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有一個身著西裝的人出現在倆人的面前,那是個青年人,一派斯文的樣子,他微微弓身地朝肖方雨道:「這位想必是建都地產的肖總了?」
莫世雄詫道:「你是誰呀?怎認識我們的?」
那青年人臉含笑意,對莫世雄的話不置於答,卻對肖方雨道:「肖總方便移步說話嗎?」
肖方雨把杯中的咖啡一口喝完,對莫世雄道:「是該我們出去的時候了。」站起身子,對那青年人道:「請帶路。」
那青年人嗯了一聲,轉身朝前走去,肖方雨對莫世雄道:「快跟上來,別跟丟了。」跟在那青年人的身後。
莫世雄快步跟了上來,不解地問道:「這是上哪?」一時好奇心起,忍不住要問個明白。
肖方雨淡淡一笑,道:「別多問,跟上來就是了。」
那青年人帶著倆人拐來拐去,來到一處包廂裡,包廂的門口處站著四名身著跟他一樣的青年人,一看就知這是油輪上的高級包廂,那是富豪們在這裡豪賭,須得有保鏢在看守。
倆人一進去,裡面燈管明亮,有一張大桌在中央,大桌上坐了三個人在內,其中倆人是肖方雨認識的,那就是向富貴與姜伊蘭倆人,另一人是個身材瘦瘦的中年男子,一套西裝極是潔整,那可是名牌高級的東西,此人自肖方雨一進到內,一雙眼睛就沒離開去他身上,一雙眸子寒星般地盯著肖方雨打量個不停。
包廂內還有幾個人,倆人青年人如站在門口外的那四人一身打扮,也是站在門口處,顯然也是油輪上的打手或是保鏢之類。
另有倆個坐在包廂的一角,茶几上泡著香茶,包廂內茶香四溢,一個服務員之類的青年女站在一旁,一見肖方雨與莫世雄進來,上前把他們帶到中央的大桌上落座,然後泡上香茶,還有一個油輪上作莊的少爺站在一旁,而大桌上有十多二十付撲克牌整整齊齊地排列著。
姜伊蘭一見肖方雨到來,臉上的春意蕩上,笑著說道:「小肖,怎這時候才到?」
肖方雨道:「不會讓三位等得太久了吧?」
姜伊蘭道:「那到沒有。」想到肖方雨帶給她的好,儘管受損的部位還沒完全好轉,一見到了他,心頭不禁又癢癢起來,只想與他再聚一場。
莫世雄並不知道來的是些什麼人,這姜伊蘭那晚與肖方雨一戰,輸了不少,所以是認識的,對於向富貴等人卻是不識,不過他可是個明白人,知道來的一定都是大豪之人,能包下這樣的包廂那可不是一般可可以作得到的,他幾曾見過這樣的場面,不免有些緊張,連話也不敢隨便亂說。
肖方雨把頭轉向向富貴,輕笑著說道:「向老,那年青人沒事吧?」
向富貴一聽,就知肖方雨是損他來著,不禁氣往上衝,忍不住就想發火,坐在他旁邊的那中年人在桌底下伸腳輕輕撞了他一下,他怔了一怔,這才沒有生氣發作起來,低哼了一聲,道:「托你的福,他得好好休息好幾天才能開工了。」話中之意即是說他怎麼也得在醫院裡治療幾天才能出來工作。
肖方雨道:「那就好,我只道他傷得不輕,原來沒太大的問題。」
向富貴又哼了一聲,道:「你的意思是說,早知這樣當時就下手重一些,讓他多躺幾天了?」心中的怒氣仍是末消,恨不得就想要與肖方雨撕打起來,不過他知道肖方雨身手不凡,有獨擋一面之能,真個與他此時撕下臉皮,只怕於已不利,就盡量克抑內心的氣火。
肖方雨笑著說道:「我似乎沒這麼說吧?」
向富貴大怒地說道:「可你話中卻是有這個意思,當我是白癡呀,只不出來的嗎?」
肖方雨歎道:「向老真要這麼說,我只能無語了。」
姜伊蘭對向富貴道:「向經理,我們今晚到這裡來,可不是為了吵嘴過癮的吧?」
向富貴一怔,聽她說得有理,真要這麼罵下去,今晚恐怕開賭不了了。
那瘦瘦的中年人也道:「向總,心中不痛快過後再說,現在著什麼急呢?」
向富貴指著肖方雨恨恨地說道:「這小子太讓我生氣了。」
那中年人道:「生氣也要忍著,你忘了自己是幹什麼來的了?」向富貴又是一怔,還要待說,那中年人又道:「你忘了我是怎麼跟你講的了?」說著朝他眨了眨眼,示意他不可動氣。
向富貴明白了他的意思,把心頭上的氣火忍了下來,重重地哼了一聲,道:「臭小子別高興得太早了,待會叫你大輸特輸,輸得讓你哭著回去。」
肖方雨笑道:「只要你有這個本事,我就是輸得只穿了褲衩回去也是甘心的。」這向富貴擺明是報仇來的,他的牌技不知如何,至於姜伊蘭可是不用放在心上,還有那個高瘦的中年男從一雙犀利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身上,顯然這人是他請來的高手,一起對付自己來的,想必是賭壇上的高手能人?
