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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七十九章 如此的清晰 文 / 清風小少

    現在夜色好像已經更暗了一點,涼風越來越刺耳,現在只有月光才可以讓我們看清楚腳下的路,在半山腰上,沒有什麼光源。在這麼人煙稀少的情況下還能理智,我開始有點佩服自己的耐力了。

    「呵呵,一個那麼會關心朋友,尤其是對女孩子的人,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阻止我的,我沒有看錯人」傻傻的笑著對我說。

    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樣的人,可是我這些是優點呢,還是缺點呢?聽他說後好像有時候還真不知道對女人是不是某種原因,這也許是我年少留下的後遺症吧。

    「你不開口我也明白,我一開始見到你,就好像見到了我爸爸一樣,對人做的事情的動作那麼的熟悉!關心別人後不需要別人的報答,對每一個人你都是這樣。」不知道她說的到底是不是我本人,可是竟然連她爸爸都搬出來了,還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讓她喜歡上我的。我暗自裡高興,讓別人這樣誇的感覺很舒服,比在床上睡覺更精神。

    「你們男人是不是有幾個心呢?為什麼老是巴不得更多的女人對你們自己很好很好呢,而且老是覺得自己有很大的魅力,屬於玉樹臨風那種,都是覺得每個女人不願意放棄你們是不是呢?如果你們能專一點會死麼。」

    看著她的表情和語言怎麼看都像你個半路出家的花花少女,仔細看更像一位閱人無數和經歷過無數磨難的成熟女士啊,想想她剛才的說辭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符合我現在的狀態,一句話打進了我直率的心理,沒有任何理由解釋和辯解,繼續低著頭一口一口的小喝著啤酒,又沉默。

    「你可以比別人對更我好一點麼,我需要別人的關心。」在我沒有準備好的情況直接問我這個問題,短時間內我開始毛骨悚然。

    「我?呵呵,我對每一個女孩都是這樣啊?難道你發覺我對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麼?都差不多,沒有什麼區別。」

    說話完後,又開始啃我的鴨脖,面無表情喝著小酒,轉身後才發現她那雙眼在那麼黑暗的夜空裡還顯得那麼明亮,看得是如此的清晰。

    「嗯,那你現在對我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呢?喜歡?還是我讓你發覺比較像一個人而引起的愛呢?更別說因為新奇或者得不到而造成的失落引起的」我開始慢慢的深入……

    在這個世界裡,兩種感覺讓人摸不到頭腦,一種是喜歡,而一種是愛,男人可以為性而愛,女人卻是為了愛而性。喜歡一個人也許有很多種不一樣的原因。按照胡珂這樣少數人擁有的條件,沒有理由男人們沒有下手追過的,我肯定不會相信,不過她不怎麼喜歡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也許是因為經驗不足或者是自己受傷吧,也有可能是需要更大的安全感而已,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喜歡我?更別說猜出來喜歡我的理由了,可能正如我所說的,也許是路過的一位讓自己有點心動的男人吧,也許是一種衝動,我當然知道這種衝動是很短暫的,因為我有體驗過這樣的過程。

    她好像避開我的問題一樣,她沉默了許久,彷彿開始聽到腦殼裡拚命想回答我問題的答案的裂開的聲音,我想,這個問題應該沒有那麼痛苦吧,好像一針見血一樣的深入了她的腦細胞神經組織裡。

    我也跟著沉默,也不說話了,看著月亮享受美好的人生快旅。

    沒想到,她下面說的話讓我開始對小尤的看法起了最根本的顛覆,也許這些屬於記憶猶新吧。

    胡珂開始很認真的對我說而且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挺起腰桿說:「我見到你的第一印象裡,發現你骨子裡有一種很正義的氣質,讓我一直在關注你,才明白了一件事,你就一直連續的在幫助別人而且沒有別的要求,這讓我的記憶裡就覺得你是一個很正統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她說的這些,我好像已經開始對這些事情沒有什麼記憶了,可能在釣魚島裡沉了好久好久。

    「你做事的樣子很認真,而且挺喜歡皺著眉頭一股好像可憐的表情,我很喜歡,還有你正義的男人氣概呈現出來,為了抓個小偷還把自己的手給弄出血了,我就是從那個時候裡有點默默的喜歡上了你,可是你根本不知道,而且在車間裡沒有更多的機會讓我接近你,和你聊天促進感情的機會都沒有,我一直在歎息。」看見她開始為我受傷的事情,表情漸漸的暗淡了下來。

    「有一次公司不是有聚會麼?你還喝了很多的酒,一口一口接著喝,就像我現在一樣,讓我很吃驚,真是像個傻瓜一樣,誰讓你喝你就喝,呵,可是這點讓我發覺你的可愛之處和是個直來直往的人。從不專牛角尖。」我開始覺得喉嚨裡有些唾沫嚥不下去,想想那天的事情有點失面子,沉默中。

