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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05夢話+夢遊 文 / 淺睡的妖

    幫蕭歌洗完澡,鳳清醉用一條毯子將蕭歌給裹起來,放到床上,然後吩咐小二換一桶水上來,自己也舒服的洗了個澡,一身清爽的回到床上。

    雖然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是對於鳳清醉如此坦然的**著身子在自己面前走來晃去的,蕭歌還是十分的不習慣,他此時已經換上一身乾淨的中衣,身上蓋著一條薄被,將自己情不自禁的**很好的給遮蓋在暗影裡。

    「睡吧。」鳳清醉彈指熄滅了燭火,躺在了蕭歌的身邊,屋子裡一片黑暗,只留兩人清淺的呼吸聲。

    蕭歌只是低低的應了一聲,便沒有再說什麼,這是他與鳳清醉第三次同塌而眠,第一次是因為鳳清醉中了醉夢與幻咒,他與皇甫玉城,為了給鳳清醉解除媚藥,三個人在大床上混戰了一天一夜,那一次,他不管是心裡還是身體徹底的接納了這個女人,從此與她糾纏不清。那一天一夜,他有了太多的第一次,他第一次與一個女人做那些夫妻間的親密之事,第一次與一個男人共同分享同一個女子,雖然這在那以前是自己想都想不到,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這樣的事情卻真真切切的發生了,而結果,也並沒有讓自己想像中的那般排斥。

    第二次是醉兒被人劫持後回來的那一晚,那是個甜蜜而溫馨的一晚,那一晚他真實的體驗到鳳清醉的柔情,讓他知道,他們之間不是因為醉夢而迫不得已的放縱,這個女子對他,也是有情的。

    今晚,這是第三次,雖然中毒後的體質很虛弱,但是,此刻就這樣躺在床上,和自己朝思暮想,牽腸掛肚的女人並排的躺在一張床上,讓他有些口乾舌燥,他已經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呼吸,盡量的不洩露自己那奔騰不休的情緒了,可是心中那巨大的喜悅,讓他根本就安靜不下來,哪怕只是這麼中規中矩的躺著,不去碰不去摸,只要腦中想著自己剛剛看過的那句白脂般晶瑩曼妙的軀體,他的身子便忍不住發緊發燙,小歌歌更是誠實的不受控制。

    「蕭歌,你是不是不舒服?」鳳清醉自然也是察覺到蕭歌身體緊繃的不自然,擔憂的問。

    是不是那毒又發作了,他怕自己擔心,獨自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痛苦?

    「沒有,醉兒,我很好。」驚慌的躲避開鳳清醉探過來的手,彷彿那隻手帶著魔咒一般,會將自己吞噬。

    「蕭歌,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瞞著我。」鳳清醉徹底誤會了蕭歌的意思,蕭歌越是逃避著自己,越是讓她感覺到心頭不安。

    「醉兒,夜深了,快些歇息,我真的沒事。」擺脫不掉,蕭歌任憑鳳清醉的手在自己的額頭上試了下溫度,又轉而摸向他的胸前,氣息不穩的催促。

    那明明是微涼的小手,此刻竟然將他的胸口灼燒了一片。

    「可是你的臉很紅,會不會是發燒了?」雖然熄掉了燭火,但是窗戶那裡仍舊被月色耀得發白,這點微弱的光,足夠鳳清醉將週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沒有,醉兒,快些睡吧。」蕭歌再次否認,將胸口處的小手攥緊,慢慢的不捨的移開,放到身側。

    「那好,那我們歇息。」鳳清醉看到蕭歌如此,也不好再說什麼,以為自己多心了,但是仍舊囑咐道:「蕭歌,你要是不舒服千萬要說出來,別忍著。」

    「嗯。」蕭歌一邊答應一邊為自己此時不能說的秘密而更加的苦惱萬分。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蕭歌的狀況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的嚴重,身體也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鳳清醉也沒有睡著,一翻身,觸摸到蕭歌週身的濕意,嚇得連忙翻身坐了起來,「蕭歌。」她低低的喊,看著蕭歌緊閉的雙眼,睫毛輕顫,那狀況活像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心,頓時疼痛的一塌糊塗。

