音,蘇流年抬頭一看,一身玄色長袍的花容墨笙正朝她走來,三年來他的容貌不改,依舊如少年一般。
唯一改變的是他的神色,不再如以往一般,雖然成天笑意溫潤,卻讓人無端覺得害怕,此時的花容墨笙看起來平易近人了許多。
「我若給你做,怕是要讓你壓箱底了!」
蘇流年笑著,繼續手裡的活,一針一線地縫著,速度雖然慢,卻也極為平穩。
花容墨笙在她的身邊坐下,將她手裡的那一件小小的未縫合好的衣裳取來一看,款式倒也新穎,縫合的地方一陣一線極為細密。
只不過仔細一看,左右似乎不是特別對稱,那臉上溫潤的笑容加深了不少。
花容墨笙取來一旁的剪刀,才道,「不如你我一同給暖暖製作一件衣裳吧!」
蘇流年一聽他這話也曉得自己手藝不精,只怕是哪兒又出了問題,才叫花容墨笙這麼說。
她取來一看,仔細地對比了下,這左邊的袖子似乎有些長了點,右邊的袖子又似乎偏肥大了些,除此之外,下擺顯得幾分不規則。
「這」
蘇流年尷尬一笑,「有一個地方,很流行下擺不規則的裙子!看起來倒也好看!」
當年她也曾經流行過,雖然人家那不規則的裙擺看起來便是行雲流水的架勢。
「就是你那地方!我倒是想去見識見識,不過罷了,還是覺得我們這邊好,你已嫁給我,哪兒也別想去!」
那一處可能是好幾千年後的世界,被蘇流年那麼一說,他自是幾分好奇,但不論那地方再如何好奇,也抵不住這裡的美好!
花容墨笙打量著蘇流年手裡的衣裳,他道,「把袖子拉好!」
等蘇流年拉好袖子,他一剪子下去,精準且迅速,那一邊袖子偏大的叫他兩三下剪去,而後他放下剪刀兩邊對應了下,這才滿意點頭。
「倒是一樣大了!」
蘇流年一看,只有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