    「你看,公司把那麼重要的崗位讓你做,而且手下裡都是些精英,說明你是一個人才,就是這樣我才故意的接近你,才能像現在一起說話啊。」說話不帶拐彎的她,是她正常時候的風格,我開始有點傻b了。有語難言。

    「你讓我又為你擔心有讓我喜歡的事情就是經常和王總吵架,當時我就覺得你是一位真正的男人,還直接在他的公司裡吵,真像是孫悟空大鬧天宮一樣帥,當時發覺你骨子裡很有三國裡張飛一樣的氣勢,我太崇拜你了,忽然間感覺你和我爸爸有點相似,而且一看見你像武松一樣和在和老虎吵鬧的時候,真有點擔心可是心裡卻是自喜,如果我不說出來,這些你都不知道吧?!」這麼關注我的女人說得讓我心跳極速加快,血壓不斷上升,開始都點缺氧。

    「不過好像你都不用正眼來看過我,而且表現出不怎麼喜歡我態度,讓我的心一天比一天還要難過,再看看你身邊那麼多,身材那麼棒的美女在旁邊圍繞在你身旁,我都會自己在暗地裡自卑,和她們比起來,你肯定沒有理由往我這裡瞄一眼咯。」

    她嚥了一小口唾液又繼續說:「我知道我的每一點都不值得你喜歡,就比如你對子寒沒有興趣一樣,可是你也不需要把子寒像一個氣球一樣說放就放吧,而且還是放給秦升那樣的斯敗類,比起他來你就好多了,你花心因為你有本事讓每個女孩為你瘋狂,你知道子寒為什麼有一天對你發生爭吵麼?還那麼的無理取鬧的發狂,就是因為你無情的甩了她,我看得出來的。也許有一天我也會經歷這樣的事情,也會被你無情的放掉手上的風箏。」慢慢的胡珂的聲音逐漸減小,有點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種悲哀。

    現在的這種情景讓我不知道怎麼樣辯解,也許她說的是真實的,想想我好像本性也就是這樣的人,沒有懷疑過自己,我好像同情她了。

    我開始認真的努力的反思,她說到了我的心聲,反覆的畫面讓我在心裡打結,畫面開始迷糊,才開始看見她才是真正的五彩仙石,在黑暗裡發光發亮。

    說了那麼久感覺胡珂已經放下許多的包袱了,反覆的吸收大地之間的靈氣,然後一手拿起酒瓶用力的往下灌,好像淚珠已經滲透在心裡,然後不在說話,兩人在月光下,似乎在享受月光浴。兩人在情人石上近距離的望著對方,坐了許久屁股開始有點發麻,然後繼續享受月光浴。還是沉默中。

    這段感情難道那麼痛苦麼?為什麼這段感情來得那麼不自然呢?納悶中……

    時間過了好長,沉默中沒有帶點聲音,身邊的零食也許涼了很久,又是神出鬼沒的打開兩瓶啤酒,擔心這樣的喝法實在會頂不住的,如果搞到喝醉了這樣可能就有點麻煩了,雙手連忙收起瓶子,剛剛的過份酗酒,真是瞬間消滅了一瓶酒,感覺她開始出現醉意的現象了,自己的嘴裡還不知道說了是哪國的語言,還不確定是不是在罵我不給她喝酒的意思呢?我管她那麼多,先拿開酒瓶在說然後接話說道:「你看天氣都變得挺涼了,我們回去吧,不然你又感冒了,這樣你又要說我沒有好好照顧你,又開始罰我什麼東東就不值了!。」

    她的表情開始了大幅度轉變並且答應了,昏昏沉沉辛苦的爬起來,好像腿上支撐不了自己的體重然後往我這邊倒,

    很順手的抓住了我的衣服,扶著她收拾下東西拿著她的包包一路很要命的往廠區宿舍跑。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她不在囉哩吧嗦的自我陶醉,情人石上的所有對白都已將她所有的能量耗盡,她只是反覆的抓著我的衣服,身體上反覆的觸碰而已,無意間才發現她的手沒有離開過我的身軀,溫度一直上升,在她的折磨下才辛苦的回到了廠區宿舍裡。

    ……

    ……

    一步一個腳印的往階梯上走,欄杆上有著她那用力過後的手印,然後才成功到了宿舍。走進我自己的房間才開始回味剛才所反生的情景,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那種感情才真正的屬於自己走下去的,真希望能夠盡早發覺。

    躺在床上的感覺好像是自己在夢鄉裡做夢一樣,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睡著了,模模糊糊的酒意讓我找不到起來的力量,只能讓自己沉淪在安靜的被子裡,不知道夢裡的女主人公是不是胡珂,反正醒後的幾天裡,我都感覺自己和胡珂在面對面的時候都非常的不自然,,也許那晚過後才會發覺這種不自然的感覺,在我努力從角落裡尋找她的影子時,她對我眼神之間的掃射不到一秒之長,而且很快的往另個方向快速前進。我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做,也知道她心中有一個怎樣的結沒有解開,可是我為什麼會擔心呢?

    也許我在等著魔女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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