    這個傻瓜!都疼成這樣了也不知道說一聲。

    蕭歌此時脆弱的表情,讓鳳清醉不忍心責備,她拿了外衣披上,準備下床,卻被蕭歌一把拉住:「醉兒,你要去哪裡?」

    「我去找秦冰來給你看一下。」鳳清醉安撫拍拍蕭歌的手,示意他鬆開拉住自己的手。

    「醉兒,不要去,我沒事。」蕭歌一聽鳳清醉要去找秦冰,知道她誤會了,臉上不自然的掠過紅暈。

    「還說呢,你都難受成這樣了,幹嘛還要忍著,真是要氣死我了!」鳳清醉眉心一籠,輕聲責備著,為蕭歌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而惱火。

    「醉兒,不是你想的那樣。」蕭歌聲音低低的,臉色卻是更加的紅艷了起來。

    「你還想隱瞞,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我心裡越是愧疚!」鳳清醉說著,語氣不自覺的哽咽了起來,眼睛也紅了。

    「醉兒,你真的誤會了。」蕭歌發現此刻自己說什麼都有些蒼白無力,看著鳳清醉眼中滲出晶亮的色澤,更加的心慌意亂,也更加的窘迫。

    「那你倒是給我個合理的解釋。」鳳清醉並不罷休,她可不想被蕭歌三言兩語的就給糊弄過去,她也不要蕭歌一個人強忍住痛苦,獨自默默承受。

    「醉兒,你讓我怎麼說?」蕭歌歎息一聲,看著眼前眉眼間無比認真的鳳清醉,這回,她是非要自己給出一個明明白白的答案不可了,否則,他一點也不懷疑,她不消一刻就會將秦冰與皇甫玉城和軒轅璃他們驚動,那麼大伙就都知道他這點難以啟齒的心思了。

    「蕭歌,我們是夫妻,彼此還有什麼可以好隱瞞的?」鳳清醉心裡很是不舒服,為蕭歌此時的隱瞞,難道她們之間,終究是因為這玄冰咒,而有了隔閡了嗎?她不怪他,也沒有資格怪他,畢竟,這二十多年來,因為自己,蕭歌如此才氣縱橫,驚采絕艷的男子,連像普通人一樣行走都成了奢侈。

    她真的不怪他!

    鳳清醉13-看-網速劃過的淒絕,讓蕭歌的心猛的一沉,他知道鳳清醉是誤會他了,再也顧不得心中的羞窘,拉著鳳清醉的手,隔著被子,放到了自己的腹部以下的位置。

    鳳清醉的神情很是不解,看到蕭歌不發一語的瞅著自己的眼睛,那裡面除了愛戀沒有一絲絲的雜質,純淨的像是水晶般透明。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棉被,鳳清醉還是感受到了蕭歌的火熱和亢奮,心裡已然明瞭他剛剛為何會如此的彆扭,手心像是被烙鐵給灼傷了一般,想要收回,卻被蕭歌給強迫性的抓住,壓制住,不容她逃脫,迴避。

    「醉兒,你不是想要一個解釋麼?對於這個解釋,你可滿意?」蕭歌的氣息有些不穩,目光灼灼的看著鳳清醉的臉,問道。

    「蕭歌,你……」鳳清醉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如此,此刻感受到蕭歌火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竟然心虛的不敢與他的眼睛對視。

    「醉兒,憔悴的毒性很烈,但是奇怪的是小歌歌好像沒有受到絲毫影響,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懂麼?」早在吃飯的時候,皇甫玉城與軒轅璃爭奪醉兒的時候,他心中就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暗殤,他怕醉兒與他共處一室,看到自己的身體而愧疚,他也怕自己面對醉兒的時候根本不能像是平常男人那般興奮。

    秦冰那一聲怒吼,他看到了秦冰的私心,但是也為能有和醉兒獨處一室,同塌而眠的機會而矛盾欣喜著,說不清,理不斷自己究竟是種什麼矛盾的感覺,期待著也彷徨著。

    醉兒給自己洗澡的時候,那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移,讓他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的**,他當時有多麼的激動,只有自己知道。當她們躺在床上,熄了燭火,黑暗中的一切沒有因為失去光明而黯淡,反而更加的清晰無比,比如呼吸,比如自己控制不住的如雷心跳。

    自己已經忍得很痛苦了,偏偏這個女人還要誤會自己,他怎麼能讓她將自己的醜事公佈於眾?既然她說,她們是夫妻,她們之間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那麼他索性就依了她,不再隱瞞,將他的這點可恥的又甜蜜的心思,都攤開來,讓她看的清清楚楚。

    「既然沒事,那我們繼續睡覺。」鳳清醉羞紅了臉,像是一隻鴕鳥般慢慢的躺回床上,拉好被子,比起眼睛。只是那還沒有平復掉的稍顯急促的呼吸,洩露了她此時的心情。

    好糗!

