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念桐半夜口渴,哼哼唧唧的找水喝,厲御行睡得淺——手機端閱讀請登陸m.被她拱醒了,他雙臂撐在床墊上,支起上身,看著直往他懷裡鑽的小女人,她嬌憨可愛的模樣,讓他心裡既快樂又滿足。
他伸手攬著她的腰,俯身在她額上親了親,剛才事後,他抱她去洗了澡,兩人用的是同款沐浴露,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卻格外怡人。
他的手指在她嫩滑的肌膚上遊走。語氣裡多了一抹欲,他貼在她耳廓,嗓音沙啞,「又想了?」
葉念桐意識不清,身體裡的藥性,因為剛才的運動出汗,已經排出了大半。但是這藥太剛猛,這會兒她除了口渴,身子被他一碰,就敏感得不行。
她哆嗦著,往他懷裡深處貼去。團吐冬圾。
她這麼主動,厲御行又是幾年沒開葷的,一碰上。就把持不住,他激動得不得了,他俯下身去,含住她的唇角,聲音露骨揶揄。「給你了,都給你,都要把我炸干了……」
葉念桐想喝水,他的唇一碰上來,她就像個嬰兒碰到奶瓶,嘟著唇吮了起來。
這火挑起的速度,比火箭的速度還驚人。厲御行掀開薄被,身體滑了進去,狠狠吻著她時。咬牙低歎:「磨人的小妖精……」
結束時,厲御行去樓下倒了杯溫開水,餵她喝下。將她放回枕頭上,看著她紅潮未褪的俏臉,他伸出長指,輕輕撫著她的臉,卻是越看越歡喜。
她的味道,很香,她的身子,很漂亮,儘管已經多次險些擦槍走火,但是都不如這一次的徹底擁有,來得讓他震撼。他發現,他對她的喜歡,不受控制的在逐漸加深。
是命中注定吧?
他聽沈遇樹說。他們之前很相愛。正因為他深愛她,才推開了她。所幸,他們的結局,還來得及改寫。
厲御行唇邊的笑意加深,漂亮的黑眸裡笑意淺淺,他俯身將她擁進懷裡,親了親她的滾燙的臉頰,說:「桐桐,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不許再推開我了,知道嗎?」
葉念桐倦極,被他哺渡了水,澆滅了喉嚨上的火苗,睡得極安穩。
厲御行瞧著她睡顏純真,他菀爾,「我給你三秒鐘的考慮時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三、二、一,嗯,你已經答應我了,不許反悔!拉勾!」
拉勾這一招,厲御行還是從慢慢那裡學來的,雖然幼稚,但是卻是一個保障。他的小手指勾著葉念桐的小手指,怕她耍賴,他還拿手機拍照存起來。
鐵證如山,她再敢耍賴,他就吃了她!
厲御行也是累極,他將她摟入懷裡,緊緊的抱著,不舒服也抱著。失而復得的感覺,如此美好,他不願意放手。
茫茫白霧裡,有歌聲傳過來。
厲御行看著腳下的雲朵,知道自己又進入了太虛幻境。這一次,他不復之前的緊張,焦急的想要知道自己在哪裡。因為他知道,這片雲朵會帶他去哪裡。
歌聲越來越清晰,他甚至能看見白霧之後,那飄渺的身影。他滿心期待著,也許這次,他可以揭開這個無臉女人的真面目,一定是他心中想的那個人。
轉瞬間,厲御行已經來到女人面前,她依然背對著他,他緊張又期待的望著她的背影,問出一句話來,「桐桐,是你嗎?」
女人緩緩轉過身來,朦朧的白霧裡,她的臉逐漸變得清晰,眉毛、眼睛、鼻子、粉唇……,像是一副畫一樣,一筆一筆的畫上。
精緻的五官,溫柔的笑意,她望著他的目光,情深依舊,「厲大哥,你想起我了嗎?」
想起她了嗎?
厲御行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他隱約知道,他沒有想起她。之所以會描繪出她的五官,是因為他心裡此刻想著念著的人,是她。
女人臉上的笑意漸漸落了下去,四周的雲彩蒙上一層灰色,她落寞地看著他,身影卻在往後退。他急了,拚命朝她跑去,「桐桐,別走,不要走!」
不管他跑得有多快,女人的身影還是漸行漸遠。
「桐桐!」厲御行大喊一聲,從夢中驚醒過來,他額上全是冷汗,夢裡葉念桐臉上的淒楚與落寞,像是一柄皮鞭狠狠抽在他心上,讓他疼痛難休。
為什麼還是想不起來?
身後傳來厲御行絕望的大喊聲,葉念桐正彎腰穿褲子,冷不防聽到他的聲音,嚇得整個人一僵。剛才她醒過來,看到身旁躺著厲御行,她嚇得不輕。
連忙從他懷裡爬了出來,身體酸痛的像是被幾輛大卡車輾壓而過。昨晚發生的事情,一幕幕湧了上來,她知道,是她主動招惹他的。
她恨死自己了,一面說著要跟他斷絕來往,一面卻又跟他斷絕到床上來了。這下情況有多亂,她已經可以想像。她本來想穿好衣服偷偷溜走,然後再來個抵死不認的。
可沒想到厲御行也醒了。掛名新妻:
厲御行目光呆滯了一下,很快便恢復如常,眼角餘光瞄到床邊站著個女人,女人剛穿好上衣,彎腰翹臀的在穿褲子。大清早起床,就看到這麼刺激的一幕,厲御行覺得自己要噴鼻血了。
他飛快下床,赤腳走到她身邊,從後面摟著她的腰,語氣溫存道:「醒了?怎麼不多睡會兒?」
懷裡的身體僵硬得像石頭,厲御行微蹙了下眉頭,隱約有了不好的預感,這女人該不會吃干抹淨,一覺醒來就翻臉不認賬了吧?
葉念桐確實想翻臉不認賬,她被他這麼抱著,他又沒穿衣服,她很快就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她的俏臉漲得通紅,她抬手撫了撫頭髮,故作輕鬆道:「厲總,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們再談。」
「厲總?」厲御行冷嗤,這女人果然想跟他撇清關係?睡了他就想撇清關係?窗子都沒有!「我記得你昨晚在我身下,不是這麼叫的。」
「……」經他一提醒,葉念桐不期然想起,昨天她對他上下其手時,說的那些混賬話,她真想扒條地縫鑽進去,永世都不出來了。
「厲總,昨晚是個意外,你應該知道,我的反常,是被你的未婚妻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