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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32章、你若不願,我就親你 文 / 霰霧魚

    蘇流年覺得這種事情沒必要經他人之手,便道,「這是我該做的事情,畫珧公子就請讓一步吧!」

    「拿來!」

    畫珧再一次出聲,只不過此回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蘇流年一驚,本想反駁上幾句,又聽得畫珧開口,「你害他如此還不夠嗎?把藥端來!」

    一句話正說中蘇流年的心上,她本已經很是自責,聽得畫珧這麼一說,更是反駁不了汊。

    是她害了他,若花容墨笙不是為了要救她,又怎會受了如此重的傷呢?

    她再沒有堅持,一步步走去,將手裡的藥碗端給了畫珧。

    而後看了一眼依舊昏迷不醒的花容墨笙一眼,這一回她理虧,乖乖地站在一旁,雖然心中極為不甘,可畫珧所說的便是事實朕。

    畫珧接過了碗,舀起了一口藥,輕捏了下花容墨笙的下顎,迫使他張開了嘴。

    一口溫熱的湯藥倒入了他的口中,如此一來,一口一口地餵他喝下,直到碗底見空。

    蘇流年又乖乖地上前,將那只空碗拿走,問道,「那個墨笙他可會要緊?從受傷那日起到現在已經昏睡了快四個月了」

    近四個月的時間,他都這麼躺在床上,一路上尋找連雲島,她總是生怕他出了什麼情況。

    幸好回春丹果然是聖藥,談不上真能起死回生,卻一直保著他最後一口氣,燕瑾當時的犧牲,倒也有所價值了!

    「當日我以為你在他的身邊,他便是幸福的,所以放手回來這裡,沒想到他卻為你傷成這樣,心脈已斷,能活到現在已是十分不容易了!蘇流年,你出去吧!」

    畫珧下了命令趕人。

    「我只是想陪著他!」

    蘇流年並沒有走,放下手裡的碗,無視畫珧的存在,隔著被子輕輕地按著花容墨笙的腿,這些時日以來她每日都會替他按摩雙手雙腿,只怕他躺得四肢僵硬。

    「他為你犧牲許多,你走吧!墨笙會在這裡留下,我與我爹會很好地照顧他。」

    畫珧乾脆想將她趕走,留下這個禍害在花容墨笙的身邊,他實在不放心。

    且他爹也不會喜歡這個女人,不會同意花容墨笙與她在一起。

    蘇流年一愣,沒想到畫珧竟然想要將她趕走!

    於是搖頭,目光朝著畫珧望去,盛滿了堅定。

    「我不會走的!畫珧,我知道你討厭我,師父也不喜歡我,但是我會一直待在墨笙的身邊不走,所以,你是趕不走我的!」

    她不會離開,花容墨笙在哪兒,她便跟到哪兒!

    死都不走!

    「你害他如此,還想如何?」

    畫珧聲音雖輕目光卻是一片陰寒,望向蘇流年的時候,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狠狠教訓一番!

    若當日他沒離開,花容墨笙便也不會如此。

    「想與他在一起!畫珧,我承認我有錯,可是不能因為我有錯就要我離開他吧!若墨笙醒來,他一定也希望我在他的身邊!」

    「如果他不想再看到你呢?」畫珧反問。

    「不會有那麼一日的!」

    這一點,蘇流年不僅自信,且對花容墨笙有這樣的信心。

    「出去吧!」畫珧道。

    「不——」

    蘇流年依舊秉持她堅定的態度。

    「該出去的人是你吧!」

    突然房門被推了開來,一道青衫映入他們的眼裡,燕瑾的目光冷冷地落在畫珧的身上。

    畫珧只覺得眼前一亮,神色緩和了幾分,對於美色的誘惑,他從小如此。

    燕瑾早已將他們兩人的對話聽了進去,又氣又怒,蘇流年一心為花容墨笙如此,他們卻如此待她!

    這七日以來,他從沒見過這公西府的人給蘇流年好臉色看過,差遣她做任何事情,就連區區煎藥的活也落在她的身上。

    他燕瑾恨不得將她捧在掌心裡疼寵,怎捨得她做這些粗活呢?

