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一摔袖,凌厲的眼神宛如淬毒的利箭,幾步走向捆綁在牆壁上麗妃,用指尖輕輕托起那張血痕斑斑的臉「實話告訴你,這個賤人的命本宮要定了,沒有人能夠阻止——」
看著麗妃模糊不辨的眼睫顫動了下,夏子嬈的聲音緩下來,一點一點落入人的耳膜
「接下來,就是皇后,還有跟隨皇后的那些賤人,本宮一個都不會放過,本宮有的是時間,想想堂堂的沐軒國的國母,曾經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皇后也被這樣綁在這裡,連條狗都不如的被綁在這裡,然後本宮會親自拿著鞭子,慢慢的侍候,看著那細嫩光潔,吹彈可破的皮膚,被打的皮開肉綻,以前在本宮面前不可一世的人,想想都覺得痛快。舒殘顎副」
「這皇后之位很快就是我的,哈哈,到時候,我就可以披上皇后的吉服,滿身金鳳坐在承乾殿前接受百官的朝拜,就不會在是貴妃娘娘」
夏子漓的臉色驟然變得毫無血色,身子微微發顫
「夏子嬈,我不會讓你得逞,絕不——」
一個迅猛的轉身,不,她不可以讓這種事情發生,她不可以連累整個後宮,絕不可以,如果她去跟他的丈夫說毒藥是她自己不小心吞進去,是不是就可以挽救其他的人。
「攔住她——」
身後一聲厲喝,兩個穿著鎧甲的侍衛立即站出來,攔住夏子漓的去路
「誰敢——」
掏出腰間的棕色鑲著白玉的燕王府的腰牌,兩個侍衛一見微微一愣便恭敬讓開,誠惶誠恐的跪在地面兩側。
轉身冷冷看了一眼臉色陰鬱不定的夏子嬈,對紫兒道
「我們走——!」
醉春風的地下,曲曲折折的暗道,暗道裡盡頭,是一塊刻了龍樣花紋的光潔大理石,兩個碩大的紅色寶石鑲成的龍的眼珠,在黯幽的光線裡發出暗紅的光,指尖輕輕的朝右邊的寶石一點,伴隨一聲悶響,門沿著地面移開。
裡面是一個幾尺見方的小屋,厚重的羊毛製成的地毯,紅色的雕花的實木傢俱,裡面
每一樣擺設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純金打造的大床上,上好的絲絨鋪成的褥子,柔軟的錦被,床上半倚著一個男人,星眉朗目,此時脫掉了外套,白色的褻衣,腰間玉帶輕勾,右手單握著一本書。
在門啟開的那一霎那,男子側身動了動,眼眸微微朝門口偏轉,看到來人後,嘴角微微扯開一個弧度。
「幾天不見我,也不見你有什麼異樣啊。」
來人是一位女子,華美的衣裙,婷婷裊裊的身段,頭上是普通的倭墜髻,兩粒乳白色的珍珠耳環,一手摘下臉上的面巾,便露出一張嫵媚非常的臉。
聽到女子的嬌嗔聲,男子微微一笑,扔掉手裡的書,從床上坐起來,向女子伸出一隻手去
「怎麼會沒有異樣,你來摸摸本王的腰是不是又粗了些,這些天不見你,本王的力氣可沒有地方使——」
「討厭——」
佯裝一句,人卻順著他的手傾斜過去,倒入懷裡。男人的手臂順勢握住了她的纖腰。
「怎麼了,在宮裡面寂寞了,出來找本王——」
「你知道現在本宮要出來一趟有多難,那該死的燕王禁了本宮的足,皇上也不為本宮說上一句話,如果沒有你的令牌,這宮怎麼出的來,不過——」女子媚眼一轉,朱唇嬌紅欲滴,摟住男子的頸脖,整個身體貼上去「跟那個死鬼皇帝可沒你在行——」
「今天在牢裡,我可是把你的小姨子打半死不活,你不心疼麼?」
「有什麼可心疼的,只要你高興就好——」男人微勾唇角,眼裡閃爍著不可琢磨的光,輕佻的捏住夏子嬈的下巴,撫摸那細膩光潔的肌膚,然後在女子迷離的眼神下,解開她腰間的帶子。俯上去,將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