    「醉兒,我睡不著。」看到鳳清醉刻意的與自己保持了一點的距離躺下,蕭歌心頭湧上失落,幽幽的說。

    「閉上眼睛,一會就睡著了。」鳳清醉臉上的熱度還沒有退下去,佯裝轉身,背對著蕭歌說。

    蕭歌在黑暗中盯著鳳清醉的背影,發現鳳清醉的肩膀不正常的輕輕抖動著,羞憤氣惱的低喊了一句:「鳳清醉!」

    別以為他不知道她躲在那裡偷偷的笑!

    生氣了呢!鳳清醉憋笑憋的臉色更加紅潤,慢慢的回了一句:「別吵,我已經睡著了。」

    「睡著了還能和我說話?」蕭歌才不會相信她的鬼話,無論何時何地,這個女人總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偏偏每次都還是裝著一臉的無辜。

    「當然能,說夢話啊!」鳳清醉說完,似是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對於鳳清醉這無賴而又精怪的回答,蕭歌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他怎麼就忘記了,在這個女人面前最不可要的就是君子之風呢?當下,也不管鳳清醉會不會反對,拉扯過鳳清醉的身體,將她壓在身下。

    「蕭歌,你做什麼?」鳳清醉根本不敢反抗,蕭歌的身子如今脆弱的很,根本經不起折騰。

    「別說話,我也睡著了。」蕭歌邊說邊將鳳清醉身上的衣服給剝掉,露出瑩白的身子。

    「胡說,睡著了你怎麼會跑我身上來?」阻止蕭歌那作亂的雙手,鳳清醉氣息有些不穩的問。

    「當然會,我會夢遊了啊。」蕭歌嘴角掛著一絲邪魅的笑意,倒映在鳳清醉的瞳孔裡,此時的蕭歌,跟以往的有些不一樣,具體是哪裡不一樣,鳳清醉也說不出來。

    「別鬧了,你的身子不允許。」鳳清醉輕易的將蕭歌的動作化為無形。

    「醉兒,我很想要。」蕭歌氣悶的說,他也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允許激烈的運動,可是,能看不能吃,真的比殺了他還難受。

    「等你好了,我隨便你要個夠,好不好?」鳳清醉安撫的說。

    「不要,現在憋的很難受,就一次好不好,憋壞了對我的身體損傷很大的。」蕭歌仍舊是不妥協,努力的爭取著,如果就一次的話,自己這身子應該可以的吧?

    「不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不能那你的身體冒險!」鳳清醉嚴詞拒絕,蕭歌這身子,哪裡能承受的住那麼劇烈的運動!

    「哼!」蕭歌冷哼一聲,轉過身子不搭理鳳清醉,像是個鬧情緒的小孩子。這一招叫以退為進,是這幾天他從軒轅璃的身上學來的,他知道醉兒很吃這一套,每次軒轅璃撒起嬌來鬧點小情緒什麼的,醉兒都會哄他,然後說什麼也都由著他。

    「怎麼了,這就生氣了啊?」果然,蕭歌一鬧起情緒,鳳清醉就巴巴的過來,身子貼著蕭歌的後背問。

    氣大傷身,鳳清醉當然不能放任蕭歌這樣不管。

    蕭歌不言語,身體繃得緊緊的,往裡側移了移,躲避開鳳清醉的碰觸。

    鳳清醉沒有想到一向成熟穩重的蕭歌也會想個小孩子一般跟自己賭氣起來,心中默默的歎息,真是打不得也怨不得!

