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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二百五十二章 呂布3 文 / 浴火重生

    第二百五十二章呂布3

    其中有一個女子長的很特別,就如鶴立雞群一樣,哪怕邊上的美女在怎麼漂亮,在她的面前,黯然失色。

    要說起來,以張浪的眼光來看,並不是特別漂亮,也只能說是順眼罷了。

    她穿著一身白羅蓮花裙,纖細苗條的身材該挺則挺,該翹則翹,在眾人的火熱眼神下,一覽無遺。而輕盈舞步間,如白衣仙子飄灑,又讓人輕歎,可觀賞而不可褻瀆。

    有如秋波點點的雙眸,總有意無意的飄向張浪,似嗔似羞,似怨似憐,伴著那始終如一的微笑,雖然沒有甄宓的靈氣,也沒有秀兒的媚情如火,卻好比一陣春風,讓人心神皆醉。

    略有些長的瓜子臉蛋,櫻唇顯然不如文姬小巧玲瓏,但這些本來很普通的造型,在她的臉蛋上,卻出現驚人的和諧。

    如果單單是這些,張浪對她的評價也許不會這麼高,但那煽情的舞步,配合著她那本身獨有的氣質,竟然讓張浪神智隨著那三寸金蓮,心蕩神馳。

    也許她不是最漂亮,也不是最迷人的,但她絕對是讓人看了就不會忘記的人。

    張浪首先從眼前這個白衣女子所造成的震撼中回過神來,卻發現場中大部分人和自己剛才一樣,目瞪口呆,有些定力差的,甚至只差一點就掉下口水。

    張浪有意的看了看張昭,卻見他也如別人一樣,一臉如癡如醉,這讓張浪心裡忽然一懍。這個女子不簡單啊。

    就在這時,門官唱諾道:「呂布求見。」一下子打斷張浪的想法。

    張浪先揮手,讓歌姬退下。張浪還特意的看了一眼那個鶴立雞群超卓女子。恰好那女子退場之時也看了張浪一眼。兩人目光激烈交錯,那歌姬臉蛋好似一陣緋紅,嬌羞無比。又似有意無意暗示什麼,十分不捨的離開。

    張浪喉結一陣咕嚕,深嚥了口水,nnd的熊,不用這樣勾引我吧。

    張浪這才把眼光轉移出來,望向前面兩人。

    第一次和呂布相會,那要追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他身為董卓義子,手掌兵權,虎牢一戰,名振天下,威風不可一世。而那時張浪只不過是剛剛出道的一個小兵。時過境遷,如今自己掌控揚、徐、豫三州大部分地區,如日中天。而呂布卻沒落的如喪家之犬,無可安息之地。這實在不能不讓人歎世事無常。

    第一次在沙場相見,沒有機會仔細打量呂布,如今張浪也不得不讚歎一番。

    他不是自己遊戲中看到那個大嘴唇鷹勾鼻三角眼一臉凶狠毒殘的三姓奴家形像。相反比起動漫裡的呂布,眼裡之人形像光輝多了。

    呂布身材魁梧高大,但卻一點也不笨拙。南方雖然春天,但還略帶一絲寒流,他身上只穿單薄的衣服,看起來一身肌肉十分結實。四方的國字臉,烏黑濃密的粗眉,就像一把劍刃一樣,而整個刀削的臉龐,一稜一角,個性十足,顯的十分有魅力。

    只是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在霸氣中多了些不安與彷徨。也許在經歷過如此眾多的打擊失敗之後,那霸氣與野心在洪流中,慢慢的磨耗光了。

    但無疑,呂布絕對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就連張浪心裡也不由有些嫉妒和驚歎。

    假如那眼神少份暴戾,多份溫柔,少份獨裁,多份沉和,再配上強壯的體魄,個性的臉膛,還有一身橫行天下的武功,不弱的統帥能力,不論是戰場還是情場,呂布都應該可以所向披靡。

    假如讓張浪下定義,最難評斷的人,就是呂布了。

    呂布真的就是如演義所說的為人好勇鬥狠純粹是個一介武夫,還奴顏卑膝,不講道義善變又無主見?

    其實要說呂布,我們不得不從他的出生地講起。呂布是五原郡九原人,這地方在今天內蒙古包頭的西北,秦朝末期曾長期歸匈奴所有,當地獷悍的風土人情與中原大異,在他的家鄉,天性豪爽的牧民們更崇奉比武場上的獲勝者,就像古希臘人熱愛奧林匹斯冠軍一樣;在他的家鄉,依舊奉行著某種動物界的權威生成法則,領袖屬於最會角力的傢伙。所以,這不難造就一個迷戀戰爭的傢伙。

    而到了中原後呂布身邊為什麼總能有大量兵士追隨呢?其中甚至還有極具才能的將才,這應該可能和呂布的沙場魅力有關吧。立於戰陣前的呂布,天然就是一隻偉大的號角,常能使兵士們下意識地獲得敵愾之情,而使勇氣倍增。

    拘行跡,讓個性大開大闔,這雖然是獲致人格魅力的終南捷徑,卻往往也會預露凶兆。所以也注定呂布會是一個失敗者。

    其實呂布也並非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他可能還有著一定的文字功夫,不然,刺史丁原為騎都尉時,為什麼要任命呂布為主簿呢?主簿與參軍雖同為要職,職責卻是典型的文官,典領文書,辦理事務。假如呂布沒有這本事,丁原也不可能拿這個開玩笑吧?