    更何況還想要趕她離開這裡。

    燕瑾進了屋子,立即將蘇流年擋在了身後,「死變態,別以為老子不曉得你打的是什麼心思!」

    「原來是你啊!」

    畫珧突然笑了起來,「燕瑾,我知道你喜歡蘇流年,而正好我這連雲島不歡迎她,不如就此便宜了你,你把這個女人帶走,為後為妃,憑你處置,如何?」

    這個主意,對於燕瑾來說,絕對是一個誘惑。

    只不過他若想這麼做,早就做了!

    強人所難!

    縱然他這麼做,得到的不過是蘇流年的怨憤,也因此他曾幾次動過這樣的心思,卻狠不下這心!

    「你未免把我想得卑鄙了些,雖然大爺一直想這麼做!死變態,你還沒有看清楚嗎?你以為趕走流年,花容墨笙便能是你的?你一人斷袖,莫要以為全天下的人都得跟你一樣斷袖!花容墨笙能為流年挨上這一劍,便是不想見流年受傷,此時你把流年趕走,以為花容墨笙醒來之後就不會去尋找嗎?」

    燕瑾冷笑了幾聲,對於這些時日他們對蘇流年的態度感到特別的不爽!

    蘇流年躲在燕瑾的身後贊同地點頭,瞬間覺得燕瑾在她心中的形象高大了起來。

    一直以來,她都認為燕瑾並不是個卑鄙的人。

    畫珧沉默了。

    因為他知道燕瑾所說的便是事實。

    此時他將蘇流年趕離這裡,待哪一日花容墨笙醒來之後,第一件事情怕就是離開這裡出去尋找。

    他與花容墨笙從小一起長大,還能不瞭解於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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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院子裡煎藥!

    蘇流年倒是沒有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只不過心裡還是有些難受的。

    好不容易把藥煎好,本想親手喂花容墨笙喝下,奈何每回都叫畫珧給搶了去。

    不止如此,她還得站在一旁看著畫珧的一舉一動!

    她知道那是嫉妒!

    **裸的嫉妒。

    她討厭有人這麼靠近花容墨笙,不論是男或是女!

    更何況畫珧的心思,她還能瞧不出來嗎?

    蘇流年跨下了一張小臉,但不可否認的,來到這一座連雲島上,她真的鬆了一口氣。

    瞧見師父的時候,見他神色雖然嚴肅了些,有些不言苟笑,可他眼裡流露出來對於花容墨笙的關心那是掩藏不了的。

    也因此,師父再怎麼刁難於她,她都覺得理所當然,越是為難於她,證明他就花容墨笙越是在乎。

    若是她站在師父那個位置上,見自己的徒弟為了一個女人傷成這樣,只怕她所做的舉動比師父還要激烈。

    輕煽了幾下爐子裡的火,今日這火倒是生得不那麼艱難了。

    木頭放適量,輕煽了幾下,爐子的火越燒越旺,沒過多久就聞得一股藥香,蘇流年想到這些藥對花容墨笙的傷勢會有所好轉,滿眼裡都是溫和的光芒。

    她煎藥很是認真,就連一道白衫男子都走到她的身邊都沒有發覺。

    安寧王看著正在往爐子裡添木頭的她,便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嗅著那一陣陣藥香。

    「喂,女人!你瞧瞧這島主如此不待見你,不如從了本王,本王帶你離開罷了!去哪兒都好,本王的產業遍佈天下,保你一輩子衣食無憂,如何?」

    「你捨得花錢?」

    蘇流年淡淡地問,面對這個從臨雲國厚著臉皮要跟來的安寧王有些沒好氣。

    這些時日以來,他可是玩得挺爽的,卻是小氣地一個銅板也捨不得花,全都是吃他們住他們喝他們穿他們的!

    「價值連城的寶貝都送你了,不就花點錢給你,你真覺得本王如此小氣?」

    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被說得那麼小氣,安寧王的面子真有些掛不住,甚至在想莫非自己真如傳言如此小氣來著?

    「可我的心裡沒有你!」

    蘇流年簡單地拒絕了。

    何苦糾纏呢?

