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震東垂涎夏嵐的美貌已久,再加上他對秦少陽的怨恨,本想強行羞辱夏嵐一番,卻是沒想到夏嵐看似柔軟的外表卻是有著一顆倔強的心。面對郝震東對自己的沾污,夏嵐甚至不惜咬破自己的嘴唇,以鮮紅的血水來反抗郝震東的羞辱。
「可惡!」郝震東見夏嵐對秦少陽竟然如此的衷情,頓時氣得肺腑欲裂,飛起一腳將旁邊的桌椅給踢至破碎,而後轉身看向夏嵐,喝道:「勤揚,那個勤揚到底有什麼好的,你看看,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否則你又怎麼會落到我的手裡!」
夏嵐的眼睛被黑布纏著,但她依舊能夠感覺到郝震東激憤的情緒,淡淡一笑,道:「我夏嵐所認同的男人並不是一個只懂得蠻力武功的莽夫,我要的是一個真正能夠頂天立地的男人,試問你郝震東如果喪失一身的功夫,你又如何要保護你所珍愛的東西?」
赫震東頓時被夏嵐給問的啞口無聲,伸出大手撓著自己的頭髮,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夏嵐這個問題。
雖然眼睛被遮掩上,但夏嵐對郝震東的情緒變化卻是掌握的分毫不差,道:「郝震東,我知道你綁架我的原因,你無非是和黃武會還有天龍會勾結起來,想用我來威脅勤揚他們,但你們的算盤打錯了,你覺得我在勤揚的心目中真有有那麼重要嗎,恐怕他得知我的情況後,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
聽到夏嵐如此一說,郝震東先是一征,繼而冷笑起來,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跟著那個勤揚呢,你這豈不是自討苦吃?!」
「我夏嵐不會輕易認定一個人,一旦認定就永遠不會改變,郝爺這麼聰明的人,應該明白夏嵐的心意吧?」夏嵐朝著郝震東微微一笑,道。
郝震東頓時氣得咬牙切齒,他沒想到夏嵐縱然甘願對一個無視她的人死心塌地,卻不願對一個仰慕她的自己說一句柔話。郝震東的自尊心嚴重受挫,他可是堂堂的玄雀會的當家大少爺,而勤揚只不過是一個寂寞無名的銀鷹會會員而已,雖然他的實力強悍,但在神農幫實力強並不代表一切,關鍵還是要看背景,沒有背景的人,無論他多麼強悍都不會得到重視的。
郝震東繃緊的拳頭鬆開,他走到夏嵐的身旁,冷聲說道:「好,夏嵐,你等著,我會讓你看那一幕的,我要讓勤揚跪到我的面前,我要讓他求我放過你,哈哈!」說罷,郝震東便大步離開這間房間,砰的一聲將房門給徹底關上。
當郝震東離開之後,夏嵐傲嬌的嘴唇卻是無力地鬆懈下來,自言自語地歎道:「勤揚,我在你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樣的位置,你此時此刻究竟是在想什麼……」
秦少陽重新回到神農鎮醫院,來到鐵戰的病房。
鐵戰見秦少陽剛一進來,立即朝著秦少陽詢問道:「喂,你小子到底遇到什麼事兒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秦少陽朝著鐵戰笑道:「沒什麼事情,只不過遇到一點小麻煩而已。」
「小麻煩?!」鐵戰登時露出錯愕的表情,非常不滿地說道:「剛才你跑出去的時候那表情可是跟天崩地陷一樣,現在竟然跟我說是小麻煩,我看你是一點也沒把我鐵戰當成好兄弟!」
秦少陽看著鐵戰生氣的模樣,笑道:「鐵少,看你說的,我們可是同生共死過的,不把你當兄弟,那我把你當什麼啊。」
「行,既然如此,那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的表情告訴我,絕對不是小事!」鐵戰冷峻的臉龐盯視著秦少陽,問道。
無奈之下,秦少陽只得將夏嵐遇襲的事情告訴鐵戰,當然,他可沒有將陽春會的事情也一盤托出。縱然他相信鐵戰的為人,可是鐵戰終究還是神農幫的人,眼下他們是兄弟,或許在將來的某一天,他們可能又會是生死相搏的敵人。
得知夏嵐出事之後,鐵戰的臉色頓時一變,他朝著秦少陽喝道:「你小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夏嵐出事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跟我說是小事,你沒事吧你?!」
秦少陽趕緊安撫著激動的鐵戰,道:「你鐵少不是身體有恙嗎,我怕你受不了刺激,如果再病發的話,就算大羅金仙下凡也是救不了你的。」
鐵戰本來一臉的焦慮,可是當他看到秦少陽臉龐上的笑容時,他冷峻的臉龐頓時一展,朝著秦少陽說道:「你小子倒是顯得很淡定啊,夏嵐被人擄走這麼嚴重的事情你就好像局外人一樣,說吧,你是不是掌握到什麼線索了?」
