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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人不風流枉少年 番外 (14)——混蛋,閉上眼睛! 文 / 清雲漪

    「如果她的心一直都願意跟我走呢?」裴承宣淡淡的瞥向凌玲珊,眼中又恢復了溫柔,可言語卻霸氣不減,「女人,今天走不走,由不得你了!」

    凌玲珊對上裴承宣溫柔的眼神,反覆琢磨著他霸道的言語,心底浮起很多迷霧。舒骺豞曶她緩緩問道:「你什麼意思?剛剛不是你答應和我離婚的麼?你……」

    「我反悔了。這輩子你注定只有兩條路,要麼,一生一世陪在我身邊,要麼,踏著我的屍體和別人走進婚姻的殿堂。只要我活著,你哪怕是做夢都別想離開我——」裴承宣深情的望著凌玲珊,輕輕勾唇,一抹別樣的誘惑自唇角衍生,看得凌玲珊一怔。

    「裴承宣,你別欺人太甚!」容玉珩憤怒的盯著裴承宣,他好不容易才能夠和凌玲珊有機會在一起,裴承宣竟然從中插一腳,這讓他情何以堪!

    當初就是裴承宣半路上插了一腳,破壞了他和凌玲珊的感情,如今他怎麼能再一次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這個男人搶走彗!

    「我還就欺人太甚了,怎麼了?」裴承宣的目光從凌玲珊身上移到容玉珩臉上,淡漠的問道。裴念凌同樣恨恨的盯著容玉珩,父子倆光是在氣勢上就把容玉珩壓了下去——

    「裴承宣你鬧夠了沒有?我說了要跟你離婚就絕對不會再跟你回去!」凌玲珊冷漠的看著裴承宣說。

    她不否認,剛剛看見他回來,聽見他說他不離婚的時候,她心裡是溫暖的,感動的。可是再溫暖再感動又有什麼用?她早已經不能和他在一起,離婚是唯一的辦法—攤—

    「媽媽……不要對爸爸凶……」裴念凌委屈的說。

    「裴承宣,我最後跟你說一次,我不回去!!如果你非要硬逼我的話,大不了我留給你一具屍體!」凌玲珊瞥了眼裴念凌,咬牙看著對裴承宣。

    為了她的兒子,她說什麼要不會再對這個男人心軟!

    她本不相信什麼毒誓和因果循環,可是當那毒誓威脅到自己兒子的生命時,她就不得不相信。她冒不起那個險,她不敢拿自己的孩子來冒險——

    「凌,你不會。」

    裴承宣此刻心裡再也沒有了慌亂不安,接到小七的電話之後他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樣,他知道凌玲珊不是不愛他,而是因為當年的事不肯跟他在一起。

    只要心中還有愛情,她就不捨得輕易選擇死亡。

    坐在後面看電影的人不耐煩的盯著這三個擋了視線的男女,紛紛嚷嚷道:「有什麼糾紛出去說行麼?這兒是電影院,別打擾了人家看電影的興致!懂不懂什麼叫素質啊?哎,尤其那個抱孩子的,沒事兒進來搗什麼亂?有你這樣做人的麼,也不怕帶壞孩子……」

    「閉嘴!」裴承宣冷冷的回眸瞥了眼說話的男人,一個肅殺的眼神掃過去,男人對上他冰冷的眸子,頓時噤若寒蟬。

    「裴承宣你別鬧了!我說什麼也不會跟你回去的!」凌玲珊冷漠的說完,掃了一眼後面那些全部將目光落在他們身上的人們,有想找個地洞鑽下去的衝動。

    第一次來電影院,居然這麼丟人……

    「跟我回家,我就不鬧了。」裴承宣對凌玲珊微微一笑,掃了眼後邊的人們,輕笑著說:「大家看今天的電影無非是想找一份純真完美的愛情,現在就有一份堅貞的感情在你們面前,叫罵的不滿的都停下你們的憤怒,聽我說——」

    容玉珩抿唇盯著裴承宣——

    凌玲珊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一時也沉默著盯著他。

    「相信大家都不陌生『裴承宣』這三個字。四年前,這三個字一度成為北隅島新聞的頭條,火熱程度維持了長達三個月之久。那時候報紙上說,這個年輕的軍官愛上了一個殺人犯,而那個殺人犯還在獄中生下了他的孩子,最終不幸衰落懸崖,屍骨無存——」

    裴承宣說完,看向凌玲珊,眼眸中是膩人的溫柔。

    「我就是那些新聞中的主人公,裴承宣,站在我對面的這個女人就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凌玲珊。而我抱著的,是我和這個女人的孩子——」