    兩人僵持了一會,直到蕭歌就要堅持不住破功,轉過身來看看鳳清醉的時候,只聽鳳清醉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說:「說好了,就一次!」

    鳳清醉終究還是拗不過蕭歌,任命的妥協。

    蕭歌快速的轉過身子,一雙眼睛裡面全是計謀得逞的笑意,看的鳳清醉直呼上當,可是為時已晚,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早已經收不回來。

    蕭歌的吻,也是帶著冰涼的氣息,唇齒間的芬芳讓人迷醉,即使是鳳清醉使出渾身解數的抵抗著沉淪,最終還是和他一起心甘情願的淪陷。

    身上的衣物早已經被剝掉,就在蕭歌想要翻身將鳳清醉壓下的時候,鳳清醉卻快一步將蕭歌反壓,手指靈活的挑開中衣的帶子,唇帶著火熱的觸感,跟隨著微涼的十指,一路向下。

    看著採取主動的鳳清醉蕭歌並不陌生,想起他的第一次,也是鳳清醉如此強勢的奪了去,那時候她被醉夢的藥性給控制住,根本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只知道放縱的一路索取,更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反抗和拒絕。

    「醉兒,我是誰?」回想起那時的情形,蕭歌喃喃自語,唇角溢出了輕柔的聲音。

    「蕭歌,我的男人。」鳳清醉小嘴不斷的忙碌採擷著,抽空回答了一句。

    蕭歌,我的男人。蕭歌細細的品味著這句話,眼中的柔情滿溢,她沒有說夫君兩個字,而是說我的男人,這讓蕭歌感覺得到鳳清醉對他的獨佔欲,也讓他此刻的身體因為男人這兩個字眼而更加的火熱躁動。

    鳳清醉憐惜的用唇細數了蕭歌胸前的每一根肋骨,那輕柔綿綿的吻,讓蕭歌的心跳不能控制的加速,快的不像是自己的。

    「醉兒,給我。」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已經緊繃的發疼,他急需一個讓自己得到紓解的突破口。

    一刻也不能等!

    「別急嘛,我們玩點不一樣的。」鳳清醉一邊將蕭歌不規矩的大手拿開,一邊扯落蕭歌身上最後的遮蔽,身子也慢慢的鑽進薄被的下面。

    「醉兒,快點給我。」雙手被鳳清醉輕易的就給壓制住,甚至是亂動的身子,也被鳳清醉給輕易的撫平了,蕭歌狂亂的氣息在寂靜曖昧的深夜裡暴走,喉嚨裡緊張乾啞的連音調都變的不像是自己的。

    嘻嘻的笑聲從薄被裡傳出來,鳳清醉的秀髮撩撥的蕭歌身體癢癢的,讓他的身子又不安分的向上拱了拱。

    這只妖精,簡直撩撥的自己要發狂入魔!

    躁動不安的身子突然被一隻微涼柔軟的小手給控制住,蕭歌急促的喘了口氣,一雙眼睛不由得睜大,心底滋生一股強烈的期待,又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蕭歌,我記得你有一支紫竹簫的,我們今天來玩吹簫好不好?」鳳清醉撤掉棉被,微微的涼意讓蕭歌的身子更加的緊繃。感覺到蕭歌身子的變化,鳳清醉惡作劇的輕輕撫弄了下手中的緊繃,調皮的建議道。

    「吹,吹簫?醉兒,已經很晚了。」蕭歌的氣息不穩,腦子中一團迷糊,他此刻根本不知道鳳清醉為什麼突然有了奏樂的樂趣,但是他根本沒有精力去想,此刻,他只想要一個解脫,這種折磨,簡直比深深恐懼著死亡的囚犯在刑場上等待被殺頭時的心情一樣,難熬!

    「我的蕭歌,原來是這麼的純潔!」鳳清醉看著蕭歌已經呈紅紫色的臉,覺得自己在這樣下去有些過了,便不再難為他,將她說的那只簫一口吞沒。

    「啊!醉,醉兒!」蕭歌沒想到鳳清醉會有如此動作,一雙眼睛一下子睜大到極致,那無法言語的快感,瞬間將他席捲,原本空虛的身子也被填滿。

    蕭歌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一種極致的快感,身體輕飄飄的,腳像是踩在雲彩上,軟綿綿的,快樂的難以形容。

    雙手原本是緊緊地抓住鳳清醉的身子,直到鳳清醉吃疼的低呼,蕭歌才恍然發覺自己失控了,弄疼了她,改為抓住身下的被褥,等到自己身體內壓抑了好久的**完全的釋放出來的時候,身下的被子都已經被自己扭絞的沒了型,甚至破損了。