「厲害,真不愧是鐵戰,觀察力就是不一樣!」秦少陽朝著鐵戰堅起大拇指,讚賞道。
鐵戰把手一揚,朝著秦少陽說道:「你小子少跟我來這套,快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眉目了?!」
「也不算有什麼眉目吧,我只是懷疑綁架夏嵐的人跟玄雀會有關。」雖然陽春會的事情不能跟鐵戰說,但是結果倒是不妨談論一下。
鐵戰聽到玄雀會三字,眉頭頓時一挑,冷漠的眼睛看向秦少陽,道:「又是玄雀會,那個郝震東可是一個好色狂妄之徒,夏嵐如果真的落到他的手裡,那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啊,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擔心?」
「說不擔心是假的,不過我也有絕對的把握可以確認夏嵐安然無恙,如果有需要,我甚至現在就可以將夏嵐救回來呢。」秦少陽一臉自信地說道。
鐵戰冷漠的眼睛注視著秦少陽的自信滿滿的表情,良久才發問道:「勤揚,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不管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只要知道,我們是曾經同生共死的兄弟就夠了。」秦少陽將右手伸到鐵戰的面前,細長的眼睛透露著堅定的目光。
鐵戰冷峻的臉龐勾勒著欣然的笑容,他伸手握住秦少陽的右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道:「沒錯,我們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夏嵐成功被郝震東給抓獲,可是郝震東卻是沒有顯露出丁點興奮得意的表情,從他走進秘密客房之後,就悶聲坐在沙發上,竟然沒有同旁邊的龍正陽和黃霸南打招呼,這令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郝震東又在玩什麼花樣。
「郝爺,你不是已經抓獲那夏嵐了嗎,怎麼一臉沮喪的樣子,開心點嘛!」黃霸南移身於郝震東的身旁,笑著說道。
郝震東冷哼一聲,道:「開心,有什麼開心的,那個臭婊子不識抬舉,虧老子之前還對她念念不忘,她竟然連看也不看我一眼!」
黃霸南聽到郝震東這麼一說,心下一亮,笑道:「原來是為了那個女人啊,郝爺,這收拾女人的招式可多了,我手頭有不少的好東西,保證那夏嵐今後對你服服帖帖,你說一她絕對不敢說二!」
「喔,真有這種東西?」郝震東頓時來了興致,趕緊問道。
黃霸南淫邪地笑了笑,道:「當然,還有比這更厲害的呢,只要我們事成之後,我保證幫你收拾那個夏嵐,讓她這輩子都不肯離開你!」
聽著黃霸南的話,郝震東的眼前浮現起夏嵐跪伏在自己面前的場景,心裡頓時覺得騷癢難忍,真恨不得現在就立即將夏嵐給制服掉,讓那個驕傲自負的女人也知道他郝震東的厲害。
「行了,那種事情就等我們奪得醫武大賽的冠軍之後再說吧!」坐在最上首沙發上的龍正陽突然開口說道,「只要我們獲得醫武大賽的冠軍,你們想怎麼搞都可以,但在這之前,你們兩個最好給我收斂一點,否則別怪我龍正陽不講交情!」
說罷,龍正陽俊美的臉龐浮現出凜冽之色,那雙眼睛激射出兩道如同匕首般鋒利的目光,直把黃霸正和郝震東刺得全身一凜,趕緊點頭稱是,哪裡還敢談論那些下流無恥的事情。
當秦少陽坐醫院返回到神農大酒店的時候,玄冥會的兩個代表正好站在商奚龍的房間時在,看來他們應該是為了夏嵐的事情在懇求商奚龍幫忙,畢竟銀鷹會在神農幫眾分會當中也是頗具實力的。
「勤揚,你去哪裡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商玉清見秦少陽慢悠悠地走了進來,精緻的臉龐頓時浮現出慍怒之色,說道。
秦少陽朝著商玉清聳聳肩膀,笑道:「當然是調查誰綁架了夏小姐啊,你以為我會茶樓裡喝茶閒逛嗎?」
「那你有查到什麼線索沒有?」商玉清一雙鳳目盯著秦少陽,問道。
秦少陽笑道:「沒有,你們呢?」
「我們倒是有一點眉目,初步懷疑綁定夏嵐的人應該是黃武會的人幹的。」商玉清朝著秦少陽說道。
「黃武會?!」秦少陽眉頭一挑,好奇地問道。
商玉清略有些得意地說道:「沒錯,就是黃武會,原因有兩點,其一是夏嵐手裡有他們的鎮會神兵青鱗蛇鞭,其二黃武會是我們下一場比賽的對手,以我們目前的實力,黃武會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所以他們出此下招就是想迫我們就範,以夏嵐的性命作要挾來讓我們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