    話音未落,電影院中一片嘩然。

    不止在後面的人們驚訝的望著裴承宣,就連前面的很多人都回頭驚詫的望著這個站在黑暗中的男人。不知是誰將觀看席上的燈光打亮了,耀眼的燈光溫柔映射在裴承宣身上,他俊美的臉龐在光影中迷了眾人的眼——

    大家瞠目結舌的望著這個站在光影中的男人,他果然是那一度最火熱的新聞主人公,癡癡等待妻子歸來的男人,鷹空特種部隊最英勇善戰的首長大人,裴承宣。

    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也許不知道,但上了二十歲的人都知道四年前那段傳的沸沸揚揚的生死之戀。那個神話一般的男人,竟然為了一個殺人犯悲傷了三個月,在那期間,軍事總理和陳上將等等高級官員都先後拜訪過他,但他一個都沒有見,終日在別墅裡等著妻子回來。

    記者在別墅外面拍過照,那棟美麗的房子被厚厚的窗簾遮掩,聽說,一絲陽光都進不去。有人說,那個男人的妻子去世了,他也將自己鎖在了陰影中,從此足不出戶……

    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級軍官和一個低賤的殺人犯相戀,本來就是轟動全國的事兒,尤其那個女人還死了,男人一直癡癡地等著她歸來……不管他們之間是什麼樣的故事,在這些善良的國民眼中,這無疑是一段傾城之戀——

    加上記者媒體們的大肆報道和一些誇張的戀情猜測,裴承宣和凌玲珊兩個人一直在北隅島新聞頭條存在了整整三個月,火熱程度甚至超過了任何一個娛樂明星——

    「真的是他!」

    「本人比照片上俊美多了,天啊,當了爸爸還帥得這麼天|怒人怨,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

    一句句激動的言語傳入耳中,凌玲珊眼角一抽,略顯怒態的盯著溫柔的裴承宣。

    「凌,我知道你從懸崖下脫險之後失憶了,愛上了別人,所以四年都沒有回來過……可是現在我找到了你,你也記起了我,請給我一個補償你的機會好嗎?孩子不可以沒有媽媽,凌,你已經拋棄了我和孩子四年,難道還要拋棄我們父子倆一輩子嗎?」

    裴承宣藉著這氛圍,深情的望著凌玲珊,每一個字都是入骨的溫柔。

    可是誰能告訴凌玲珊,他口中的失憶是怎麼回事?

    為了讓大家同情他,他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撒下這麼一個彌天大謊!

    她沒失憶,一點事兒都沒有!!

    凌玲珊盯著裴承宣,浪漫的電影院,動人的一番話,周圍讓人感動的氣氛……一幕幕都圍繞著她,她卻沒有多少感動,反而更多的是羞憤。

    他這樣做是什麼意思!當著這麼些人的面說這種話,這不是逼她非得跟他在一起不可麼!想藉著輿|論的推動力,讓她乖乖回到他身邊?

    裴承宣,你還是那麼卑鄙!!

    「裴承宣,珊珊跟你已經不可能了,你再怎麼花言巧語都沒有用!」容玉珩憤怒的瞥了眼裴承宣,然後牽著凌玲珊的手,不由分說的帶著她朝另一邊的出口走。

    他擔心下一秒,凌玲珊就會因為感動而跟裴承宣離開——

    「凌,你捨得離開我和孩子麼?你敢問自己的心,你真的已經不愛我了嗎!」裴承宣將裴念凌放下來,上前幾步攔住凌玲珊的去路。

    凌玲珊和容玉珩同時望著他,她眸光緊縮,心驀地一顫。心底有一個聲音低低的響起,裴承宣,你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親,我怎麼可能不愛你了……

    「凌,跟我回家好嗎?」

    裴承宣溫柔的問過之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緩緩屈膝單腿跪下,從腰間掏出自己的配槍沙漠之鷹。他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將槍塞進她手中,緩緩領著她的手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心口——