    她心中已經有了人,就是再好的人也不會讓她的心動搖分毫。

    蘇流年抬起眸子朝她一笑,明媚而暖意,如此時的陽光。

    安寧王看得有些出神,這個女人不笑的時候只覺得清雅美麗,一笑起來,那便是如暖陽一般明媚,讓人如沐春風。

    「可是本王的心裡卻已經有了你,你說該怎麼辦呢?」安寧王反問。

    蘇流年輕笑出聲,「安寧王莫不是太閒了?還是早日離開這裡吧!我始終覺得安寧王更適合呆在臨雲國守著那一大堆如山的金銀財寶!」

    安寧王在她的面前有些受創,想到自己活到這麼一大把的年紀第一次春心蕩漾了,卻是蕩漾到了一個已婚的女子身上,這才不算,此女還如此不留情面地拒絕。

    嗅著藥香,他陷入了思緒。

    這幾個月以來,他與她接近,皇上等人倒無多大的成見,而他見她悲傷見她悶悶不樂,一路上厚著臉皮逗她笑,惹她生氣。

    蘇流年雖然沒幾次叫他給逗笑,倒是真將她惹火了幾次,她生氣的時候怒火很焰,整張臉都鮮明起來,不再死氣沉沉。

    他想她或者是需要發洩,這些時日花容墨笙受傷對她來說,她比誰都還要難過,畢竟花容墨笙是為救她才受傷的。

    一路上他也看到了蘇流年的真心,只不過讓他因此放棄似乎不大可能!

    誰讓她是叫他安寧王給瞧上眼的女人?

    他安寧王瞧上了眼,若是沒有得到,怎能就此罷休?

    他的龐大產業便是憑著這一股勁才遍達天下。

    「安寧王,其實你可以不用如此,我不會喜歡上你,何不斷了這心思呢?不論你是出自於好奇,或是真出自於真心!」

    這個男人突然說想要她當他的王妃,一開始蘇流年確實覺得驚訝,他三十而立還未娶妻,雖說是因為吝嗇而不捨得,但安寧王這人並不壞!

    除此之外,他還很聰明,懂得讓一個帝王如何對他放下戒備之心,主動棄了兵權,一心撲在了自己的產業上。

    「可是本王卻不是那麼會輕易放棄的人!」

    安寧王一笑,突然笑容中難得地有些憂傷,看得蘇流年小心肝一顫,這安寧王可否是中邪了?

    兩人之間的藥盅冒著騰騰的熱氣,藥香飄散了整座院子,連同將那些花香全數掩蓋了過去。

    「流年,你可知我的名字?」安寧王突然問。

    蘇流年一愣,安寧王的名字?

    於是她搖頭,只知道大家都稱呼他一聲安寧王,偶爾燕瑾喊他一聲小皇叔。

    而花容寧瀾臉皮卻是極厚,一直都喊他一聲小皇叔,整得她們一群人的輩分都比他矮了一大截。

    「臨郁,本王的名諱,往後你可稱本王一聲名字。」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一定還不知道他的名字,所有的人都喊他安寧王,喊了這麼多年,連他自己都要忘記自己的名字了。

    有多少年,沒有人這麼稱呼他的名字了?

    似乎很多很多年沒有這麼聽過了。

    臨郁,安寧王的名字!

    她當真第一次聽聞他的真名,不過這個名字還真是不錯,與他的模樣倒也匹配。

    「還是喊你一聲安寧王吧!」

    蘇流年笑著,平白無故讓自己在他面前那麼特別,還是算了吧!

    省得引來更多的誤會。

    此時她一心只想撲在那個長睡了那麼久的人身上。

    「你」

    安寧王有些無奈,這個女人還真是鐵了心!

    「罷了,隨你開心!」

    說著他從懷裡摸索了一會,拿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隻小盒子,遞了過去,他道,「你打開來看看!」

    偶爾送點小東西,省得在她的印象中自己當真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雖然

    他真的有些吝嗇。

    可性子從小如此,一花他的錢,他就覺得生不如死!

    蘇流年搖頭,覺得臉上有些癢抬手抓了抓,因她手手沾滿了灰,此時一張臉因她這麼一抓,一臉的灰,安寧王一愣,伸手就想過來替她擦灰。

    蘇流年一見如此,撇過了頭,目光帶著警惕,「喂!告戒你別對本姑娘動手動腳的!」

    昨日花容丹傾這麼對待她,她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可眼前這人

    她不習慣他的親近。

    安寧王卻像是與她槓上了,想到他送給她的墨玉簪子她從未戴上,當時他給她的警告是什麼,難道她就給忘記了?

    唇角一勾,眉目一挑,幾分邪笑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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