    看著原本堅硬似鐵的那只簫被自己吹完後變得軟綿,鳳清醉使壞的用手指輕輕彈了他一下,結果換來蕭歌不可自已的低呼還有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慄,鳳清醉的嘴角溢出一絲邪惡的笑意。

    「蕭歌,這就叫吹簫,懂了麼?」

    「醉兒……。」蕭歌的氣息仍然沒有平穩下來,沙啞的嗓音裡有壓抑不住的輕顫:「醉兒,縱使讓我現在死去,我此生也已無憾!」

    「說什麼傻話!」鳳清醉不高興了,懲罰性的輕咬了一下蕭歌的嘴唇,帶著十足的警告意味說:「以後別讓我聽到什麼死不死的,你得給我好好活著,好好愛我!」

    「醉兒!」蕭歌激動的摟緊鳳清醉的身子,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連聲保證:「我會的,我會的。」

    「現在可以乖乖睡覺了吧?」鳳清醉學著龍戰的樣子,在蕭歌的腮上捏了一把,唉!都瘦的沒有幾兩肉了,等這毒解了,自己一定要將他養的白白胖胖的。

    「嗯。」蕭歌滿足的抱著鳳清醉,閉上眼睛,臉上的愉悅之色久久未退,鳳清醉睏倦的快要睡著的時候,耳邊還依稀聽到蕭歌纏綿的聲音:「醉兒,我好幸福!」

    沉入夢鄉的鳳清醉沒有察覺,就連蕭歌自己也沒有察覺,額間的硃砂漸漸淡去,那雙看著鳳清醉睡顏的眼睛,帶著深如海水般的眷戀,那目光深沉的像是歷經了百年。

    這一覺,鳳清醉與蕭歌睡的無比踏實,好眠到天亮。

    等鳳清醉聽到外面傳來的走動聲的時候,睜開眼睛看見蕭歌還在靜靜的睡著,那原本蒼白的面色上面有了淡淡的血色,此刻他正側身對著她躺著,一隻手親密的攬著自己的腰,額間的硃砂恢復了嬌艷,兩條濃密的眉毛舒展著,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小刷子一般,遮蓋住那雙充滿智慧的眸子,嘴角微微的翹著,整張臉都溫暖生動了起來。

    「醉兒,你醒了嗎?」門外傳來軒轅璃小心翼翼的問候。似是怕驚擾了屋裡的人,但是語氣中又有些迫不及待的急切。

    鳳清醉原本想要起身的,但是又怕自己驚擾了蕭歌的好夢,所以就沒有答話。由於昨夜裡兩人那一番動作,此刻兩人均是不著寸縷,若是讓軒轅璃那個傢伙看到,指不定的又要鬧騰到什麼時候。

    「醉兒怎麼還沒醒?」這次的聲音來自皇甫玉城,天色已經不早,醉兒卻是還在睡覺,難道是昨夜蕭歌的病情有變,讓醉兒勞累了?一想到有這種可能,皇甫玉城的心中就開始自責,今夜自己來給蕭歌守夜,讓醉兒一定要好好歇息一下,這累壞了身子可怎麼辦!

    「怎麼回事?」聽到動靜的秦冰也出來,看到皇甫玉城與軒轅璃站在鳳清醉與蕭歌的房門前,不解的問?

    皇甫玉城看著秦冰依然睏倦的容顏,那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更加深重了,心中的自責更深,自己真是太不應該了!

    「噓!醉兒還沒醒!」軒轅璃唯恐秦冰太大聲,影響到裡面的人,連忙示意,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進去看看。」秦冰根本不理會軒轅璃的話,神經大條的就要往鳳清醉與蕭歌的房間裡闖。

    「讓他們再休息一會,你的氣色也不好,也回房間休息一會吧。」皇甫玉城攔住了秦冰的身子,阻止他進去打擾。

    雖然秦冰覺得都大白天了鳳清醉與蕭歌也該起床了,但是因為皇甫玉城的那一句話,秦冰想起自己昨夜輾轉難眠的原因,臉上滑過一絲不自然,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回到房間裡。

    皇甫玉城沒有想到這些日子沒少跟自己甩臉色的秦冰會這麼好說話,看著秦冰的背影,著實楞了好一會。

    「你說醉兒怎麼還沒起來?」只剩下皇甫玉城的時候,軒轅璃才小聲的問。自從昨夜秦冰那一聲怒吼,讓軒轅璃知道了避嫌,凡事涉及到他們的家事,軒轅璃都盡量避開秦冰,免得刺激到他,讓他狂性大發。

