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薄的雪白色裙紗緩緩褪下,滑過千容淺微微抬起的手腕,絲軟的觸感拂過他粗糲的指尖。
灼熱的溫度在兩人之間瀰散,徘徊,曖昧而親暱的氛圍竟也染上了一簇濃郁的馨香,讓人情不自禁地迷亂。
春藥的效力漸漸揮發,愈見強烈,那股燥熱的感覺在每一條血脈中流竄,激盪著她的心緒。
那雙微睜著的灰綠色美眸不復往日那般澄澈透明,反而閃動著**的光彩,魅惑而攝人。
粗重的喘息接連不斷地逸出唇間,千容淺撐著身子,不敢置信地凝睇著懷中的這具妖嬈,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美麗的光澤,焦灼了他所有視線。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大掌,沿著紫蘇修長的脖頸來回撫摸,只覺心跳加速,灼熱的**變得鼓脹而猛烈。
並沒有躲開他的撫觸,紫蘇仰起頭,順勢貼近他的掌心,清麗無暇的美顏上露出了享受而滿足的神情。
她需要他,她的身體燥熱地宛如置於火海般,而他的每一分觸摸都帶來難以預想的舒適與快感。
幽魅的紫眸中神色愈見暗沉,**的火焰洶洶燃起,她沉醉而渴盼的模樣,好似最猛烈的春藥,使得他的理智與自持瞬間崩塌。
千容淺俯下身,在她柔順如瀑的墨發上落下了一個個親吻,她自然的馨香讓他愛不釋手。
紫蘇偏過螓首,他的熱吻恰好墜在她粉潤的臉頰上。讓讓了你。
霎時間,他們深深凝望,眼波交匯,濃稠的情感與渴望再也無法掩藏。
修長的指尖挑開了她裹在胸前的白紗,圓潤如玉的豐盈卓然露出,頭腦早已熾熱地無法思考,埋首於她豐盈的曲線中,細細啃噬她吹彈可破的雪肌。
一股奇異的酥麻感代替了方纔的燥熱,攀上了心頭,紫蘇不安地扭動著身軀,想要逃開,卻更想要沉溺。
藥性地催動使得她忘記了矜持與顧慮,纖細的藕臂抱住了千容淺的脖頸,紫蘇主動地吻著他的發頂。
她的主動讓千容淺興奮不已,他抬起頭,迅猛地攫住了她嬌艷的唇瓣,大掌握住了她的素手,兩個人親密無間地擁在一起。
靈活的舌尖輕易地敲開了她的貝齒,狂肆而強勢地掠過她檀口中的每一分甜美,先是奪取她的氣息,繼而再讓渡給她,迫使紫蘇不得不更加攀住他的臂膀,不能退後分毫。
「紫蘇本王的紫蘇」脖頸上的脈搏飛快地躍動著,千容淺已然動了情,他喜歡眼前的這個女人。
縱然,她是因為春藥的作用,才會如此柔順地躺在他身下,對他展現魅力,然而,他不後悔,不後悔今日發生的一切。
他想要她,骨子裡的每一分血液都失控地叫囂著。
擁著她、親吻她的感覺,好似飲了一口海水,濃烈中帶著微微的鹹,卻讓人還想再嘗,無法停下。
黑色的長髮凌亂地鋪散在她裸露的肩頭,豐潤白皙的雪胸,纖細有度的腰肢上,黑與白極致的反差,看在千容淺的眼裡,自是一番無法抗拒的嫣媚。
急躁地扯開了她的長裙,千容淺附身其上,健碩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豐盈柔軟,「紫蘇本王無法再等了」
混雜著陽剛氣息的汗水自他的額間徐徐滑落,打在了紫蘇的頰畔,她的氣息亦是紊亂不穩。
春藥的效力沒有褪去,但紫蘇卻清醒了些,她真切地看清了眼前的男子,看清了他眼底湧動著的熾熱**。
現在的千容淺,那麼真實,緊繃的臉側線條,是因為她吧。
晶瑩的淚滴驀地覆住了綠眸,淡淡的酸楚與快樂脹滿了她的心房。
她愛上他了,早就愛上他了,這個她從不敢愛,卻一直渴望愛的男子。
縱然他們沒有將來,但至少,此刻他們彼此相屬,那雙紫眸中只映出了她的身影。
纖細的素指輕顫著撫上了他稜角分明的臉龐,紫蘇抬起身,柔軟的紅唇主動覆住了他冰冷的雙唇,將自己全然地交給了他。
一瞬間,莫名的憐惜與感動觸動了千容淺的心弦,他死死地扣住了紫蘇的纖腰,溫柔而堅定地送出了自己勃然欲發的灼熱,輕易地突破了那層薄薄的屏障,深入到那緊窒的幽谷中。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宛如要將她撕裂般,紫蘇的淚更為洶湧地奔出,指尖用力地抓住了千容淺的手背。
為了減輕她的不適,千容淺放緩了動作,硬生生地壓抑下急欲奔騰馳騁的熱力,體貼而愛憐地吻盡了她的淚水。uu1x。
