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加炳非常的不高興,連翻白眼,道:「這叫什麼事呀,明知是他幹的,卻不能就此抓人。」感歎這世道怎就如此蒼白無力,對於兇惡之徒竟無計可施,讓他們逍遙法外,實是可惡到了極點。
衛天成不理會他的不高興,向肖方雨詢問道:「你是怎麼把人給救回來的?」不管肖方雨所說的是真是假,為了瞭解案情他都得向肖方雨慢慢瞭解經過,才好回去備案作得記錄,以便日後案情有了新的發展,那時也好舊案新案一起跟向富貴算總賬。
肖方雨把在路上想好編的說了出來,衛天成的同事作了個記錄後讓肖方雨簽了個名,然後他三人一起離開林家。
林家的王阿姨見林飛雪安全回到家,即立拿出一手好菜給她壓壓驚,肖方雨也陪坐吃了個早餐。
「小肖,這可真的謝你了。」想到之前自己的衝動,一臉的歉意。
「林理事不用客氣,飛雪為了我而遭人綁架,這事說起因在於我,我不用心盡力救她,又能依賴何人?」這到是句實實在在的話,林飛雪之所以被向富貴綁架,那還不是因為他肖方雨的原故了,再說他救人那是輕輕易易的事,沒什麼好謝不謝的那麼客套,說出聽來反倒肉麻。
「不管怎樣,這謝之一字,我還是要說的。」心中感歎頗多,女兒與這青年的事到底能成否,現在可是個末知之數,這要是不成功的話,那他救女兒的事,不謝人家一聲能成麼?
肖方雨見他執意如此,也只得笑笑作罷,不再與他爭論。
王阿姨不住地把好菜推到飛雪的面前,勸她多吃好吃的補補壓壓驚,這段時間來她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先是為肖方雨害了單思病,大病了兩場,差點沒把小命給病沒了,現在見她與肖方雨出入成雙,只道倆人已經確定男女朋友關係,不覺替她高興,對肖方雨也是分外的好。
林飛雪邊吃著美味,一邊抬頭瞧著肖方雨,眼中那又甜又開心的神情一洩而跡,她一點都不理會父親與王阿姨的在場,現在的她心中的那股柔情,只想依在肖方雨的懷中,把自己那最最溫柔的地方奉獻給他,那是一個女子愛一個人所必須作出的決定,也是應該這麼作的,所以她再也不想把自己的感情掩遮起來,讓這個男人再次從身邊溜走。
此時的肖方雨多少有些尷尬,他與林飛雪之間還不知道將會如何如何,一看人家那熱情的勁兒,你的心底兒下能不深感慚愧嗎?暗道:飛雪呀,我真的不知如何的來面對你了。
吃過飯後,林飛雪把他送到門口依依不捨,幾次抱著他不讓他離開,看得林加炳都不好意思了,只能回到房裡眼不見為淨。
肖方雨走後,她興高采烈地唱著歌,洗了澡後坐在窗戶旁遙望著星空,心中有著無數的暇想,等到夜深人靜之時,心中默念著肖方雨所教她的口訣,身形嗖地從窗口一飛出去,騰空而起,縱上雲端飛翔起來,迎著清風一時忍不住開心地大笑個不停。
………………
坐上出租車直接來到鄭玉盈家裡,李語然並不在,見她正給孩子餵奶,保姆正給她弄宵夜,見他到來看著他生恐吵著了孩子,也不出聲,點了點頭示意他自行隨便,而她臉上卻露著幸福的笑意。
倆人當初在一起的時候,雖說是各取所需,並不是真心實意的相愛而有的結晶,現在孩子都生出來了,這要換成別的男人早跑得不見了蹤影,而他居然還隔三差五地跑來看望孩子,這樣的男人可是少之又少呀。
暗道:看來我今後再無別的男人了,能有這個年紀比我小的男人來看看我,不僅給我精神上的安慰和照顧孩子,生理上也能解決問題,何樂而不為之,這可是一件最好最美的事了。
