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飛雪的去留向富貴並沒在意,而是雙眼直迫在肖方雨的身上,見他並沒懼怕之色,暗道:這小子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跟我這麼講話,有機會一定得把他狠狠地教訓一下,讓他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不可。
向富貴深沉的臉沒有一點笑意,或是動怒之色,他道:「你要見我的意思是什麼?」
肖方雨反問道:「向老你認為呢?」
方才發話那青年人大怒,喝道:「臭小子找死嗎?敢跟向老這麼講話,是不是欠揍呀?」轉過身來就要上前動粗。
向富貴把手舉起擺了一擺,那青年一見此狀,即忍了下來,已經邁出的步子即縮了回來,仍是雙手疊放在一起,一動不動地站著,就似一尊石像一般。
肖方雨看了他一下,也冷笑道:「向老,你的手下人很愛衝動的嘛。」
向富貴心頭極是不快,道:「這話什麼意思?」只道肖方雨看他不起,認為他的管教之威缺乏,這才讓手下隨意大發其火。
肖方雨道:「難道不是?」
向富貴大怒,伸手指了指肖方雨,一臉的冷笑之色,道:「敢跟我這麼講話的人,你是第一個。」
肖方雨呵呵一笑,道:「向老不肯陪我喝茶,那我一個人喝好了。」把茶斟上,自飲自樂,一付輕鬆自在之態。
站在向富貴身後那倆人氣極了,只是向富貴不許他們動粗,這才忍了下來,心中都不住地暗道:向老這是怎麼了?面對這個小子也能忍了下來,這可不是向老的作風呀。
向富貴瞪著大眼,也是非常的生氣,道:「小子,你這是向我挑釁嗎?」
肖方雨連聲說道:「豈敢豈敢,向老人多勢眾,又是財大氣粗,我肖方雨只是個替人打工領工資的人,那有那個膽子對向老無理呢?」
向富貴道:「那你怎這麼說話?」
肖方雨問道:「怎麼?這話不愛聽?」
向富貴道:「你的意思是我很愛聽這話?」雙眼一迫,一臉的殺氣登現在臉上,他在道上混了多年,幾曾有人這麼頂撞過,全沒想到肖方雨這麼大的膽子,說話一點都不留情,把他的面子迫到底限,這可是犯了他的大忌了。
肖方雨呵呵笑道:「向老既是不怎麼愛聽他人的話,可卻是最愛作這作那的事了?」他指的是李文海與火燒建都地產材料的事。
向富貴如何聽不出來,這下可是讓他真個有氣了,大聲說道:「你……真個要向我挑戰不成?」
肖方雨仍是笑著說道:「晌老這麼說話,那可真是太看得起我肖方雨這小子了,一個孤身打工的人,又有什麼能耐向向老挑戰,那真是笑話了,你說是不是?」他的話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叫人有點摸不著邊際,到底他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又是假的,不過他這番說話,顯然是一點都不把向富貴放在眼裡,對於這點,向富貴那有看不出來之理。
向富貴嘿嘿地冷笑了一會,道:「看來……你這小子很……嘿嘿。」不住地冷笑。
肖方雨輕笑而道:「難道不是嗎?」稍停了一下,又道:「難道我說錯了?」
向富貴原本是要動怒的,不過他還是忍了下來,道:「有沒有興趣陪我玩一把?」
肖方雨道:「玩!」不解其意,看著他無語。
向富貴道:「聽說你有船上玩得非常開心,也贏了不少,哪天我們去玩一把?」
肖方雨又是呵呵笑道:「你說的是這事呀,那好的呀。」既然他都把自已的來意擺了出來,那只能是接招了。
向富貴停下了話,又盯著他半響,忽地呵呵大聲了起來,惹得餐廳裡用餐的人都朝他瞧他,他也不理會,這裡可是高級上了檔次的地方,似這種大聲喧嚷的聲音可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肖方雨並不笑,而是問道:「向老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向富貴止住了笑聲,瞪著他道:「小子,咱們今晚再見了。」起身即走,在他身後一人跟在他的身後走去,另一人則是留了下來,待向富貴走到門口之際,他突然一跳而起,一腳朝肖方雨踢落下來。
肖方雨一見他沒有隨向富貴而去,就知他想幹什麼了,暗道:好!我就先打打你的威風,讓你知道建都地產可不是好惹的。
等那青年一腳踢到,他這才站起身來,猛地一拳重重地捶出,他這一拳正好打在那青年的腳心底下的湧泉穴,用的道力又重,好在他並沒傷人之意,不然那青年可就慘了。
只聽得他痛嗚一聲,身朝後倒,在一片雜亂聲響中,那青年倒下摔在一旁的桌子上,把桌子也壓塌了下來,幾張椅子也被他的手腳推翻踢翻,場面一片混亂。
這突然間的變故,令得在場的人都料所不及,不明發生了什麼事,目瞪口呆,膽小怕事之輩都遠遠躲開,酒店大堂經理身有重責,不能不跑上來看個究竟?