那份香甜的氣息引得他不捨離開,冷唇在紫蘇的下頜處兜兜轉轉,與她親暱地廝磨交纏。
感到紫蘇的身子不再那麼僵硬,千容淺手臂微微一彎,開始了猛烈的律動,極致的歡愉在兩人的情愛交纏中不斷攀升
伏羲殿
「怎樣?她去了哪?不是讓你們跟著嗎?」千容傲風臉色陰沉地在大殿內來回踱著步,焦躁不安地低吼。
「回陛下聽內侍們說,紫蘇姑娘倒在了拱橋邊九皇子趕了回來,將她帶走了。」於博賢謹慎地轉達內侍們的稟報。
「嘎吱」骨節摩擦的聲音在大殿內清晰迴響,千容傲風怒而蹙眉,「他不是去巡察防務了嗎?」
「回陛下,禁衛們說,九皇子急匆匆地闖入宮內,不顧禁衛們的阻攔,甚至入了內宮還策馬疾馳。」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楚皇的反應,於博賢只怕楚皇父子會因為紫蘇的緣故而再生爭執。
他登基已經二十多年了,從來沒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對抗他,忤逆他。
可如今,他的兒子,竟為了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與他作對。
莫不成,真如太子所言,九皇子居功自傲,早已不將他這個楚皇放在眼中!
「來人啊,傳寡人旨意,召九皇子前來伏羲殿!」長臂一甩,千容傲風威嚴地喝令,而後怒氣沖沖地奔回了暖閣
綺麗的晚霞映紅了天際,好似一層薄薄的紅紗覆在巍峨錯落的殿閣上。
千容淺側著身子,手肘撐在頜角,神色溫柔地望著睏倦地仍在熟睡的女子。
輕輕地掀開絲被,將她裸露在外的手臂掖在被裡。
睡夢中的她似乎累極了,黛眉輕斂,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微微上翹,嘟嘟得很是嬌俏可愛。
大掌扶住她的螓首,千容淺自然地吻了吻她的鼻尖,留戀不捨地撫摸著她細膩柔滑的臉頰。
「殿下殿下」細若蚊蚋的聲音自殿門外傳來。
小安子深知不該罔顧千容淺的明令,在此時打擾,但楚皇的諭令,他做奴才的哪有膽子私自壓下。
不悅地仰起頭,千容淺抓起長衫,隨意披上,矯健地翻身下床,三兩步地奔出內殿,驀地敞開了殿門。
指尖點在唇上,千容淺示意小安子不要大聲,怕擾了紫蘇的好夢,「怎麼?有何事?」
「稟殿下,陛下派人來傳召您。」小安子恭敬地應道。
「哼動作挺快」千容淺早已料到,冷冷地瞇起了幽深的眸子,低沉的嗓音逸出:「去回他們,本王現在要休息,兩三個時辰後自會去的。」
小安子聽傻了眼,不敢置信地注視著這個傲然絕塵的皇子,「殿下,您這不是不是抗旨不尊嗎?」
「你就這麼回,一字不差!」森寒的笑意噙上唇角,千容淺旋然轉身,果斷地合上了殿門。
不知睡了多久,紫蘇終於睜開了沉重的眼簾,她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在那個玫瑰色的夢境中,她與千容淺熱烈地相擁,相吻,大膽地愛撫著、探索著彼此的身體,他們甚至
一幅幅香艷的畫面霎時浮現在腦海,鮮活而真實,她羞澀地紅了臉頰。
這時,滿含磁性的聲音在她的頭頂處響起,帶著醉人的魅力,「你睡了很久。」
「啊」紫蘇似乎清醒了些,她剛剛挪動分毫,身子卻好似散了架般,酸痛地無法動彈,「這」
千容淺攬住了她的肩頭,靠在她耳畔,傾吐溫熱:「很疼嗎?第一次多少會有些不適也怪本王太粗魯了,傷了嬌弱的你」
「殿下,我們」倚靠著他熱燙的胸膛,雙股間的灼痛如此真實,讓紫蘇不得不面對,昨夜他們有了一夜歡愉的事實。
「還好,你記得昨夜是本王佔有了你的身子。」似乎是鬆了一口氣,千容淺勾唇一笑,語意輕柔地說:「本王讓他們燒了熱水,你泡個澡,會舒服些。一會兒,本王要去見父皇,有什麼事,回來再談。」
「殿下」紫蘇怯怯地轉過頭,迎上了他專注而熾熱的視線。
「這個拿著,你是大夫,自然懂得該怎麼用。」將一盒藥膏放在紫蘇掌心,千容淺撫了撫她的長髮,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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