    「可能是昨夜照顧蕭歌,累到了。」皇甫玉城回答。

    「你說,他們兩個會不會背著我們做壞事?」軒轅璃人小鬼大的問。

    「醉兒像是不知道輕重的人麼?蕭歌的身體不允許!」皇甫玉城聽到軒轅璃的話,眉頭一皺,像是訓斥小弟弟一樣訓斥著軒轅璃。

    「是我多想了。」軒轅璃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連忙吐了吐舌頭,乖乖認錯。

    「你在門口守著,我下去弄早飯,順便把蕭歌的藥給熬上,等他們起來,就可以吃飯了。」皇甫玉城吩咐著,見軒轅璃聽話的點了頭,才轉身下樓。

    房間外兩人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鳳清醉還是聽的真真切切,抬頭看一眼蕭歌,發現他的睫毛不經意的顫了顫,心中好笑,原來這個傢伙醒了,卻在裝睡!

    小手不規矩的在小歌歌上輕彈一下,果然輕易的就撕破了蕭歌的偽裝,引得他身體輕顫,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啞的歎息。

    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蕭歌看著鳳清醉近在咫尺的容顏上的一臉壞笑,沒好氣的抬起她的下巴,印上一個瘋狂的早安吻。

    「起來穿衣服了。」感受到小歌歌的變化,鳳清醉意識到此刻的危險,不敢再逗弄蕭歌,連忙坐起身來。

    「再陪我躺一會。」蕭歌將鳳清醉的身子拉下,抱在懷裡不鬆開,鳳清醉不敢掙扎,柔順的由他抱著,直到感覺到小歌歌乖乖的了,才起身穿衣。

    等兩人一切收拾妥當,皇甫玉城已經將早膳給準備好,軒轅璃去喊了秦冰出來用早膳,鳳清醉看到秦冰那越發濃重的黑眼圈,驚訝的問:「怎麼昨夜沒有休息好?」

    「要你管!」秦冰冷冷的丟下三個字,做到桌子前吃起東西來,丟下鳳清醉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裡招惹到這位爺了?

    「秦冰,你憑什麼這麼對待醉醉?」軒轅璃看到秦冰如此的無禮,第一個不讓!這個傢伙今天這是哪裡抽風了,一張臉陰的像是要下冰雹一樣,好像誰都欠他錢!

    「要你管!」秦冰仍舊是那三個字,狠狠的嚼著嘴裡的食物,彷彿那食物也跟他有仇!

    「你!」若不是有蕭歌攔著。軒轅璃真恨不得上去海扁這個陰陽怪氣的傢伙一頓。

    「算了,他可能心情不好,大家都吃飯吧。」鳳清醉淡淡的說著,坐在蕭歌身邊,開始給蕭歌端湯遞水起來。

    誰知道鳳清醉原本是息事寧人的一句話,在秦冰此刻聽來,心中尤為不是滋味,之間他噌的一聲站起來,丟下筷子就往門外走去,差點與端著藥上來的皇甫玉城撞上,打翻了藥碗。

    「怎麼了這是?一大清早的火氣這麼大。」皇甫玉城看著氣沖沖離開的秦冰,不明所以的問。

    鳳清醉朝著皇甫玉城一聳肩,一攤手,表示自己不知道。

    「可能是昨天晚上研究新藥,一不小心吃錯了藥!」軒轅璃煞有介事的說著,損人不帶髒字。

    「那一會可要好好勸勸他,這些日子把他累壞了,得仔細身子。」皇甫玉城沒有聽出軒轅璃的弦外之音來,一張玉面上全是擔憂。

    這些日子的確是苦了秦冰了。

    軒轅璃聽到皇甫玉城將自己的話當真,一口湯差點噴了出來,悻悻的說:「當我什麼都沒說。」

    皇甫玉城這才回過味來,看著軒轅璃一副恨得牙癢癢的摸樣。

    「你呀!」鳳清醉無奈的彈了一下軒轅璃的額頭,害的軒轅璃捂著額頭直呼痛痛痛!那小摸樣取悅了在場的幾人,將剛剛那點不和諧迅速的洗刷掉。

    蕭歌看著鳳清醉彈了軒轅璃的額頭,回想起昨夜和今天早上鳳清醉也是這般對待自己的小歌歌,一張臉上頓時面若桃花,再想到剛剛負起離開的秦冰,流光溢彩的眸子斂了斂,露出一抹深意。

