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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1章 .緊張之故 文 / 飄逸居士

    李寒冰臉上**辣地,直紅到耳根,道:「我那有了。」

    肖方雨呵呵笑道:「真的沒有嗎?」

    李寒冰急忙說道:「沒有!真的沒有!」

    肖方雨笑道:「沒有就最好。」

    李寒冰只道他相信了自己的話,不覺大大地放鬆了下來。

    卻見肖方雨伸手一拉,一下子就把她拉到了懷中,不禁大吃了一驚,道:「你……你要幹嘛?」急忙掙脫,卻又如何拗得過他。

    肖方雨道:「不是說沒躲我嗎?原來你真的很害怕?」盯著她的雙眼。

    李寒冰渾身顫抖,道:「你……你……,快快放開我?」說到最後聲音竟是在衷求一般。

    肖方雨快速地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然後放開了她。

    李寒冰那料得到他有此一舉,不覺驚叫了一聲。急忙用手掩住了嘴巴,吃驚地看著肖方雨,她這個唇可是從末有人親過,這可是她的初吻啊,全然沒有想到突然之間居然就被肖方雨給奪走了,這說來其實也想不上什麼親吻或是初吻,在她的思想關念裡這就是親吻,也是她的初吻,她想要與心愛的人在心情愉快的時候,放開心態正確地迎接這神聖的時刻,那可不是隨隨便便,隨隨意意就送給別人的,這可恨的肖方雨居然趁自己不備的時候偷襲成功,奪走了她的初吻,實是可恨。

    望著得意發笑的肖方雨,李寒冰呆呆地發楞,一時之間不知是發怒還是歡喜,心情異常的矛盾複雜。

    肖方雨拉著她的手,倆人到沙發上落座,李寒冰恐他再度偷襲,心懷戒備,坐過一邊去離他遠些。

    肖方雨輕笑著說道:「還說不怕我呢?怎地……。」說到這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李寒冰瞪著他道:「還說呢?你剛才那樣子有誰不怕呀。」

    肖方雨道:「真有那麼可怕?」

    李寒冰道:「你說呢?」

    肖方雨歎道:「原來你心裡並沒……。」說到這兒故意停了下來,看著她連連搖頭。

    李寒冰不解地問道:「這話什麼意思?」

    肖方雨一付垂首喪氣的樣子,道:「唉!那是……那是……,是我自己胡思亂想了,冰姐不用放在心上。」

    李寒冰著惱地說道:「你這人老是這樣子,說話說到一半,別人怎知你下面要說的是什麼跟什麼呀,能好好地說出來嗎?」

    肖方雨道:「我有說出來了呀,只是你沒有用心去理會我的話,所以我心裡有些兒的難過。」

    李寒冰皺著眉頭說道:「你有說過?那是什麼話來著了?」暗暗猜測他曾經說過什麼話,是自己沒有想到的事,想了又想,暗道:該不會是說我和他曾經相遇過的事吧?對於這事我不是不想,而是實在想不起來了,你這麼說話分明是為難我的嘛。

    肖方雨道:「你看你,是不是又不記得了,你這記性呀真是要不得,幹嘛老是東忘西忘的,還沒老就得健忘症了,這可不是你這年紀人的事。」

    李寒冰不悅地說道:「我有這樣子嗎?你可別胡說呀。」還真怕這個該死的肖方雨胡說八道,一個女人可不希望自己被人說老了,尤其是一個讓自己喜歡的人,從他的口中說出這話,耳裡聽著可不怎麼舒服。

    肖方雨道:「你不是東忘西忘了嗎?我沒說錯什麼了吧?」

    李寒冰大急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呀?」

    肖方雨道:「我不是說過,我喜歡你嗎?這事說過多久了,你不會真的就忘記了吧?」喜歡李寒冰的話他可是說過不少次了,每次李寒冰都不當作一回事,認為肖方雨只是說說笑話而以,尤其是現在的這種情況下,她更是確信肖方雨並不是真心實意說出來的,而是為了讓自己相信才要說的話,一男一女深更半夜在房間裡,一人大說特說,這樣的話可以確信嗎?對於這個問題她可是一點兒都不敢掉於輕心。

    李寒冰臉上一熱,羞怩地看了他一眼,道:「肖方雨,你……還是回去吧?」生恐他突然有個非份要求,那時自己不知如何辦才好,因此希望他快些離去,自己壓抑的心情也好放鬆下來,因為肖方雨坐在她的閨房中實在是讓她忐忑不安了,有些心驚膽戰之意,誠惶誠恐,唯恐他的突然舉動,將自己給驚嚇了。

    肖方雨道:「你不是希望我來你這裡坐坐的嗎?我來了你卻希望我快些回去,你這是什麼意思呀?」他當然看出李寒冰零亂的心,對他肖方雨既有喜歡之心,又有防備之意,矛盾之極。