    「今天要麼對著這兒開一槍,要麼,跟我回家。」他抬頭望著她,深情地說。

    「裴承宣你瘋了!」凌玲珊錯愕的望著他瘋狂的舉動,想鬆開自己的手指,可他卻緊緊按著她,她怎麼也鬆不開!裴承宣你這個混蛋,要是槍走火了,你……

    裴承宣指著自己的心口,微笑道:「它已經為你動了情,你走了四年,它也空了四年。如今你想再次離開我,那麼請在你走之前,親手將它了斷——」

    「……」

    「如果你下不了手,證明你對它還有眷戀。老婆,如果下不了手,就跟我回家,好嗎?」裴承宣的眸子柔情似水,「我都為你跪下了,過去種種的傷害,咱們都忘了好麼?」

    「……」凌玲珊柔腸百結,眼中含著晶瑩的淚光……他的溫柔和深情,讓她沉醉,讓她忘記了當年立下的毒誓……

    漸漸的,她被他握著的手指不禁鬆開了槍,然後反握住他的手。

    「媽媽,我也給你跪好不好?」裴念凌見爸爸跪著,不知是覺得好玩兒還是怎麼,也屁顛屁顛兒的跑過來,學著爸爸的樣子就準備跪……

    「你這個小淘氣,站起來!」凌玲珊哽咽著出聲,一把將裴念凌拉過來。這孩子真不能跟他爸爸在一起,遲早要學壞!

    「那媽媽也別讓爸爸跪著了好不好?」

    「我沒讓他跪——」

    凌玲珊瞅了眼裴承宣,臉上不由有了些許燙熱。裴承宣望了眼周圍看熱鬧的人,緩緩對凌玲珊說:「你沒做選擇,我怎麼起來?萬一你是想了斷了我的這顆心……」

    「回家——」

    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吼了一句,其他的人都一邊拍著視頻一邊跟著激動的大聲起哄,個個都高聲說:「回家——回家——回家……」

    容玉珩握著凌玲珊的手,心底驀地慌了,「珊珊,我們走……」

    「有個擋路的在這兒,怎麼走?」凌玲珊沒好氣的瞅了眼裴承宣,掃了眼起哄的人們,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她牽著裴念凌的手說:「跟媽媽回家,他愛跪多久就跪多久,咱們別理他!」

    「媽媽……回哪個家?」

    「你還有幾個家?當然是你從小長大的地方——」

    裴念凌一時沒理過來這個彎兒,狐疑的看著爸爸,卻見裴承宣收好了槍,激動的站起來一把將凌玲珊攬入懷中,「謝謝你原諒我……凌,咱們回家。」

    「裴承宣,你是個混蛋!」凌玲珊沒有掙扎,卻一口咬在他肩上,眼眶濡濕。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歡喜的喝彩聲,誰也沒留意到一旁的容玉珩眼中的恨意——

    裴承宣為了培養裴念凌游泳,專門斥巨資在別墅頂樓打造了一個玻璃房間和游泳池——

    頂樓的四周和頂部安裝著墨色的玻璃,形成了一個玻璃房間。這些玻璃是特殊材質的,在這個玻璃屋中可以看見外面,而外面的人卻看不見裡面。所以,即使在這兒脫光了衣裳洗澡,也不怕被人偷窺——

    凌玲珊從裴念凌口中知道了這個游泳池之後,就打著洗澡的幌子上來泡溫泉了——

    她特意讓清姨將游泳池的水換成了溫水,因為知道這玻璃是特殊的,對面大樓的人看不見她,所以就放心的脫了睡衣之後一個人悠閒的躺在游泳池裡。

    一邊聽著復古的音樂,一邊看著遠處的高樓大廈閃著霓虹,時不時抬頭還可以望見天上的星星。這樣悠閒安靜的時光,別提有多美好了——

    剛剛一低頭,驀地看見游泳池邊上站著一個俊美的男人,凌玲珊一怔!!

    「裴承宣……你……你出去!」她驚詫的望著出現在這個玻璃房間裡的男人,唰啦一聲將游泳池旁邊的薄紗拉過來,將自己跟他隔開!

    她記得頂樓的門明明鎖了,他到底是從哪兒鑽進來的!!

    「你都泡了一個小時了,我擔心你出什麼事,所以上來看看。」裴承宣一臉迷人的微笑,緩緩將薄紗拉開,悠閒的坐在游泳池旁邊瞅著凌玲珊。

    借口!什麼只是進來看看,現在不是看也看見了麼,她沒事,那他還死在這裡做什麼!凌玲珊眼角一抽,驀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

    幸好花瓣兒夠多,他只能看見她裸著的肩頭,下面什麼都看不見。

    「行了,我馬上就好了,你出去,我穿衣……」

    「我幫你——」

    面對某人厚顏無恥的那張臉,凌玲珊一口好牙咬了又咬,眼睛裡射出可以殺人的凶光——

    「裴承宣你給我死遠點!!」

    「你不是說了麼,今晚我睡客房……」裴承宣笑瞇瞇的俯身貼著她雪白的脖頸湊上去,「隔了幾間房,這樣的距離還不夠遠麼?」

    「別……別靠我這麼近!」凌玲珊的臉驀地紅了,慌亂的在游泳池中移動著自己的身體,避開他誘人的臉龐。他的呼吸噴灑在她雪白的脖頸上,她的心癢癢的難受死了!面對著自己心愛的男人,他要是再這麼曖昧下去,即使身為女人她也會把持不住的好吧!

