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一怔,不明她這是什麼意思,道:「怎麼了?」
李寒冰連連揮手,道:「你走!你快走!」神情有些氣急敗壞,看來她真的急了。
肖方雨不覺輕輕一歎,道:「好的冰姐,我不會勉強你,不過你是我的親親冰姐,等你想我的時候我再來。」輕輕地問她道:「好嗎?」著實的不理解,自己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看來火候也到了,她居然在緊要的關頭猛踩剎車,這可不是一個常人可以作得到的,看來也只有她李寒冰是這樣的人。
李寒冰聽了他的話,呆了半響,輕輕地搖了搖頭,心下亂極了,不知是答應他還是拒絕他好,因為方才被他握住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令得自己心動不已,下面的小溪口處也已潮濕了一大片,自己明明也是想要他這份愛,緊要的關頭自己卻莫名的拒絕了,對於這點自己也是莫名其妙,感到不可思議,人人都需要一片愛,需要愛的濕潤,就是心頭放不開,不敢接受。
肖方雨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不覺有些我愛猶憐,不忍再讓她受到驚嚇,歎了一口氣,道:「好的,我聽冰姐的話,這便回去,幾時有便我再來看你。」打開窗口即跳了出去。
李寒冰衝到窗前一看,哪裡還有肖方雨的人影,不覺心中一急,張口就想大叫讓他回來,只是話到了口邊又縮了回去,心想:我要是把他叫回來了,他再有什麼過份的要求的話,那時就拒絕不了他了。
這麼一想,即把叫喊之心收了起來,望著遠處的燈光,心底忽地湧起一陣莫名的傷感,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只覺得自己好生的難過,真想大聲地痛哭起來,此時已經是夜靜更深了,如是大起聲來的話,必會驚動了別人,她撲到了床上去,把被子蒙住了頭,躲在裡輕輕地抽泣,不住地暗叫:你這個該死的肖方雨,為什麼要來害我傷心難過呀。
肖方雨出了窗口,坐上寶劍一下子就騰上了半空中去,停在上面,遠遠地看著李寒冰伸頭出來觀看,知她還是喜歡自己的,只是心態放不開,所以才沒有接受,心想:心急是喝不了熱豆湯的,感情這回事得文火燉湯,時間越久,味道越濃。這個李寒冰就是如此,得慢慢地把她的心田打開,她才能接受你進來。
眼看著她躲到被中去,心裡也是不太好受,暗道:不只是你一個人不好受,我肖方雨也被你搞得不太好受了。
原來抱著李寒冰的時候,她那成熟的身體多少還是讓他反應起來,因為他已經有些日子沒與其他的女子呆在一起作那事了,一個正常的人能不蠢蠢欲動才怪呢?
肖方雨托著下巴,坐在寶劍上發呆,暗道:這可怎麼好?只覺得下面的那位老弟漲得有些兒的難過,如果不去找個人來弄弄的話,今晚只怕是沒辦法睡得了覺了。
首先他想到了徐媛媛,在這裡最近的是她了,而且這個女子在床上時所表現出來的魅力還是讓他大加讚賞的,要是下去找她的話,歐陽家裡的其他人不見得就會發現得了,只是這個徐媛媛的叫聲有些兒的大,不太保險,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
過了一會,他想到了張秀淑,這個張秀淑不論是什麼時候,只要是自己找上門去,她一定會糾纏個不停,而且她是獨身一居,想作什麼都方便得很,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想怎麼作就怎麼作。
一想到了這點,精神為之一振,寶劍嗖地如電般的飛了過去,也就是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秀英小街的上空,眼見四下裡靜悄悄的無人,降落下來快步奔上樓來,拿出鑰匙輕輕地把房門打開,進去再把門輕輕地關上,他動作極是輕慢,沒有發出聲音,慢慢走到了張秀淑的房裡,一時之間,不覺看得有些兒的發呆。
原來床上正睡著一個睡美人,由於天氣的原因,床上的睡美人居然沒有穿著任何衣物,而是赤著身子在大睡她的,就似肖方雨第一次所看到的情景那樣,而床上的人自然也就是張秀淑了,此時的她正作著美夢呢?因為她閒得沒處可放的手正放在下面的小溪處,想必沒人的時候她只能是自己替自己解決了,想著讓她發狂的肖方雨也是沒用,看不到人影。
肖方雨微微一笑,心道:我的淑姐呀,原來你早就知道我要來了,便把衣服脫個精光在等我來打戰。
一想到這裡,不免有些忍不住了,即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到衛生間裡擰開水龍頭沖洗了一下,出來見她睡得正香,不覺打開床頭燈,把房間照得亮亮地,好讓他慢慢地欣賞睡美人的睡姿,蹲了下來把她的身軀從上到下看了個遍,不由有些暗暗詫異,心道:這是怎麼回事?已前我看淑姐的時候,見她儘管保養得好,畢竟已是四十歲的人了,身材多少有些變化,不如年青的人,此時看她好似她的肌膚和形狀竟似年青了好幾歲一般,就似是一個三十歲的中年女子,而不是一個年過四十的人。
肖方雨百思不得其解,只道她有什麼保養秘笈,才致如此。他那裡知道,這都是因他之故,這才讓張秀淑變得年青起來,修仙煉之人只要他到過一處地方,在那兒打坐練功,就會使這個地方變成一個氣場,就似一塊磁鐵那樣,把它和其他的鐵性物質放在一起的時候久了,別的鐵性物質也會產生磁化,他多次在張秀淑的房間裡打坐練功,倆人在一起時作愛不下一二百次了,在高度興奮的時候他身體內就會散發出體內的仙家之精氣,這種仙家之精氣就會被張秀淑吸收過會,因為他在作愛時會使用夫妻雙修之術,使自己的精元不洩出來,而這種作法就必須是夫妻雙修之術,這自然而然的就被張秀淑吸去了他少許的精氣,這些精氣在她體內產生作用,即使她變得年青起來,對於這點她張秀淑當然也不會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只道是自己的第二春之故,和肖方雨在一起時,心情高興起來人也就變得年青了。
肖方雨看著她感到不可思議,心頭暗暗猜測是不是因為自己之故才使她變得如此?