此時雖是很想把身子交給這個男人好好疼愛自己一番,她生產過後還沒到百日,沒有恢復的情況下自然不能上床作愛了,不過卻是可以為他效力,給他更多女性的溫柔,讓他感受到自己的愛意,那怕是離開了自己,這男人吃到了甜頭,總有一天會回來看望孩子的時候,給自己一些可以感受男人的激情,這樣就足夠了。
餵飽孩子之後,鄭玉盈把他帶進到房內,抱著他著實的親熱一會,有意思地逗著他,肖方雨忍不住在她身上撫摸了好大一會,想起倆人在一起的情景,恍如隔世,又怎曾料想得到,這才過得多少時間,倆人之間的關係居然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不僅孩子有了,原來那惡劣激化的情緒態度也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此時心中充滿的是那柔情蜜意,與之那瘋狂不懂得愛惜的動作相比,便可一見這個男人的情懷是多麼的讓人發癡。
肖方雨與她纏綿悱惻了好大一會,孩子哭鬧了起來才作罷。
出了鄭玉盈的家,此時已是下半夜了。
他走在大街上,不住地徘徊著,此時街上的行人已是稀稀落落,漸漸少了。
他在沉思,他在思索。
現在擺在他眼前的事說多不多,說少也還真個不少,對於李語然這個女子吧,應該是沒什麼的問題可顧慮了,而重點是李寒冰不是那麼好應付的,至少她是否也能似李語然那樣肯多女共事一夫的念頭,這話了旦說了出來,只恐會鬧得天翻地覆,被她大罵事小,這要拂然而去的話,實在不捨。
須知他對李寒冰的心情真個有點特殊,一想到倆人初識的經過,不禁打從心底下要笑了出來,心想這要是倆人在一起老了之後,回想起這情景那將不知是何般的意境?
擺在眼前的事情有三件,那就是李語然、李寒冰、林飛雪這三個女子的將來全都捏在自己的手裡,現在總算是搞定了一個,然剩下的還有李寒冰與林飛雪倆人,也正是這倆個情感多變的女人,也是感情最最豐富的人,年紀之間相差甚大,可每一個竟是那麼的惹人愛惹人憐,讓他肖方雨癡迷難以取捨。
他走在大街上,拍了拍腦袋,歎道:「我該怎麼辦?」
這的確是個實實在在的問題,是個嚴重性的問題,不容得半點含糊,這要處理不妥當,幾個人都會傷心難過,害得人人落淚不可。
他人雖是聰明能幹,在商場商業上百戰不殆,遇上什麼樣的對手都能將對方斬於刀下,然遇上了這種感情的事兒,可就不是用盡心思所能湊效的了。
所以現在的他非常頭疼,疼得無奈,疼得讓他茫然不知所措。
這就是人的感情,感情那事兒就是這麼一回事。
說它簡單呢其實也蠻簡單的,說它複雜吧,真個複雜得很,其中的變化,實在微妙之極,往往令人不知所措。
這愛一個人不容易,被愛了又是一種遭罪,感情那事兒就是如此,古怪之極。
一時之間,他的感歎頗多。
這想想已前吧,初初上道的時候,那個時候的自己呀,可真夠狼狽的了,不僅交不起房租,還得與妓女們打鬧吵架,被迫得只好投奔到張秀淑的家裡借宿。
一想到了張秀淑,不禁想起了她那白白的身子,那可是給自己用了不下幾百次的身子了,已前的自己只是為了生活而發愁,對於女人呢沒有過多的考慮,能有個與自己在一起生活的人,不管年紀有多大,睡在一張床上,舒服死了自己,沒錢的日子就是這麼的簡單。
這張秀淑現在呢也不知過得怎樣了?自己可是有好長的時間沒有去探她了,也不知她過得好不好?
現在有錢了,這錢呢多得不用再發愁為了生計而到處找工作,可女人的麻煩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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