向富貴一手拍在桌上,大聲讚了一下,道:「好!你這小子講話夠爽快的,我向富貴也不欺負你青年人,就痛痛快快地陪你玩上一玩。」轉頭對旁邊一人道:「吉老,你說句話吧?」
坐在一旁的其中一個老者站起身來,上前到賭桌旁停下,用他那蒼老帶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賭場上的規矩有些人可能已經非常清楚了,有些人也許一點都不知道,既然來到了這裡,那我就得把一些要不得的規矩囉唆地說一下,我不管你們有什麼樣的目的,要作些什麼,既然來到了這裡,那就得守住這裡的規矩,你們要怎樣賭,賭得多大?這都是你們的事,明白嗎?只要不鬧事,不妨礙我們掙錢,那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如果有人不守規矩鬧事,或是生事,那可對不住了,說不得我只能把他扔進大海裡餵魚了。」
莫世雄十分清楚這些都是些什麼樣的人,聽得這老者這般講話,即知接下來的賭局一定非同小可,這可不是自己這個窮鬼可以玩的,一時即想走開到外面去喝酒看人家賭錢,可一看眼下的狀態便知沒辦法走得了,既進了賭場,那能容你隨隨便便就出去之理,怎麼也得賭完之後才能出去了,只得把心安了下來,坐著不動,不過他又想這肖總是個新手,賭場上很多規矩一定不清楚,也怕他不知輕重亂來,當此眼下顯然是沒辦法跟他多說什麼了,只道把心安了下來,坐著喝那位漂亮美媚拿上來的飲料,自己身無分文,坐在這裡只是看著眼饞的份兒,好在有飲料可飲,也不至於閒到什麼事都沒得可作。
他擺起二朗腿,不住地搖呀搖地,自我放鬆心態,樂得清閒。
那吉老又道:「向總是我們這裡的老朋友了,對於這裡的規矩那也不用我多說什麼,還有就是姜經理也是這裡的常客,剩下的這三位還是新面孔,我老吉還沒見過,不過也沒必要跟大家把名字說了出來,大家來這在就是為了玩個開心,不是嗎?」他一臉的嚴肅,加上老態鍾龍,更顯得穩重深沉,所說的每一句都不是開開玩話那麼簡單。
「這位是我朋友,閒著無事一起來玩上兩手的。」向富貴指著那中年高瘦男子介紹了一下,至於那中年男子叫什麼名字卻避口不談。他說完了這話之後,轉眼朝肖方雨倆人掃去,其意在等肖方雨的加答。
肖方雨呵地一笑,道:「我嘛向老已經知道。」接著示意坐在一旁的莫世雄道:「這位是我朋友,算是我的啟蒙師父吧,我的賭術都是他教的。」簡簡單單地說了這麼一句,也不把莫世雄的身份名字說出,有意將向富貴將一軍,話說幾日前大敗姜伊蘭贏了不少錢,賭技還是運氣可謂極佳,這莫世雄既是自己的師父,那一定是賭場上的高手了,這就是他把莫世雄帶來的原因,作事就是要神神秘秘,虛虛實實,讓對頭摸不著邊際,不僅要提防著自己,還要提防莫世雄,兩邊相顧,鞭長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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