    再說秦冰回到房間,撲通一下躺倒床上,眼中全是看不清的神色。昨天夜裡,他也是躺在這張床上,一夜難以成眠,腦子裡全是鳳清醉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就像是魔咒一般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裡,揮散不去。

    他沒想到皇甫玉城同軒轅璃會當著自己的面爭搶鳳清醉,昨天夜裡他心浮氣躁,好不容易淺睡了一會,夢了卻全是鳳清醉在皇甫玉城和軒轅璃懷裡輾轉承歡的樣子,他在掙扎中醒來,身體出了一身的虛汗,下面也有些濕黏的液體,無比的狼狽。

    自己並不比他們任何一個人差,為什麼鳳清醉那個沒良心的女人卻獨獨的不多看自己一眼,逼迫的他違心的跟她保持什麼朋友的身份,天知道,他只想做她的男人,同他們一樣可以光明正大的抱著她,親吻她,甚至於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索要!

    明明,他認識她比皇甫玉城早比蕭歌早比龍戰早更加比那個落流殤早,為何卻只能同她做朋友,將自己身為男人情動的一切猥瑣在夢境裡!太氣人了!

    鳳清醉端著早飯在秦冰的房門外敲了好幾下沒有人回應,她只得不請自入,看到的就是秦冰正斜躺在床上,臉上的表情頗有些氣急敗壞。

    「誰讓你進來的!」秦冰看到鳳清醉端著早飯站在門邊,沒好氣的呵斥。他怎麼會聽不到鳳清醉的敲門聲?只不過他就是不想說話罷了。

    原本以為自己不應聲,她會轉身離開,他也早已在心中做好了失落的準備,誰知道她竟然推門進來了,這讓他原本的一腔怒氣消散掉一些,但是仍舊故意的惡聲惡氣,不打算給她好臉色!

    「你早飯沒吃幾口,我給你送了些來。」鳳清醉不知道秦冰為什麼會這樣鬧脾氣,但是蕭歌點名讓她來送早飯,還囑咐一定要送到,說是秦冰胃口不好,不吃早飯會很難受,她相信了,於是她就來了。

    「我不餓吃不下!」秦冰彆扭的不想成鳳清醉的好,仍舊氣呼呼的說。

    鳳清醉將早飯放到一邊的桌子上,走到秦冰的床前,擔憂的問:「究竟怎麼了?昨晚上還好好的。」

    「沒胃口,不想吃!」秦冰的態度依舊不是很好。

    「那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準備。」蕭歌說的沒錯,秦冰真的是胃口不好。

    「我想吃什麼你都給我去弄嗎?」秦冰聽到鳳清醉的話,一雙眸子看著鳳清醉的眼睛,認真的詢問。

    「是,只要你說的出來。」鳳清醉真誠的說。

    只是鳳清醉的話剛剛落下,就冷不防被秦冰拽住衣服拉扯到床上,並被他一個翻身壓在身下,那動作如行雲流水,快若閃電。

    「我想吃你!」秦冰說著,還在鳳清醉那誘人的小嘴上舔了舔,彷彿眼前的鳳清醉真的是上好的美味佳餚,讓他垂涎不已。

    「你!混蛋!」鳳清醉沒想到秦冰會大白天的對著自己耍流氓,氣憤的一把推開他,翻身離開。

    秦冰舔了舔唇瓣,砸吧了兩下,好像剛剛吃到了珍饈佳餚一般,動作十分的輕佻無賴,說:「是你說的我想吃什麼你都給我弄來!」

    「可惡!最好餓死你!」被秦冰這麼一調戲,鳳清醉當即又羞又氣,紅了臉,丟下一句話,怒氣沖沖的摔門離開!

    秦冰看著鳳清醉的背影,臉上爬滿計謀得逞的笑意,心情頓時舒暢了起來,起身坐到桌子前,將鳳清醉端來的早餐吃得一點不剩。

    ------題外話------

    謝謝親的票票,謝謝一如既往支持我的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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