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讓我不要,一面又扮出這麼可愛、勾/人的表情,小丫頭,你在玩兒火。舒骺豞曶難道你不知道,像這樣欲拒還迎的女人,讓男人最沒有抵抗力了好麼——
「真的很痛嗎?」裴承宣強忍著想要的念頭,撐著下巴看著她。
莫離染咬著唇重重點頭,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眼睛裡的可憐樣兒撞擊著他心底最柔軟的那根弦。
「……」自己這麼想要,她就不能忍忍麼?無奈的歎了口氣,裴承宣望了一眼楚楚可憐的她,準備起身去浴室沖洗掉自己的欲/火。
莫離染鬆了口氣,終於不用再次被這男人折騰了。這體力活兒,身體不好的女人還真是吃不消。奉勸那些弱不禁風的姐妹同胞啊,找身強體壯的軍人簡直就是變相的自虐啊—漩—
裴承宣的身子已經離開了她,可是眸光掠過她撩人的肌膚,他又一次敗了。再次俯身貼著她赤|裸的身體,灼灼的目光燃燒著她——
「你……去浴室解決唄!」莫離染剛剛放鬆的心又緊提起來,警惕的看著他。
「嘖嘖,你說我娶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放在家裡當擺設,有了欲|望還得去浴室自己解決,多悲哀!」裴承宣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更痛苦一些,更可憐一些,試圖博取她的同情愨。
可是那丫頭除了撲閃著睫毛望著他之外,其他的什麼動作都沒有。壞女人,你不是不知道我現在有多難受,偏作出一副純潔樣兒,跟這兒裝糊塗呢是吧!
「老婆,我難受——」他已經撕下自己軍人的高傲面具,跟一個等著獎勵的孩子一樣,可憐巴巴的望著她。
她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不解風情的女人!!裴承宣氣結,霸道的牽著她的小手慢慢往自己身下探去。直到下身的火熱被她握住,他才鬆開手,一面揉|捏著她的胸,一面蠱惑的說:「我想忍,但是它忍不了。」
她驚詫的張大了嘴,掌心被他堅挺的碩大灼燒得一片火熱。
雖然已經跟他那樣好幾次了,可是她從來沒有將目光落在他這上面過,只感覺它應該是大得嚇人的……現在握住了,她才證實,自己果然沒有想錯……的確嚇人……
「我不!」她快速縮回自己的手,羞赧的躲開他灼熱的目光,「你要是小一點點,我可以考慮,但是你的……我絕不!我會痛的,等我好了再給你!」
「……」裴承宣扶額,一臉黑線。都說了「絕不」了,他還能強求麼?
心愛的女人就是與眾不同,如果不是他心尖上的女人,就算她痛得只剩下半條命,他想要的話也半點都不會憐惜。直到走進浴室中,他還在因為她那句話而黑線——
——你要是小一點點,我可以考慮,但是你的……
該死的女人,你是在怪我麼?第一次看見有女人不想自己老公性能力強一點的,難道陽痿的你就開心了?
他一邊暗暗糾結、鬱悶,一邊站在蓮蓬頭下,開了水準備澆滅欲/火——
「說你愛我,裴承宣。」某女神出鬼沒的蹦到他身後,從後面抱住了他。這到底是要鬧哪一出,剛剛才拒絕了他,現在又主動撩|撥他,讓他沒發洩出來的慾火全都堆積在胸口,憋得難受!
他翻了兩個大大的白眼,無動於衷,一個字都不說。
唷呵,還耍帥呢!莫離染在他身後放肆的笑著,然後一口輕輕咬在他肩上那個齒痕處,「你說嘛——」
「……」明明不給我,還故意來招惹!他看著自己下身還硬著的某物,剛剛熄滅了一點點的火又一下子竄起來。硬個什麼勁兒,人家就是不肯給你!我命令你給我軟下去!
「你到度說不說嘛!」
非但沒軟,反而更加難受了。這妖精,還是別跟她較勁兒的好,否則難受的是自己!他無奈的搖搖頭,仰頭痛苦的望著天花板說:「我愛你。」
話音剛落,背脊被兩處柔軟輕輕抵住——
裴承宣背脊一僵,下腹竄起更加猛烈的欲/望。莫離染靠近他一步,將自己全|裸的身子緊緊貼著他,輕輕扭著身子,胸前的柔軟一下一下的撞著他光滑的背脊——
「我要你。」她輕咬著他肩上那道昨晚被自己咬出來的齒痕,舌尖輕輕一掃,繞到他前面,妖嬈的微笑著,「我想跟你z、u、o,a、i。」
他下腹一緊,只感覺因為她的那句話,有種東西已經快要衝出體外!他嘶啞的嗓音低吼一聲,從來沒有被哪個女人勾引得這麼難熬!
