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特京賭場。
大廳一角,本來被圍的水洩不通的賭台周圍突然一空,四周圍觀的賭客整齊的散開退出十幾米,還伴隨著女人的尖叫。
朱文汗如雨下。
周圍的安保人員聽到朱文的話遲疑了一下,都把槍放了下來。
朱文猛的回過身抓過一直咱在他身後的荷官:「她是不是穿著紅衣服?」
「對,紅……紅色的……長裙。」朱文的反應嚇了荷官一跳,荷官磕磕巴巴的說道。
「是不是鞋子也是紅的?」
「對……對!」
「指甲呢?」
「紅……紅的。」
「嘴唇呢?」
「紅的。」
「還拿著紅酒?」朱文的聲音有些顫抖。
「對!」
「你們不早說。」朱文欲哭無淚,轉身就要落荒而逃。
「朱文,你給老娘站住,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那邊琴一拍桌子,啪的一聲站了起來。
朱文僵著身體轉過身,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方琴,好久不見,剛才都沒認出來你。」
…………
「上帝視角」包廂。
一男一女靜靜的坐著,女人坐在沙發的正中間,男人卻躲的遠遠的坐在沙發的角落處。
朱文與方琴。
一陣沉默。
方琴突然站起來,踩著高跟鞋嗒嗒嗒的走到窗前,按了一下牆壁上的按鈕,窗簾緩緩的拉開,溫暖的陽光照入房間,房間裡狼藉的場景被照的一清二楚。
方琴仔細的看了看凌亂的套房大廳,走到一處盆栽前,一根手指在盛開的花朵上挑起蕾絲花邊的性感內褲,眼神驚奇的看著這個本來不該在這裡的事物,隨後表情厭惡的甩了甩手。
朱文坐在沙發的角落上,一口一口的抽著煙,一言不發。
「你每天就過這樣的生活?你喜歡?」琴坐回沙發上,聲音平靜的說道,聽不出喜怒。
「你來幹什麼?」朱文一隻手抓著自己亂糟糟的頭髮,另一隻手狠狠的將煙頭在茶几上按滅。
朱文反問了一個問題,卻沒有回答方琴的話。
方琴拿起桌子上還剩半瓶的紅酒,緩緩的倒在杯子中,拿起酒杯抱著胸,胸前的峰巒被雙臂勒的愈發挺拔,兩條腿踢了踢將高跟鞋甩了下去,雙腿蜷縮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眼神迷離的看向窗外。
「你不該來,也不該用這種方法把我引出來。」微微沙啞的嗓音用低迷的語氣說道。
又是一陣沉默。
方琴搖晃著酒杯目光迷離的看著窗外的風景,突然,猛的仰頭將一杯酒喝完。
卡!
酒杯出現慢慢出現了龜裂,方琴手指的關節處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
啪!
高腳杯崩碎,碎片蹦出落在方琴的身上,沙發上、地面上、玻璃桌上,到處都是……
滴答!滴答!滴答!
鮮血順著方琴的手腕流到手肘處,滴落在沙發的皮革上。
方琴將流血的手指含入口中,輕輕的吸允著,眼神依舊看著窗外。
啪!
朱文再次點燃了一隻煙,狠狠的吸了一口,靠在沙發上仰頭面相天花板,輕輕吐出。
「你以前不抽煙的,那東西對身體不好」方琴轉過頭看著男人輕聲說道。
「早死早超生,我這種人活的太久沒意思,哈哈……咳咳咳……」朱文被煙嗆得劇烈咳嗽。
「跟我回去吧,老爺子想你了。」
朱文又吸了一口煙不說話,方琴從沙發上爬過去,一把將朱文的嘴上的香煙拿了下來,丟向一邊。
「別這樣。」方琴盯著朱文的臉,軟語溫言,淡淡的清香從方琴身上散發,包裹著朱文。
朱文將臉撇向一邊,雖然他看不到,但是他知道方琴在盯著他,這讓他很不舒服。
「回去?」朱文嘴角帶著冷笑,搖了搖頭。
方琴跪坐在沙發上,盯著朱文的臉,半晌之後,突然冷聲說道:「懦夫!」
「你說什麼?」朱文刷的將頭轉了回來。
「我說你是個懦夫。」方琴手指點著朱文的胸口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一個只知道逃避,不敢面對的懦夫,你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
「閉嘴。」朱文厲聲說道,他彷彿被戳中了軟肋一般暴跳如雷。
「懦夫、膽小鬼、不是男人,該面對的不去面對,每天躲在自己的世界裡,煙、酒、性,這些能讓你好受是嗎?看看你現在這副酒色過度的樣子,哪還像以前的你,你不是懦夫是什麼……」
啪!
朱文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方琴的俏臉上出現了一個紅彤彤的手印。
「給我滾!」朱文面目猙獰。
捂著臉,方琴光著腳走下沙發,站在朱文的身前,語氣中帶著哭音:「你打我?你又打我!一個生了氣、受了委屈,只知道打老婆的人算什麼男人,**根本就是個懦夫,老娘當初瞎了眼才看上你,遇上你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你根本就不是男人……啊……你放開我……」
伴隨著方琴的一聲尖叫,朱文站起來抓著方琴的衣領,一隻手將玻璃台上的所有東西全都掃到地上,然後方琴被他用力摁倒在玻璃台上。
「朱文你混蛋!」
伴隨著方琴的尖叫,刺啦一聲,方琴身上的衣服如同紙做的一般被輕易撕開,露出一抹驚人的雪白。
方琴拳打腳踢,在朱文的面前卻是那麼無力……
一陣布料拉扯撕碎的聲音之後,方琴已經被扒的一絲不掛。
纖細的腰身,不見一絲贅肉,臀部翹挺,略顯豐腴,圓滾滾的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圓潤的雙腿筆直,雙峰飽滿挺拔,猶如玉碗倒扣,雪白細膩,美不勝收。
唔……
朱文含住女人火紅的唇瓣,舌頭撬開牙關,用力吸吮的琴的丁香小舌,一隻手揉搓著琴胸前的挺拔,拇指和食指拿捏著**前粉嫩的玉珠,異樣的感覺刺激著琴混亂的神經。
朱文另一隻手褪下自己的褲子,狠狠的壓了上去。
哦……
琴不可自制的發出一聲嬌喘。
琴在反抗……
反抗開始變得無力,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
慢慢的,琴放棄了無用的抗爭,默默地承受著,玉藕般的雙臂下意識的摟著男人的脖子,雙腿盤上男人的腰身……
不知不覺間,琴開始主動親吻朱文,身體也開始回應著朱文的衝擊……
滑膩的汗水滴滴滑落……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極力克制的低聲嬌吟,成為了房間中的主旋律……
玻璃桌上、地面上、沙發上、牆壁上、床上、浴室裡……到處都留下了男人與女人戰爭的痕跡……
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間的某個角落。
「文哥,跟我回去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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