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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53章 龍舌草 文 / 一個女人

    紫萱瞪著墨隨風:「姨母了毒?」還有比這個可笑的事情嘛,碧珠的毒功就算是黎那也是一等一得,她居然了毒;不對,她忽然想起一種可能來:「西域的毒?」她的話握起來,該死的太皇太后!

    墨隨風輕輕的搖了搖頭:「是黎之毒。」

    這次連水慕霞都忍不住道:「你不是看錯了,碧珠怎麼可能黎之毒?」

    墨隨風抿了抿嘴唇:「我細細的察看過了,雖然毒和黎常用的有些不同,但是作起來的樣子就是黎的毒。就像我用的毒物,看上去和黎的毒不同,但是作起來和黎之毒也有**相像的樣子,因為是同出一源。」

    紫萱瞪著墨隨風:「姨母倒底有沒有救?」她不理會那是什麼毒,也不理會這種毒和那種毒有什麼不同、有什麼相同,她只要知道碧珠是不是有救。

    墨隨風想了想道:「應該可以,七。」他看了一眼晉親王:「這事兒很有些蹊蹺,不要說以碧珠一身的毒功來說,就說她身懷有孕也不可能亂吃亂摸東西的,怎麼可能會著了旁人的道?」

    紫萱急得真想跳起來:「快救人,把人救醒再說其它。」拖起墨隨風又衝進了碧珠的臥房,看著墨隨風又是下針,又是放血的忙了一番後,抓起墨隨風開得藥方就衝了出去;她要親自為碧珠抓藥、煎藥,萬不能再讓碧珠有什麼不妥。

    狗血而又要命的事情生了,藥材當為要緊的一味龍舌草卻到處買不到。龍舌草並不是難得一見的藥草,一般的藥鋪都會有備貨。可是今天紫萱他們連去幾家大藥鋪,都被告知龍舌草已經賣光了。

    水慕霞看了一眼紫萱:「看來,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碧珠的毒絕不是偶然之事,環環相扣,為得就是讓我們束手無策。」

    紫萱握著方子:「怎麼辦?現怎麼辦?」忽然她眼一亮:「有個地方一定有龍舌草。」

    水慕霞卻並沒有應聲,任由紫萱拉著他上了馬車疾馳,他卻皺著眉頭不知道想些什麼;馬車不多時停了墨隨風的藥鋪前,紫萱沒有下車就驚呆車上——藥鋪的門四敞大開著,裡面的藥材早被人搬得一空。

    著賊了?京城之、青天白日之下,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搶劫一個藥鋪呢?何況。搶一間藥鋪能得多少銀兩,那些藥材能換得多少錢財?

    紫萱身子軟向後倒去。一下子跌進了車廂裡,幸好有水慕霞扶住了她:「有人、有人一心想要我姨母的命!」

    水慕霞看看紫萱想說什麼,後話到嘴邊改成:「我去其它地方找找看,你先回府等著;我想京城之的藥鋪。絕不會買得龍舌草。」

    紫萱看著他:「你去哪裡找藥?」

    水慕霞拍拍她的肩膀:「相信我,我有辦法。」他說完人就離開馬車,幾個起落間就不見了人影。

    紫萱回到錢府,錢天祐衝過來:「藥呢?快,快,碧珠的血止不住,再不用藥流血也要流死了。」他奪過藥就要去煎。卻被紫萱拉住了:「等一等,藥、藥不全。」

    「什麼?」錢天祐幾乎要跳起來:「為什麼?碧珠等著救命呢。」

    紫萱迴避了錢天祐的目光:「龍舌草,跑遍京城的藥鋪都沒有,一錢都沒有。」

    錢天祐抱懷的藥掉了地上:「京城之會沒有龍舌草?」他本就是聰明絕頂的人。糊塗不過是裝出來糊弄人的罷了,此時自然想得明白:「是誰,是誰定要碧珠死。」

    晉親王拉起他來:「你如果亂了分寸,碧珠豈不是沒有救?現,快找到龍舌草為要緊。」他看看紫萱:「只怕害碧珠的人要得不只是碧珠的性命,不然的話一刀豈不是為痛快?了毒的碧珠可沒有還手之力的。」

    紫萱的眼睛猛得收縮,和晉親王交換了目光後誰都沒有說話。

    錢天祐忽然跳起來:「宮裡,宮裡御藥房裡肯定有藥。」他衝出去大叫:「備馬。備馬!」碧珠的性命一點一滴的流失,他真得不能再等下去;現就是搶。他也要皇宮裡把藥搶出來。

    紫萱和晉親王只得跟了上去;碧珠留錢府不會有危險的,因為這個時候她不會死。如果她當真一命嗚呼,那紫萱這些人豈不是沒有了牽掛?要報仇,也不一定非要眼下報不可啊。要拖著紫萱幾個人,自然就不能讓碧珠那麼容易的死去。