「小丫頭,原來你存心玩兒我的,嗯?」
裴承宣氣結,胸口的欲/火已經燃燒成熊熊烈焰,向來清冷的雙眸被欲色填滿,大手抱著她的腰將她抵在牆上——
莫離染感覺自己身子忽的一輕,緊接著就被他大力的禁錮在懷中,再一個逆轉的時候光滑的背脊已經抵著冰冷的牆壁了——
這男人,是瘋了麼!
她驚詫的看著他,他勾唇一笑,將她的腿纏著他的腰,下身的堅硬輕觸著她微濕的巢穴。對上她羞赧的目光,他心中振奮,一個挺身便將早已灼熱的堅硬直接沒入她的私密處——
她體內也已春潮氾濫,早就等著他的君臨。
「啊——嗯……」她抓緊他的肩,身下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她一瞬之間置身雲端。他的碩大,他的堅硬,他的灼熱,無一不讓她為他沉淪、瘋狂……
「該死的,你一天不折磨我就不開心,嗯?」他喘著粗氣,略帶懲罰性的撞擊著她的身體,將自己憋了這麼久的欲|火盡數發洩在她身體裡。
「這叫調……情……」莫離染顫抖著回答,纖細的十指緊緊抓著他的雙肩,防止自己從他身上掉下來。他一下一下猛烈地方撞擊,她的背脊一次次撞在牆壁上,微微泛著疼。
可是從身下傳來的那種愉悅感,經由血液蔓延至全身,將背脊上的微痛縮小到最小幅度。因為他強勢的律動,被奪去神志的她已經忘記了身後的痛楚——
「好啊,我讓你跟我調|情,」裴承宣又一個挺身直撞她最深處,咬牙切齒的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蹂躪了她一番才抬頭看著她,「很好,這幾天咱們就不分晝夜的來吧,有的是時間調教你,女人——」
「……」莫離染追悔莫及的看著他,只是想讓他更加盡興而已嘛,她又不是真的不讓他碰,至於這麼計較麼,小氣!
從牆上到盥洗台上再到床上,他不停歇的折磨著她,讓她嬌|喘吟吟,卻連開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她唇齒間逸出的動人呻吟彷彿一支最好的催情劑,將他所有的熱情統統點燃——
他將她按在床上,從前面到後面再是側面,他想著法兒的要她,用盡了各種姿勢。她累得筋疲力盡,依然止不住發出絲絲呻吟,也無法抗拒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衝撞著心扉。
她驚異於這個男人充沛的體力,明明昨晚才酣戰了那麼久,可是四十分鐘過去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她?
「裴、裴承宣……」她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卻連連在他身下求饒,「你快點……我受不了了!」
快點結束吧!天知道她有多難受,一面想繼續和他糾纏下去,無休止的沉淪,一面身體又吃不消,感覺自己都快被他撞得虛脫了……
「要快點?」他邪魅一笑,勾唇,「好。」說完,他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從後面再次進入,快速的律動著,每一下都狠狠撞到她敏感處——
「嗯……啊……不是!」她後悔不迭的趴在床上大聲呻/吟著,「我是讓你快點結束,你誤會了……啊……」話音未落,身體又承受了他重重的一頂,她抓緊枕頭,狠狠咬著被子,差一點神魂分離……
昨晚明明他是那麼溫柔的人,今天怎麼就跟瘋了一樣……
果然,這男人是她這輩子惹不起的啊!自己太天真了,還想故意折磨他呢,簡直是異想天開嘛!也不想想,他堂堂一個首長大人,哪裡有她折磨他的份兒!
「裴承宣——停下!」她纖細的十指緊緊抓著床單,汗水淋漓。
他額角沁出細密的汗珠,順著完美的輪廓淌下,滴落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因為剛剛背脊抵著牆壁的緣故,已經有了絲絲紅色的印痕——
「老公……求你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跟你鬧了!」莫離染死死的咬著唇,身體已經癱軟到不行了——
「還有精力說話,說明還可以繼續下去。」他滿意的聽著她的呻/吟,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龐淌下,晨光裡,那張輪廓分明的臉彷彿染上了一層魅惑的光,越發迷人。而身下,依然是毫不間斷的律動著。
「裴承宣……不要……停……快……停下……」莫離染後悔不迭的咬著手指,狠狠咬著。昨晚跟他做那一次,她很確定自己因為身體的痛所以沒有到高/潮,可是今天跟他做這一次,她可以用命擔保,自己已經到過兩次了!!