    李寒冰紅著臉說道:「我哪有了。」

    肖方雨呵呵笑道:「你有沒有我還看不出來嗎?」

    李寒冰的臉更紅了,背對著他道:「你……又胡說了。」回過身來推他,道:「我要休息了,你……在這裡我如何……如何……。」雖沒把下面的話說完,意思則是明顯不過,你肖方雨不走人的話,賴在這裡我如何能夠休息。

    肖方雨在她推扯中一把就將她摟入懷中,李寒冰又是啊地一聲驚叫,不過她害怕被歐陽曉雲等人聽到,不敢叫得太大聲,只是輕輕地驚呼了一聲而以,急得她又掙又扎,想要把他推開。

    肖方雨低聲地喝道:「別動了。」

    李寒冰一怔,即停止了掙扎,面對面地被他摟住,心想這樣的姿勢一定羞人得很,要是半夜有人起來看到,那可是說什麼也說不清楚的,又怕肖方雨大著聲音,那敢再次掙扎,只能衷求他道:「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這……這樣……我……我……。」說到後來也不知如何的辯說才好。

    肖方雨道:「剛才你都抱過我了,現在我抱回一次也不行嗎?」知她性情高傲,絕對不會主動向自己示好,更別說是投懷送抱了,如果自己不稍加主動一點的話,只怕就沒任何的機會,倆人之間只怕就會錯失相遇之緣。

    李寒冰想起在樓頂上脫險後投入他懷中的情景,一時不禁滿臉通紅,話也說不出來了。

    肖方雨在她怔怔之際,低下頭來伸嘴在她唇上吻去。

    李寒冰還沒回過神來,只覺唇間被人吻住了,她即立似是觸電了一般,雙手舉了起來,說什麼也不敢將肖方雨給抱住,只恐自己這麼一抱的話,他一定會趁虛而入,不知會如何的擺弄自己,她驚得頭髮差點沒豎了起來,渾身打顫,呼吸也停止住了。

    肖方雨知道她是絕不會主動出擊,如果自己也是在靜靜地等她的話,不知要到猴年馬月,這可是一個末知之數,至此乾等,還不如自己把她那寂寂的心挑動起來,那就她就會乖乖地沾上身來了,他與幾個有夫之婦大戰了不知多少回合,深有體會,一個人只要她的心活了起來,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果然,李寒冰先是異常的害怕,在肖方雨的舌頭攪動之下,慢慢地就停止了反抗,不自覺地把手伸了出來抱住了他的腰間,很自然地也伸出了舌頭迎合肖方雨的動作,因為她可是她的初吻,並沒有經驗,也不知如何的作法,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又應怎樣作?對於這占真是一張白白的白紙。說來也真真的可笑,似她這等年紀的人了,居然一點丁兒的經驗也沒有,還要讓肖方雨這個年青人來教她怎麼作。

    漸漸地,李寒冰那冰冷的心忽覺得有股暖暖的躁熱之氣由下身湧起,遍及全身,身心蕩漾著幸福快樂之感,只想這種感覺永遠留在心頭之上,不要溜走。

    肖方雨先是把手印在她的大白兔上輕輕地揉著,只覺得輕輕柔柔地極是舒服,與平時和其他人在作那事時的感覺大有不同,那可是一件既瘋狂又激動的事,而此時卻是心頭蕩漾著飄飄突突的感覺,只想把她緊緊地抱著不放,一時握著大白兔的手不覺緊了一緊。

    李寒冰只覺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一般,緊張得要命,連呼吸也快在停止了,渾身顫抖著。

    肖方雨只道她已經默許了自己的行動,心頭不覺一喜,他並沒立馬行動起來,而是把手在她的身上緩慢地遊走,漸漸地滑到下面,從她的衣底下爬了上來,直接就一把握住了她的大白兔,那可是一個真真實實的握住,而不是那種隔著衣物的握法,只覺她的大白兔並不大,一隻手剛好握住,握個滿滿地,手感並不是那種柔柔似棉,又鬆又馳的軟,她是軟中帶有硬度,這就是那種沒有經過開發的處女之地,這時得由他肖方雨來開發來挖掘,因為此時這裡是屬於他肖方雨的戰場,是他用心良苦,費盡心思來開發的地方,所以現在他想把這勝利的果實摘了下來,好好地品嚐一下。

    一時之間,只見李寒冰渾身打顫,不禁驚呼了一聲,一下子就抓住了肖方雨的手,叫了一聲:「不要!」就把他的手從自己的大白兔上拉了出來,雙手猛推開他,急忙逃開跑過一邊,瞪著他道:「你……你不要過來。」聲音就似快要哭出來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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