    總的來說,呂布有幾分才智,但這遠還不夠和曹操等人相抗。而且相對而說,呂布的野心實在太小,他只喜歡在沙場征戰的感覺,卻無法成為一方霸主實力。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呂布是一個十分有女人緣的人。而且他也是一個很愛家愛妻子的人。只要看看他每次打仗之前,都會把家人安置的安安全全就知道了。每一次城破人亡之時,呂布手下兵將死死傷傷,但呂布的眾妻兒卻仍安然無恙。這一點上,他不像劉備,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也許正因為這樣,他才特別得到女人的青瞇吧。

    也許只有這點,才能為自己利用吧。

    呂布背後還有一個人,看起來沉著老辣,他一直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與眼神,但張浪直感的感到這人不簡單,應該就是那個足智多謀的陳宮了。

    呂布在眾人的鄙夷和冷漠眼神中,來到張浪面前。

    他先行一禮,然後開口朗聲道:「參見張將軍。」

    張浪總不能和部下一樣板著臉,相反他一身微笑道:「呂將軍何必多禮。」

    呂布心裡鬆了口氣。

    張浪轉身道:「來呀,給呂將軍和他邊上的大人看坐。」

    邊上人一陣忙碌,其實本來就有一席位是空的,呂布便入席,而陳宮站在後面。

    大堂上早已從剛才的柔和樂聲中安靜下來,眾人靜靜等著她戲的開始。

    張浪首先端起酒來,笑著對著呂布道:「呂將軍特意趕到秣陵,大家先敬他一杯。」

    眾官也知道這是前戲的步驟,聞言一乾而盡。

    呂布顯然對張浪的笑臉有些受寵若驚,急忙站了起來,舉杯示意大家,然後一飲而盡。

    張浪眼裡閃過一片讚歎,呂布就是呂布,形像果然豪邁。

    其實呂布和陳宮趕赴這次宴會還是用了點心思的。都知道宴無好宴,在怎麼都要防上一手。今日寄人籬下,難免要看人臉色行事,假如張浪百般刁難,自己要如何面對等等。出於陳宮的主意,晚上故意晚一些時間赴宴,只想看看張浪有什麼反應,如果他臉色不善,那只能代表他並不很看重自己,應該另謀高就。在他們的想像中,就算張浪沒有生氣,也應該一臉平靜,不會像現在這麼和藹才對。

    張浪待呂布坐下,由衷讚道:「果然是人中呂布,呂將軍儀表堂堂,威武不凡,真是雄風不減當年啊。」

    呂布臉上閃過一片得意之色,不過隨之暗淡下來,然後憤然道:「張將軍什麼意思?是否取笑我呂布落魄至今,要靠你收留席施捨,才免餓死街頭?」

    張浪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呂布會如此激動,急忙安慰道:「呂將軍錯了,浪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只是今日一見將軍,便不由想起當年虎牢關下呂將軍威風八面的情景,心生感歎吧了。」

    呂布臉色這才有些好轉,這時候他才發現邊上眾官臉上個個不善,忙道歉道:「將軍勿要見怪,在下粗野之人,實在多有不周之處,請多海涵。」

    張浪點點頭,心中已十有**把握住呂布現在的心態,試想想一方之霸忽然淪落到要寄人籬下,不論是誰,對於這個角色的轉變,是接受不了的。

    不過話說回來,呂布雖然四處逃竄,但還是不能小看的。他從老家出來,無兵無卒,到後面輾轉千里,始終有屹立不倒,沒有被消滅,這也說明他本事有著不一般的本事。

    張浪笑道:「不礙事,呂將軍,聽聞你是在五原郡九原人?」

    呂布不知道張浪為什麼問起這個,回答道:「將軍所言正是。」

    張浪往向靠了靠,笑道:「難怪。五原郡長期歸為匈奴,加上草原遼闊,野獸成群,使當地的民風極為強悍,加上武力致上,天然崇拜強者為尊的地方裡,不難造就馳騁沙場,萬夫之勇的飛將軍了。」

    呂布連連搖手不敢,但臉上笑容可掬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張浪淡淡一笑,接著道:「將軍不用謙虛,假如浪猜的沒錯的話,將軍你並不一定有很強的野心,非要霸得江山不可。但是,如果你沒有會盡天下梟雄,並且用方天畫戟親手打敗他們,也許將軍會視為終身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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