    和錢天祐衝進皇宮,就和要出宮的錢老國公撞到一起;錢老國公看到錢天祐的樣子嚇了一跳:「出了什麼事兒?」

    聽到碧珠出事,他的孫子沒有了,錢老國公的眼珠子通紅一片:「是誰,是誰要害我們錢家?被我找到,我定要把他千刀萬剮。走,你們快去御藥房,我去見太皇太后討個旨意。」

    御藥房的東西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拿得,沒有旨意你拿不走一丁點東西;可是碧珠那裡等著救命,所以錢老國公讓錢天祐等人先去御藥房拿藥,而他去請旨:意思就是錢天祐他們大可以搶了藥走人,他後面趕到收拾爛攤子。

    錢家叔侄做事嘛,自然和常人是不同的。

    紫萱此時哪裡顧得上那麼多,只要能救下碧珠她當然不會有異議;幾個人就急急的衝向御藥房,衝進御藥房時,紫萱等人看到一個人急急的閃了出去。看那人的裝扮,應該是丁陽才對——宮,穿著太監服飾又戴著斗笠的人除他沒有第二個。

    錢天祐過去一把抓住行禮的太監:「龍舌草,快!」

    那太監嚇得臉色都白了:「國公爺,龍舌草有,有,這裡,全這裡了。」他把桌上沒有包好的龍舌草向錢天祐推了推:「旨意,國公爺的旨意呢?」

    聽到有龍舌草錢天祐馬上放開了太監,看到有現成的包袱馬上就把藥材包起來:「你倒是機靈,回頭重重賞你。」

    太監那裡苦笑:「今天真是怪了,剛剛丁公公來就是要龍舌草,要全部的龍舌草,可是小的剛把藥拿出來還沒有包起來,王爺你們就衝了進來;丁公公就好像是貓見了老鼠般,連藥也不要就跑掉了,只是小的也沒有想到王爺你們也要龍舌草。」

    晉親王一伸手又把太監的衣領抓到了手裡:「你說,剛剛那人是丁陽,他也是來要龍舌草的?!」他的樣子看上去不單單是要殺人,活活就像要吃人般。

    錢天祐和紫萱同樣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看向太監,就好像要把太監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太監被嚇得手腳軟:「是,是。」他不知道晉親王為什麼作,不知道為什麼三個人都一副要把他殺掉的模樣;原本他以為這裡是個清閒且有油水的地方,可是花了大價錢才撈到這個位子的,早知道如此危險打死他他也不會到御藥房來當差的。

    錢天祐吼道:「這個雜種!」他向外衝了兩步就停住了,抓起包袱來:「救人要緊,回頭再找那個雜種算帳。」

    紫萱真得沒有想到會是丁陽下得手,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讓碧珠得毒,可是顯然他和此事有牽連;想到他城門那裡說的話,她的手收緊了:「該死的。」丁陽恨她是當然的,但是冤有頭債有主,丁陽要報仇就應該衝著她來,為什麼要去害碧珠?

    不過錢天祐說得對,現救碧珠要緊,要找丁陽報仇並不急一時;現宮很亂,就算是晉親王去找丁陽,是不是會引出其它的麻煩事來也不知道,因此紫萱三人沒有再作停留,拿起藥就向外衝去。

    那太監伸了伸手、張了張口,終還是沒有敢喊出那句「沒有旨意不能取藥」的話來;瘟神走了比什麼都好,一些龍舌草而已,不值多少銀子。如果可以向皇上、太后稟明的話,他就告上這三個一狀,萬一情形不對他就自己掏銀子補上唄。

    好,龍舌草並不是宮常用的藥材,根據記錄兩三年裡也不見得能用上一回。他,不用擔心自己會因此馬上受責罰。

    太監起來拍了拍衣袍,唉聲歎氣的一陣子,想想還是吃杯壓驚茶;剛把茶倒好,就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嚇得他手一抖茶盞就掉了地上。

    回頭他才吐出一口氣來:「丁公公,您要嚇死小的了。」

    丁陽看了一眼桌面:「龍舌草,都被拿走了?」他的聲音有些陰鬱,讓太監有些膽戰心驚。

    「您是奉了旨意小的知道,可是、可是剛剛王爺、郡主和國公爺前來,您又忽然離開小的、小的也不敢不給王爺啊?您要,小的馬上準備,三四個時辰……」感覺到丁陽好像心情極為不好,他馬上改口:「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小的馬上給您備好龍舌草。」

    「不用了。」丁陽一甩袖子就離開了御藥房,不過他的心情並不像太監所猜的那樣壞,反而微笑著喃喃道:「有了龍舌草又如何?真得沒有人死了反而壞事呢,救個半死不活,我看你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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