「親愛的,說清楚一點,」他一邊快速動著一邊邪惡的曲解了她的哀求,壞笑道,「是不要停和快一點的意思麼?」
「滾,停下……」她有氣無力的衝他低低的吼,聽在他耳裡卻是小貓一樣的無力。
他笑了一聲,俯身將她的臉扳過來,吻上她的紅唇。上面在狠狠吻著,下面在狂野律動,在她幾近窒息的時候,他低吟一聲,終於結束了對她整整五十分鐘的折磨——
那是沒有前戲,整整五十分鐘索取的折磨——
裴承宣拿了一條潔淨的毛巾擦擦臉上的汗,隨後倚著床頭,悠閒的取出一盒高級香煙——
「裴承宣,我再招惹你就讓我被你做死!」莫離染咬牙切齒的低罵著,整個人跟虛脫了一樣癱軟在床上,放了一句狠話之後卻被某個倚著床頭悠閒抽煙的男人一把撈入懷中。
他笑而不語,微微抬著腿,讓她舒服的枕著他的大腿。看著滿臉潮紅的她,他溫柔將長指穿插在她柔軟的長髮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理著她凌亂的發。
「不許吃避孕藥。」他霸道卻不失溫柔的說。
「你當我傻呢,吃了避孕藥就會沒孩子,沒孩子就會一直被你折磨,天天折磨!晚上折磨了早晨還要折磨!我要孩子——」她一邊控訴著一邊咬著他的大腿,卻連狠狠咬一口的力氣都沒有了。
於是,她的牙齒在他腿上輕咬著的感覺,就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邀請和撩/撥.
「又不安分了,爪子和牙齒都乖乖挪開,別逼我再要你一次。」他鳳眸一挑,溫柔警告著。她一聽更是來氣,用盡力氣狠狠咬了他一口,然後才挪開。雖然只是有點紅,沒有咬破,但是估計也夠他疼的——
「既然要孩子,那就不吃藥了,乖。」他順手掐滅了手中的煙頭,扔在床頭櫃上。看一眼那止痛藥,他溫柔對她一笑。
「幹嘛不抽了?浪費!」她看著他剛剛吸了幾口的香煙,嘟嘟嘴。
「以後在你面前絕不抽煙。」他的手指刮過她鼻樑,然後將她平放在床上,自己則起身走到衣櫃旁拿衣裳穿上,「乖,一會兒自己去洗澡,我有事出去一下。」
「喂,每次都這樣,要完了就走了……我是你情人啊,我只是你發洩的充氣娃娃啊!」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坐起來,不滿的瞅著正在穿衣的他,抱怨著。
他莞爾一笑,指著自己胸口好像有點裂開的傷口,「不好意思,剛剛動作太大,傷口好像裂了。別鬧,乖乖睡會兒,我包紮好之後回來陪你。」
以為過去這麼久了,不會再裂了,沒想到剛剛一時情不自禁,竟讓那麼瘋狂……這下自食其果了,傷口痛了。
他的傷口看得她心疼,這才想起他是病號來著。她抱著膝蓋望著他,「讓醫生來家裡就好了啊,等你包紮完了,陪我睡覺。你不在家我會很無聊。醒來看不見你我會很失落。找了整間屋子都找不著你,我會害怕你不要我了——」今天早上就是那樣,醒來之後不見他,她還以為他又去千凌市,不要她了……
他手上的動作放慢了些,心中卻波瀾湍急。原來她心裡也藏著很多的不安和恐慌。目光落到她委屈的臉上上,他心中一痛。她受過那麼多傷害,會不安也是正常的。「好,我留在家陪你。」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裴承宣告訴莫離染,說他要去一趟首都見總理大人,參加首都的一個什麼秘密會議。莫離染想著來回也就兩天的時間,便安安心心的送他出門了。
可是有的人就是不能瞧見她安安生生的過日子,非要存心找茬——
裴承宣走後的第二天下午,莫離染正要跟周姨一塊兒去菜市場玩玩兒,還沒出門就接到了一通來電——
「媽,有什麼事兒不能在電話裡說嗎?」莫離染扶額,一臉糾結的望著天花板。這大下午的讓她去容家做什麼?她還想在裴承宣回來之前親自去廚房做一餐「美味佳餚」給他接風洗塵呢。
「沒事兒,就是想去逛逛街,你過來吧,我等你一塊兒去。」裴琳在那頭溫柔的說,絲毫聽不出一點算計的意思。
可是她越是擺出這麼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莫離染越懷疑這這件事肯定有詐!哼,憑她裴琳的高傲勁兒,前幾天剛剛跟她鬧了彆扭,怎麼會現在這麼和顏悅色的對自己說話?
見莫離染不回答,裴琳又說:「承宣一會兒也要過來這邊吃飯,你先來吧,省得他再回去接你一趟。」
「好,那您等我一會兒。」莫離染這才將懸在半空的心稍微放下來了一點。既然裴承宣會去,那應該沒什麼詭計才對——
莫離染換了身衣裳便去了容家。剛剛走進莊園的時候,她又接到了裴琳的電話,「我在一樓沐浴,你去我房間幫我拿一件睡衣送進來。」
「嗯。」莫離染癟癟嘴回答。這女人大下午的洗什麼澡,那麼多僕人不使喚,非要使喚她去做這做那——
進門的時候,客廳依然沒有一個人影,靜謐得十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