想了一會,不覺暗暗罵自己道:我這是怎麼了?我是來與她共入愛河的,怎地坐著發呆。
慢慢地爬到床上,躺了下來,側著身子看著睡熟的她,他上床時不免會發出輕微的響動聲,只是現在的她睡得正沉,並沒發覺有人上了她的床,並睡在她的身邊。
肖方雨暗道:我的好淑姐,看你睡得這麼沉,真是不忍心把你叫醒來,只是不把你叫醒來我肖方雨今晚只怕是睡不了覺了。這麼一想,即伸手到她的大白兔上輕輕地揉.搓,而他的口也不得閉,把另一隻大白兔含住,攪動著舌尖,不過一會,只見張秀淑有些動靜了,想必是她只道是在睡夢中在作著美夢,不覺也伸手過來摟住肖方雨,口中竟然哼出輕輕地歌曲。
肖方雨只覺得她的身體漸漸發熱起來,伸手到下面的小溪口一探,那裡已經是一片濕滑了,心想火候正好,翻身上去,提槍就挺了進去,立馬就遠動起來。
這麼一來,張秀淑就醒過了過來,先是大吃了一驚,只道遇上了採花大盜,定睛一看居然是她千思百想的肖方雨,不禁一拳就錘在他的胸口上,叫道:「好呀!原來是你呀,來了怎不說一聲,這麼嚇我?」說著翻身起來就抱著他自己運動起來,她向來就是一個主動的人,她已經被肖方雨搞得興奮起來,只覺得癢癢地,不加大運動力是不行的,口中不住地叫著,卻讓肖方雨吃了一驚,道:「淑姐你小聲一點,被人聽到了可就不好了。」急忙把她的嘴給吻住,免得她叫得太大聲了,被鄰舍聽去了尷尬。
張秀淑摟著他的脖子,拚命地操作,她已經閒置好長一段時間了,此時能夠有機會和肖方雨呆在一起,她想把失去的時光補回來,她可不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倆人直直幹了一個小時之後,肖方雨只覺得她的下面一陣抽搐,雙腿拚命地緊緊盤住他的腰間,似在他把她的最最深處插個到底。
肖方雨雙手抱住她的臀部,用力下壓,挺到不能再挺了,隨著她的一陣低吼,渾身顫抖,緊接著鬆弛下來,顯然她是分外的滿足,達到了頂峰。
張秀淑粗喘著大氣,在他的耳邊說道:「怎地這麼久了才來看我,是不是被哪個美女糾住了?」感覺到他那話兒竟似一根鐵棒一般頂在裡面,不禁吃了一驚,道:「這麼厲害,你不會這時就……得讓我休息一會吧?」害怕他這時又操作起來,那自己可就頂不住了。
肖方雨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身體,無限愛憐地說道:「我疼你愛你都來不及呢,怎會讓淑姐難受,我過會再弄弄就好了。」
張秀淑極是高興,嗯了一聲,一個男人對她如此留戀疼愛,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自然是一切都應他了,倆人休息了好大一會,張秀淑恢復了體力,又再操作起來,倆人一直弄到天快要亮了才停了下來,接著抱在一起沉沉入睡。
當倆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快九點鐘了,肖方雨歉然地說道:「不好意思,害得你遲到了。」
張秀淑沉思了一下,道:「反正現在再去上班的話也沒意思,我就留了下來,今天陪你一整天如何?」說是陪肖方雨,實則是想讓肖方雨今天別走開,留下來好好地陪了陪她。
肖方雨一喜,問道:「真的可以嗎?」單是聽她這句話,即知她的心中熱火有幾度,反正自己也是閒著,留了下來與她好好地玩一下也沒多大關係。
張秀淑大喜,起身到衛生間把身上的穢物清理乾淨,穿上衣服上街去買菜,隨便打個電話到財會主任那兒請了個假,高高興興地回來弄早餐給肖方雨吃,人家上門來為自己服務,讓自己開開心心的,怎能不達現得好些,自然是加倍的賣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