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睜開眼睛了?」心下仍是惴惴的不安,小心翼翼地問著,只恐一個不慎,又再重演剛才的事件。
「來吧!在你的身邊不是還有一個我守著嗎?把你的那害怕的心情收了起來,這樣才有益於你的練功進步。」不斷地給她鼓勵和自信,希望她能明白更快去獨自飛翔於天際之中,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少了一個可以分心的人,目前倘有李寒冰與李語然需要他的調教,現在這個林飛雪既然能夠獨擋一面了,鬥不過混世魔王,至少可以逃命吧。
「嗯。」林飛雪輕輕地應了一聲,現在的她把心態慢慢地梳理了一下,明白自己的確是已經把那害怕的之心拋去,這才慢慢地把眼睛睜開來,她不敢一下子就睜得太大,先把眼皮睜得一線,用那餘光瞅瞅前面,眼見確定沒什麼事了這才慢慢睜大,一見前方那無邊無際的天際。
我的媽呀!
她實在是忍不住要感歎地暗叫了一聲。
遠處的天際,點點繁星眨眼閃耀,似在傳遞著某種信息,那是宇宙最最深奧之處。
處身之地,那是半空之中,在那雲端上飛翔,迎著微風,清清涼涼,飄飄浮浮,那種意境,那種感受,實在太美妙了,一時之間竟不知用何種言語來形容這一切,心裡只是一個勁地暗叫著:真是爽呆了。
「對了,就是這樣,把你心中的那害怕的東西全都扔掉,心想我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我要在天空中飛翔,這樣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
得到肖方雨的提示,林飛雪的心更是得到了釋懷,把心中的害怕之意全都拋卻,只覺身輕似雁,迎著晚風朝前飛去。
在那雲層之中,不住地穿梭著,過了一層又一層。
肖方雨迎了上來,扭頭看著她,笑著說道:「怎樣?」
林飛雪興奮地說道:「嘩塞,實在太好了。」看著他不住地發笑,又有什麼比這更是讓人高興的事。
「這下不再罵我了吧?」
「罵你?」不明他的意思,何出此言。
「哈!難道你忘了,剛才不是不住地埋怨我,幹嘛要放開你的手,害得你擔心受怕的。」
林飛雪一聽這話,剛才的確是如此,自己可是有太多的不滿,還有不高興,現在的她處在這種情況,在那天際中遨遊飛翔,這可是何等般的幸事,那不滿之心早就一拋而光,忘得一乾二淨了,得到他的提醒,這才知道方才確是自己的不是,心下極是不好意思,道:「剛才你又沒明白,我怎知道了,你要早說的話,我就不罵人了呀。」
「現在說不一樣的嗎?」
「當然不一樣的了,怎會一樣的呢」
「哼!你們女人呀,真個得理不饒人,現在得了好處,早就把我肖方雨給忘了,一會回到家裡,一定一腳把我踢開不可。」
「看你說的,我是這樣忘恩負義的人嗎?」她的心可是老早就交給肖方雨了,沒他的日子可真個不好受,那思念之情,相思之苦,箇中滋味,也只有身受其中的人才能明白,現在聽得他把自己想成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不覺極是不高興。
「不是就最好了,這才是我的雪兒。」
伸手牽著她的纖纖玉手,林飛雪把那盤著的雙腿放開伸直,倆人一起嗖地直穿而過,從那雲層中穿來穿去的,在倆人的週身有一層光能淡霧狀的能量層包裹著,那是能量的交融,能量的融化,把那陰陽之精氣交融在一起,互補互利,這就是陰陽相結合,目前所差的就是夫妻交配,吸取純陰純陽之精氣,融入百脈,結於丹田,化作無上超能的力量。
肖方雨現在的目前在於讓她習練和增加信心,眼見目的已經達到,心下極是快慰,倆人一整晚都在天空中飛行穿梭,直到她能大著膽子獨自遨遊於天際,看著她高興的樣子,自己心下的高興一點都不亞於現在她心下的那股興奮之意。
眼看東方漸漸發亮,一層淡淡的米白色光亮顯示出來,這才發覺原來時間過得真快,已經是一個晚上了。
倆人來到市郊外的公路上降落,等候著的士。
肖方雨道:「回去之後,你打算怎麼和你父親說起這事?」這個林飛雪單純得很,只怕不點她是不能通透,這世上有神魔之事說了出來讓人匪夷所思,更是駭人聽聞,如果不好好的點一點她,只怕回去了一說就漏嘴了。
「這個……不能老實地回答的嗎?」她想了想,還真個不知要如何的隱瞞,可一旦把這樣的事說了出來,又實在讓人難以相信,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吧,你真個想把這件事說了出來,要知道現在那幾個警察呆在你家裡,和你父親等你的消息,在船上那一夥人被混世魔王殺了的事,你如何說得清楚了?」不把一些重點說了出來嚇一嚇她,只怕她真的就會說了出去不可。
果然,林飛雪聽得他這麼一說,到還真個嚇住了,沉默了很久也不知如何是好。
「現在呢,你遇上別人問你話,就說你在船上被蒙著雙眼,只聽得一片打殺之聲,打殺的聲音停歇之後你被救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一點都不知道,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女人一旦遇上這等大事,只怕一個不慎就會漏餡出來,到不如來個最最簡單的謊言,反到更能讓人相信。
林飛雪心想這到是個好辦法,這樣的事兒實在不容易矇混得過去,不僅是父親或是警察,一定會詳加細問不可,到時不漏餡才怪呢,把一切都推了給他,想必他已經有了應對之策才會這樣說,聽了他的建議之後也就允應了。
攔了輛出租車,回到林家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而林家的人也正在憔急地等著他倆。
包括衛天成在內,林加炳也正急得不得了,一見他倆回來,都是喜出望外。
「既然脫險了怎不事先打個電話來報平安。」語氣中雖有責怪之意,然更多的是喜悅之情,女兒能平安到家,這比什麼都重要,林加炳上前將女兒摟在懷中,高興得差點就跳了起來,眼睛卻朝肖方雨望去,對他的一點感激之情難以言宣。
肖方雨歎道:「唉!手機和竊音器被他們拿走了,實在沒有辦法。」
衛天成精銳的目光盯在他臉上一會,道:「他們把你帶到什麼地方去了?」事後曾在馬路上撿到手機和竊音器,那是用衛星定位系統找到的,證明肖方雨並沒說謊,只是不明之後所發生的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件事是向富貴指使他人所為無疑,現在你們手頭上可有他的犯罪證據沒有?」
衛天成一邊搖頭,一邊說道:「這傢伙鬼精得很,現在他又有不在場的證據,既是他指使他人幹的,要把他繩之以法起來看來還得再找證據不可。」
「什麼!沒有證據,這是什麼話呀,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用的,既是已經確定是他幹的這起綁架案,幹嘛還不能抓人?」林加炳這可氣不打一處來了,女兒遭了這麼大的罪,綁匪卻不能治他的罪而繩之以法,這能讓他開心得起來嗎?
「林先生,這是個法治社會,什麼都要講究證據,現在雖說確定是他幹的,在沒有證據在手之後,還不能動他。」須知衛天成等人更是極其迫切要將向富貴抓拿歸案,因為他所犯的罪行實在太多了,這樣一個違法犯罪的人那裡容得他逍遙法外,不過這社會講的是證據確鑿,那怕是犯了法的人,也要叫他心服口服,在沒有證據之前,那能隨便就抓人,更何況人家還是一家公司的老總,處置起來更是要小心警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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