卻見倒在地上那青年動彈不得,雙手摀住腳跟,一臉的痛苦之色,口中不住地出聲呻吟,額頭上的汗珠不住地滲出,顯是痛得讓他忍不住了。
大堂經理只道掏出手機替他打了120急救車,把他送到醫院去,客人在酒店裡被打傷,這傷者的傷情醫療費自然也得酒店來出了,他大叫倒霉,又怎曾想到會有這樣的事在酒店裡發生?
肖方雨來到前台把賬結了,看也不看那青年一眼,揚長而去。
回到公司,坐在辦公室裡垂首沉吟:今晚這個宴會是一定要去的,我是自己去好還是要把他倆人也一起帶上?他心中所說的他倆人是區宏偉和莫世雄倆人,這向富貴可不是好惹的,只怕什麼事都會作得出來,帶上他倆深恐不妥,這要有個意外,豈不對不起人家?
他又想:還是帶上莫世雄這小子,他身上多少有點功夫,至少可以自保,這個區經理嘛就算了。
電話聯繫了莫世雄,讓他今晚作好準備等著自己,莫世雄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了,心中大喜,跟保安長隊長說了晚上有事,讓他調換班次,保安隊長雖不情願,然這是肖總的意思他也沒辦法,嘴裡喃喃自言也不知在說些什麼?想必不會是什麼好話,多半都是些罵人出氣的話了。
肖方雨明白這向富貴的意思,要他到賭船上來,自然是要大賭一場了,既是要大賭沒錢可不成,要從自己的賬戶中轉賬顯然已是不及,當下從公司的賬戶中轉見賬了一百萬元出去,直接撥到莫世雄所說的那個賬戶裡,要他現在就去辦理手續。
莫世雄見他轉出這麼多的錢,當然明白是幹什麼用處的了,他見有熱鬧可瞧,高興都來不及,況且這又不是他的錢,管它是從何而來,會到哪裡去?
處理完了公司的事務,眼見下班時間到,約上莫世雄一起到高級的酒店大吃一頓,然後泡上咖啡來喝,慢慢地等時間,莫約八點多快到九點的時候,是出發的時間了,倆人來到轎車接待處,那裡已是有幾輛轎車在等候,莫世雄亮出了會員卡,坐上了轎車,轎車開到了海岸邊,有快艇前來接人,把他們送到了油輪上。
將近九點半的時候,油輪開動了,朝大海深處開去。
在油輪的大廳裡,人潮湧動,怎麼說也有數百人之多,一派熱火朝天之勢,聊天的,偷情的,私會的,開派對的,賭錢的,樣樣都有。
倆人來到咖啡廳裡,又叫上了兩杯,坐著慢慢地品嚐,並不急於就去賭錢,來到了這裡,就怕你沒有錢,不怕沒機會上去豪賭一場,這娛樂大世界裡有得是可以讓你盡性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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