    她在移動身體的時候,游泳池中的花瓣也搖曳著,搖曳的縫隙中她美麗的身體也在他眸中隱隱可見——

    「夫妻倆,這樣的距離應該算是遠的吧?」裴承宣嘴角一彎,笑瞇瞇的繼續發揚自己厚顏無恥的風格,又沿著游泳池邊緣跟隨著凌玲珊移動。

    「……滾!」凌玲珊的臉紅得跟熟透了的蘋果一樣,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字來的!

    「不如你出來,教我怎麼滾——」

    他邪惡的話剛剛說完,就拽著她的胳膊將她從游泳池里拉起來,她毫無防備,被他一拉,整個身子都浮出了水面……自然,該看的不該看的也都被他看了個遍——

    「你無恥!」凌玲珊驚呼,條件反射性的準備蹲下身將身體藏在游泳池的花瓣下。哪知道用力太猛,一不小心將這個大禍害也一起拉到游泳池中來了……

    裴承宣的浴袍濕了個透徹,腳下一滑,身體倒下的時候不知怎麼就將凌玲珊壓到了游泳池底部——

    還好他機靈,一個翻身將她托到了上面,自己被摔在了堅硬的游泳池底部,背脊咯得生疼。要是剛剛摔在下面的是她,估計能疼上半宿了。

    「唔……」

    凌玲珊不會水,這麼一來就是完全進入了水底,她根本無法呼吸!裴承宣是個海陸空三棲高級官員,這點閉氣的工夫還是有的。他悠閒的望著被自己緊緊拽著的女人,她拚命搖著頭,使勁的掙扎著——

    胳膊被他捉住了,她怎麼用力都沒辦法掙開他。何況,自己本來就缺氧了,哪兒還有那麼多力氣對付他?

    裴承宣在凌玲珊憋得滿臉通紅,即將張開嘴的時候,手臂收力將她拽入自己懷中,然後溫熱的唇片貼上她的唇,他溫柔的吻住了她……

    早已經被缺氧逼得想死的凌玲珊此刻再也不管他裴承宣是不是故意拉著她一塊兒跌倒在游泳池底部的了,活命最重要!她忙不迭的迎合著他,大口大口的從他的吻中呼吸,找尋著微弱的氧氣……

    裴承宣占夠了便宜,在自己也達到了閉氣的極限時,和凌玲珊一起浮上水面。

    終於可以呼吸新鮮空氣,凌玲珊站起來之後就閉著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完全忘了這是什麼環境,自己是什麼狀態……

    裴承宣望著凌玲珊裸露的身體,她大口的呼吸時,她的胸脯也隨著呼吸而不斷起伏,發育良好的胸部輕顫著,晶瑩的光澤幾乎迷了他的眼——

    「凌——」

    僅僅是叫出這個字眼,他的喉音都禁不住顫抖了。他眸中燃起***的火苗,並且有越燒越旺的趨勢。凌玲珊驀地睜開眼睛,望見他這個樣子,忽的意識到什麼,慌忙低頭看著自己……

    「裴承宣你混蛋,你……閉上眼睛!」凌玲珊抬手捂著裴承宣的眼睛,氣急敗壞的低吼!自己上面下面兩個重點部位,一雙手怎麼都遮掩不過來,直接掩住他眼睛比較快——

    於是,她又給了他一個良好的優勢——

    他嘴角勾起一絲好看的弧度,一隻手迅速將她兩隻手握住,另一隻手攬著她的腰將她抵在游泳池邊緣——

    凌玲珊的背脊貼著微涼的游泳池邊緣,兩隻手被他禁錮在頭頂,兩腿不敢動,一動就又會掉進游泳池底部,到時候又會沒法呼吸……

    「你要做什麼!」凌玲珊紅著臉瞪著他,狠狠咬著下唇!

    「我要做什麼你還不知道麼?」裴承宣輕笑著,眸中的欲|望之色越發明顯。他貼近她的脖頸,曖昧的說:「別咬自己,多疼,咬我好了——」

    「你別……別這樣……」

    ps:首長已經佔了便宜啦……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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